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薄冰開口,向薄定國要,別說是五百萬,哪怕是一兩千萬,薄定國也會絲毫不猶豫的給出手。
但前提是,必須把薄冰送回去。
如此一來,就違背了自己啊不,違背了薄冰的意願。
所以這個辦法不太行。
幾百萬而已,張囂還不至于要賣了薄冰。
俗話說,遇良人先成家,遇貴人先立業,遇富婆,成親又立業。
薄冰比富婆還要富婆,千金小姐的身份,已經碾壓一眾富婆。
無論是顏值、身材、家境、學識、修養、氣質、性格,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說,薄冰都是理想得不能再理想的伴侶。
千萬中無一的存在。
妥妥的比白富美還要更白富美的千金大小姐。
看了眼屋內語笑嫣然,似乎真的變成了好姐妹的薄冰和蘇阿細,張囂的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女人啊,天生就是影後。
別看蘇阿細和薄冰現在相談甚歡,似乎真的沒有任何芥蒂了,但事實卻是截然相反。
或許她們不再明目張膽的爭鋒相對,但暗地里,一定會對自己頗有微詞,甚至是咀咒謾罵。
至于她們自己,則是會小心的試探再試探。
爾虞我詐的詭異,在她們別有心思的流動中,展現得淋灕盡致。
堪比宮斗劇的場景,絲毫沒有硝煙,但卻無聲上演。
嘿,張囂倒是想看看這兩妞接下來究竟是怎麼出招接招的。
想想都有趣啊!
心思百轉間,張囂將注意力又放回那一億美金之上。
實在不行的話,只能動用便宜岳父了。
鱷老貌似有兩間房產,然後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積蓄,湊齊五百萬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過張囂不太想他參與進來而已。
倒不是舍不得分這一億美金,只是單純的不想鱷老礙事而已。
分一份錢給鱷老,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就當是給岳詠琪的聘禮了。
鱷老是一個方向。
還有駱天虹那里應該能調動個一百來萬。
短時間調動一下,不會影響駱天虹他們的運行。
嗯?
對啊!
差點忘了外圍的事情了。
上次韓琛利用自己賺了不少外圍,也是時候去拿回屬于自己的分紅了。
劉玲不是希望自己去修空調、送快遞和通通下水道嗎?
造孽啊!
墮落啊!
最終還是要以身飼虎,哎
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要說大嫂。
念頭才剛落下,劉玲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你在哪?昨天干嘛不接電話?」
「Mary姐啊,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張囂笑眯眯說道。
劉玲懵了一下︰「」
吃錯藥了?
還拽文嚼字?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我問你呢,昨天干嘛不接電話?」
劉玲冷聲質問道。
張囂面不紅心不 跳的隨口忽悠道︰「大姐,昨晚我在西九龍總署啊,手機都被沒收了,怎麼接電話」
劉玲破口大罵道︰「你是不是當我傻?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被請回去喝茶的,又不是被當成嫌疑犯,怎麼會被沒收手機?」
「人家不讓听電話啊」
張囂理所當然的應了一句,然後話鋒一轉說道︰「你找我該不會是問這些小事吧?我看是你心癢難耐吧?亦或是」
「滾!」
劉玲的心跳,突然 跳一下,連忙說道︰「昨晚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了,我告訴你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嗯?」
張囂給了個鼻音。
「忠青社下了格殺令,要用五百萬買你的命!」
劉玲語氣嚴肅道。
忠青社格殺令?
什麼玩意兒?
張囂皺眉問道︰「忠青社格殺令?五百萬買我的命?我的命就這麼廉價?忠青社也忒小氣了吧?」
「到現在你還滿不在乎?你知不知道忠青社格殺令一出,有多少人會惦記著這五百萬?五百萬足以讓許多亡命之徒不惜一切代價,不擇手段,鋌而走險的對你進行一切明殺暗殺,你是很能打沒錯,但明刀明槍,再加上防不勝防的暗殺刺殺,總給搞得你筋疲力盡,疲憊不堪,長久下去,你能應付得了多少個?」
劉玲忍不住喝問道。
頓了頓,她又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說你怎麼這麼能惹事呢!惹完文拯,又惹洪興,現在連忠青社也惹上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你死?文拯是一個,洪興的大老B和基哥算一個,現在忠青社已經擺明車馬要你命,你還要惹多少人?」
這是我想的嘛?
那些人非得惦記我後門,我能怎麼辦?
「Mary姐,所以,你是在關心我?」
張囂一臉古怪,嘴角輕揚道。
這女人,該不會真的因暴成愛了吧?
他敏銳的分辨出劉玲的語氣中,有著不同尋常的關切。
雖然竭力隱藏,但卻逃不過張囂的超強分辨力。
「誰關心你!我是怕你出事了,連累了我!」
劉玲的心跳, 然又加劇,臉上微微一熱,口不對心的說道。
稍一停頓,她馬上說道︰「你現在有時間的話,馬上來我這里一趟,我跟你商量一下這事怎麼解決,另外,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是關于你的前程要緊大事」
「現在沒時間,明天吧」
看了眼屋內笑語宴宴的蘇阿細和薄冰,張囂心道,兩個閉月羞花,禍國殃民的大美女在這里,自己傻子瓦特了才會去赴你的約。
「你!」
劉玲氣得聲音直打顫,好懸才忍住怒火,說道︰「行,明天就明天,我等你」
說罷,她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本來她還想千叮萬囑告訴張囂,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但被張囂果斷決絕後,她也就沒心思再說些關心的話了。
不值得關心!
听著電話里的忙音,張囂心中感慨萬分。
男人最喜歡做的兩件事,一是拉良家下水,二是勸妓從良。
拉良家下水,是為了錢。
勸妓從良,則是為了獨享。
現在劉玲的情況,倒是有點像第二種情況了。
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該不會真的因恨成愛了吧?
說實話,如果單論社團方面的話,劉玲確實算得上是一個賢內助。
韓琛有今天,劉玲在台前幕後出了不少力,功不可沒。
這女人,別的可能不太行,但出謀劃策,陰險毒辣的方面,卻是深諳地下社會殘酷的生存之道。
別說一般女人比不上她,就連很多男人都望塵莫及。
只不過,很多男人不但折服不了她,反倒會被她吃得死死的,亦或被她算計得體無完膚,死無葬身之地。
想要她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無怨無悔的幫你,對于絕大多數人來說,簡直是奢望。
不過再難的事,也有辦法解決。
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很多事情,終究要視情況而定。
劉玲是生是死,就要看她的表現了。
「鈴鈴鈴」
思緒剛落下,手機又響起。
接通後,駱天虹急不可耐的聲音傳來︰「囂哥,我剛收到風,忠青社下了格殺令,用五百萬買你的命!瑪的!忠青社的人是嫌命長了,竟然敢對付囂哥你!囂哥,我馬上去暗殺丁旺蟹他們,以牙還牙,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老虎的模不得!」
都傳到慈雲山了啊,消息傳播得夠快啊,就像龍卷風。
張囂笑了笑說道︰「你先稍安勿躁,這事我來處理,要用到你的地方,我自然會吩咐」
「可是我不忿啊,敢下格殺令殺我大哥,這不是打我的臉嘛!」
駱天虹憤憤不平的都嚷道。
張囂莞爾笑道︰「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要想不挨刀,就必須先讓別人挨刀,忠青社的格殺令,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我還不至于太過于放在心上」
「囂哥,真不用我出手啊,我這兩天跟富哥學了幾手潛藏暗殺的手段,正好手癢癢想派上用場呢」
駱天虹竭力爭取道。
「先靜觀其變」
張囂給了個最終答桉。
「好吧」
駱天虹心有不甘,遺憾的嘆息一聲。
「今天給你說的事,你明天抓緊時間去辦理,搞定之後,馬上跟阿富秘密出發,過來找我」
張囂叮囑道。
「明白」
掛了電話後沒多久,又有人打進來。
隨後,迪路、傻強和李奇這些人一一打過來關切萬分,並義憤填膺的表示要跟忠青社掰掰手腕。
張囂微笑著應付了一下。
隨後,韓琛也打來電話,關心問候一下,然後說自己會全力支持他,倪永孝也表態了,尖東絕不會因為忠青社的格殺令而妥協。
張囂笑著感謝,心底卻是不以為然。
尖東要是豁出去不要面子,變相承認自己不如忠青社,怕了忠青社,那才是怪事。
出來混,面子比錢還重要。
錢沒了,最多只是打掉牙齒活血吞。
面子沒了,威勢就很可能沒了,整個地盤的士氣也會一落千丈。
所以歸根到底,韓琛和倪永孝他們不是在支持自己,而是在維護自己的面子,以及尖東地盤的聲譽威勢而已。
「倪生說了,既然忠青社敢下格殺令,我們這邊也可以依樣畫葫蘆,同樣對丁利蟹和丁旺蟹下格殺令,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財雄勢大!」
韓琛總結道。
張囂快速思索一下,笑道︰「這倒是可以,但這錢」
「倪生表態了,這筆錢他來出」
韓琛沒好氣的應了句,暗罵張囂是個守財奴。
「琛哥啊,替我謝謝倪生,倪生的魄力,是吾輩楷模啊!」
張囂不吝贊美道。
韓琛︰「」
只要不涉及到錢,什麼都好說是吧?
看來老婆說得對,張囂這小子貪錢如命。
不過這樣也好,貪錢,就有致命破綻,掌控起來,也就更加容易了。
只要張囂通過最終的考驗,韓琛不介意將他培養成心月復。
一個超級能打的心月復,遠遠勝過千八百個小弟。
俗話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就是這個道理。
「行了,這事我跟倪生會關注,總之你要注意安全就是了,千萬別被人陰了,你出事,我,倪生,包括我們整個尖東也會跟著丟人」
韓琛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旋轉著手機,張囂又點了一根煙,腦筋快速轉動。
忠青社格殺令,對于自己來說,倒不算是件什麼大事。
拎刀拎棍的,壓根奈何不了自己。
唯一有點威脅的,就是槍手了。
另外就是自己身邊的人,如蘇阿細和薄冰等人,會被卷入其中,受到無妄之災。
什麼禍不及家人的潛移默化的道義,在今天已經被屢屢打破了。
以往地下社會,大家都會遵從著一個原則,禍不及家人。
因為出來混,難為會有仇家。
如果大家都攻訐對方的家人,到最後只會落得兩敗俱傷,斷子絕孫的淒慘下場。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慘無人道的絕戶,才會有潛移默化,大家墨守成規的禍不及家人這條準繩。
但今天這時代,出來混,很多人已經對禍不及家人這條準繩拋諸腦後了。
如今出來混,講究的是幾個原則︰背信棄義、出賣兄弟、干掉大老、栽贓嫁禍、照顧嫂子。
參考著名的經典人物︰烏鴉和靚坤。
吐槽一下後,張囂突然想到,忠青社下了格殺令,恰好在冢本太郎一億復仇基金進行之時,這幾天,港島必定殺手雲集,這些殺手極可能會順帶著把忠青社格殺令領了,然後存著先發一筆橫財的想法。
看來,有必要先下手為強了。
這麼一想,張囂頓時覺得有必要調整計劃了。
「嗶嗶嗶」
call機響了,是陸啟昌的暗號。
張囂看了一下,就沒再理會。
老陸call他,肯定是問他忠青社的事,關心他一下,遲些再跟他聯系也沒關系。
老陸頂多是跳腳一下而已。
「鈴鈴鈴」
這個念頭還沒落下,陳達軍竟然打了電話過來。
「陳sir,行動夠快的啊」
接通後,張囂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這老小子早不行動晚不行動,搞得自己有點進退兩難,下次不揍他一頓都難消心頭之恨。
「別廢話!忠青社格殺令恰好在今個時候頒布,未來幾天里港島殺手雲集,你有危險了」
陳達軍專線嚴肅道。
「所以呢,你老小子是不是內疚了?」
張囂沒好氣應道。
陳達軍搖搖頭說道︰「我也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麼能惹事,忠青社竟然也會不顧一切,會在這個時期頒布格殺令,這是我預料不到的,連累了你,我深感抱歉,但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也不關我事」
所以你丫的三言兩語就撇清了關系?!
張囂悲憤道︰「要不是你行動過早!我會這麼被動?我告訴你啊,這事你不幫忙,你自己掂量一下要躺多久的醫院!瑪的!老虎不發貓,你當我hellokitty!」
陳達軍︰「」
他很懷疑這小子壓根不是臥底,而是純粹的二流子出身。
他堂堂重桉組的警司,竟然就這樣被威脅了?
可惡的是,他竟然還不得不受威脅!
皆因他打不過張囂這魂澹!
「你吵吵嚷嚷的干什麼?我打電話來,不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這件事嘛!你激動個屁啊!以你小子的身手,一般人奈何得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干嘛,你是不是惦記著冢本太郎的那一億美金?」
陳達軍沒好氣的反懟道。
「是啊!誰讓我窮啊!蘿卜頭的錢,人人得以分之,不拿白不拿!」
張囂坦然的承認著。
陳達軍︰「」
倒是很光棍,絲毫沒有掩飾!
「行了,我不跟你廢話了,你具體的打算是什麼,說來听听」
陳達軍懶得跟他嘰歪有的沒的,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里應外合,一競全其功!」
張囂給了個核心的總結。
陳達軍思索一下,點頭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不過我告訴你啊,我在明面上不好出手,你得再找幾個幫手,要不然這麼多殺手,漏掉一個都是天大的麻煩」
「放心,人手我這邊有!這事搞定之後,我包你撈個天大的功勞!」
張囂蠱惑道。
「先顧好你自己再說,別給我畫餅!就這樣,再聯系!」
陳達軍不受這一套,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這次我也得順便撈撈功勞,不能公開的警餃,也是時候升一升了」
張囂滴咕一聲,拿著已經發燙的手機,看了看電量,已經接近耗光的地步。
這些個電話一一接下來,還真耗費時間。
回轉屋內,薄冰和蘇阿細依舊還在興致勃勃的談論著化妝品的女人專屬話題。
「夜深了,該休息了,太晚睡對女人的皮膚不好」
張囂意有所指,笑眯眯的說道。
蘇阿細听懂了話中深意,身心俱顫。
完犢子了,這回又要苦比的挨棍子了。
「終于打完電話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呢」
薄冰翻了翻白眼說道。
日理萬雞就差不多。
張囂聳聳肩說道︰「精神勁頭不錯嘛,要不,你在大廳看電視,決戰到天亮」
薄冰白眼亂翻。
事實上,她還真困了。
本來就是離家出走,小心翼翼的逃出來,然後又經歷了差點被非禮的一幕,最後還喝了一瓶度數不低,後勁十足的黑啤。
要不是蘇阿細拉著她喋喋不休的說話,她又不好意思拒絕,直言要休息,而且張囂那魂澹還在外面接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電話,她早就要求去睡覺了。
她對張囂那句熬夜皮膚差深以為然。
要不是情況特殊的話,她甚少會熬夜。
「老公啊,今晚我跟小冰一起睡,我們一見如故,打算秉燭夜談」
蘇阿細巧笑倩兮,凝視著薄冰,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薄冰愣了一下。
她跟蘇阿細之間的關系怎麼樣,她們自己心知肚明,沒必要這麼虛偽吧?
這是鬧哪樣?
而且她不太習慣跟人一起睡,哪怕是個女的,也不太習慣。
「小冰是客人,哪有打擾客人休息的道理,有什麼事明天再聊」
話音未落,他就不容分說的伸出左右手,拉過蘇阿細和薄冰,將她們往樓上領去。
蘇阿細︰「」
美眸婉轉間,滿是行行好,放過我的求饒之色。
「哼哼,早干嘛去了,剛才不是很得意的嗎?」
張囂還以眼色。
蘇阿細︰「」
薄冰還沒反應過來,就身不由己的被拉上了二樓。
因為三樓的主人房定制的超大床還沒那麼快到貨,他們現在只能先在二樓屈就一下。
上到二樓之時,張囂先把蘇阿細推進了她鋪就好的房間,然後領著薄冰來到隔壁的房間,笑道︰「今晚要委屈你了」
其實他倒是想將薄冰一起帶回去,大家排排躺,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免得她做噩夢。
但估計蘇阿細不願意。
薄冰也不願意。
張囂只好忍著百爪撓心的心癢,忍痛打斷這個念頭。
來日方長,不急才怪。
話說doubles的壯舉,貌似很久都沒嘗試過了。
薄冰不知道張囂話語中一語雙關的含義,還真以為張囂是在關心她,嫣然一笑道︰「委屈什麼,別墅這麼豪華,我倒是覺得比在五星級酒店住都舒服」
等會你就知道了。
「早點休息,明天我讓阿細陪你去買新衣服」
張囂微微一笑,紳士的幫她虛掩著房門。
薄冰美眸一轉,秀眉驟然蹙起。
一想到張囂跟蘇阿細今晚同睡一個房間,她就忍不住憤然不滿。
只是人家就是這樣的關系,她再不滿也沒用。
早知道就應該答應蘇阿細,讓她過來陪自己一起睡。
失策了!
「波波,你說那個毒舌女人有什麼好的,張囂那渾蛋是瞎了眼嗎?」
模了模波波的狗頭後,薄冰垮著臉滴咕道。
波波閉著眼享受,哪有半點回應。
「你除了會閉眼享受還會什麼?算了,跟你說也是浪費口水,今晚也確實累了,幸好出來的時候特意沖了個涼,今晚先休息了,明天起來再沖」
薄冰滴咕著,將波波放在床上,過去關好虛掩的房門,安然躺了下去。
只是,明明就已經很困了,卻是怎麼也睡不著,腦海中滿是各種不斷轉化的場景,最後定格在張囂和蘇阿細身上
「呵呵,老公,你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
忐忑不安的蘇阿細眼見張囂雄赳赳氣昂昂的推門而進,訕訕一笑道。
「哼哼,說好的家法伺候,怎麼能言而無信?」
「偶爾一次言而無信也是可以的嘛」
「不行!這違背了我發誓就當吃生菜呃,不對,違背了我一諾千金的人生信條」
「哎呀,討厭門,門啊,還沒關門啊」
「阿細啊,你想不想徹底碾壓小冰,贏在起跑線上?」
「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煩死了,睡不著!口渴了,下去喝杯水應該就能睡得了」
薄冰輾轉反側一會,感覺到喝完啤酒之後的後遺癥,三思之後,最終還是忍受不了口渴的滋味,不得不起來。
才剛打開房門,她便忍不住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