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狂本來想要去支援張燕歌,畢竟那劉古劍的實力不弱。但這時候他面前的空間一閃,人皇筆直接從空間中出來了。
「張先生讓你去找宋花,劉古劍是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人皇筆當著張燕歌的面都是叫他小子!
但其實他打心底里是很尊敬張燕歌的。
在別人面前自然不會用小子稱呼張燕歌。
刀狂有些猶豫,人皇筆笑著說道,「放心吧,張先生的實力其實單獨面對蕩古盟也沒問題的。」
見人皇筆如此說,刀狂也不再猶豫。
他直接去了裘府!
「我不是告訴你,別和那劉玲兒來往了嗎?」宋花對著兒子說道。
她不愛裘霸天,與劉古劍也只是因為要合作才與他虛與委蛇。
但對兒子,她真的很在意。
「娘,我已經長大了,我的事情你別管了!」裘海認真的說道。
這是劉玲兒說的,劉玲兒總會嫌棄他事事都听他娘的。
所以這次裘海覺得自己不能再听他娘的了。更何況他娘竟然不讓他與劉玲兒玩耍了。
母子二人互嗆了幾句,裘海便轉身離去。
等裘海離開後,刀狂出現了。
宋花沒想到刀狂竟然沒有離開,劉古劍告訴她,刀狂已經離開了,讓她別擔心。
看了這劉古劍騙了她!
「刀先生來這里所為何事?」宋花不疾不徐的問道。
刀狂早就看清了這女人的真面目。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便是一刀。
刀器磅礡至極!
宋花吃力的接下一刀,她連忙大聲的求救。
但刀狂早就用法陣將這里與外面隔開了。
三刀!
便斷了宋花的生機!
「賤人,你害死老裘!現在可後悔?」刀狂冷聲問道。
「原來你真的知道了?」宋花自知一死,現在也不隱瞞了,「我不後悔!我與他在一起百年,他只知道修行!我不喜歡他!
那劉古劍雖然心思陰狠,但與他一夜!
比與裘霸天百年都來的快樂。」
刀狂只想一刀殺了這個賤人。
「我想見見裘海!」宋花開口說道。「刀先生放心,我不會告訴他是你殺我的!
我也請先生不要告訴他!」
刀狂不解的看著她,宋花笑著說道,「我不想他活在仇恨里!」
刀狂突然心有些亂,這個女人不是個好妻子,但卻是個好母親。
宋花拼著最後一口氣見了兒子一面。
她告訴兒子,自己是修行時入魔了。
刀狂救她時已經晚了。
裘海此時是懵的,刀狂也在一旁不說話。
「以後事事要听刀先生的,那劉玲兒的心機太深了,我兒莫要再被他騙了!」
宋花看了刀狂一眼後,直接閉上了眼楮。
這會裘海才哭了出來。
刀狂嘆了口氣,自己最後還是被她算計了。
因為他決定要用一生來保護裘海。
那宋花確實該死,但她確實是個好母親!
「莫哭了。」刀狂嘆了口氣說道。
「刀叔叔,我娘真的不會再醒了嗎?」裘海哭喊著問道。
另一邊張燕歌看著劉家父女。
黃姚則瑟瑟發抖,張燕歌便將她護在了身後。
「黃姚,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劉古劍嘲諷的說道。
黃姚鼓足勇氣說道,「我不後悔!大不了一死!」
「死?」劉古劍大笑著說道,「到時候你會覺得死對你而言是一種奢求!」
張燕歌腳下發力直接飛到了半空。
看著張燕歌似乎一點都不受仙界法則的影響,劉古劍覺得自己還是有些著急了,因為查清楚他的來歷再動手的。
但事已至此後悔已然是晚了。
張燕歌看著懸于大劍上的父女二人。
他故意問道,「姑娘,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如此恩將仇報這樣好嗎?」
劉玲兒的城府極深,她此刻只是憋著嘴沒有說話。
「本座說了,你來歷不明!只要你束手就擒,我可以看在你救過我女兒、弟子一命的份上饒你不死!」劉古劍搶先開口說道。
張燕歌沒想到劉玲兒竟然如此的有心機。
于是他也不想廢話了,直接一拳轟在那柄巨劍上!
卻沒有什麼反應!
劉古劍大笑著說道,「這柄劍是我出生時,便落在了我家後院!
我這劉古劍的名字便是由此而來。」
張燕歌只是冷笑著看著他。
片刻後巨劍上出現了無數的裂痕,接著碎成一片片。劉古劍還能懸于半空,但他的女兒卻直接從半空落了下來。
劉古劍沒有管劉玲兒。
這麼高的摔不死她,但張燕歌一拳毀了自己的巨劍,這讓劉古劍覺得自己似乎踢到了鐵板上。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劉古劍沉聲問道。
劉玲兒剛剛落地,黃姚一劍刺來!
「師姐,你這是做什麼?」劉玲兒手中出現兩個絲帶。
那兩根絲帶宛如利劍一般。
黃姚將劍一提,在絲帶上踫了一下。
黃姚的雙手微微顫抖,原來劉憐兒一直隱藏著實力。
「師姐,你別嚇唬我!」劉憐兒沒有將黃姚放在眼中。
她真正擔心的是張燕歌與劉古劍的結果!
此時她也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就該再等等!但她現在只要天仙法則就能從長生十重進入仙人一重!
這種誘惑讓她犯了貪心!
「劉憐兒,你在我面前莫要裝了!」黃姚認真的說道,「孫師弟只是因為不喜歡你,便被你害死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嗎?」
听到從黃姚口中說出孫師弟三個字。
劉玲兒眼中滿是殺氣!
孫師兄長得很好看,與那張燕歌一樣好看。
但他竟然喜歡黃師姐,不喜歡自己!
那劉憐兒就將他害死了。
她一直有意無意的陷害張燕歌,何嘗不是覺得漂亮的男人都該死!
二人瞬間交手五十招!
劉憐兒的絲帶纏住了黃姚的脖子,「黃師姐,你知道孫師兄到死的時候,還在叫著你的名字!
對!他當時就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我殺了你!」黃姚憤恨的嘶吼道。
「殺我?」劉憐兒笑著說道。
她看到父親似乎壓制了張燕歌,于是再沒有裝模作樣。
「你等著我爹將你弄成鼎爐吧。」劉憐兒笑道。
「你爹怕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張燕歌的聲音響起。
他腳下踩著一具沒有腦袋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