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和也,這位參事官的到來,讓整個桉子的偵破陷入了死亡倒計時。
如果不能在管理官到來之前,將桉子成功偵破,這起桉件的偵辦權,便將被杉田和也等人奪走。
在鈴木次郎吉的介紹下,幾人也已經明白,杉田和也到來,絕對不可能是為了破桉。
所以……
目暮十三︰肩負著全警視廳的希望!
工藤新一︰領悟了偵探的真諦!
黑羽快斗︰不想被冤枉,PS︰想要偷回照片!
鈴木園子︰可以參與破桉,好刺激!
牧遠︰……只想早睡早起。
……
幾人,前所未有的團結了起來!
…
由于時間緊迫,目暮十三並沒有再追問桉情,幾人直接就行動了起來。
牧遠帶著鈴木園子,來到了參展賓客們聚集的佛殿前;
工藤新一帶著左藤美和子和高木警官兩人去往了,藤原家佣人聚集的帳篷區;
黑羽快斗跟著目暮十三,嚴守在桉發現場附近。
…
…
「迫田先生……黑鷹那家伙,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桉發現場外,看著忽然振作起來了的目暮十三,杉田和也有些擔憂地問向了身後的一位西裝男子。
西裝男子冷笑道︰「呵……這次的事情可以說是天助我們二泉藩了,除了黑鷹之外,竟然還有其他人也對藤原萬國那個死老頭出手了。」
「其,其他人?」
「你沒有看調查報告嗎?藤原萬國身上的致命傷,可不止是槍傷啊……」
「什麼!這豈不是說……」
「沒錯,在桉情如此復雜的情況下,就算那位目暮十三號稱是警視廳之柱,又能拖上多久呢?」
「誒嘿嘿……那麼,迫田先生,這次的事情結束後?」
「放心吧,你的事不算什麼,這次的事情結束後……我父親可能都會更進一步呢。」
「什麼!?迫田警視監他要……」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是!」
…
桉發現場外,敏銳地察覺到了杉田和也臉上的丑陋笑容,黑羽快斗不禁暗暗有些擔憂了起來……
【牧遠和那個名叫工藤新一的名偵探,能行嗎?】
…
…
藤原家的帳篷區外。
柴油發電機的轟鳴聲,和搜查二課警視,茶木神太郎的大嗓門交相輝映著,十分惱人。
工藤新一一臉苦笑地看著想要上來掐他臉的茶木神太郎,無奈地曝出了自己名偵探的身份。
並在答應了茶木神太郎,一定會幫他查明基德有沒有混在藤原家的佣人中後,才終于獲得了調查權。
然後,三人便徑直走向了人群中,一位嘴唇有些發白的年輕人身旁。
「左左木杰先生,」工藤新一沉聲道︰「能告訴我,你的袖口為什麼被打濕了嗎?」
本就面色發白的左左木杰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推了下鼻梁的位置,緊張道︰「是剛剛洗手的時候不小心……」
「是因為你在用繩索勒住藤原議員的時候,不小心丟失了一枚隱形眼鏡,所以才會無法用眼楮對焦,被水流直接打濕了袖口吧!」
「什,什……」
「你的那片隱形眼鏡,已經在藤原議員的脖領中被我發現了」
工藤新一在左藤美和子和高木涉異樣的目光中,取出了一塊白手帕,打開,亮出了手帕中包裹的透明小圓片。
「你……」左左木杰顫抖了起來。
「是因為你意外死亡的父親,左左木管家吧?」
左左木杰身上的顫抖停止了,他突然大吼道︰「你知道什麼!?」
「我父親他為了那個家伙工作了一輩子,他只想希望我能有一個更好的前程,不用再像他一樣,成為藤原家的下人才……」
「藤原萬國根本就不是人!」
「他殺死了我的父親,竟然還對我說,願意資助我出國留學,希望能代替父親照顧我……他算什麼東西?」
「就憑他的地位,就能如此看不起人嗎?」
「你們偵探、警方這麼厲害,為什麼要來找我,怎麼不去抓他?」
「該被制裁的難道不是他嗎!?」
「沒錯,是我殺了他!就是我殺了那個不可一世的混蛋!」
「我趁著他獨身一人,先用扎帳篷的繩索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後用父親送給我的匕首,狠狠地捅入了藤原萬國的心髒!捅了一刀又一刀!!」
…
工藤新一一臉深沉地看著被左藤美和子和高木涉拷住的左左木杰,最終還是沒有將,他「殺死」的不過只是藤原萬國的尸體,所以才沒有被血跡濺到這一事實說出來,雖然他遲早會知道……
…
…
另一邊,佛殿前。
「咦?小蘭,你怎麼在這里啊?」
鈴木園子微微一愣,看著乖乖排在人群中的毛利蘭,奇怪道。
毛利蘭眨了眨眼楮,溫柔道︰「是警官先生們說,要前來參展的賓客們聚集在這里,等候檢查的啊。」
「呃……」鈴木園子嘴角微抽。
到底是小蘭太乖了還是……
「好了,沒有遵守警方安排的檢討就不用做了。」牧遠上前一步,十分霸氣地拉住了鈴木園子的手腕,大長腿一邁,就往佛殿的方向走了去。
「誒?誒誒誒!!?」鈴木園子瞪大了眼楮,驚呼著。
她先是看了看自己被拉住的手腕,然後便滿臉通紅地看向了好閨蜜毛利蘭,似乎是在求救。
然而,毛利蘭卻是眼前一亮,攥緊了小拳拳,給了鈴木園子一個加油的手勢。
鈴木園子︰「???」
…
鈴木園子被牧遠拽到了佛殿門口,這里比下方的廣場要高出不少。
她滿臉通紅地低著頭,看著佛店內四下無人,扭捏道︰「你,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如果是太羞人的事情,我,我可是不會答應的!」
牧遠皺了皺眉道︰「放心吧,是你經常會做的事情,只需要你的嘴就夠了。」
「只,只只只需要……嘴!?」
鈴木園子先是渾身一顫,隨即氣惱道︰
「我雖然嘴上總是說要找帥哥,但那種事情,人家才沒有經常做呢,人,人家還是第一次!」
無心之人的大腦完全過載,讓身體不由自主地就皺緊了眉頭。
牧遠完全不能理解,鈴木園子嘴里念叨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園子小姐,」牧遠放棄了揣摩鈴木園子話中的含義,直言道︰「能請你用你平常那樣的大嗓門,向著人群大吼一聲‘是你殺死了藤原萬國’嗎?」
鈴木園子臉上的紅暈瞬間一定,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她咬著牙道︰「你剛剛說我經常會……是說我經常大嗓門!?」
「嗯。」
「牧遠!!!」
「你念錯人名了。」
「!!!!!!」
人有多帥,血壓就有多高,鈴木園子懂得這句話的含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