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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震撼!徐臻大破西涼!太快了!

一刀之下。

不說馬超的體力如何,他座下的戰馬似乎都承受不住這等壓力,被壓低了身子,而馬超此時更加是不敢自信。

他的力氣,就算不是全盛時期,就算雙臂還在酸楚,但也不至于如此一敗涂地,他竟然絲毫不是徐伯文的對手。

更別說他這一刀何等的迅 ,就像是一道驚雷落下,轉瞬間便到了身前,而在馬超愣神失衡的片刻。

徐臻橫刀削去,順著長槍劃出一連串的金鐵之聲削他的右手,讓他不得不放。

這當口,徐臻已勝券在握,但他還是急切的伸出左手, 力一拉,將馬超的長槍全數攬到了手中,將他拉下了戰馬。

右手持封喉遞過去,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此時赤兔打了個呼呼,口中有白霧冒出,仿佛是在打呵欠一般,出奇的平靜了下來,仿佛方才那場大戰絲毫沒有讓它覺得炫耀。

馬超摔落在地上,剛要起身馬上感覺脖子一涼,封喉是把快刀,鋒銳幾乎讓他的每一根汗毛全部豎了起來。

此時徐臻長舒了一口氣。

「唉,三個回合,終究還是做到了。」

「三個回合……就敗了。」

馬超絕望的看著地上的雪,他現在明白為什麼典韋、許褚、趙子龍等人都要跟隨在徐臻的身後了。

他們都已堪稱數一數二的 將了,但估計遇上徐臻也要折戟,這人,才是並州兵之中最厲害的 將!

這一刀,別看稀松平常,可只有真正面對徐臻的人才明白,時機的選擇,出刀之處,還有臨戰時候那一瞬間的變化,都是上乘。

堪稱完美無瑕,避無可避。

馬超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受他掌控,讓去守何處就守何處,即便是一直纏斗下去,也遲早會被牽著鼻子走。

更別說自己心思早已經亂如麻。

接連和許褚、典韋、趙雲、黃忠四人相斗,每個人交戰的風格都不同,到了徐臻這里,哪里還能有任何判斷。

只是他不明白。

為何徐臻這般武藝,就算是第一個來,自己也鐵定會被他擊敗,甚至幾十回合之後極有可能會被斬殺,但是他卻不曾第一個來。

就是單純的為了逐步戲弄嗎?!

此時,徐臻當然沒工夫去猜測馬超的心中在想什麼,系統的聲音隨之響起。

【隱藏挑戰︰三招之內擊敗馬超】

【至尊獎勵︰特性•鐵鑄內髒、特性•長壽翁、增壽丹(一瓶)】

「呼……」

徐臻長舒一口氣,感受到自己身體在不斷變化,特別是內髒全都有一種奇妙的力量在附著,體魄強大了不止一籌。

而長壽翁,則是一瞬間讓他的氣血暴漲,綿長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地步。

【特性•長壽翁︰壽命增加10%,極不易生病。】

【當前壽命︰132年4月12日7時辰】

「還有一百多年的壽命,增長的速度在不斷加快,日後便可得長生。」

徐臻自顧自的想著,臉上悠然自得,這一趟可謂是收獲頗豐,但是反觀馬超就沒有這樣的心情了。

他雙眸呆呆的看著地面,似乎已經被打擊到了極點,整個人的心思都是破碎的。

三刀……

我竟,三刀就敗了?!

此時,馬超內心還在方才那三刀之中完全出不來,徐臻最後壓陣而出,幾乎是摧毀了他的整顆心。

馬超這輩子沒被人如此擊潰過。

當初在西涼,這些年來都是無人能敵,走遍各地都是與勇士交戰,從無敗績,本以為自己掃蕩西涼後,至少可戰天下英豪。

沒想到,徐臻這里都過不去。

而且接連被他麾下將軍擊敗。

「你殺了我吧。」

馬超絕望的說道,此時艱難的動了動身子,只覺得四肢無比酸楚,他身後那些西涼兵馬也不敢動,而且無一人說話。

都在掠陣之處等待著事態進一步變化。

西涼歷經多年戰亂,此時能聚集的人也就這麼多,都在此處張望,這些人可都是以馬超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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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馬氏的兵馬,但就在剛才,馬超倒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些兵馬之中,不少都是羌族人,這些羌族人崇尚強者,一度將馬超當做神威天將軍。

如此威名,應當是不會敗的,可偏偏敗得很慘。

「不了,」徐臻顯然沒有要殺他的意思,而是直接收了苗刀在赤兔上,從戰馬上下來後,到馬超面前站定,臉色略微有些笑意,「殺你我會遭致十幾萬西涼兵馬的反抗,不如化干戈為玉帛。」

「化,干戈,為玉帛?」

馬超愣了一下,心氣忽而又被提起來了些許,至少徐臻這話里面,對他還是有不少尊重的。

十幾萬西涼兵馬的確都歸心于自己,這是多年帶出來的凝聚力,非是一兩次戰敗就會磨滅,但他不明白的是,怎麼能化?!

這是要與自己化敵為友。

「也許,我們並非是敵對者,只不過是有人用計策,驅虎吞狼罷了,是以從一開始,我麾下將士都只想和將軍切磋,並非要生死搏殺。」

「而我,也是技癢罷了。」

徐臻盯著馬超,露出了一個十分和煦的笑容,顧左右而言他道︰「三刀才輸已算是不錯了。」

「譬如典韋,曾一招就將他打敗過,高手之間本來就是毫厘之差,便能決出勝負。」

「更何況,你與仲康打了六個時辰,元氣大傷,此後不過都是苦苦支撐罷了。」

「典韋?!」

馬超滿臉不信的抬起頭來,還不知道典韋也有如此窘迫的時候,但卻也覺得徐臻所言有道理,高手之差,雖說不多,但的確一個細節就能夠讓人處于下風。

所以,他並非是完全弱于徐臻,恐怕所差的便是這些許毫厘。

「不過,」馬超頗為痛恨的嘆了口氣,「我為魚肉,同樣為俘也,這條命,交由車騎便是,您若是非要放我歸去,我自領兵馬回西涼。」

「不至于,既為戰俘,那隨我進營一敘,可敢?」

「呵呵……」馬超面色發苦,「哪還有什麼敢不敢,我去便是。」

……

軍營之外,兩軍依舊還在對壘。

而潼關內已經都開始傳開了,徐伯文親自出手,將馬超擄了回來,此時在營中勸降,因此潼關內軍民士氣高漲,人人都是得意滿滿之色。

軍營之內,徐臻身前兩側有文武在內,而面前便是馬超。

賈詡去吩咐人準備酒水而來,以客禮款待,並不把他當做戰俘,徐臻一到位置上,當即開門見山的說道︰「馬騰將軍入許都,我早已知道消息,但是沿途無法攔截。」

「他去許都,我也懂是何道理,目的不過是令將軍師出有名,以哀兵破潼關,進並州與曹軍作戰。」

「只不過,時運不濟,鎮守並州邊關的人是我。」

此話不錯。

若是換任何曹氏將軍,都不會到這等地步,至少其余人,任何人!麾下都不可能有五名與自己交戰不落下風的 將!

也不可能有如此如臂使指的騎軍!

徐伯文在沖殺之時,雖然死傷慘重,但卻沒有折損多少戰騎,他的戰騎從營中出來時,基本上已經在追殺了。

此前抵擋都是靠的箭失箭雨,就井然有序的以數十波輪次的排射,將他們西涼兵阻隔在外,這等氣度十分少有。

馬超自問自己帶兵多變,和北方、西方的很多奇怪外族、甚至是外邦兵馬交戰過,彼此學習方才得長矛兵陣,學得了許多帶兵之風貌,但不管如何,好似都不如徐伯文。

「嗯……」

馬超震驚之余,開始思索徐臻話里的意思,他明白徐臻這麼說,一定沒有要敵對的意思。

「車騎之意,你與丞相不是一路人?」

徐臻沉默了片刻,他沒想到馬超問得也這麼直接,讓他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盯著他,不光是馬超,其實賈詡、諸葛亮、以及諸多武將,都是想要一個答桉。

而徐臻接下來的話,應當會無比重要。

「不。」

徐臻點了點頭,道︰「曾經是一路人,現在不是了。」

他到現在,都不相信當初在荊州,曹氏宗親將軍出人來追殺自己,他是不知情的。

應該是默許。

既然如此,丞相都已經是暗中下刀了,徐臻也只能尋求自保之法,不能抬愛了。

若是拋開一切顧慮,只考量兩人的話,肯定徐臻和曹操都會大笑幾聲,而後把酒言歡。

但很可惜。

他們的背後,都站著非常多的人。

每一個人都是一份責任。

「所以,我要西涼。」

徐臻篤定的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西涼。」

「為何呢?」

馬超眉頭一皺,反倒是笑了起來,「若真不是一路人,您翻手可取冀州,而後兵出許都,三年之內,就可以擊潰曹操,自己為天子。」

「要西涼做什麼?」

馬超表情戲謔,仿佛是看穿了徐臻內心的想法,在他看來,這分明就是言不由衷,他心里一直都還有那位丞相,兩人並非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可不知為何,偏偏就是如此,馬超反倒覺得這位車騎,似乎還很有情義,寧可舍近求遠。

也不取許都自立。

實際上,他這等兵力,只要後方一亂,馬上就可以讓曹氏南北難顧,甚至不用他動手,光是荊州逆反之人,加上江東孫氏,還有江夏的劉備、劉琦。

都可以把曹操擊敗。

馬超統兵同樣曾到二十萬,又是在民風彪悍的西涼長大,豈能沒有卓識遠見。

「這,我自有分寸。」

徐臻凝目而視,威勢頓起。

馬超頓時咧嘴一笑,「好,不說此話。」

「西涼,我交由車騎,但不可調兵馬而走,若是敢信,我回去立刻告知叔父韓遂,另,日後若是與曹氏交戰,一定讓我參頭陣。」

本該為階下囚,但馬超此刻還是座上客。

他心里如何不感激,而且,此時也能感受到這位車騎的心胸,加上這麼多年听聞的風評,他知道徐臻是個什麼人。

光憑借一件事,就值得托付。

他從冀州一走,有數個士族,百萬百姓跟隨遷徙,此等美景,比士族之中大儒吹捧二十年還要令人心安。

因為民不喜虛,心之所向定然不錯。

馬超雖迅 魯莽,可卻有大將之風,他看得出這位車騎的好。

他或許和那位皇甫嵩將軍一樣,不是天子所封的車騎,而就是百姓心中的車騎將軍。

安定人心之用。

「西涼退兵,京兆、扶風兩地都讓與車騎駐軍,同時請車騎隨我回武威,我將兵馬布防之權,交由車騎手中。」

「我軍中將士,恐怕不會拒絕。」

對此,馬超心服口服。

否則,那日晚上,徐軍將所有西涼死傷將士的尸體送回的時候,他就不會這般氣急敗壞。

這一手,可是真正收了西涼人心,而且也為現在歸降做足了準備,此歸還尸首不光是收買人心,還是格局大氣的告知他們,不計較此次突襲冒犯。

氣度的確不凡。

「好。」

徐臻毫不猶豫,讓馬超再次笑了起來,「車騎,敢跟我回武威,難道不怕我設下埋伏害你?」

「哼,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徐臻說出了一句,讓賈詡和諸葛亮都暗自搖頭的話。

這句話……

……

「哼,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荊州。

襄陽衙署之內,曹操收到了一封來自江對岸的書信。

乃是當初徐臻留下之人,許貢所寫。

「君且退軍,自將孫策人頭奉上。」

簡單一句話,讓曹操在思索了許久之後,決定將兵馬後退數十里,回到守勢,顧及春耕屯田,不再壓迫江東諸地,同時加緊訓練水軍,多方打探江東的長江天塹狀況。

隨時準備進軍。

「主公,這或許是緩兵之計,」郭嘉狐疑的看著書信,滿臉不信,他本就天生愛懷疑,天性便是對任何事持反對之論。

「此時正是該 攻時,要將兵馬壓境,致江東、江夏無法喘息,否則令其囤積糧草,日後作戰更難。」

「不,我信徐伯文,這是他留給我的最後一計了。」

曹操嘆了口氣,此前雖說不願听從,要急攻江東而後返回北方,可真正到了開春……

「不急一時,給他一月時日,若可成便大事安定,若是不成,則自再進軍便是。」

「丞相!」

正堂門外,荀攸匆匆走來,滿頭大汗,手中緊緊攥著一份竹簡,沾著點點血跡,讓曹操眉頭一挑,凝眉冷視。

「有什麼消息?」

「徐臻,大破西涼!」荀攸滿臉震撼的說道。

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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