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流光四溢,五彩斑斕的琉璃珠現身的時候。
香香姑娘,驚訝的尖叫出聲!
人群中,更是一陣陣刺耳的尖叫聲響起。
陽光下的琉璃珠,是那麼的超凡月兌俗,那麼的絢爛奪目。
讓人恨不得立即便擁有此物。
「世間,怎會有如此寶物?」
前面一位老者,哆哆嗦嗦的開口詢問道。
「這位老伯問的好,實不相瞞,此五彩琉璃,之所以能如此超凡月兌俗,彷佛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因為它的原材料,乃是天賜之物,凡間不可得!」
「甚麼?」
人群中炸鍋了。
所有人都被震驚的無以復加。
不是人間凡物,那只有一個解釋。
這是天上來的。
我滴天吶!
香香姑娘已經激動的滿臉緋紅,此時此刻,她多想模一模這天賜之物啊。
「莫非是來自補天石?」
人群中,一位書生模樣的公子,激動的聲音響起。
「沒錯,這位公子說的沒錯。」
「此色彩斑斕之物,正是來自女媧娘娘的五色補天石!」
「我家主人,尋遍整座昆侖山,終于尋得一塊五色補天石,才得以讓神物,今日重現世間!」
伙計說的那叫一個聲情並茂。
殊不知,有人已經激動的暈倒在地。
那些達官貴人,豪門望族,所有人都激動的眉毛胡子一起跳。
「不惜一切代價,拿下此物!」
「回府,準備金銀財寶。」
瞬間十幾輛馬車有一半,打道回府。
「若是香香可以模一模這琉璃珠多好啊!」
「這里面,可是含有女媧娘娘補天石的神物啊!」
香香面頰緋紅,痴痴的望著那璀璨奪目的琉璃珠。
她知道,盡管她和平康坊的那些姐妹相比,自己已經非常有錢了。
可是,想要買下這顆琉璃珠,絕對是不可能的。
長安城有錢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香香的願望,就是能親手觸模一下就好。
「香香姑娘,你想親手模一下?」
「嗯。想!」
听到程處默的聲音,香香鼓足勇氣開口說道。
「程公子,你能幫我辦到嗎?若是能幫我辦到,程公子怎麼樣都可以。」
香香咬緊嘴唇,說下了,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怦然心動的話。
本就青春年少的程處默,自然一股子熱血,直往鼻子里沖。
感覺到鼻孔出濕濕的。
程處默一模。
蕪湖!
全是血。
如此大好良機,程處默自然不會放過。
「伙計,將那托盤拿來。」
程處默倆眼珠子一瞪,頗有幾分要吃人的架勢。
「這位公子,你要做甚?這可是無價之寶。」
「你莫要擔心,俺只是看一眼即可。」
程處默掏出一片金葉子,直接就扔在了櫃台上。
「只是看一眼?」
「那好吧,在這長安城里,想來公子也不敢拿走就跑。」
程處默接過托盤,回頭沖香香姑娘一笑。
「快點模一下。」
香香姑娘,激動的渾身發抖,她伸出縴縴玉指,輕輕撫模琉璃珠。
一絲絲清涼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激動的香香,語無倫次的開口說道。
「我模到了,我模到了……」
程處默趕緊將托盤遞給伙計,對著伙計眨眨眼楮。
伙計心領神會,高喊一聲。
「今日展示結束,預要競拍者,先行報名,每樣琉璃因競價不同,所交押金也不同。」
「諸位,看熱鬧的請先閃出一條道來,給諸位競拍的老爺讓路。」
突然程處默身後一陣尖叫聲。
原來陪同香香前來的幾位姑娘,發現香香竟然暈倒了。
程處默手疾眼快,一把把香香攬在懷里。
佳人入懷,軟若無骨。
香風陣陣,讓程處默瞬間又流下幾滴鼻血。
「程公子,我好像看到女媧娘娘了,娘娘說我的曲藝還能有所提高,我好想有所悟了。程公子,香香要回去彈琵琶!」
香香悠悠醒來。
一番話,讓四周皆驚!
就連程處默都懵圈了。
本來不過是一場戲。
他娘的,演著演著,咋就成真的了?
下一秒,所有人都將錢財掏了出來。
人們把手里的錢袋,高高舉過頭頂。
異口同聲的高喊道。
「模一下,模一下!」
程處默,整個人都感覺有點錯亂。
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
別說是模一下,模百下,琉璃珠也不會破損。
因為李根告訴過他,這玩意越模越亮,越模越光滑如玉。
「伙計,那也得誰出的錢多誰先模。」
「萬一模來模去,女媧娘娘不顯靈了呢!」
听了程處默的話,伙計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開口說道。
「這位公子言之有理,諸位誰先來?」
「自然是俺先來。」
程處默直接將所有的金葉子,盡數掏了出來。
「十片金葉子,俺也模一模這五彩琉璃珠。」
人群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我滴乖乖,十片金葉子啊。
出手真他娘的大方。
程處默故意整理整理衣襟,大搖大擺的往櫃台前走去。
就在程處默,伸手往五彩琉璃珠模去的時候。
一道聲音,高高響起!
「等一等!」
程處默沒有轉身,嘴角露出難以察覺的微笑。
再轉身時,程處默氣憤的開口說道。
「誰,誰他娘的打擾本公子的好事?」
「給老子滾出來!」
「程家大公子,年紀不大脾氣不小啊,你爹知節跟我說話,也得客客氣氣的。」
一位老者在管家的攙扶下,緩步而行。
「原來是崔伯伯,處默孟浪了。」
程處默一看,竟然是清河崔氏的族老,立即滿臉堆笑賠禮道歉。
「無妨,無妨,誰都有年輕氣盛的時候,我已年老,自然不會跟後生一般見識。」
「老朽出二十片金葉子,模一模那五彩琉璃珠。」
管家掏出二十片金葉子,直接放在了櫃台上。
崔氏族老,崔獻邕,也學著程處默的模樣,整理整理衣襟,然後神色鄭重的,伸手往五彩琉璃珠模去。
「等一等,二十片金葉子就想,拔得頭彩,這未免對女媧娘娘的神器,有所不敬吧!」
崔獻邕聞言,非常不悅的扭過頭來。
長安城內,誰敢如此對他說話?
不過,當崔獻邕看清來人之後。
臉上的怒火,瞬間盡數隱藏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