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張燕歌以為還要打幾場,卻沒想到人家來服軟了。
「我殺了你的女兒,你就沒想著報仇?」張燕歌毫無顧忌的問道。
男人愣了一下,他開口說道,「若不是知道張先生的實力,我一定會和您不死不休的!
但張先生的實力讓我想了想,錯在小女!
她不該冒犯您。」
「她的錯是想殺了一個沒有說錯話的普通人。」張燕歌糾正道。
听到這話男人愣了一下,但他沒有說什麼。因為張燕歌的實力,讓他不敢說什麼。
「那苟福的活是你安排的?」張燕歌接著問道。
男人點點頭。
「那還有事嗎?」張燕歌接著問道。
男子搖搖頭,張燕歌自然明白男人是畏懼自己的實力。不然這又是另一番模樣。
第二天張燕歌便準備離開了,苟福看著張燕歌。
「那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張燕歌對苟福說道。
苟福對張燕歌是一萬個信任。听他這麼苟福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您贏了?」
「這次沒打,那人上來就認輸了。」張燕歌笑道。
「哈哈哈,那就行。」听到這話苟福臉上笑意不斷。
他覺得這段時間自己開始轉運了。
最後張燕歌跟著苟福去了一趟他蓋樓的地方,張燕歌四處瞅了瞅後,便直接離開了。
「王爺,郡主的事情就這樣算了?」昨夜見張燕歌的男子此時就在不遠處。
他身旁還站著一個文士打扮的男人。
「你是想讓本王與那百花門一樣?」禮王挑眉問道。
文士連忙說道,「小人不敢!」
「我那蠢女兒,就是被你們這些家伙給夸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了!
我是恨殺她的張燕歌,但我更恨你們這些家伙。」禮王冷聲說道,「即使現在這種情況,還想挑撥離間!
你莫不是覺得本王是個傻子吧!
那些搬弄是非的小人,我都殺干淨了。但你畢竟是肉身七重,我便饒你這次!」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文士連連叩首。
禮王轉身離去,他明白張燕歌剛剛來的意思,那就是來警告自己的。
他很不理解張燕歌為什麼會對一個凡人如此重視。
但再不理解,他也要試著去理解。
因為張燕歌的實力太強了,連太一門都向他認慫了。
文士回到府中,開啟隔音陣法後。
拿出一件傳音法器。
「主人,那禮王沒有再去找張燕歌的麻煩。」
「那你再加把勁。」那頭的聲音說道。
「您放心,既然禮王不敢找張燕歌,那就讓張燕歌來找他吧。」文士笑著說道。「不過主人,事情會不會鬧大?」
「我還擔心事情不夠大!」那邊的聲音接著說道。
听到這話文士臉上露出了笑容,「那我一定將事情鬧大!」
苟福將米飯中的肥肉留下來,他打算回去讓母親也嘗嘗,這里的主家管飯,頓頓都吃的不錯。
今日的鹵肉肥而不膩,苟福忍住沒有吃。
「你知道咱們給誰干活嗎?」年紀最大的漢子問道。
眾人搖搖頭,上次的事情後。
苟福現在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是禮王!」
「什麼!眾人都詫異不止。」禮王是虎嘯國最有權勢的人。
他是神通五重的修士,是虎嘯國的架海紫金梁,擒天白玉柱!
「禮王要建一座樓,何必找我們啊。」又有人好奇的問道。「朝廷不該管嗎?」
「都少說兩句吧,好好干完活,既然是給他老人家蓋樓,咱們兄弟一定好好干。」苟福開口說道。
「對對!狗子說的對。」眾人點點頭。
得知是給禮王蓋樓,眾人干活時都帶著十二分的小心。
晚上有專門的人留下照看,苟福拿著自己的食盒,食盒里放著他留給母親的鹵肉。
他沒有發現伸手跟著一個身穿長衫的文士。
那文士不緊不慢的跟著苟福。
等苟福走進小巷,他突然開口,「喂!」
苟福停下腳步回頭,一個拳頭迎面而來。
他被嚇傻在原地,這一拳對他而言像是判官的勾魂筆。
落下時他的命也就沒有了。
轟!
文士的拳頭距離苟福三寸的時候停下來了。
他驚恐的看著苟福!
這個凡人身上怎麼會有寶器!
下一刻劍氣如流星一般從苟福身上飛出。
那文士被劍氣轟殺的什麼都不剩。
苟福嚇得緊緊抱著食盒,他擔心自己殺了人官府會來找自己。
這時候一個英俊的男子出現,苟福忍著哭腔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沒事,你走吧。」禮王對他說道。
苟福行了一禮,走了兩步停下問道,「我、我還能回去干活嗎?」
他現在想起今天在工地見過這男子與那文士。
「可以。」禮王開口說道。
苟福臉上露出了笑意,轉身離去。
禮王對比他還早到的張燕歌說道,「這不是我的意思!」
苟福身上的劍字被激活的瞬間,張燕歌就到了。
「我又不傻,看來有人要害你。」
「多謝張先生理解。」禮王抱拳行禮。
「我與你一起去看看這家伙是誰派來的吧。」張燕歌開口說道。
這一路上人們提起這位禮王都是交口稱贊。看樣子他教育女兒不行,但治理一國倒是不錯。
「多謝,張先生!」
「這文士是肉身七重的武者,我一時惜才放過了他一次,卻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還要害我!」禮王感慨的說道。
他帶著張燕歌到了文士的宅子。
禮王剛要推開門,張燕歌攔住了他。
胖虎出現,它直接跳進了院子。
「這、這是道器?」禮王忍不住問道。
張燕歌點點頭。
禮王現在很慶幸自己沒有找張燕歌的麻煩,不然就憑這一件道器便能毀了虎嘯國。
虎嘯國中有一件中品寶器,那在虎嘯國中算是鎮國神器,輕易不會使用。
不一會胖虎跳了出來。
「主人,是域外神族!」白虎開口說道。「它們的味道雖然很澹,但我還是聞出來了。」
「域外神族!」听到這四個字禮王只覺得頭皮發麻。
但張燕歌卻沒有什麼反應。
「既然它們想讓我當刀使,那我倒要瞧瞧它們能不能提得起我這柄刀!」張燕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