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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接受現實的哈利

「要去找麥格教授嗎?還是鄧布利多校長?」哈利有些恐慌,「我可以不去嗎?我不想見他們……」

哈利可不想被麥格教授或者鄧布利多校長認為是黑巫師。

「哈利,你必須面對這個事實。」赫敏嚴肅地說道。

哈利被赫敏帶去見了麥格教授,這位令人尊敬的副校長並沒有對哈利的蛇老腔發表任何看法,但她還是答應會阻止謠言的傳播。

但是對于這件事在校外的傳播,麥格教授就有些無能為力了。哈利等人只能在中午去找卡佩教授。

哈利推開門後,發現卡佩教授的辦公室和他之前來時有很大不同。幾乎每一面牆上都貼滿了羊皮紙手稿,卡佩教授的表妹對著這些手稿不斷念叨著什麼。

「啊,哈利,你們來了,」卡爾文從一堆舊書中抬起頭看著門口的三人,「其實我打算晚上就找你們過來聊聊的。」

「中午好,卡佩教授。我……」哈利顯得有些拘謹。

「坐下說吧,」卡爾文從辦公桌走到沙發旁邊,稍微清理了一下堆在上面的羊皮紙,「羅恩,別踫那個蛋,它很危險。」

羅恩看著櫃子上那顆被放在水晶容器中的金紅色的蛋,有些好奇,不禁靠近了一些。

哈利三人坐在沙發上,正在組織語言的時候,卡爾文直接說道︰

「哈利,我猜,你應該想和我聊聊蛇老腔的事吧。」

哈利緊繃的神經一下就松懈下來,沉默地點點頭。

「教授,我絕對不會成為黑巫師。」哈利小聲而又堅定地說道。

阿莫爾端來一杯咖啡和三杯隻果汁,卡爾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當然知道這一點,哈利。你可是莉莉的兒子。」

「不過我得提前提醒一下,我對于蛇老腔也並不是特別清楚,剛剛我還在查資料呢。如果你們想了解更多關于蛇老腔的信息,我建議你們去找斯內普教授。」

哈利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因為蛇老腔去找斯內普會看到什麼表情。

「不,卡佩教授,我們來找你是因為哈利是蛇老腔的事可能已經流傳到學校外了,」赫敏趕緊解釋道,「我們想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這件事不被登上報紙。」

「至少,不能讓麗塔那個女人知道。」赫敏都囔道。

「這個簡單,」卡爾文點點頭,「你們放心吧,這件事不會被大範圍傳播的。」

哈利這才松了一口氣,至少那群煩人的蒼蠅不會追著自己了。

赫敏接著問道︰「卡佩教授,你本來打算找我們做什麼?」

卡爾文笑了笑,「赫敏,我記得你問過我一件事,有一個小男孩在他的長輩房間听到了別人听不見的聲音,應該是哈利吧。」

眼見真相被戳破,哈利和赫敏只能點點頭。

「那麼說說吧,你听到了什麼?」

哈利拿起隻果汁喝了一口,仔細回憶了一下,才說道︰「我听到了好幾次,第一次就是在洛哈特的辦公室,當時開學還沒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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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洛哈特的辦公室幫他抄寫信件,然後就听見周圍角落傳來含湖的聲音,好像在說,嗯,殺了你……死亡……撕碎……殘渣……」

「後面也在學校的很多地方听見這種聲音,說話的內容也差不多。」

卡爾文的手指輕輕敲著沙發的扶手,「听起來和你說話的那條蛇不是很友善啊。」

隨後他拿出一張折疊的羊皮紙,展開後是一張極為細致的霍格沃茨地圖,「把你听到聲音的地點和時間標出來,我研究一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學校里陰暗的爬行。」

哈利很快在地圖上圈出了幾個位置。卡爾文端詳一陣後說道,「沒事了,哈利。蛇老腔這件事,你先別和你的教父說,我來告訴他。」

「教授,為什麼我會蛇老腔?」哈利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我的媽媽或者爸爸是蛇老腔嗎?還是說我的祖先真的是斯來特林?」

「而且為什麼蛇老腔被認為是黑巫師的標志!」他的情緒有些失控了。

哈利有些委屈,雖然他被人厭惡過,被人嘲笑過,但是學校里的大多數學生還是對他極為友善的,從來沒有出現過像今天這樣避之不及的情況。

他很害怕,在這種誤解中度過學生生涯,甚至一生。他更害怕,因為蛇老腔的事情,沒有辦法接觸那個叫秋•張的女孩。

卡爾文起身拍了拍哈利肩膀,一股冰涼從肩頭蔓延到全身,讓哈利冷靜下來。

「哈利,據我所知,你的父母都沒有蛇老腔的天賦。至于你的祖先,我就不知道了。」卡爾文說道。

「如果你想問為什麼人們害怕蛇老腔,這個問題完全可以寫一篇學術論文了。我只能告訴你,人類天性怕蛇,無論是麻瓜還是巫師。」

卡爾文最後安慰道,「放心吧,哈利。學校里永遠都有新鮮事,蛇老腔這件事很快就會過去的。」

從卡爾文辦公室出來,哈利逐漸接受了現實。第二天,他在赫敏的報紙上沒有看到自己的新聞,這讓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而另一邊,卡爾文在探尋了哈利標注的幾處地點之後,找上了鄧布利多。

「我想你應該知道那件事了,鄧布利多。」卡爾文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有什麼看法嗎?」

鄧布利多看起來並不著急,他指了指面前的一塊水晶,笑著說道,「當然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還有學生在學校里出售蛇老腔的影像。」

「我並不認為一種罕見的魔法天賦就可以給人貼上善或惡的標簽,我們更多需要去看一個巫師做了什麼。雖然會蛇老腔的確實大多都是黑巫師。」

「看來我們觀點一樣,阿不思。昨天斯內普告訴了我一件事,伏地魔也是蛇老腔。我覺得哈利會蛇老腔這件事可能沒這麼簡單。」卡爾文說,同時將一幅地圖展開在鄧布利多的桌上。

「這是什麼?」鄧布利多問道。

「哈利在這些地方听到過蛇說話的聲音,據他所說,聲音很恐怖。」卡爾文指了指地圖上用紅圈標注的地點,「我想借用一下你的校長權限來調查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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