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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新蘭相見

「老大,到了,那娘們和他爸就在前面的房子里了。」

月影島東側,一間無人居住的民房外,黃毛領著自家老大黑木崇史向門口走來。

「大哥!老大!」門前的兩個小混混趕忙低頭行禮。

黑木崇史點了點頭,擺出了大哥的做派沒有說話,黃毛見狀上前一步問道,「人呢?沒出什麼意外吧?」

兩個小混混互相對視了一眼,猶豫道,「大哥,人就在里面,意外倒是沒出什麼意外,只是……」

「嗯?」黃毛皺了皺眉,不滿道,「當著老大的面,別吞吞吐吐的,趕緊放!」

「呃……只是那妞身上的氣勢太嚇人了,沒人敢進去按您說的把她腿綁起來啊。」

「什麼?廢物!」

黃毛板著臉,頓感這兩個小弟讓自己在大哥面前丟了面子,作勢就把槍給掏了出來,抬腿踹向了房門。

「等等!」黑木崇史卻是忽然開口,叫住了黃毛,「你別進去,讓他們自己走出來。」

「大哥你放……呃……」黃毛下意識想逞能,但回想起毛利蘭在圖書館中的戰斗力,頓時縮了縮脖子,「好的,老大……你們兩個,把門打開!」

兩個小混混听令拿出了鑰匙,破舊的木門隨之發出了一陣‘咯吱’聲。

另一邊,毛利父女听到了屋外幾人的對話,只得放棄了埋伏進門之人的打算。

「小蘭,一會兒你跟在我後面,我會想辦法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你趁機向海邊跑去,跳進水里他們就沒辦法了,以你的體力,他們追不上你的。」小五郎看著敞開的房門,認真囑咐道。

「爸爸……」毛利蘭心中一顫,滿是擔憂地看向了小五郎。

「傻瓜!」小五郎故作輕松地笑了笑,「你老爸我可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啊!區區幾個不成器的小混混,怎麼會是我的對手?讓你跑,是怕你拖了我的後腿!」

「可是……」

砰!

毛利父女還沒商議出個結果,房屋外便傳來了一聲脆響,和某人倒下的砸地聲。

像是……有人被石頭砸中了腦袋似的?

「誰?誰扔的石頭!?」

隨之而來的驚叫印證了父女二人的猜測。

兩人對視了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該不該出去看看。

但很快,第二聲悶響便隨之傳來。

砰!

「啊——!」

這次的人似乎沒被砸暈,痛呼聲過後,很快便急聲道︰

「在那,那邊的屋頂!」

「靠,怎麼那麼遠……手槍打不到吧?」

「小心!」

砰!啪……

听這動靜,第二個人應該也是暈了。

「開槍,媽的,開……嘎——!」

砰,砰,砰……

一聲聲悶響,帶著奇妙的節奏感,很快便讓屋外徹底安靜了下來。

好半晌之後,本已做好準備犧牲自己保護女兒的毛利小五郎才終于回過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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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五郎眨了眨眼楮,「小蘭啊,你在這兒等等,我先出去看看……」

「不,爸爸,咱們一起去!」

「你……」

毛利小五郎看著女兒堅定的眼神,只得無奈的點了點頭。

兩人小心翼翼地向門口挪動起了腳步。

但還沒等兩人走出門外,一陣匆忙的腳步聲便高速靠近了過來。

父女二人一個是現任空手道高手,另一個是曾經的柔道高手,一听便听出了來人步頻的不一般,不約而同地停下了腳步。

是那些小混混們的支援,還是……

「毛利叔叔,小蘭小姐?」

熟悉而清澈男聲徹底打消了父女二人的懷疑。

「牧遠?」兩人眨了眨眼楮,齊聲道。

門外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牧遠背著灰原哀,滿面笑容地從陽光中走來。

「小蘭姐姐,毛利叔叔……」灰原哀小臉微紅,脆生生地打著招呼。

「什麼!?那些家伙竟然想用……控制島上所有的人?」

听完了牧遠的解釋,毛利小五郎滿臉怒容地瞪大了眼楮︰

「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不行,我必須立即通知目暮警官……呃,對哦,島上的通訊設施已經被他們毀掉了。」

「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爸爸……」毛利蘭無奈地捂住了臉,轉而道,「牧遠君,你有辦法聯絡道目暮警官嗎?」

牧遠笑著點了點頭,「辦法自然是有的,但現在還沒必要那麼做。」

「誒?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兩位高中生偵探,似乎正在做著什麼。」

「新一和那位服部麼……」

毛利蘭十分自然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察覺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但毛利小五郎卻是立即反應了過來,皺眉道,「工藤新一?那小子是什麼時候跑到這里來的?」

「爸爸?」毛利蘭有些詫異地看向了小五郎,隨即 然反應了過來,「工,工藤新一?牧遠君,你剛剛說的是……」

「是工藤新一,高中生名偵探,工藤新一。」牧遠再次確認道,「剛剛我們看到他帶著成實醫生走進村公所了。」

「什,什麼!?」

毛利蘭驚呼了一聲,快速向灰原哀投出了詢問的目光。

她仍在懷疑是牧遠認錯了人,又或者,是有什麼人假扮成了工藤新一。

「小哀,柯南他……」

「那的確是新一哥哥,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手上……似乎戴著柯南的手表。」

灰原哀打斷了毛利蘭的話,認真地說道。

毛利蘭聞言,瞬間瞪大了眼楮。

工藤新一戴著柯南的手表?

別人或許從中听不出什麼,但她豈能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作為同樣知曉柯南真實身份的人,這樣的暗語簡直再明顯不過了

——柯南,真的變回工藤新一了!

「小哀,你是說,那種藥已經……」

「小蘭姐姐,什麼藥啊?是你給柯南吃了什麼東西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灰原哀再次打斷了毛利蘭的話,急忙追問道。

「我給柯南吃了……」

知曉灰原哀就是A藥的制作者,毛利蘭很快就明白了她想問的是什麼,隨之陷入了沉思。

「是那瓶酒!」片刻之後,毛利蘭忽然抬起頭,急聲道,「柯南喝了服部平次帶來的那瓶,名叫‘白干’的中國酒!」

「名叫‘白干’的中國酒麼……」灰原哀眼前一亮,趕忙追問道,「那瓶酒現在在哪里?」

「就在……」

「喂喂喂,你們兩個小孩子,聊什麼酒啊酒的,還太早了!」

沒等兩人把話說完,毛利小五郎便有些不耐煩地打斷道︰

「現在可不是關心柯南那小子的時候,牧遠啊,那咱們現在難道就這樣干等著,什麼也不做嗎?」

「不,咱們也是有事要做的。」面對小五郎的詢問,牧遠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眼正在不斷用目光交流的灰原哀和毛利蘭,平靜道,「外面躺著的小混混有個很像是頭目,咱們現在得想辦法把他弄醒。」

「嗯……有道理,可以先從他的嘴里套取些有用的情報。」

三杯咸腥的海水澆下,後腦勺腫了個大包的黑木崇史終于悠悠轉醒了過來。

剛剛清醒的黑幫老大十分囂張,開口就是對著牧遠和毛利蘭一陣威脅加恐嚇,聲音大得幾乎能震落屋頂的灰塵。

但在毛利蘭抬手演示了一下拳碎院牆的特殊技巧後,這位見識過大風大浪的黑道大哥,還是十分明智地安靜了下來。

隨後,在被牧遠拉到一旁聊了會兒心後……他的目光中便徹底失去了神采。

「牧,牧遠啊……你到底和他說了什麼啊?」

看著雙眼發直形如枯 的黑木崇史,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問了一句。

「啊,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牧遠平和地笑了笑,「只是有關他搶奪自己幫派人生意,殺人滅口,還找人襲殺了懷疑他的大哥之類的小事罷了。」

「……」

毛利小五郎挑著眉看向黑木崇史,暗啐了一句,「長得挺唬人,沒想到嘴上這麼不牢靠……」

黑木崇史有些遲鈍地抬了下頭,隨即又默默低了下去。

他真的什麼也沒說,但牧遠……就是知道啊……

受到了武力上的脅迫,又被牧遠套出了所有致命的把柄,完全人命了的黑木崇史,很快便按照牧遠的指示,乖乖把幾人帶回了村公所內,一路來到了囚禁工藤新一等人的房門前。

「門打開,把人放了吧。」黑木崇史目光呆滯地對著門外的小混混道。

「老大……是!」小混混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听從了指示。

門內,听到了外面對話的三人紛紛坐直了身體,滿臉懷疑地看向了門口。

這就……放了他們了?

卡察,隨著鑰匙扭動的聲音響起,房門很快便被推了開來。

三人立即收斂了心神,認真盯向了門口。

但很快,工藤新一臉上的認真就繃不住了。

「小,小蘭……」

突入起來的見面,讓毫無心里準備的工藤新一打起了結巴,似是還沒想好該如何解釋這段時間的失蹤。

但毛利蘭卻是沒有任何猶豫,只是在工藤新一臉上盯了一秒之後,直接邁開了一雙長腿,快步來到了對方面前,抬起手……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直讓安室透和服部平次看得瞪大了眼楮。

毛利蘭這一巴掌可沒有任何留手,工藤新一的臉頰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

「小蘭,你……」

工藤新一反應了好一陣,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挨了一巴掌。

他下意識感覺到了理虧,但很快就又反應了過來……小蘭為什麼要打他?

淺井誠實將兩人接吻的事情說漏嘴了?

不可能啊,再說那也只是正常的人工呼吸,是急救手段啊!

那麼……只是因為沒有打招呼就消失了一段時間而已嗎?

也不至于見面就這麼狠吧!?

小蘭這家伙!

回想起毛利蘭在他變成柯南的這段時間里,動不動就拳腳相加的暴力樣子,工藤新一的心中頓時涌出了好一陣委屈,再加上剛剛挨得這一巴掌,他當時就忍不住了,惱聲道︰

「很痛誒!小蘭你也太暴力了吧!?」

「我暴力?」

毛利蘭呼吸一滯,本想說出的話,全都被這聲指責堵了回去。

滿心的擔憂全都轉變成了失望,她深吸了一口氣,平靜道︰

「對,我就是這麼暴力,希望大偵探你以後能找到溫柔乖巧的女孩子吧!」

說完,也不管工藤新一臉上有什麼表情,毛利蘭直接轉過身,大踏步地走向屋外。

「什,什麼嘛……」工藤新一看著小蘭離去的背影,心中忽然有了一種空落落的感覺,但表面上卻還是強撐著道,「像,像你這麼暴力的女人,將來肯定找不到男朋友!」

毛利蘭腳步一頓,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淚花,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門口。

「小蘭……」

工藤新一張了張嘴,心中涌出了陣陣的後悔。

但就在他想要起身追出門外時,一股無比熟悉的劇痛,忽然又從骨髓深處傳來。

「唔——!」

工藤新一不得不閉上嘴,咬緊了牙關。

【該死,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啊!痛!太痛了……】

【這種感覺,難道說我……我又要……】

撲通!

就在牧遠等人讓過毛利蘭,剛剛走進屋內時,工藤新一忽然一腦門栽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冷汗,很快便打濕了他的衣襟。

「喂,一個女人而已,你不至于吧……工藤?」服部平次發現了工藤新一的異樣,忍不住轉頭嘲諷了一句。

毛利小五郎緊跟著看了過來,疑惑道,「這小子這是……怎麼了?」

牧遠若有所思地走上前,剛要伸手進行查看,身後便傳來了一聲稚女敕的急呼,「不要踫他!」

灰原哀迅速打開了眼罩上的錄像功能,快步來到工藤新一身前,一邊檢查,一邊小聲念叨著,「童孔收縮,神經性抽搐、痙攣,伴隨體溫快速升高,皮膚壓力升高,疑似細胞退行性收縮……」

「喂,小鬼,」服部平次皺著眉,一臉疑惑地看著正在對工藤新一‘動手動腳’的灰原哀,「你在干什麼,工藤現在的樣子可不像是在開玩笑,你最好還是……」

「小哀她學習過醫學護理方面的知識,這里交給她就可以了,大家先出去吧。」牧遠適時打斷了服部平次的話,同時將安室透扶了起來,「外面可還有更要緊的事情沒有處理呢。」

「對了,你是怎麼讓那些家伙……」

「先出去再說吧。」

安室透看到了牧遠眼中的暗示,再次打斷了服部平次的話。

「什麼嘛……」

服部平次有些不滿地抱怨了一句,可眼瞅著除了灰原哀,幾人都開始向外走,也只能起身跟了過去。

但就在幾人完全走出門外時,屋內的工藤新一卻是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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