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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誰先來?

他話音落下,大殿中突然安靜的可怕,听天觀三位真君身上,陡然泛起暴虐的氣勢,旋即又消失不見。

但是他們目光中的驚訝之色,卻沒消散半分。

萬萬沒想到,這崔立鵬,竟然有這種膽量和實力。

其它幾位在小徑上失去戰斗力,早已失去參悟資格的真傳弟子,更是相顧駭然。

他們看向肖寒的目光中,透著深深的忌憚。

「哈哈!很好!很有出息!」

任去留的笑聲響起,打破了沉寂的氛圍,

「可是,崔立鵬,若是你這次,沒在秘境中參悟出什麼東西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話里有話,相信肖寒能听明白。

肖寒抬首,除了沖他點點頭外,並無其它動作。

這便是對他的回答。

見到他的神色,任去留自然是心中有數的,便是楊景看了,也心頭稍安。

沒耽誤正事就好!

至于肖寒殺了什麼人,殺了幾個人,他們都有信心能將事情擺平。

「既然秘境之事已了,而這崔立鵬又犯下了這等惡事,我作為宗門的掌刑之人,說不得也只能借助貴宗寶地,好好的訊問他了,還望沖虛道友準許!至于後續的其它事宜,便勞煩楊長老和上官師弟了!」

任去留目光閃動的看向沖虛子等人,冷冰冰的拱手說道。

沖虛老道聞言,不由的看了肖寒一眼。

好像找不到理由拒絕,他便點了點頭,揮手示意任去留自便。

「多謝沖虛道友!」

任去留拱手道謝。

他眼中有迫不及待之色,雖只閃了一下,卻被楊景敏銳的察覺到了。

搶在他動身帶走肖寒之前,楊景急忙開口說道:

「任兄,道子身隕,乃是大事,我忝為此次西衍之行的領頭之人,理應由我先來訊問他,否則有失體統,會讓清虛宗眾位道友,說我听天觀沒有規矩的!」

這句話,本可以傳音說給任去留听,可是他卻選擇了當眾說出。

他擔心那枚戒指,怕任去留一意孤行,先帶走肖寒逼問,所以,他才想借助清虛宗眾修士,來壯自己的聲勢。

「楊長老此言差矣,觀主曾有言,讓我掌管本觀上下一應刑罰之事,此人借秘境爭斗,行殘殺同門之實,自然有必要查清其是一時失手,還是受人指使。

此事,楊長老你,更應該避嫌才是啊!」

任去留手中托著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冷眼看向楊景,言語中未曾後退半分。

「任掌刑何必以勢壓人?這里,是西衍,是清虛宗,不是中洲听天觀,你任掌刑,掌的是听天觀之刑罰,

而我,是觀主親命的統領之人!

出了這麼大的事,理應由我先問問這崔立鵬,而後再將人交給你!你說是不是?」

楊景爭鋒不讓的說道。

為了先得到肖寒,這兩人居然不顧場合的理論起來。

「兩位道友稍安勿躁,不如由我等三人,一同詢問他吧!」

白衣劍修上官若,皺著眉頭看向楊景和任去留,臉上帶著奇怪之色的提議道。

他不了解情況,只想做個和事佬,想必兩位師兄會賣他這個劍修的面子的,畢竟高傲的劍修,很少有干這事的。

「不行!!」

可是楊景和任去留,卻整齊劃一的露出堅定的拒絕之意。

上官若看看這個,瞅瞅那個,索性一甩衣袖,坐在位置上閉起了雙眼,一副不再參與的模樣。

沖虛老道目光在爭辯的兩人身上游移。

他覺的奇怪,可又不知道哪兒奇怪,回想起崔立鵬剛才的表現,他覺的自己,對听天觀兩個真君如此爭執的原因已經了解了。

無非是爭搶功勞,想先一步得到弟子的感悟而已。

他輕咳一聲,開口勸慰道︰

「兩位道友,同屬一宗,何不一同對這位居士祥加詢問呢?不至于如此爭執,而墜了听天觀的名頭!」

楊景和任去留對視一眼,都沉默不語,卻也沒反對之意。

一座偏殿之中,二人一同站在肖寒的面前。

他們臉上都有些肅穆,一副誰也不會輕易想讓的架勢。

楊景是怕肖寒受不住任去留的逼問,將戒指的事情說出來。

此事若是透露出去,自己就會失去凌雲真君的信任,所以,不能讓任去留知道。

而任去留,則是怕肖寒受不住楊景的誘導,泄露他調換石碑的事。

二人心懷鬼胎與肖寒相對而立,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互看一眼後,他們幾乎同時選擇了傳音。

「我要的東西,你拿到了嗎?」

任去留首先說話,他冷冰冰的聲音傳入肖寒耳朵里,似乎能凍結人的神魂。

肖寒沒有多言,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任去留見狀,心頭大定,臉上的神色也好看了許多。

這時,楊景也傳音問道:

「你手上的戒指,派上用場了嗎?」

肖寒聞言,也向他點了點頭。

听聞最關鍵的一步已經成功,楊景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任去留大手張開,一道白色光幕現出身來。

眼看光幕就要將他和肖寒罩在一起,楊景屈指一彈,將其擊的粉碎。

「楊真君!你這是何意?」

任去留的臉色變的更有幽冷,一圈雪白霜華,在他手上若隱若現。

「無它,想必你我都有安排此人做了些事情,既如此,何不開誠布公,來個君子協定呢?

畢竟我們都還要在師門呆下去!這要是有風聲傳出的話……」

楊景笑眯眯的收起手,絲毫沒在意任去留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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