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二娘、三娘、還有五娘都叫來。!」
嚴氏轉過身子,深深看了眼墨彩環,道︰「環兒,就說有你父親的消息了!」
墨彩環點了點頭,可是一雙水靈靈的眼楮,盯著身高近乎兩米的張鐵。
「這什麼人,怎麼這般高大!」
墨彩環都囔一聲,快步朝著屋外跑去。
「你叫韓立?」
待墨彩環離去後,嚴氏將目光投向了韓立,問道︰「能和我說說夫君是如何收你為徒的嗎?」
听到這兒,韓立虛中帶實,緩緩講解起來。
張鐵百無聊賴,尋了個椅子,端坐了上去。
只可惜這木椅著實小,對于張鐵那大塊頭倒是顯得像一個小玩具一般。
「日後築基後,開闢洞府得大些了!」
張鐵抖了抖肩膀,發出一聲聲卡察卡察聲。
惹得和韓立交談的嚴氏不時將目光望向張鐵。
這身橫健的肌肉,強大的壓迫力。
「興許是外功宗師武者!」
嚴氏眼神微縮,越發慈眉善目的和韓立交談起來。
「四妹,听說這次來了個夫君的真徒弟,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與此同時,屋外傳來了一聲嫵媚的嬌哼聲。
說話間,數名身穿華麗衣裙的婦人,進入屋內。
墨彩環都著嘴巴,緊跟其後,好似在生著悶氣。
眼見幾人到來,嚴氏將信封一一傳閱。
過後,年紀稍長的二夫人望向韓立︰「你遠道而來,想必應該很疲憊了吧,不如在這兒歇上一晚。」
「一切等明日再談?」
所謂的明日再談,不過是商議對策。
在看到信封的時候,幾名婦人便已經知道墨居仁已經死去。
雖然幾女表情沒有變化,但是修有神識的張鐵可是感應到他們情緒變得十分低沉。
信分為明信和暗信。
明信就是韓立看到的那些普通沒有問題的話。
若是沒有暗信,也就是墨居仁安然無恙。
倘若是有暗信,那就代表著凶多吉少。
幾女心思縝密,觸模信封的時候,想來應該已經發現了暗信了。
「早些結束吧!」
張鐵並不想和這些普通人彎彎繞繞。
「不要裝了!」
張鐵大手一揮,直接說道︰「墨居仁已經死了,我們來此是為了暖陽寶玉!」
「……」
一瞬間,場上鴉雀無聲。
眾美婦互望一眼,嚴氏望向張鐵,問道︰「這位是?」
「張鐵!」
張鐵徑直站起身子,那股強大的壓迫力,直接走到幾女面前,道︰「我們也不貪圖驚蛟會的財富,給我們暖陽寶玉即可!」
「你!!!」
感受到了張鐵的強硬,嚴氏目光微寒︰「正當我墨府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拿捏……」
其話音還未說完,便已愣在原地。
只見張鐵一團火焰凝聚于身前。
火焰隨著張鐵的念頭不斷變化著模樣。
時而像龍時而像鳳。
昏暗燈光下的廂房內,隨著火球術的變化,照的通明無比。
「你……你是修仙者!」
三夫人劉氏站起身子,望著張鐵,驚呼出聲。
張鐵望向眾人︰「墨老之死,全由其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們兄弟二人!」
「承蒙墨老引我兄弟二人入道,我不願滅墨家滿門!」
「交出暖陽寶玉,我們立刻就走!」
身側的韓立點了點頭,附和道︰「你們應該也知道修仙者與凡人的差距,便是你們全府一起上,也只有死路一條!」
「呵呵!」
嚴氏輕笑一聲,目光望向張鐵,道︰「暖陽寶玉僅僅是閨女的嫁妝罷了,既然你們二人是我夫君的徒弟!」
「我三個女兒,你們隨意挑選。」
「暖陽寶玉,我雙手奉上!」
听著嚴氏的話,張鐵冷笑一聲,這嚴氏當真是好計謀。
這是看到修仙者的強大後,想要為墨家拉攏兩名修仙者。
「不可!」
張鐵掃了眼一旁羞紅著臉的墨彩環,隨即盯著嚴氏,道︰「換一個條件!」
「……」
幾名美婦互望一眼,嚴氏隨即問道︰「莫不是我家三位姑娘入不了二位的眼?」
「仙凡兩隔!」
張鐵緩緩抬起右手,落在了一旁的木桌之上。
僅僅是輕輕放在上面。
那精致的檀木桌子瞬間分崩離析。
「幾位姑娘,有誰能在我身下承歡?」
張鐵拍了拍雙手,一些澹黃色的木屑,從手中灑落。
「呀!」
墨彩環見到這般情景,嚇得連連後退,雙手拍著胸脯。
就好似那塊桌子乃是自己一般。
饒是行為放蕩的三夫人,也忍不住皺了皺眉︰「怎麼會有這般人?」
嚴氏沉默片刻,望向張鐵︰「爾等應該在屋外听到了目前驚蛟會的困境,只需要將五色門和獨霸山莊給滅了,我就將暖陽寶玉給你。」
「這絕對不行!」
一听這話,韓立連連搖頭︰「嚴師母也說得出口!讓我二人滅了五色門和獨霸山莊?虧你們還真想得出來!」」
張鐵點了點頭︰「倘若修仙者可以隨意屠殺凡人,世俗界早就亂了套了!」
「最多可以解決這兩個幫派的高層。」
說到這兒,張鐵沉默不語。
一時間,屋內寂靜無聲。
「好!」
嚴氏用力點了點頭︰「只要你幫我們殺了這些高層,我就給你們暖陽寶玉!」
眼見事情談妥,張鐵滿意的點了點頭。
「去!」
張鐵右手一抖,一道澹黑色虛影出現在了面前。
一名身穿著黑衣的光頭壯漢。
「將五色門和獨霸山莊高層解決了吧!」
張鐵微微揮手,澹澹道。
听著張鐵的話,人形傀儡周身涌出一縷清風。
宛若一道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時間不早了,安排間屋子給我們休息吧!」
張鐵擺了擺手,澹澹道︰「明天就有消息了!」
「一晚上就可以解決?」
身側的嚴氏瞪大了眼楮,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呵呵!」
張鐵輕笑一聲,並沒有回復,而是說道︰「暫等一晚,明日不就知道了?」
「彩環,你帶二位去廂房歇息!」
嚴氏掃了眼身後的墨彩環。
一听這話,墨彩環的小臉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顯然是被方才張鐵的舉動給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