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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傻柱又要搞事情?

傻柱本來就對蘇誠有氣,現在听到秦淮茹在耳邊吹風,哪里還能忍的了,當即就從長凳上站了起來,也顧不得臉上的青紫,反正之前在大院的時候也丟臉過了一回,走到了滿口,回頭瞥了一眼秦淮茹道,

「媳婦兒,你在這等著,我這就去找蘇誠,非得讓他給我個說法不可!」

秦淮茹見狀,假意的站在原地勸阻傻柱道,

「傻柱,你這找什麼急啊,你臉上的傷不要緊吧?要不我再給你擦點藥酒再過去也不遲啊!」

傻柱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

「不用,就這點傷,就算不擦藥酒,過兩天就好了!你就在這兒等著,我現在就去趟後院。」

傻柱說著,便風風火火的出了門,而一旁的秦淮茹還是有點不放心,當即就追了上去拉著傻柱囑咐道,

「傻柱,等去了蘇誠家,你可別耍性子啊,有什麼話好好說,要是蘇誠不賣你這個大舅哥的面子,就找老太太跟雨水說道說道,明白嗎?」

傻柱瞥了一眼秦淮茹,沒好氣的道,

「拾掇我去找蘇誠的是你,讓我收斂脾氣的也是你,要不我還是回屋里待著好了?」

秦淮茹見狀,白了一眼傻柱嬌滴滴的道,

「得,你是當家的,我都听你的還不成嘛?」

傻柱听到秦淮茹的話,不自覺地就挺了挺胸膛,一臉得意的道,

「行了,你也別跟過來了,回屋去吧,我保管讓蘇誠將棒梗給放了。」

秦淮茹得到傻柱的保證,也是心中微微竊喜,臉上卻一副關心的道,

「行,那我回去準備午飯了,要是事情談妥了,你就早點回來,我給你煮肉吃。」

傻柱點了點頭,便興匆匆的拐過牆角,還沒走兩步路,便見著正在拱門旁邊的廊道上的蘇誠幾人,頓時就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怒氣沖沖的朝著蘇誠的方向走了過去,傻柱人還沒到,大嗓門便傳了過來道,

「蘇誠,你還想不想當我妹夫了?」

站在蘇誠旁邊正密謀‘篡位’的三大爺驟然听到傻柱的話,頓時被嚇了一跳,等見著了來人是傻柱後,立刻就是對著傻柱一頓抱怨道,

「傻柱,你吼這麼大聲干嘛呢?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傻柱此時已走到了三人邊上,听到三大爺的話,頓時就看向三大爺懟道,

「三大爺,你要是沒做什麼虧心事,這大白天的,你還能管我說話的聲音是大還是小了?」

三大爺聞言,氣的直咬牙,但也知道傻柱就是個混不吝,吃軟不吃硬,當即語氣就軟了下來道,

「傻柱,我這正跟誠子說事兒呢,你要沒事能別打擾我們嗎?」

傻柱一听三大爺這是要趕他走啊,頓時就不樂意了,不滿的道,

「三大爺,怎麼著?你們說事我還不能在一旁听著了?你以為你是縣太爺啊,讓我回避就回避了?你兒子閻解曠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要是有事就快點說完,別在這礙著我跟蘇誠談事情!」

三大爺此時還不知道閻解曠昨天帶人堵棒梗的事,一頭霧水的看向傻柱問道,

「傻柱,解曠干什麼了?你一個大老爺們可別犯渾故意找茬啊!」

傻柱見三大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頓時冷笑道,

「三大爺,閻解曠昨兒個帶著一伙人趁著棒梗放學的時候,將人堵在了門口,對著來來往往的學生說我跟秦淮茹搞破鞋呢,這事回頭我在慢慢找你算賬,今兒個我是來找蘇誠的,你哪涼快哪呆著去!」

三大爺見傻柱說得煞有介事的樣子,也是沒了心思繼續跟蘇誠密謀扳倒劉海中的事情了,當即就憂心忡忡的看向蘇誠道,

「誠子,傻柱說的是真的?」

蘇誠聞言,也沒隱瞞,當即就點頭道,

「三大爺,棒梗偷廠里的東西,其實說來還跟你家解曠月兌不了干系,我也是昨兒在廠里的審訊室里听棒梗提了這麼一嘴,具體情況你還是自個兒去找他問個清楚吧!」

「那誠子,我就先走了,剛才的事咱們就先說定了!」

三大爺說完,也是顧不得這麼多了,當即就朝著前院走去,準備回家好好盤問下閻解曠怎麼就能做出這麼缺德的事情來!

等到三大爺走後,蘇誠也是瞥了一眼因為生氣配上青紫的臉而有幾分滑稽的傻柱笑著道,

「大舅哥,你這是替秦淮茹興師問罪來了?」

傻柱听到蘇誠的稱呼,頓時露出嫌棄的眼神道,

「蘇誠,誰是你大舅哥了?你跟雨水的事,我可還沒答應呢,你在這里亂說什麼?」

蘇誠聞言,也是收斂了玩味的神色,看向傻柱正色道,

「傻柱,既然你都這麼說了,你來找我干嘛?我跟你非親非故的,好像也沒什麼事好談的吧?」

傻柱正準備質問棒梗的事呢,被蘇城的話這麼一堵,頓時就語塞了,轉頭看向正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許大茂,頓時沒好氣的道,

「許大茂,我跟蘇誠說話你站在這里干什麼?看笑話呢?還不快給爺滾蛋?」

許大茂突然被傻柱懟了這麼一句,當即就反駁道,

「傻柱,這大院兒又不是你家的,我喜歡在這待著,你管得著嗎?」

許大茂說著,又看向傻柱那紫一塊青一塊的臉頰,嘲笑道,

「傻柱,你平日在大院里不是很牛氣嗎?我還以為你在拘留所也能這麼牛呢,這臉上的傷是被人給教訓了吧?」

被許大茂當著蘇誠的面揭了傷疤,傻柱頓時就惱羞成怒了,嘴里嚷嚷道,

「許大茂,我說你這孫子是不是存心給老子找不痛快是吧?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傻柱說著便作勢要上前大許大茂,而許大茂也是猴精猴精的,早在嘲諷傻柱的時候,便跟傻柱拉開了距離,這會兒更是已經退到了拱門旁,看向傻柱,一臉得意的譏諷道,

「傻柱,怎麼著,被我說中痛點惱羞成怒了?」

傻柱听到許大茂的話,當即就要沖過去打許大茂,嘴上更是帶著威脅的語氣道,

「許大茂,你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爪牙?」

論嘴炮,許大茂跟傻柱能打個五五開,可要說打架的話,許大茂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此時听到傻柱的威脅,許大茂頓時向蘇誠求助道,

「誠子,傻柱這是要打人了,你就不管管?」

蘇誠瞥了一眼這對生死冤家,也是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許大茂道,

「行了,大茂,你就別在這兒添亂了,我跟傻柱說點事,你先回去吧!」

許大茂聞言,也是識趣的點了點頭,隨後又看向傻柱嘲諷道,

「傻柱,今兒個我就給誠子一個面子,懶得跟你這個搞破鞋的計較,爺不伺候了!」

傻柱听到許大茂嘲諷他搞破鞋,頓時就熱血直沖腦門,正要沖過去給許大茂一個教訓,卻不想被一旁的蘇誠攔住了,頓時不滿的看向蘇誠道,

「蘇誠,你攔著我干嘛?沒听見許大茂這廝狗嘴里的話嗎?今兒個我非得教訓他一頓不可!」

蘇誠看著傻柱這一頭蠻牛,松開了攔住傻柱的手,沒好氣的道,

「傻柱,來,我不攔你,快去把許大茂揍一頓,顯擺顯擺你的威風去,最好能將他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回頭再進去吃一頓牢飯你就滿意了吧?」

傻柱听到蘇誠的話,頓時就冷靜了下來,前幾天在拘留所的經歷還記憶猶新呢,傻柱可不想再進去蹲著了,見許大茂也已經去了後院,傻柱的語氣當即就軟了下來,說了句場面話道,

「算許大茂這王八蛋走得快,不然有他好看的!」

蘇誠瞥了一眼傻柱傻柱這好面子的模樣,想了想道,

「傻柱,是不是秦淮茹讓你來找我的?」

被蘇誠說破他來這兒的原因,傻柱哪會承認啊,當即就否認道,

「我是一家之主,她一婆娘哪管得著我,是我自己要來找你的!」

蘇誠聞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

「傻柱,既然不是秦淮茹拾掇你來找我的,你要是來給棒梗求情的話,可別怪我翻臉了啊?」

傻柱見蘇誠把話說得這麼死,當即就反駁道,

「秦淮茹現在是我婆娘,棒梗自然也是我兒子,我還不能過問了?」

「傻柱,你將棒梗當兒子看待,棒梗可未必會認你這個老子吧?而且我們又是什麼關系,我憑什麼要听你在這里嘮嗑?」

蘇誠說著,便也懶得在理會傻柱,抬腳便要往後院走去。

一旁的傻柱見狀,急忙拉住蘇誠的胳膊,不滿的道,

「我跟棒梗的關系早就情同父子了,而且你要是跟雨水結婚了,棒梗也是你的佷子,這你總不能不認吧?」

「傻柱,你剛不是不讓我跟雨水結婚嗎?棒梗怎麼就成了我的佷子了」

蘇誠聞言,停下腳步,甩開了傻柱的手,嚴肅的看向傻柱道,

「而且就算我跟雨水結婚了,棒梗這樣的佷子我可不敢認!」

傻柱見蘇誠這麼嫌棄棒梗,忍不住替棒梗抱怨道,

「不是,蘇誠你這樣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吧?棒梗哪里得罪你了?你至于這麼不待見他嗎?」

就這麼一個白眼狼,也就你覺得棒梗還不錯。

蘇城懶得在這個問題上跟傻柱掰扯,當即就提著雞籠子朝著拱門的方向走去,順帶著回過頭看了一眼還站在原地的傻柱道,

「傻柱,你特地來找我,肯定是秦淮茹挑唆你來的,你也別否認了,時候也不早了,今兒個你讓秦淮茹也被忙活午飯了,等到了飯店,你帶著秦淮茹跟兩個孩子過來我家吃吧,咱就當著老太太的面,說下雨水跟棒梗的事,省的在這里丟人現眼!」

傻柱聞言,見蘇誠已經向著後院走去了,也只能在背後嚷嚷道,

「行,那等會咱就當著老太太的面好好說道說道,你要是不給個說法,你跟雨水的事我是不會同意的!」

傻柱場面話說完,也不管蘇誠有沒有听見,也是跟著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

還沒到門前,便見著秦淮茹好像有心電感應一樣,掀開了門口的簾子迎了上去,一臉關切地看向傻柱問道,

「傻柱,怎麼樣?蘇誠答應放了棒梗了嗎?」

傻柱聞言,搖了搖頭,不滿的瞪了一眼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這上趕著在門口候著我至于嗎?」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話,心里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著急道,

「是不是蘇誠還是不肯放人?」

傻柱瞥了一眼秦淮茹不耐煩的道,

「行了,能讓我進屋喝口水再說嗎?」

秦淮茹見狀,也只能幫著掀開門口的布簾子,跟著傻住進了屋,又手腳利落的幫著傻柱倒了杯水後,便急切的問道,

「傻柱,你倒是快說啊,蘇誠究竟是個什麼態度?」

傻柱抿了口水,看著一臉著急的秦淮茹,隨後嘆了口氣道,

「蘇誠讓咱們待會到了飯點,去他們家吃飯,至于棒梗的事到時候飯桌上再說也不遲!」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話,狐疑道,

「傻柱,你說蘇誠叫咱們過去吃飯是幾個意思啊?」

傻柱聞言,也沒隱瞞當即就道,

「還能是什麼意思,剛才我去找他,他一早就猜到是你拾掇我去求他了,這是要讓你親自去跟他說清楚唄!」

秦淮茹聞言,卻是皺起了眉頭,昨晚該求的都求過了,蘇誠也只答應了盡量讓棒梗少受點刑期,她等會再去求人家,怕是也改變不了什麼結果了,當即就對著傻柱哭訴道,

「傻柱,我就棒梗這麼一個兒子,要是蘇誠不肯把棒梗放了,你說我可怎麼活啊?」

傻柱看著又哭成個淚人的秦淮茹,也是趕忙上前拍著秦淮茹的肩膀,于心不忍的道,

「行了,要是蘇誠不肯放了棒梗,就是老太太當面,我也不會讓他娶雨水過門的,我還就不信了,就為了這麼點事,他還能連親家都不跟我們做了?」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話,也是心里有了幾分底,頓時破涕為笑看向傻柱道,

「傻柱,你真好,我果然沒有嫁錯人。」

傻柱見狀,也是有幾分得意的道,

「那不是因該的嘛,棒梗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就算咱倆沒結婚,我也不能看著棒梗被送去少管所啊,那里頭的都是些什麼人,棒梗進去了不知得受多少委屈啊!」

秦淮茹看著傻柱這青紫腫脹的臉頰,想到要是棒梗被送進了少管所,說不定也會跟傻柱這幾天的遭遇一樣,當即就擔憂的道,

「傻柱,你可千萬不能讓棒梗被送進少管所啊,你瞧瞧你自己,只是在拘留所待了幾天就成了這副模樣,棒梗要是進去的話,指不定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子!」

傻柱︰???

合著我成了參照物了!

傻柱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秦淮茹,帶著幾分幽怨的道,

「行了,甭說這些有的沒的,我這幾天在拘留所就沒怎麼睡好,我先歇會兒,等到了飯點,你在叫我起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老太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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