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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柯南偷酒

「實驗小鼠偶發退行性衰變……小鼠用藥後的骨齡測試結果……死亡、死亡、死亡……實驗結論,失敗?」

實驗室的碎紙機旁,‘宮野志保’緊捏著一份剛剛拼好的實驗記錄,嘴唇微微顫抖了起來。

「她,她在嘗試制作那種藥劑的逆向解毒劑?」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等等……實驗所采集的目標數據,是實驗小鼠的骨齡?」

「難道說……」

‘宮野志保’ 然轉過頭,凝視向了阿笠博士辦公桌上的一張合照。

照片上,帝丹三小合力抱著一條大鯉魚,阿笠博士手持釣桿站在後方,柯南剛好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

「工藤新一變成了阿笠博士遠房親戚家的孩子,那博士另一位遠房親戚家的孩子,那個小姑娘……」

‘宮野志保’撕下了臉上的易容面具,露出了華麗的金發與絕美的容顏。

貝爾摩德的視線緩緩瞄向了照片另一端,「灰原哀麼……」

月影島斷崖下的潮汐洞窟內,兩名年輕國際刑警滿臉委屈地蹲在地上,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隊長,又看了看不遠處嘴角上揚的混血金發帥哥,心里滴咕個不停。

只不過是個停留不到一天的臨時入境,結果卻踫上了眼前這位視國家如初戀的煞星,到底要不要這麼倒霉?

還有煞星身旁的那個年輕和尚,單手接住身為警隊搏擊冠軍的喬瑟夫隊長一拳,反手一巴掌送隊長入眠……這是所謂的普通線人?

當然,最離譜的還是逮捕理由,涉嫌運輸、走私、販賣毒品為由逮捕國際緝毒刑警,這簡直就是在……

「我可不是在公報私仇哦!」

安室透走上前來,拎起剛剛從洞窟里打撈上來的防水箱,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說道︰

「畢竟,你們的確無法提供合法的入境許可,約翰先生也比以前胖了不少,多年未見,難免第一時間會認不出來什麼的……」

兩位國際刑警︰「……」

約翰•喬瑟夫哪里是胖了,根本就是被牧遠把臉打腫了!

而且,牧遠和安室透一過來就直接動手了,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半點解釋的機會,直到將他們全都捆住後,安室透才一臉‘驚訝’地認出了約翰•喬瑟夫的身份,隨後便是請他們出示合法的入境許可、搜查洞內可疑物品……

這里面有半點巧合和意外嗎?

全是蓄謀已久和條理清晰!

「兩位倒也不用這樣看著我,從個人情感出發,我還是很願意相信約翰的人品的,但工作就是工作,如果幾位真的是在執行特別任務……」安室透故意拉了個長音,「那你們肯定早就秘密取得我方上層的許可了吧?」

「……」兩位國際刑警對視苦笑,嘆氣道,「零先生,雖然我們知道您並不在意,但您今天的行為,對我們與貴國在未來的合作不會有任何好處。」

「呵呵……」安室透面色一沉,「你在威脅我?」

「零先生,我們的入境的確沒有得到貴方的許可,但我們的行動都是向上級報備過的。」

「哦,也就是說,你們承認非法入境嘍?」

「零先生……」

年輕國際刑警的話還沒說完,安室透手上的防水箱便發出了‘卡噠’一聲。

一邊聊天,一邊破解開箱上密碼的安室透眼前一亮,「非法入境,且攜帶有大量……嗯?」

還未浮現出的喜色直接僵住了,安室透捏起了一些泄露的粉末,嗅了嗅,「面粉……」

「面粉?」兩位國際刑警一愣。

牧遠走上前來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轉頭看向了洞內的水潭。

高純度海洛因是晶體粉末,面粉則屬于非晶體粉末,兩者之間的區別對于目力過人的牧遠來說,基本算是一眼可辨。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那股撲面而來的麥香味。

是面粉,無疑了。

可怎麼會是面粉呢?

兩位國際刑警面露迷茫地看了對方一眼。

他們剛剛將箱子藏起來之前可是確認過的,應該的確是‘領帶’特有的5號才對。

難道說,是誰將箱子里的東西給調換了?

有機會接近防水箱的人是……

「優作先生,有希子女士,潛水度假還愉快嗎?」牧遠忽然朝著洞內的水潭喊道。

安室透等人隨之看了過去,隨著幾股汽泡冒出,工藤夫婦背著潛水裝備,一臉無奈地浮出了水面。

「牧遠君、零。」

兩人月兌下了氧氣筒,緩緩走了過來,有希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躲在了丈夫身後。

安室透見狀頓時明白了一切,冷聲道,「工藤優作,不愧是移居國的暢銷小說家啊。」

「抱歉,」工藤優作目光堅定道,「約翰他們畢竟是因我而來,總不能再讓他們背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哼!」安室透冷哼了一聲,「優作先生怎麼會這麼想?」

「剛剛島上發生了密集的槍聲,我便想能夠促成這場槍戰的,大概便是登島游客名單中的牧遠君和零先生了,所以臨時幫約翰他們做了些準備。」

安室透聞言雖沒再說話,卻是冷冷地看著工藤優作。

僅憑非法入境這樣的罪名,可沒法辦讓這些肆意妄為的家伙明白,曰本並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撒野的地方。

安室透對此十分不滿意。

牧遠卻突然說道︰「優作先生已經見過您的兒子了嗎?」

工藤優作一愣,忽然神色一凝道,「牧遠君,你果然已經知道了。」

「抱歉,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牧遠搖了搖頭,面色平靜道,「我只是在問,您和有希子女士,有沒有見到消失不見的工藤新一,畢竟剛剛的情況很混亂,我們都很擔心他。」

「什麼?」工藤有希子聞言慌張道,「新一他不見……」

「有希子,」工藤優作打斷了妻子的話,沉思了片刻,轉而問道,「牧遠君你確定是‘新一’嗎?」

「當然,不然您的兒子還有誰?」

「……」

工藤優作突然陷入了沉默,腦海中飛速閃過了各種可能,最終卻都指向了同一個結果——柯南在剛剛的某一刻變成了工藤新一,然後又變回成了柯南。

但這怎麼可能?

是因為那個小丫頭麼……

工藤優作沉吟了片刻,想了想道,「我想,新一他應該不會有事的,至于約翰他們……我會給老朋友打個電話,讓他給安室先生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為兒子準備的考驗沒有成功,反而差點把請來的幫手害進拘留室,按理說他是應該盡力維護約翰等人的。

但考慮到朋友那邊對柯南頭發的研究沒有任何進展,而牧遠這邊卻已經成功幫柯南變回過工藤新一,工藤優作最終還是決定幫兒子再鋪鋪路,緩和下兩邊的關系。

一旁,安室透對工藤優作那堪稱恐怖的人脈關系也是有所了解,知道就算再強行糾纏下去也不會有更好的結果了,于是便也就默默點了點頭,不在多言。

在安室透聯絡過風見裕也後,搜查一課的人很快便乘著海岸警衛的船只趕到了月影島。

除了泥慘會的那些小混混外,麻生成實也被目暮十三以殺人嫌犯的身份帶走了。

得知了麻生一家人悲慘的遭遇後,毛利蘭和服部平次等人也是不免發出了一陣長吁短嘆。

唯有柯南心不在焉地說了句‘成實哥哥畢竟是殺了人嘛……’雙眼死盯著毛利蘭的背包。

「你該不會是想要再喝一次,那種叫做‘白干’的酒吧?」

灰原哀走上前來,幽聲戳穿了柯南心中的真實想法。

「怎麼可能?我……呃……」柯南被灰原哀看得咽了口口水,心虛道,「你不是也說了嗎,我之所以沒有完全回復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攝入的有效解毒成分太少的緣故?」

「我的確那麼說過,」灰原哀冷聲道,「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再次喝下那種酒,因為從理論上來說,那種藥的解毒過程與常見毒劑完全不同,如果在未經實驗的情況下貿然嘗試的話……什麼都不會發生,恐怕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知道了啦,你真的很嗦喂!」

灰原哀見狀挑了挑眉,冷冷地扭過頭不再勸說。

柯南則是一臉不在意地轉過了身,目光瞧向了毛利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自從以工藤新一身份和小蘭吵了一架後,小蘭對他的態度就變得更加‘平和’了。

這很不對勁。

明明都和他吵架了,難道不應該變得情緒低落,面對‘柯南’的調皮搗蛋,變得更加易怒才對嗎?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必須立即變回工藤新一,親口告訴小蘭,自己最喜歡的女孩其實是……

「成實醫生,請你一定不要放棄自己,我的媽媽是位出色的律師,如果是她的話,一定可以幫你避免最糟糕的結果的!」

看著即將被壓上船的麻生成實,毛利蘭忍不住上前道。

麻生成實回過頭,微笑著擺了擺手,認命了似的,默默拒絕了毛利蘭的幫助。

這樣的舉動,立即讓麻生成實的俊俏面龐再次出現在了柯南的視野中。

柯南不禁臉色一紅,在心中更加堅定道,

幾人乘坐著警視廳的順風船,很快抵達了米花港。

路上,安室透接到了一通電話,據說是船只押金被退了回來,原本需要支付的賠償,也由一家好心的國際旅游公司代為支付了,神色頓時輕松了不少。

「看來,那些喜歡隨便跑到別人家來的家伙認栽了。」安室透走到牧遠身邊,若有所指地說了一句。

牧遠點了點頭,微笑道,「恭喜了,降谷先生,畢竟以你的工資,支付船只賠償的話,的確是有些勉強了。」

「你……」安室透嘴角一抽,暗罵自己差點望了眼前這家伙的惡劣性格了,「算了,我也沒時間跟他們糾纏太久,對了,听說黑木崇史那家伙跑了?」

「嗯,當時前來圍攻別墅的,只有他手下的小混混而已,他自己早就乘船逃走了。」

「這樣麼……你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安室透試探道,「他的野心可不小,就算斯蓋勒被抓住了,他也難免不會再找其他路子,這種人如果隱藏在暗處的話……」

「不是剛好可以把他身後的人也一網打盡嗎?」

「……你是故意的!?」

牧遠笑了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地轉過頭,忽然道,「降谷先生,未成年人偷盜和飲酒,應該如何處罰呢?」

「?」安室透順著牧遠的目光,瞧向了背著背包的柯南,眨眼道,「哈?」

登上毛利小五郎叫來的出租車,雙手死死捂著背包的柯南忽然後頸一涼,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人給盯上了似的。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機會,從毛利蘭的包里將酒偷了出來,他卻是顧不得其他的了,倒頭便在出租車上假裝打起了呼嚕。

配合上前排副駕駛上小五郎的‘奏鳴曲’,兩人簡直讓車內變成了鑼鼓隊一般。

毛利蘭見狀只能無奈地搖頭,對著車外的牧遠等人擺了擺手後,便示意司機師傅快點開車了。

但這時,她的手機上卻是突然收到了灰原哀的短信。

「小蘭,別忘了把那種叫做‘白干’的酒取來一些給我,千萬不要讓柯南那家伙全都喝掉了……」

毛利蘭看著屏幕上的短信眨了眨眼楮,同時伸手模向了自己的背包,隨之便模到了一個酒瓶狀的物體,當即回復讓灰原哀放心。

只可惜,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她伸手模向背包的時候,已經睡著的柯南,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一滴冷汗。

回到事務所後,毛利蘭先是將小五郎和柯南都拖進了三樓的臥室內,然後便快步跑向了廚房,準備按灰原哀所說用冰塊將酒液冰鎮起來,但就在她剛剛掏出酒瓶的時候,樓上便傳來了一陣玻璃的破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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