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陳墨早就已經回到了自己租的那棟小公寓之中,就像他最開始想的那樣。
一周一過,陳母看陳墨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楮不是眼楮的,各種挑毛找刺的讓陳墨干活,最終,在家中忍耐了一個月之後,陳墨還是搬了出去。
在走的那一天,陳母可以說是笑臉相送。
「果然,全世界所有的父母都是一個樣啊。」
听到陳墨的描述,趙衿麥也是笑著說道,她想起自己每一次回家的時候也是這樣,最開始的時候,無論自己怎麼做,都不會挨說,想要睡到幾點都可以,但是時間一長,就開始找毛病了。
一旦睡懶覺超過八點,就會故意的去她的方便打掃衛生,制造點動靜把她給吵醒,讓她睡得不安穩。
冰城的天氣如今已經變得非常的寒冷了,出門都得穿上一件厚厚的羽絨服,畢竟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份了,不過讓陳墨覺得奇怪的,天氣一直變得干冷,但是卻沒有下雪。
沒有下雪的冬天,對于陳墨這個東北人來說,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麼。
「你什麼時候放假啊?」
坐在自己家的咖啡廳里,陳墨開著視頻跟趙衿麥說道,如今已經快要到期末了,最多還有一個月,趙衿麥就能夠回到東北,到時候他們見面就會方便許多。
「不知道誒,不過應該是十二月末或者是一月初就會放假吧。」
沒有了陳墨的陪伴,趙衿麥也感覺到自己的生活無聊了許多,仿佛做什麼都提不起任何的干勁,雖然陳墨來的時候,她也不能夠跟陳墨經常見面,但是這跟陳墨離開自己的身邊,完全就是兩種感覺。
「那距離我們見面的時間也不遠了啊。」
說這話的時候,陳墨的余光突然看到外面開始飄起了白色的東西,然後轉頭看向了窗戶那邊,露出了一副驚喜的表情。
「怎麼了?」
注意到了陳墨的表情,趙衿麥一臉疑惑的問道。
「下雪了。」
邊說著,陳墨邊舉起手機向著外面照過去,本來還是像柳絮一般的小雪很快就變成了鵝毛大雪,這讓陳墨終于體會到了冬天的感覺。
「哇,好美啊。」
看著窗外下雪的美景,趙衿麥感嘆了一句。
「看雪的最佳位置可不是在這里啊。」
陳墨連忙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這里。
「你要去哪?」
見到陳墨的動作,趙衿麥再次疑惑的問道。
「帶你去一個最佳的觀賞雪景的地方。」
開車大概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等陳墨再次舉起手機的時候,趙衿麥看到了一片熟悉的景象。
「這里是中央大街嗎?」
「嗯。」
趙衿麥上一次就跟陳墨來過這里,所以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哇,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美了。」
歐式的建築,昏黃的燈光,配上漫天飄舞的大雪,一片直擊人心的雪景映入了眾人的眼中。
此時,中央大街的人仿佛比平常還要更多一些,一個兩個的都拿出手機對著周圍的環境拍照,仿佛來到這里的目的都是為了看雪。
「我也好想去哦!」
趙衿麥滿臉都是充滿了羨慕,現在京城還沒有下雪呢,這種美麗的雪景,她現在根本就體驗不到,只能夠通過這一塊小小的手機觀看。
「那你來吧。」
「不過我還要上學呢,嗚嗚嗚~我咋這麼可憐呢。」
趙衿麥開始表演起了自己的演技,不過陳墨懷疑對方的演技好像是退步了呢,有一種非常劣質的感覺。
「那你就不上了,以後的余生,我養著你。」
陳墨也是難得非常霸氣的說了一句話。
「哼,我才不要呢,萬一哪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不還是得自食其力嘛,女人要自己有著能力才行。」
「放心吧,我這一輩子肯定不會不要你的。」
「那誰知道呢,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雖然心里美滋滋的,但是趙衿麥的嘴還是非常的硬的。
「那你知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下一句話是什麼嗎?」
突然,陳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壞壞的表情,雖然在零下十幾度的外面跟趙衿麥聊著天,但是陳墨現在絲毫都體驗不到寒冷的感覺。
「是什麼?」一副懵懂無知的表情浮現在了趙衿麥的臉上。
「女人的腰,奪命的刀。女人的腿,催命的鬼。」
此話一出,趙衿麥的臉一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
眼里水汪汪的,咬牙切齒的對著陳墨說道︰「,以前咋沒有發現,你的嘴那麼花花呢。」
她一瞬間就明白陳墨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要是說不懂,那才是裝呢。
「我要是不色,又怎麼能夠得到你的寵愛呢,?」
俗話說,女人開起車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以前陳墨還不相信這句話,但是自從跟趙衿麥在一起之後,陳墨對于這句話的認知可謂是足足的了,有時候對方說的話,陳墨都得理解一段時間,才能夠明白是什麼意思。
但是陳墨每一次說出來的這種話,趙衿麥都能夠秒懂,陳墨都不知道趙衿麥從小在劇組里面待著,到底從哪里學來的這些東西。
「滾蛋。」
趙衿麥語氣嬌羞的罵了一句。
「哈哈哈。」
看到趙衿麥吃癟,陳墨也是開心的笑了,雖然趙衿麥吃癟,陳墨很高興,但是那也僅僅是限于他欺負,其他人欺負,那可不行,外人要是欺負趙衿麥,陳墨都會找對方拼命。
「陳墨,你頭發白了誒!」
趙衿麥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看到了陳墨已經覆蓋了一層雪花的頭發。
「嗯,是啊,頭發白了,都老了,咳咳。」
陳墨抬起了頭,看著從自己身邊走過一對對手牽著手,親吻拍照的情侶,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羨慕。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了,所以麥麥,你什麼時候打算跟我一起淋一場雪呢?」
陳墨的語氣似乎有些憂愁,他自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但是又怎麼能夠瞞過學表演的趙衿麥呢。
「白頭不應該是到老嗎?難道你就是想要跟我淋一場雪就夠了嗎?」
或許是猜到了陳墨在想些什麼,趙衿麥這樣說道。
「當然不是,我要和你淋一輩子雪的。」
陳墨連忙開口解釋,他只不過是想要和趙衿麥體驗一下一起淋雪的感覺,怎麼從對方的嘴里說出來就變味了呢。
「我也想,等我回去,就跟你一起淋一場雪。」
見到陳墨已經沒有憂愁的情緒了,趙衿麥也順著陳墨的話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