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一只妖出手救了我們與眾多凡人們？」
「而且他好像施展了什麼燃燒壽命的秘法才干掉了那魔修！」
十幾個仙門弟子面面相覷。
「為什麼？」許姓青年則飛起來回到了許升的身邊眼神復雜地看著許升問道。
畢竟許升之前突然冒出來綁了他的妻子跟女兒來脅迫他！
在他的心里原先自然是把許升當成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壞妖的。
「你的妻子與女兒在……」但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的許升由于害怕自己會突然老死從而導致這許姓青年的妻子跟女兒真的一直被困在那里故而開口告訴了他的妻子及女兒所在的具體位置。
許姓青年也一愣。
而說完位置後的許升見自己還沒徹底老死也便對許氏青年再說道︰「走吧，去找你的妻子跟女兒。」
說話的同時感覺到自己燃燒壽命帶來的力量還沒有散掉的許升更是直接伸手一抓就抓著許姓青年飆飛而走。
一段時間後許升帶著許姓青年到了一個深山里的山洞前。
又沒多久後許姓青年就跟毫發無傷的妻子與女兒團聚了。
許升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樣子則只是微微一笑便轉身要飛走。
「前輩！」
而許升青年則在背後再次不解地朝著許升喊道︰「為什麼？？？」
他仍舊不明白許升為什麼要舍棄自身壽命來救他們這些仙門弟子以及凡人們！
不過許升仍舊不回答而只是徑直地飛走了。
雖然已經沒有多少壽命可活了的許升對此也沒覺得有什麼所謂的。
因為這一世他該完成的目標已經完成了。
渡過了心魔劫見過穆紅菱後的他本就只是計劃著要找個地方躲起來修煉到老死後等下一世轉生且長大後再回來喚醒穆紅菱。
如今踫到這魔修燃燒了壽命只不過加快了這一世的結束的過程而已。
許升甚至覺得早點死早點轉世早點能以年輕的面貌跟穆紅菱相認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不過之後的許升想了想後並沒有像先前想的那樣選擇去找個無人之地修煉至老死。
畢竟如今這麼老了的他估計自己已經修煉不了幾年了。
而在這個動不動一修煉就修煉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修仙世界里幾年時間是難以修煉出什麼成果來的。
故而許升覺得剩下的這點兒壽命沒必要用來修煉了。
他飛到了大安國之外的另一個凡人國中偽裝為一個凡人老者。
準備享受一段時間簡單的凡人生活放松一下自己後再老死。
轉眼又是一個月後。
這天許升來到了凡人國中的一個名為‘春雨樓’的賣藝不賣身的藝樓里。
這個凡人國的娛樂行業已經不是那麼低級地賣肉的把戲了。
在仙門的統治之下的凡人們只要不是踫到類似之前的魔修作亂之類的特殊情況就基本不會慘烈地大量死亡。
畢竟凡人國與凡人國之間不需要互相征戰。
這導致無數的修仙世界的凡人國的凡人們的生活還算得上平和與安逸。
而和平與安逸的生活自然會讓人們生出對于精神生活方面的更多的追求。
因此文化娛樂活動就變得繁盛起來了。
故而導致凡人國的藝人收入也挺不錯。
雖然沒有像地球那樣的網絡傳播的加持而導致這里的當紅藝人也並沒有得到像地球那麼夸張的‘奉為明星追捧’的待遇。
但是已經有不少的藝樓主打‘賣藝不賣身’且市場還挺買賬的。
已經很老了的許升的需求也就是喝喝小酒、听听小曲而已。
所以他來到了這春雨樓。
這天春雨樓里的頭牌之一‘師師姑娘’正在給許升彈琴吟曲。
不過已听了一段時間的許升卻對這種詞曲膩了。
于是許升便抄了一首地球的歌曲出來遞過去道︰「師師姑娘，今日不唱這些，我寫了一副詞曲，你唱這個給我听听……」
許升也沒想到已經一個月過去了自己竟然還沒老死。
突然想起來了地球的一首歌的他準備重溫舊曲。
雖然說地球的流行歌曲在這類似古代的凡人國環境里唱顯得有點不是那麼合適。
但有錢任性的許升就是想听誰能說什麼呢？他並不準備讓別人也喜歡而只是準備自樂罷了。
「發如雪？」
師師姑娘接過寫著詞曲的紙張看了看後愣了愣問道︰「這是什麼曲？是先生您自己作的嗎？」
不過自顧自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的許升卻並沒有回答。
師師姑娘則繼續拿著紙張看了下去。
「這歌詞怎有些……嗯？通俗？」
之後她微微蹙眉間有些愕然地又問道︰「先生，這樣的歌詞，真的可以嗎？」
由于在這段時間已經花了蠻多的錢來听這師師姑娘唱古曲的許升平日里蠻好說話的緣故從而導致此時的師師姑娘說起話來也並沒有過于圓滑。
沒錯。
如今許升抄出來的歌曲就是地球的《發如雪》這首歌。
純粹只是因為許升自己突然想听了便直接寫出來了。
《發如雪》這首歌在地球已經是古風歌曲了且歌詞在流行歌曲里已是比較古風古韻的了。
但是在這個之前都唱‘天上人間宮闕’之類的古詞曲的類古代的修仙世界的凡人國里就顯得就有點兒偏白話了。
「你不用管。」
許升邊繼續小酌的同時邊隨意擺擺手終于回道︰「我想听，你唱便是！」
「是，先生。」
師師姑娘聞言也點點頭說道︰「不過……」
她表示自己需要一些時間熟悉一下曲調才行！
對此許升自然是同意。
像師師姑娘這樣在春雨樓里賣藝不賣身的藝樓的藝女的地位已經比賣肉的藝伎強多了。
但是這里畢竟不是像地球那樣有網絡將藝人的影響力百倍千倍萬倍地增幅放大出去以至于讓藝人自然而然就被捧得非常地高。
師師姑娘哪怕是頭牌之一也還是得給像許升這樣的大款客人彈琴奏曲的。
像許升這樣好說話的不色眯眯地想揩油且又出手大方的客人便是她們這些姑娘們喜歡的好客人了。
所以哪怕師師姑娘覺得許升寫出來這首詞曲有點奇怪卻還是听話地開始學唱。
雖然這個世界的曲譜並不是地球的那種五線譜而是偏古代的，不過身為活了那麼多年的修仙者的許升自然是輕易就把這種東西搞懂。
因此此時許升寫出來的曲譜等師師姑娘都是可以直接看明白的。
隨後師師姑娘便看著紙張輕輕地哼了起來道︰
【狼牙月尹人憔悴
我舉杯飲盡了風雪
……】
不過簡單的一小段主歌還不能讓師師姑娘如何動容。
只見她繼續哼下去道︰
【繁華如三千東流水
我只取一瓢愛了解……】
唱到這里師師姑娘的臉色終于微變。
因為她雖然感覺好像這首歌曲不論是歌詞還是旋律都是她沒見過的奇怪。
可此時卻竟然覺得有點好听。
不過師師姑娘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哼唱出來了副歌道︰
【……你發如雪紛飛了眼淚
我等待蒼老了誰
紅塵醉微醺的歲月
我用無悔刻永世愛你的碑】
哼唱到這里的這部分的時候師師姑娘的是眼神徹底變了。
當然她還是沒有跟許升說什麼話，而是繼續哼唱了幾遍這首歌。
「先生！」
之後師師姑娘才眼眶略微濕潤地看向許升問道︰「這首歌是您寫給你死去的故人的嗎？」
畢竟在她面前坐著的許升如今就是滿頭雪白的發。
這不得不讓師師姑娘對這首名為發如雪的歌發散了一番想象。
又喝了一口酒許升聞言也看著面前的師師姑娘。
此時的他也不知道師師姑娘是故意裝出一副驚訝且被征服的樣子來討好自己這個出手闊綽的客人。
還是真的覺得這首與她之前所唱的古詞曲完全不同風格的歌詞半古半白的地球流行歌好听。
「就只是一首歌。」
對此也懶得深究的許升又喝了一口酒的同時又擺擺手說道︰「學好了，便給我唱吧。」
師師姑娘聞言也只是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她便表示自己學好了。
然後她便認真地用古琴伴奏一遍遍地給許升唱這首《發如雪》。
閉著眼楮躺在那里听著的許升恍忽間覺得自己回到了地球且在用電腦外點開了音樂播放器在播放著流行歌曲。
不錯，此時的師師姑娘只是許升開啟了單曲循環模式的人肉音樂播放器而已。
古箏版的《發如雪》听起來感覺還不錯。
不過听了一段時間後睜開眼楮的許升突然發現這屋里居然多了好幾個侍女並排站在牆邊豎著耳朵陶醉地听著師師姑娘的琴聲與歌聲。
並不是擅自進來的這些侍女本就是給許升的廂房送進了新鮮蔬果與酒水等東西的工作人員。
只不過之前她們都是送完東西就走，如今卻竟然賴在這里不走了。
許升見此不由愕然了一下。
沒想到這些侍女也喜歡听。
之前許升閉著眼楮的時候也沒有用法力來探測周圍。
畢竟用法力探測周圍會有可能被正巧路過附近的仙門弟子察覺到。
當然此時這群侍女見到許升張開眼楮看過來後也自覺好像這麼多人留在這里不太合適便想要告退。
而見此許升則說無妨且還問了一下她們是否也喜歡听？
「先生，這是您寫的詞曲嗎？」
「太好听了！」
「我們第一次听到這樣奇怪的歌，咳，雖然奇怪，但挺好听的！」
由于容貌跟身材都比較普通從而並不能夠成為藝人只能在春雨樓里打雜服侍師師姑娘等人的幾個侍女都連連說著。
「先生！」
听聞侍女們這般說的師師姑娘看著若有所思後小心翼翼地問許升道︰「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
具體是說她們行業即將要舉辦一次大會。
主要就是春雨樓與其競爭對手們各自派一些姑娘去比賽。
而師師姑娘就是要代表春雨樓去比賽的人之一。
因此師師姑娘想將這首歌曲作為自己的比賽的曲目之一。
希望能得到許升這個詞曲作者的同意。
當然她說比賽的時候她肯定會表演不止一個節目。
她也還沒有想好一定要表演這首歌。
只是想把這首歌作為備選節目之一。
「無所謂了。想唱就唱吧。」
許升聞言只是擺擺手又道︰「繼續給我唱吧。」
「真的？」
師師姑娘聞言則大喜道︰「多謝先生。」
轉眼便是三個月後。
離開了春雨樓又在凡人國里的其他地方游蕩了一圈卻仍舊沒老死的許升這天又回到了春雨樓。
「是許老先生！」
沒想到整個春雨樓里的姑娘們以及下人們認出許升後頓時就宛如被投入了一個巨型炸藥般直接沸騰了。
一個個春雨樓的姑娘們甚至直接丟下了自己的客人們蜂擁跑來熱情地迎接許升。
許升此時也不由愕然了一下。
以前就出手闊綽的他也並沒有過這種待遇。
當然許升很快就了解到原因是師師姑娘把他寫的歌拿去比賽了且居然直接在比賽中一炮而紅了。
名氣直線飆升的師師姑娘直接成為最紅的清藝人且連帶著整個春雨樓一躍成為了城內最熱門的清藝樓。
轉眼便是半個時辰後。
許升成為了春雨樓所有人矚目的中心！
因為在熱情的春雨樓的姑娘們的懇求之下的許升答應會再些幾首歌！
其實主要也是許升自己想換個歌听。
這些姑娘們不過是許升無情的人肉播放器罷了。
許升一口氣在眾人的注目下抄了地球的好些首經典的古風流行歌曲。
《青花瓷》、《菊花台》……等等一首首地球歌曲在眾人的圍觀下被許升陸續地抄了出來！
成為了修仙者後許升發現自己的記憶力好得很，地球听過的歌曲的所有旋律與歌詞都完全記得。
「七步成曲！不愧是許老先生！」
「竟然一口氣寫了十幾首！」
「太強了吧！」
「而且雖然歌詞都稍微有些通俗，但都好听啊！」
而春雨樓里的姑娘們看著許升寫出來了的詞曲則是興奮地紛紛議論。
連春雨樓的背景莫測的女強人媽媽桑雨媽媽都跑出來維護現場秩序。
普通的下人以及客人們乃至是普通的春雨樓的姑娘都無法上前靠近許升。
「【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這句也太美了吧！」
「【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這也太悲戚了吧？」
「可是大半歌曲都是悲情的！」
「許老先生到底經歷了什麼？」
「他當初一定很愛某個姑娘！」
「可能那姑娘出了什麼事情死了！而老先生而為她終身不娶，如今仍舊孤身一人！」
能看詞曲的姑娘們一個個在瘋狂自我腦補中自我攻略得眼眶濕潤。
「快唱啊，姑娘們，快唱！」
「讓我們也品品許老先生的新曲如何！」
「是啊，快些！」
只能遙遙圍觀的客人們更已心癢難耐。
不過雨媽媽開口阻止了姑娘們直接公然對眾演唱的想法。
畢竟這是很大的商機，若今天一下子將歌曲泄露光了，對春雨樓的好處是沒那麼大的。
所以雨媽媽立即讓春雨樓最紅的姑娘們與許升進入包廂後輪流給許升獻唱。
看許升更喜歡誰唱的哪首歌的哪個版本。
只想飲酒听歌的許升自然也並沒抗拒這些安排。
而不出意料的是許升寫的這些歌曲在春雨樓賣關子似的營銷中再次爆火了。
因此導致春雨樓的生意火爆。
故而許升如今來春雨樓得到了最好的待遇且完全不用付錢。
甚至雨媽媽還想給許升很多錢讓許升再給她們多寫幾首歌。
不過根本不在意這些凡俗錢財許升拒絕了。
他寫歌只是自己想听而已。
雨媽媽雖失望但也沒勉強。
這些寫歌的小事許升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不過沒想到的是因此卻讓城里的另外一個名為‘紅玉樓’的清藝館的媽媽桑卻帶著其樓里的姑娘們來找到了許升。
她表示要給許升雙倍的價碼請許升給紅玉樓也寫一些歌曲。
「抱歉，沒心情！」許升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但沒想到這時居然有一群彪形大漢攔住了許升。
「先禮後兵，你不吃禮，那我只能上兵了！」
紅玉樓的媽媽桑眼神微冷間風情地搖著扇子說道︰「先生，我是真的想跟您交這個朋友，您給我們寫詞曲，我們給您錢財！這不是挺好的嗎？何必不給面子呢？您說是不是？」
「哈哈哈哈。」
而此時許升則不由得笑出了聲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老先生，我們不想對老人動手！」
這媽媽桑手下的這些彪形大漢高手們也說道︰「識時務者為俊杰！」
「就憑你們？」
當然許升這時一揮手間武道內勁炸裂出去直接將這群大漢全部掃飛的同時道︰「也配威脅我？」
這讓沒有想到許升這樣一個垂老將死的老頭竟然武功這麼強的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得童孔收縮。
「不要再來惹我！」
而許升只是背著手又說道︰「這次是給你們的警告！下次再惹我，就是死！」
說話的同時許升的武道內勁凝聚為一個隱約的手掌一巴掌扇在那紅玉樓的媽媽桑的臉上把這媽媽桑扇得整個人當空飛起旋轉了三圈才狼狽落地。
本來許升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可令許升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名為紅玉樓的古代娛樂公司居然並沒有把他的警告听進去。
在許升第二天又來到春雨樓點了師師牌的人肉音樂播放器後正悠然地听著歌的時候一群穿著捕快服裝的人馬蜂擁而來說要抓捕許升。
罪名就是許升之前打傷了紅玉樓的那些下人們。
不由都有些擔憂的師師等春雨樓的姑娘們立即就通知了雨媽媽。
雨媽媽能開春雨樓自然背後也不可能沒人！
「這紅玉樓簡直不要臉了！」
雨媽媽對許升說道︰「先生您放心，雖然您是外地來的，但是您是我們春雨樓的貴客……」
「無妨。無需你們出手。」
當然這時許升卻搖搖頭打斷了雨媽媽的話輕笑說道︰「這些螻蟻惹我，我自己出手懲治即可！」
春雨樓的眾人听著許升的話都不由一愣。
「先生！」
雨媽媽連忙道︰「我知道您武道高強，可是與官府對抗是很不……」
不過雨媽媽剛說到這里許升的法力已經直接涌動出去直接將這群凡人捕快全部鎮壓地一個個跪在了地上。
滿地的捕快齊刷刷跪倒的場面令雨媽媽與師師姑娘對人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紅玉樓，我的警告你們既然听不進去，那就是找死，我就成全你們！」
而更隨之再開口的許升的聲音隨著法力涌動直接又傳播了出去。
「嗡嗡！」
隨著法力兩聲震蕩。
許升的法力直接攝取了躲藏于幾百米之外的樓閣之上正看戲的那紅玉樓的媽媽桑以及她背後的中年男子貴人。
「呼呼呼！」
隨後媽媽桑與貴人中年男直接被擒拿著飛到了春雨樓前的空中。
「怎麼可能？這是法力？」
「那許老先生是一位修仙者？」
「這這這？」
無數的春雨樓的姑娘們以及下人們還有客人們都再次被震驚。
「饒命，老先生饒命！」紅玉樓的媽媽桑臉色蒼白間渾身顫抖著求饒。
「你瘋了，你怎麼敢用法力來干涉凡俗？」那貴人中年男則郎聲道︰「你這是要觸犯仙門仙規嗎？！」
「你不敢殺我！你一旦殺我，就是徹底觸犯仙規！」他厲色道︰「我家族中祖上有人在仙門中當值，仙規我很清楚！我勸你回頭是岸，現在放了我們，還不算觸犯仙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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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樓外無數的百姓目睹著這一幕不由屏息了。
春雨樓里的所有人也都屏息地等著許升的選擇。
「你說的沒錯，但別人怕，我卻不怕！」
听著這中年男子的說辭的許升只是邊喝著酒邊笑說道︰「法力干涉凡俗又如何？違反仙門仙規又如何？我已經老到這種程度了，你居然還以為我不敢殺你？可笑！」
听到許升這些話的貴人中年男子頓時臉色蒼白且眼神驚恐。
可不等他說什麼求饒的話。
他以及紅玉樓的媽媽桑就都已經被許升的法力直接捏爆為了兩團血雨。
「啊……」
「啊……」
他們兩人只來得及發出兩聲短促的慘叫聲就徹底死亡。
春雨樓內外的所有凡人們听著慘叫聲都都徹底被再次震撼。
「諸位姑娘，緣盡了！」
而此時的許升則又喝了一大口酒後便起身笑道︰「就此別過！」
然後法力一震身軀便在春雨樓里沖天而起很快就在天際消失不見。
雖然說許升已經非常老了從而根本不怕死。
但畢竟當街用法力殺凡人觸犯了萬仙門的門規。
萬仙門的強者是肯定會來追殺他的。
不怕死的他不想傷害萬仙門的弟子們從而只能立即離開且歌許升已經听夠了。
在許升離開之後的前面幾分鐘整個春雨樓都寂靜無聲。
所有的人一瞬間都處在震撼中沒有恢復過來。
好像是一個被按了暫停的電視劇的場景。
過了一會兒後才好像被取消了暫停繼而爆發出來熱烈之極的議論聲。
這些凡人自然是看不來這一世的許升的本源是妖身的。
這他們眼里有法力又有人形之身就歸為修仙者。
「什麼？那老先生竟然是修仙者且法力如此高強！」
「所以我們之前唱的那些歌曲竟然是仙人詞曲？」
「我說怎麼如此特別又好听！」
「沒想到竟然是仙曲。」
眾凡人都震驚非常且又給歌曲們加上了一層濾鏡。
而離開了春雨樓之後的許升則並沒有被萬仙門的強者截停。
直接靠大無相術擺月兌了追蹤的許升來到了一個深山里的山洞中。
這段時間在凡人國玩膩了的他不再選擇去凡人國游蕩了。
他準備直接修煉到老死後等十二世開始就回萬仙山找穆紅菱。
轉眼之間便是又三年之後。
這天許升在山洞里老死了。
听著萬世書的提示音對許升的意識又一次沉睡了過去。
而在那凡人國中的春雨樓里則是另外的一番光景。
由于三年前的那一天許升的出手讓得這兩首歌曲充滿了傳奇色彩且令大家把發如雪跟青花瓷等歌曲冠上了仙詞仙曲的濾鏡。
故而讓其不止在當地的幾個城市甚至在整個凡人國以及其他的凡人過火爆。
各個其他凡人國的不少的有錢的凡人們更是旅行了很長的距離專門來這里听歌。
這讓春雨樓的生意比當初更加火爆得多。
雖然那天那貴人中年男是在了春雨樓之前被許升殺掉的。
但背後也有衙門的人撐腰的春雨樓自然不會因為此事而潰敗。
相反師師姑娘等人則更借此成為了當代最紅的藝人。
再轉眼間便又是千年之後。
師師等春雨樓姑娘們不管在世的時候再怎麼紅也沒有什麼用。
因為她們在時光流逝中已全部都消殞化為了黃土了。
唯有許升寫的那些歌還流傳在各個凡人國之中。
而也就在這一天在距離春雨樓很遠的一個高高的白雲繚繞的山峰上的許升的意識隨著又一次成功轉生再次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