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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 談論

肖寒估模了一下,便探手入懷,取出九陰真君給他的那面粗糙玉牌。

雖賣相不好,那上面的烙印,卻是九陰真君的氣息,用來做弟子信物卻也足夠。

看著那女修,肖寒開口說道︰

「前輩慧眼如炬,晚輩正是幽冥門下弟子,上方那位身著黑衣之人,便是晚輩的師尊了!」

「哦?九**下弟子嗎……,門內自相殘殺,果然是你們這一支的傳統啊……」

看了玉牌之後。女修輕嘆一聲,黛眉微蹙,听不出她在感慨什麼。

可是她停在肖寒身上的手,卻突然亮起光華,一道細微的法力,略微探了探肖寒的經脈,並在他準備防御之前退了出來。

略作感應後,女修才放下搭在肖寒肩膀上的書,並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嗯,確實有修習幽冥瞬殺訣的痕跡,你沒說謊,只是,作為幽冥宗弟子,你該認得我,並應該知道那些門規戒律,你說是不是?說說你剛才的舉動吧。」

她依舊抬頭看天,言談之間依舊漫不經心,可肖寒卻能真切的感覺到她身上釋放出的殺意。

自己擊殺邢可和谷連城這倆人的時候,此人可能就在旁邊看著。

她這話的意思,並不是質疑肖寒為何不認識她,更多的,卻是想听听同門相殘的原因。

若是這個原因,能讓她滿意,肖寒自然無虞;若是不能讓她滿意,肖寒便會受到極大的懲罰,甚至會被當場擊殺的可能,也是存在的。

肖寒听明白了,也大致知道了她的身份。

她應該是幽冥宗四大元嬰真君中,未露面的兩人之一了。

「前輩恕罪,弟子二十年多前遭人陷害,命燈被滅,神魂受損嚴重,不得不假死月兌身!經過多年尋找,終于得到修補受損神魂之法,並順利的查明了真相!」

「而我今日借此人之手擊殺谷連城,也是為了報那人當年暗算我之仇!

前輩有所不知,此人在我入門時就已處心積慮的暗算我了,他假借傳功之名,給了我一本動過手腳的幽冥瞬殺術。」

「我修煉之後,神魂所受創傷頗大,進而導致記不住過往之事,直到我尋到修補神魂之法後,這種情況才有些改善,但是,那些已經被遺忘的事,可就再也記不起了,只能依靠一本舊事錄來提醒自己!」

「這也是我不認識前輩的原因!」

關系到自己的小命和前途,肖寒只覺自己的口舌格外的靈巧,三言兩語間,便將事情的脈絡說了出來。

肖寒說完,抬頭看了她一眼。

天空中法力的踫撞之聲很是響亮,以至于肖寒有些懷疑,其實她根本沒在听自己說什麼。

可是,憑借著敏銳的神念,肖寒卻察覺到她身上之前彌漫的那股子淡淡殺意,如今已慢慢消失的無影無蹤。

肖寒松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斬殺「同門」之事,算是僥幸蒙混過關了。

他說的是事實,崔立鵬確實受到了這些人的迫害,但是有可能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其實已經不是崔立鵬。

因著化凡訣的作用,只有神念比他強大的人,才有可能看清他的本來面目,和真實修為。

可是,神念能達到識微之境的,即便是這中洲,又能有幾人?

雖說肖寒的相貌,修為,在元嬰修士和結丹修士的眼中有些差別,但是這些細節,只有比對過,才能被發現。

死亡的威脅消去,肖寒平復了下心境,老實的向後退了幾步,站在這位女元嬰真君身後,與她一起抬頭看天。

「你師尊在上邊跟別人爭斗,怎麼你一點擔心的表情都沒有?對了,我記得他們有百多年沒出手了,這次是因為何事打起來的?」

看了一陣子,發覺天上那兩人雖然誰也奈何不了誰,但卻無人退讓,女修不由好奇的出聲問道。

「這個……,師尊收下我這個徒弟,是迫不得已,所以他與我之間的師徒情分,其實並不深厚,至于他們為何相爭嘛……」

肖寒看了看天上不斷飛舞的陰火和土屬性術法,還有那塊如今又落到蝕心真君手中的白玉陣盤。

這位女真君,也在看那塊玉盤。

瞞不住了,他決定照實說。

「這兩位真君正在爭奪一件寶物,好似與那什麼羽落浮生令有極大的關聯,具體的,你就要問我師尊了!」

「什麼!羽落浮生令?!」

女修聞言,嬌軀一震。

她回首認真的看了肖寒一眼,見他神色不似作偽,便眯眼說道︰

「你留在這里,耐心等我回來,待此間事了,我有話問你!」

說罷,不待肖寒回答,她便化作一縷灰煙消散。

見她動作,肖寒心中一突,此人運轉法力時給自己的壓力,要遠超九陰真君和蝕心真君。

她的修為,應該比那兩人高許多。

心中嘀咕不停,雖對她的身份有些好奇,肖寒卻並不打算乖乖听話,只等她飛上高空,他便打算腳底抹油,盡快離開幽冥宗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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