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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一支精銳的小隊,就像是特種兵一樣,必然要經歷過血與火的淬煉,才能成為王牌小隊。

在張囂的印象中,古惑仔大多都是不入流的散裝烏合之眾。

但不可否認,在歷史上,確實有許多精銳的小隊。

例如,洪門子弟的戰斗力,非同小可。

直至今天,由洪門分支出來的人,都有著很不錯的武力值。

除此之外,就是他們的紀律性。

無規矩不成方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幫派社團,自有相應的規矩。

而這些規矩,就是約束底下的人如何行事的準繩。

但張囂所要的,不但是普通的約定俗成的規矩。

他想打造出比洪門這些古老的幫派更加精銳的嫡系手下。

所以,他才會靈機一動,用軍訓的方法訓練龍組和龍魂這兩支嫡系部隊。

有時候,別人看似無用的東西,實際運用起來,卻有非凡的顯著效果。

就拿龍組和龍魂來說,短短的軍訓時間之後,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不自覺的帶著紀律性。

最起碼,他們現在已經可以做到聞令而動,集結速度遠超普通的幫眾。

除此之外,他們原來懶散散漫的風氣,已經有了明顯的改變。

雖說離紀律嚴明,章法可度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但比起普通的小弟,他們已經優勝太多了。

接下來,龍組和龍魂都依舊會采用這樣的訓練方式,然後摻雜著刀法、拳功、腿法等等的簡單訓練。

就像先輩練刺刀一樣,不求招式有多精妙,只要會簡單的 、捅、刺,千錘百煉,萬千次爐火純青的訓練後,就會形成肌肉記憶,簡單的一刺、一捅、一 ,都會取得莫大的成果。

這是未來的練兵主要內容之一。

除此之外,張囂也想從那些降兵里挑出一些可堪一用的人才,集合到一起,編排成另外一支嫡系部隊。

這些經歷過血拼的人,只要稍加訓練,必定可以速成。

然後再不斷訓練他們,肯定能造就出一批令普通社團聞風喪膽的精銳刀手。

在張囂的遙控指揮之下,布同林、阿積等人在核心的街道上嚴陣以待,並沒有主動出擊。

忠青社的人,最先 攻的地方,只能是外圍。

他們這三千人的龐大隊伍,要想進核心的街道,根本就不太現實。

少部分人只有沖過外圍的截殺,才有可能沖到核心的街道。

震天的喊殺聲,在臨近拂曉的街道上不斷響起。

刀鋒在微亮的天色中和霓虹燈照映下飄忽閃爍,淒厲的慘叫聲和喊殺聲交織在一起,匯聚成一首亡魂之曲。

數千人的大火拼,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最近的一次,是油麻地之戰。

但油麻地之戰的人數,卻也沒有這麼夸張。

不出張囂所料,望風歸降的一些人,果然是牆頭草,未打先退。

而好些人,則是勇 出戰,不懼受傷和死亡的威脅。

忠青社的大批人馬氣勢洶洶而來,但他們終究是 龍過江,且不熟悉尖東的地形,在起初外圍之人不團結的散漫風氣下,佔了上風之後,沒過多久,就被有血性的人聯合在一起,迎頭痛擊。

尖東的人數,比起忠青社調派過來的人手,只多不少。

當他們的氣勢不斷飆升,殺紅了眼楮之時,已經忘了張囂許諾的獎勵之事,變成了要替自己爭一口氣,要替尖東爭回面子的想法。

漸漸的,除了那些牆頭草和孬種之外,大部分人變得眾志成城,合力抵抗忠青社的人。

再之後,他們氣勢如虹之下,反敗為勝,把忠青社的人打得節節敗退。

長街上,一道道受傷的身影躺著哀嚎不絕。

一把把明晃晃,有些還沾著血的西瓜刀,被愴惶逃離的人隨意扔在地上。

一個個拼命追殺的人,大汗淋灕之下,盡灑在瀝青水泥路上。

少數進到核心街道的人,凶神惡煞之下,就想逞威,但卻好死不死的踫到了布同林和阿積等人,被打得落花流水,只逃走很小一部分的人。

拂曉一過,天色即將大亮。

忠青社的人,只能無奈的生受了這次氣勢洶洶而來,灰頭土臉折戟沉沙的戰敗,愴惶逃回九龍城和左敦。

「蕪湖!瑪的!忠青社這些龜孫敢來我們尖東撒野?打不死他們!」

「這一仗,打得爽!好久沒試過這麼酣暢淋灕的戰斗了!」

戰勝了忠青社後,許多人的臉上浮現出由衷的笑意。

盡管,他們的身體疲憊,但心情卻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每個男人,其實都渴望踫到一場酣暢淋灕的戰斗。

古惑仔也不例外。

今晚,他們眾志成城之下,終于打出了屬于自己的威風,屬于自己的得意之作。

往後,哪怕他們真要跟人吹噓,也有切身的形象描述。

雖然,這場勝利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慘勝,但並不妨礙他們歡欣鼓舞。

「重傷的送去醫院,輕傷的回去包扎,其余人,快速打掃戰場!囂哥有令,打掃完戰場之後,集合領獎!」

在諸多小弟鬼哭狼嚎的雀躍歡欣下,各個頭目陸續收到指令,馬上吩咐手下打掃戰場,然後回各自的地盤集合。

肅殺的長街,除了零星的血跡之外,竟是看不出跟以往有多大的異樣。

做這些事,古惑仔確實是專業的

戰報不斷匯總到張囂的手上。

等大戰落幕後,他看著面前匯總而來的戰績之時,眉頭忍不住跳了跳。

大炮一響,黃金萬兩!

打仗,高端的自然是比武器的先進程度。

一發炮彈轟出,其核心就是將錢漫天轟出,一句話,燒錢。

而幫派社團之間打的,自然不可能是這些恐怖的武器。

所以,幫派社團之間,打的核心就是人。

有戰斗,就會有受傷,甚至是死亡。

受傷,就要送醫院,然後有醫藥費的產生。

死亡,更要花錢。

安家費,安葬費,撫恤費等等的費用,都是必不可少的花費。

然後,還有打勝仗之後的獎勵。

要是連醫藥費、安家費這些必要的花費都不出的話,哪個小弟會跟著你混飯吃?

哪個會傻到替你繼續賣命?

出來混,底層的矮騾子,所希望的不過是幫阿公做事之後,能有相應的醫藥費、安家費和獎勵而已。

這是他們拿命拼來的,誰敢貪墨他們這些賣命錢,輕則會導致手下離心離德,重者會激發他們心中的憤滿,繼而走向極端。

例如,謀殺大老。

所以正常情況下,社團幫派都要預留出相當一部分的醫藥費、安家費和做事的獎金。

養的人越多,這些花銷就越多。

所以很多小社團小幫派,並不是不想招兵買馬,養多點人,而是實力不允許。

小社團小幫派佔的地盤本就少得可憐,收入少得可憐,連最簡單的安家費都發不出來,誰會願意進這樣的社團幫派?

所以,幫派社團火拼,究其核心要素,就是錢!

等同于大炮一響,黃金萬兩的原理!

看著最後的匯總,張囂無奈的苦笑一下。

別看這場仗達到了他心底的預期,篩選出哪些是牆頭草和孬種,哪些是可堪一用的人才,但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就需要大把大把的錢灑出去。

這次跟忠青社一戰,死了三十幾個,重傷七十多個,輕傷高達三百多個。

死了的三十幾個,按照最低標準的十萬安家費,也要三百多萬。

何況張囂並不想把安家費給得這麼摳搜,至少也會給二十萬以上,就當是給死了的人家里一個相對寬松的用錢環境,然後順便宣揚一下自己的大方仁義。

畢竟,沒有多少個大老會一下子就給出二十萬以上的安家費。

這麼一算的話,安家費就至少翻倍,高達七百萬左右。

重傷的七十多個,送去icu治療,一個人一天就是至少上千的費用,甚至還可能達到幾千一天的高昂費用。

傷筋動骨一百天,哪怕這時間縮短一些,一個月左右就出院,這麼算下來,至少也要幾百萬的醫藥費。

然後出院之後的營養費,醫藥費等等的後續費用,至少也要一兩百萬以上。

輕傷的,視情況而定要不要去醫院包扎消毒。

去醫院,則至少也要十幾萬以上。

不去醫院,買紗布消毒水紅藥水和跌打酒這些,至少也要好幾萬。

這麼算下來,打一場大仗,光醫藥費、安家費、營養費這些,就已經超過一千萬了。

一千萬,是多少人一百輩子都賺不到的天價巨資!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大社團大幫派之間,一般只是局部斗爭,輕易不會涉及大亂戰的原因。

如果不是非要你死我亡,恨不得將人滅幫的情況下,現在已經甚少有幫派社團之間的團戰了。

無它,因為十場八場大團戰下來,哪怕是大幫派大社團也要傷筋動骨,資金很快就會貴乏。

但此次忠青社顯然不在乎這些損耗。

因為丁孝蟹之死,忠青社準確來說,丁旺蟹和丁利蟹都恨不得拖著張囂一起下地獄,哪里還會在乎金錢和手下的損耗死亡。

不過幸好的是,核心地區里有布同林和阿積這些頂尖的高手,有他們帶動著龍魂和歸降的手下打這場仗,令傷亡的人數驟減。

要不然,光醫藥費、安家費這些,還要繼續飆升。

思緒短暫飛逝。

張囂回轉上錢之一事。

再加上之前許諾過的勇 作戰的人,每個獎勵五千,則還要支出一筆天價的獎勵。

龍魂此次調遣了兩百五十個過來,再加上文拯原來的手下,剔除了此次的牆頭草和臨陣月兌逃的孬種,大致有五千多人參與這次的大戰。

合計在一起,最少都要兩千多萬的獎勵。

而龍魂和頭目的獎勵,必然要額外加大一些。

這個數目,又要再加多幾百萬以上。

跟忠青社的這場仗打下來,光錢的損耗,就高達四千萬以上。

普通幫派社團,哪里承受得起?

所以也難怪文拯身為最為富裕的尖東 fit人之一,這麼多年下來,搞夜總會、收保護費、桑拿洗浴、放數販賣四仔等等能干的不能干的行當匯聚在一起,才掙個一億多左右的身家。

要是換了貧苦地區的,有一千萬身家都偷笑了。

不過幸好的是,醫藥費、安家費這些錢,倒不用張囂私人出。

每個地盤里,都會預留出這些備用資金。

張囂現在要出的錢,就是答應要給的獎勵。

但無論怎麼說,這一仗結束後,初步歸心的人,絕對佔了大多數。

用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能用錢收買人心,以最快的速度穩固地盤,收攏人心,對于張囂來說,並不算是一件大事。

錢短暫沒了,可以快速賺回來。

但如果沒手下的話,怎麼守得住偌大的地盤!

「走!」

張囂大手一揮,帶著劉天趕過去各個地盤,慰問一下手下,順便親自派發獎勵,雙重結合之下,快速收攏人心。

再然後,就是懲罰那些牆頭草之時。

「囂哥」

「囂哥」

他所到之處,尤其是核心區域內的地盤,一片崇敬的喊聲。

張囂微笑頷首,勉勵一番後,親自派發獎勵。

收到真金白銀的獎勵後,所有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不可自抑的由衷笑容,對張囂的言出必行,敬嘆有加。

由此,許多聞風歸降的手下,初步歸心。

但隨後,張囂的殺伐果斷與獎懲分明的手段,也讓許多人眼皮直跳,敬畏有加。

那些牆頭草、怯戰不前的孬種,輕則被廢掉一只手一只腳,重者當場殺無赦。

百多條街,張囂一路巡視過去之時,劉天和龍魂手上的人命便越來越多。

當最後一條街巡視完之後,已經是中午時份。

劉天和龍魂的手上,合計加起來,至少有一百多條人命,被廢一只手和一只腳的,更是多達千余人。

夠資格進殘疾協會的人,急劇增加。

在這當中,曾經有人想反抗,但都被劉天和龍魂摁下他們反撲的氣焰。

再加上張囂先派發獎勵,又激勵收攏了人心,大多數人都偏向張囂這邊,更是顯得這些反抗者勢弱孤單。

清洗行動,順利進行。

自此,文拯遺留下來的手下,已經初步篩選出有血性,敢打敢殺的人。

而張囂大勝忠青社的消息,早就如同颶風般傳遍了江湖。

這一夜,這一天,注定是被江湖歷史所銘記的一天。

張囂的名字, 赫甚囂,如日中天

時間倒退回凌晨時份。

駱駝听到心月復手下匯報的消息之時,勃然大怒,連夜召集東星元老和另外三虎開會。

東星總部里。

當駱駝快速趕過來之時,最有勢力的元老白頭翁,擒龍虎司徒浩南、奔雷虎雷耀揚、金毛虎沙蜢三虎,以及其它東星元老都已經坐在會議室里。

駱駝到來,眾人起身歡迎。

駱駝的臉色很不好看,隨意擺擺手後,徑直坐到標志著東星話事人的正中座位上,說道︰「召集大家來是為了什麼事,相信諸位都心中有數!這次的會議,只有一個議題,誰去搞定張囂,替烏鴉和笑面虎報仇,挽回我們東星的聲譽!」

這話一出,眾人耳觀鼻,鼻觀心,低頭默然,沒有哪個吭聲。

駱駝看到這種情況,心底一涼,驟然驚覺自己對東星的控制力大減,遠不如五年前。

五年前,他發話,誰敢這般模樣?!

白頭翁偷眼看了下駱駝的臉色,悠悠然開口道︰「駱生,不是我們不想替烏鴉和笑面虎報仇,而是實在是因為烏鴉和笑面虎不講究,趁人家地盤動亂之時,私自行動,這才導致他們招至殺身之禍,如果我們打著替烏鴉和笑面虎報仇的話,恐怕名不正言不順,會被江湖中人恥笑吧?」

笑話!

現在烏鴉和笑面虎一死,他們原有的地盤,正好可以被各個元老和其余的三虎瓜分,誰會傻到有利益不要,還要勞民傷財的替那兩個死撲街報仇?

而這些元老當中,就數白頭翁的勢力最為雄厚。

擒龍虎司徒浩南和金毛虎沙蜢都已經暗中投靠了他,如今他的勢力,一點都不比駱駝弱,甚至在大將人選上,因為烏鴉和笑面虎死了,此刻還要優勝于駱駝。

他不趁此機會落井下石,一舉登頂東星話事人的寶座,他就枉費這麼多年的臥薪嘗膽了。

十幾年前,原本他就極想坐上東星話事人的寶座。

但奈何當時的實力比駱駝弱,名聲也不夠駱駝響亮,他只能無奈的蟄伏起來,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靜等時機。

如今稱王的曙光已經出現在眼前,只要再進一步削弱駱駝的實力,他坐上東星話事人的寶座,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駱駝一听白頭翁這麼說,當即怒目而視,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烏鴉和笑面虎死了也是白死,就這麼任由張囂踩著烏鴉和笑面虎的尸體聲名遠揚,我們東星就要被迫吃個死貓,忍氣吞聲,然後名聲一落千丈?」

他終究是東星的話事人,積威多年,白頭翁一時間被他的威勢所迫,又不好現在就徹底翻臉,只能戰術性的避其鋒芒,訕笑不語。

駱駝看到司徒浩南和沙蜢一副老僧入定的表情,又看到雷耀揚漠不關心的模樣,不由的心底哇涼一片。

東星五虎,他真正的嫡系,只有烏鴉和笑面虎兩人而已。

司徒浩南、沙蜢和雷耀揚,嚴格來說,只是他的手下,並不是他的心月復嫡系。

但之前他有令,他們也不敢拒絕。

可如今他們的態度,卻是表明了一切。

他們壓根不會出手!

「你們也是這樣的想法?」

在桌底下,駱駝悄然緊握拳頭,環視眾人一眼後,一字一句沉聲問道。

司徒浩南看了眼白頭翁,說道︰「駱生,這事始終是烏鴉和笑面虎他們不義在先,張囂殺了他們,只是按照江湖規矩去辦而已。何況,現在我們跟尖東不是在合作嗎?如果為了烏鴉和笑面虎,導致我們跟尖東的關系出現不可挽救的裂縫,恐怕只會得不償失吧?」

「浩南說得對!在這件事上,我也覺得烏鴉和笑面虎是咎由自取!」

「駱生,要想報仇,只能找別的理由,不能打著替烏鴉和笑面虎報仇的旗幟啊。」

「駱生,還是跟尖東合作要緊啊,烏鴉和笑面虎不死都死了,不如先放一放,等我們將利益拿到手之後,才想辦法替烏鴉和笑面虎報仇啊。」

「」

司徒浩南話音一落,諸多元老便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說話。

他們所說的核心,不過是利益二字而已。

烏鴉和笑面虎在東星,一個一向橫行霸道,目中無人,一個則是笑里藏刀,連自己人都陰,他們的人緣,不能說差,只能說是神憎鬼厭。

如今他們一死,拍手稱快的人大有人在。

報仇?

誰想替他們報仇誰去,他們不燒炮仗就算對得起同門這二字了。

除了討厭厭惡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因為東星跟尖東的合作,以及烏鴉和笑面虎死後,他們的地盤歸屬問題。

誰當大老,不希望有更多的地盤,更多的收益。

烏鴉和笑面虎仗著是駱駝的親信,這些年來霸佔的地盤都是最為富裕的地盤,不少人已經對其地盤垂涎欲滴了。

如今有機會,他們會放過才怪。

駱駝听著眾人所言,好懸沒被氣得吐血。

直到此時,如果他還沒發現自己對東星的掌控力已經下降到慘不忍睹的冰點地步,他就枉費這麼多年的江湖經驗了。

但知道歸知道,他卻心有余而力不足。

自己還有家強這個嫡系手下,以及相應的嫡系人馬,但充其量,也不過是可以在東星里佔據不小的分量,完全達不到像以前那樣,完全掌控的地步。

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老了。

這些年,他過得也實在是太安逸了,導致幫中的勢力急劇變幻,他都看不清了。

「耀揚,你的意思呢?」

駱駝不死心,看向中間派的雷耀揚。

只要雷耀揚支持他,他就有壓倒式的勝算。

雷耀揚微微一笑道︰「駱生,我覺得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處理好烏鴉和笑面虎的地盤一事,國不可一日無君,地盤不可一日無 fit人,先搞定烏鴉和笑面虎地盤的穩定,再說其它事也不遲。」

駱駝心中一咯 ,死亡凝視一眼雷耀揚,倏然笑了,說道︰「既然大家都不贊成現在就替烏鴉和笑面虎報仇,那這事暫時擱置!至于烏鴉和笑面虎的地盤,這事我斟酌一下,遲些再說!沒什麼事的話,散會!」

說罷,他自己率先起身,大步流星走出會議室。

一出會議室,他的臉色變得鐵青無比,朝身後的家強說道︰「你馬上帶人去接收烏鴉和笑面虎的地盤!哼!想瓜分烏鴉和笑面虎的地盤?想錯他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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