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呸呸,呸!」
「傻柱,你特麼瘋了是吧!」
躺在地上的賈張氏毫無防備,直接是被傻柱一盆水潑成了個落湯雞!
這燙雞的水,那是又熱又腥,燙的賈張氏也嗷嗷叫不說,還弄了她一嘴的雞毛。
氣的她呀,當場是破口大罵!
好在這水已經是放了一會涼了不少了,要不然,她還不得被直接燙死了個球的!
「嘖!賈張氏,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
「我這送雞湯給你,你還罵人?怎麼?嫌少?成啊,還有呢!」
傻柱說罷,便邪笑著走上前去。
剛那一盆水還沒潑干淨,還剩點底子,這次傻柱可不敢浪費,他一把掐住賈張氏的臉,捏開她的嘴。
另一只手直接是端著砰,將「雞湯」是倒進了賈張氏的嘴里!
賈張氏眼楮瞪的巨大,甚至連童孔都在顫抖!
好家伙……這傻柱……確實跟從前不一樣了呀!
這小子那是里里外外,都透著一股子邪氣呢!
他怎麼就不然不吃倚老賣老這一套了?
「咕都~~~咕都~~~」
「嘔~~~」
這燙雞拔毛的水,味道著實是不咋地!
可論力氣,她賈張氏哪里是傻柱的對手啊?
被鉗制在地上,那是絲毫動彈不得,沒一會的功夫,便把那盆水跟全都灌進去了!
「救……救命啊!!!」
眼神里,方才的那些囂張頓時是一掃而空!
賈張氏這人那是出了名的吃硬不吃軟!
見傻柱那一臉的凶相,她哪還敢繼續造次啊?
「雞湯」灌完之後,傻柱剛一起身,她也就連滾帶爬的爬到了一邊,然後站起身來,一邊嚎叫著,一邊往屋里跑。
「哼,下次再來,還有大餐等著你呢!」
對著賈張氏的背影,傻柱冷冷的說道。
轟走賈張氏之後,傻柱接著開始了他的工作!
雞鴨魚這些玩意洗干淨了之後,立馬是改刀好了放在一邊,蔬菜什麼的,也都先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約莫到了下午兩點來鐘的功夫,傻柱便找三大爺借了一個扁擔,然後大包小包的,將這些材料,挑去了婁家。
照著婁半城留下的地址,傻柱挑著擔子,一路還算順利的就找到了婁家!
要說這婁家,確實是大戶人家!
這年頭,一般人那都住四合院,老平房什麼的。
但婁家卻是一棟獨棟的三層小樓!
門前一顆高大的法國梧桐,後頭還有寬敞的院子,別看這小樓外面也就是灰蒙蒙的水泥牆面!
但里頭,那可真是暗藏玄機!
「冬,冬冬!」
「請問,有人在嘛?」
傻柱敲了敲婁家那扇梨花木的大門,扯著嗓子喊道。
沒多久的功夫,木門便伊呀一聲,被從里頭拉開。
「你找……哎,是你啊傻柱大哥!」
開門的也不是旁人,正是婁家的千金婁曉娥!
「誒……嘿嘿嘿,哎喲,這不是曉娥同志嘛!哈哈哈,這是你家是吧?」
「哎喲,這可真是巧了,你看看,這就是緣分啊!」
傻柱有戲喜出望外,他伸出手,撓了撓腦袋,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
但其實說實在的,他這大老遠跑過來接下這份工作,為的還不就是人家婁曉娥嘛!
「是啊!傻柱大哥,上次那事……真是謝謝你了,要不然啊,我是真不會知道,那人居然是……」
「算了,不提他了,對了,傻柱大哥,你怎麼來我家了,你這大包小包的,都是什麼呀?」
婁曉娥打開了大門,招呼傻柱進來。
對于傻柱,她可是心存感激的!
上次家里安排她跟一個叫許大茂的人相親,兩人都約好了,上許大茂家吃頓飯,聊聊天。
可沒成想半路上踫見了這個傻柱大哥,對方告訴她,那許大茂啊,就是一變態,特麼偷人老太太大褲衩子!
起初婁曉娥還是半信半疑,不過為了不以身犯險,她還是先回了家!
後來許大茂上他們家來解釋了之後,婁半城便讓他們家保姆跟過去看了看情況!
結果還真跟傻柱說的一樣,許大茂那小子被當場人贓並獲,他們院的人啊,直接在他枕頭底下,搜出了一個大褲衩子!
之後保姆回來把這事跟他們一說,婁半城當場是氣的半死,兩家人也是再沒了聯系!
「嗨……應該的應該的!」
「對了,那婁先生是你父親吧?我啊,今天是受他所托,上你們家,來給你們燒桌菜的!」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四下打量著婁家!
要說這婁家,到底是大資本家家庭,里頭的裝潢擺設什麼的,那確實不是一般人家能比擬的!
滿屋子的紅木家具古色古香,連地上,都鋪了紅艷艷的毯子。
再抬頭看去,那更是不得了!房頂上,那燈比百貨大樓里的還要氣派,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什麼?你還會做飯呢?」
婁曉娥有些詫異!
她瞧著傻柱五大三粗的,生的身材魁梧,再加上上次也是在廠門口遇上的他!
因此自然而然也是以為傻柱是個一線工人!
可沒成想,這人居然還會廚藝呢!
「嘖!小瞧人了不是?」
「曉娥同志,你就等好的吧!等晚上飯好咯,我包你比平常能多吃兩大碗!要是做不到,嘿嘿!」
「那今天就算我傻柱白打工了,這頓飯錢就不收你們的了!」
在婁曉娥的帶路之下,兩人轉頭就進了婁家的廚房!
有錢確實是好,瞧這婁家的廚房吧,傻柱掃了眼,甚至都覺著比他家里屋還要大!
二人一邊聊著,一邊也將傻柱挑來的那些蔬菜和雞鴨魚肉的放在了灶台邊。
婁曉娥和其他的大小姐不同,她可沒什麼架子。
一直在一旁幫著傻柱搬這搬那的,絲毫不在意會弄髒自己的衣服。
「那可不成,這麼多東西,你挑過來得多累啊!哪能不收錢呢?」
「我啊,就是有點驚訝,可不是懷疑你的專業!」
「對了傻柱大哥,我也想學做菜來著,要不這樣,您啊,一會可不準趕我走,讓我在旁邊偷偷師,怎麼樣?」
婁曉娥說完,便歪了歪腦袋,甜甜的一笑,然後看向傻柱。
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上的玻璃,光暈正海撒在了她的頭發與臉頰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美好畫面讓傻柱瞬間位置傾倒。
他呆呆的看著婁曉娥,看的出了神,半晌嘴里都沒蹦出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