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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來自大舅哥的不滿

四合院、蘇誠家。

老太太故意把蘇誠支走後,拉著何雨水的手樂呵道,

「雨水,你跟我進屋里來!女乃女乃有東西要給你。」

何雨水點了點頭道,

「女乃女乃,是什麼東西啊?等吃完早飯再給我也不遲啊!」

老太太不滿的看了一眼何雨水道,

「你個傻丫頭,讓你進屋就進屋,那這麼多話呢?」

何雨水見狀,也只能攙扶著老太太從長凳上站起身,一路跟著她進了隔壁的房間。

此時老太太從炕上的枕頭下,模索出了一把比小拇指還要短一點的銀色鑰匙,隨後看了一眼何雨水,指了指床頭旁邊比人還高出不少的衣櫃道,

「雨水,衣櫃上面有個木盒子,你幫女乃女乃取下來吧!」

何雨水聞言,當即就上前踮起腳尖,伸手模索了一下,踫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便將它拿了下來看向老太太道,

「女乃女乃,是不是這個檀木盒子?」

檀木盒子只有碗口大小,呈紫紅色,上頭沒有灰塵,油光 亮的,顯然老太太平日里有經常拿下來拭擦,而在盒子的中間有個小鑰匙孔,大小跟老太太手里的銀色鑰匙吻合。

老太太接過檀木盒子,點了點頭道,

「就是它了!」

隨後便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在炕上的被褥旁,拉著何雨水做到炕上,跟著用手里的銀色小鑰匙打開了盒子。

盒子里,黃色的錦繡裝飾著內襯,里頭是由一塊潔白的手帕包裹著的圓形中空的物件。

老太太將手帕打開,里頭是一件碧綠的手鐲,如同後世的玻璃瓶那般圓潤通透,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雨水,來試試看能不能戴進去!」

老太太抓著何雨水的左手,拿起手鐲套進她的手腕樂呵道,

「不錯,大小正好合適!」

何雨水看著戴在手腕里這價值不菲的碧綠手鐲,有點受寵若驚,想著摘下來,卻被老太太阻止了,只能推托道,

「女乃女乃,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要!」

老太太拉著雨水的手放在膝蓋上,帶著幾分緬懷道,

「這是女乃女乃我的嫁妝,是我當年出嫁時,我娘傳給我的,本來是要留給兒媳婦的,只是誠子他娘走得早,沒這福分。」

隨後語重心長的看著雨水道,

「閨女,女乃女乃我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個年頭了,興許明兒個一覺下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所以就提前將這手鐲傳給你了,這是我蘇家孫媳婦的象征,你確定要把手鐲還給我?」

何雨水聞言,知道這是老太太對他這個孫媳婦兒的認可,也沒再拒絕,攏著老太太的手笑道,

「女乃女乃,您都這麼說了,那我肯定不能把它還您了!我還想將這手鐲傳給你的玄孫媳婦兒呢!」

老太太听到何雨水的話,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樂呵道,

「那感情好!女乃女乃我已經等不及要抱玄孫了,你跟誠子可得給我抓緊了!」

何雨水點了點頭安撫道,

「女乃女乃,我都听您的,等過完年,我就跟蘇誠哥給您生個大胖小子。」

老太太聞言,緊緊地抓著何雨水的手殷切道,

「雨水,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騙我這個老太婆啊!」

「女乃女乃,我什麼時候騙過您了?」

雨水笑了笑道,

「咱也別在這杵著了,蘇誠哥也應該洗漱回來了,我扶您出去一起吃早飯吧!」

……

蘇誠洗漱完,回了屋,見廚房旁邊的方桌上,一鍋白粥正冒著熱氣,卻唯獨不見老太太跟何雨水兩人,正納悶著呢。

轉頭便看到何雨水正攙扶著老太太從隔壁房間走了出來,忍不住埋怨道,

「女乃女乃,你倆這是干啥呢?都坐過來吃早飯吧。」

老太太聞言,走到方桌前坐下,看了一眼蘇誠笑罵道,

「有啥好催的,就你個猴崽子性急!」

蘇誠給老太太跟何雨水各盛了一碗白粥,隨後掰了個饅頭放進嘴里咬了一口道,

「女乃女乃,今兒個外頭天氣還行,等吃完早飯,我帶你去醫院檢查體。」

老太太聞言,故作嗔怒地道,

「檢查什麼呢?我這身子骨好著呢,去醫院不是浪費錢嗎?」

蘇誠瞥了一眼老太太,笑著道,

「女乃女乃,咱可說好了,我把雨水帶回家,你就乖乖的跟我去醫院,可不帶你這樣反悔的啊?」

蘇誠說著,朝一旁的何雨水使了個眼色道,

「雨水,你也幫我勸勸女乃女乃。」

何雨水會意,睫毛彎彎,看向老太太道,

「女乃女乃,您就听蘇誠哥的話,身體最重要,別舍不得花錢,我跟蘇誠哥都領著工資呢,不差那點錢。」

「我這都是老毛病了,不著急!」

老太太目光有意無意地看向何雨水肚臍的位置,一臉期待的道,

「雨水,昨晚可把你累壞了吧,等會兒我讓誠子去菜市場買兩只老母雞回來給你好好補補!」

何雨水听到老太太的話,羞紅個臉埋怨道,

「女乃女乃,你怎麼還半夜偷听牆角了?」

「你倆昨晚這麼大動靜,女乃女乃我就算是想裝作听不見都難嘍。」

老太太滿臉的揶揄之色,隨後又不滿的瞪了一眼蘇誠道,

「你個猴崽子也是的,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雨水還是個雛兒,你這樣粗魯,一晚上下來得讓雨水受多大的罪啊!」

听到老太太這近乎赤果的話,雨水媚眼如絲的瞪了一眼蘇誠,紅著個臉,低著頭默默的喝粥。

而蘇誠也是老臉一紅,畢竟母胎單身多年,面對昨晚的軟玉溫香在懷,蘇誠也難以把持,野獸的本能佔據了上風,才會這般粗魯,听到老太太的虎狼之詞,只能訕訕道,

「女乃女乃,這吃著早飯呢,你說這些干嘛?」

老太太聞言,似乎還不肯罷休,帶著笑意道,

「我不說這些,那你倆啥時候能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啊?」

蘇誠想了想道,

「女乃女乃,您吶,別扯遠了,等吃完飯我就帶你去醫院看看,回頭順便買只老母雞給雨水補補身子,兩頭都不耽擱。」

隨後又看向何雨水囑咐道,

「雨水,今兒個你就在屋里歇著,別瞎忙活了,其它的事都交給我就成,你的身體要緊。」

何雨水搖了搖頭道,

「蘇誠哥,我不礙事的,我待會跟著你一起去。」

蘇誠狐疑的看了一眼何雨水道,

「真的不礙事?」

何雨水點了點頭笑道,

「蘇誠哥,真不礙事,我可沒你想得這麼精貴。」

見何雨水堅持,蘇誠也沒拒絕,掰了個饅頭夾了點熱菜遞給雨水道,

「媳婦兒,來多吃點!」

何雨水窘迫的接過饅頭嬌聲道,

「蘇誠哥,我自己來就成,女乃女乃還在邊上看著呢。」

老太太見狀,樂呵道,

「我這老眼昏花的,可什麼都沒瞧見。」

……

吃罷早飯,蘇誠拿著掃帚簡單的清掃了下昨夜堆積在門前的積雪。

此時清晨的嚴寒早已退去,日頭已是斜照竹竿。

趁著風和日麗,蘇誠也是回屋背著老太太便出了門,而何雨水則是幫老太太拿著漆紅的龍頭拐杖,有些扭捏的跟在身後,顯然昨夜的一番折騰,何雨水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蘇誠顯然也注意到了身旁何雨水的情況,關切道,

「雨水,要不你還是回屋歇著吧?我一個人帶老太太去醫院看看就成。」

何雨水聞言,臉上帶著堅定之色道,

「蘇誠哥,我真的不礙事!」

趴在蘇誠背上的老太太見狀,也是樂呵道,

「行了,誠子,就讓雨水跟過來吧。」

老太太都發話了,蘇誠自無不可,當即就背著老太太穿過後院的拱形門洞,路過中院天井的時候,院里的幾個老娘們,正各自拿著木盆子,圍在水井旁邊漿洗衣服。

見著蘇誠背上的老太太,身材中等,看上去人顯得有點羸弱的二大媽當即就打了聲招呼道,

「老太太,您這是要上哪去啊?」

老太太看了一眼二大媽,裝聾作啞道,

「你說什麼?我听不清楚!」

二大媽聞言,放下搓洗的衣服,拍了拍手,從矮凳上起身湊到老太太跟前道,

「老太太,我是說您這是要讓誠子背著你上哪兒去呢?」

老太太這會兒才假裝听明白了,半真半假道,

「這天正好,太太我就想讓誠子背著我去附近逛逛,怎麼了?有事啊?」

「瞧您說的,我能有什麼事啊?」

二大媽瞥了一眼老太太身後的何雨水,臉上不動聲色的道,

「怎麼雨水也是跟您一道兒的?」

老太太面露不悅的道,

「雨水是我老蘇家的親閨女,她跟太太我一道你有意見?」

二大媽聞言,陪笑道,

「那哪能啊,我就隨口問問!」

蘇誠見狀,也是懶得跟二大媽在這扯嘴皮子,當即就插口道,

「二大媽,你這衣服也還沒洗好吧,我這跟老太太還有事,就先走了!」

二大媽點了點頭道,

「哎,那成,你們有事就先忙吧!」

蘇誠聞言,當即就背著老太太朝著四合院的門口走去。

何雨水則是稍顯別扭的踩著小碎步跟了上去。

而身後的二大媽看著三人的背影,目光深邃,復又回到天井旁,看了旁邊還在漿洗著衣服的老姐妹竊竊私語道,

「哎,姐幾個,你們瞧見沒?前幾天不是說這老何家的何雨水退婚了嗎?這才幾天啊,怎麼就跟老蘇家的孫子走在一起了?」

後院老孫頭的媳婦兒笑了笑道,

「何雨水即然都退了婚,她能攀上老蘇家的,那也是人家的本事,可惜我家沒生出個閨女,不然我也得試著跟老蘇家攀門親戚!」

中院老陳家的媳婦兒也是附和道,

「可不是嘛,蘇誠這麼好的條件,人長得也不賴,換做我再年輕個幾十歲,就算讓我倒貼我也願意!」

二大媽見狀,不滿的解釋道,

「我的老姐妹們,我說的是這個嗎?你們就沒發現這里頭有蹊蹺?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何雨水走路的姿勢?一扭一扭的,走著跟外八字似的!」

一個黃花閨女,用這個姿勢走路,這一群老娘們自然知道其中的意味,畢竟都是過來人,心里頭也是門清。

老孫家的媳婦兒當即就有點不確定的道,

「海中家的,你可不能亂說啊,這不是憑空污人清白嗎?要是傳出去,你讓老何家的怎麼抬起頭來做人?」

「是不是亂說你們自己心里難道沒數?」

二大媽循循誘導道,

「再說了,何雨水本來都要從咱們院兒嫁出去了,卻突然跟人家悔婚,為的是什麼?而且何雨水明明有自己的房子,卻硬是要住到老太太家去,為的又是什麼?更重要的是,何雨水這麼一個狐媚子在蘇誠跟前晃悠,那蘇誠血氣方剛的能忍得住?」

老陳家的媳婦兒聞言,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道,

「我瞧著何雨水這走路的姿勢,也是像極了剛被開了包的模樣。」

二大媽見有人贊同他的看法,頓時如同被打了雞血一般,興奮道,

「老陳家的,你剛也瞧見了吧!我就說嘛,這好端端的怎麼就退婚了,原來何雨水一早就勾搭上了蘇誠!」

老孫家的媳婦兒見狀,連忙出聲提醒道,

「海中家的,這話咱們私底下說說就成了,可別傳出去了,要是讓老蘇家的知道了,指不定要鬧出什麼ど蛾子!」

二大媽想起二大爺屢次在蘇誠這里吃癟,當即就拱火道,

「怕什麼?他蘇誠敢跟何雨水勾搭在一起,還將人開了包兒,這明顯是作風有問題,回頭我得讓我家老劉治治他才行!」

……

蘇誠前腳剛走,沒想到二大媽就在背後編排起他跟雨水了。

此時的蘇城正背著老太太走出四合院的胡同口,轉角就踫見了抱著頭,鼻青臉腫的傻柱。

傻柱本來只是想低調的偷偷 回四合院,卻沒想到被撞了個正著,正要假裝沒看見的時候,趴在蘇誠背上的老太太眼尖的認出了傻柱,當即就出聲道,

「傻柱,你這抱著個頭,見著太太我也不打招呼,慌慌張張的是要干嘛?」

傻柱見被認出,只能無奈的停下腳步,用手遮住個臉頰,低著頭道,

「女乃女乃,我這不是剛從公安那兒回來嘛,你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大院了。」

一旁的何雨水則是湊到傻柱的跟前,瞪著眼楮仔細的打量著傻柱,見著他臉上的腫脹,忍不住驚呼道,

「哥,你這傷是怎麼來的?誰把你打成這樣了?」

傻柱見被自己的妹妹說破,想死的心都有了,當即就不滿的看向何雨水道,

「我這就是不小心磕著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蘇誠見著傻柱這副模樣,也是微微一驚,關切道,

「大舅哥,你這不會是在拘留所被人給打的吧?」

听到蘇誠的稱呼,傻柱愣了一下,隨後氣急敗壞地道,

「誰是你大舅哥了?蘇誠,我告訴你,你想娶雨水,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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