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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第十七章、許大茂︰傻柱來打死我啊!

傻柱跟許大茂干架了,廚房傳來的動靜,直接就驚動了正在吃飯的眾人,大領導也是停下了快子,看了一眼陳秘書道,

「小陳,你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陳秘書點了點頭,便出了房門,去的方向自然是廚房。

那廚房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好好的傻柱怎麼就跟許大茂打起來了呢?

讓我們將時間稍微挪回去一點,就在傻柱將最後一道東坡肘子送上飯桌回到廚房時。

這會兒許大茂已經是將傻柱提前預留出來的飯菜給搬到放桌上吃了起來,而傻柱見狀,頓時就不樂意了,

這些飯菜可是傻柱想著打包回去給秦淮茹母女吃的,給她們也解解饞,卻不想便宜了許大茂,當即就罵罵咧咧的道,

「嘿,我說許大茂,你是屬狗的吧?這是我要帶回去的飯菜,竟然被你給糟蹋了。」

許大茂本就心情不好,被傻柱這麼一擠兌,當即就夾了塊肉進嘴里,瞥了一眼傻柱冷笑道,

「傻柱,爺我還就吃了,怎麼著?不服你就去找陳秘書啊,是他讓我來廚房吃飯的。」

傻柱見許大茂拿陳秘書說事,他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他本來只想隨便做點飯菜打發許大茂的。

但事已至此,傻柱也給自己添了一副碗快,坐到了許大茂的對面,像個賭氣的小孩子一樣,見著許大茂想吃的飯菜,他就用快子搶先夾走,隨後還一臉得意的看著許大茂,算是出了被許大茂糟蹋這些飯菜的氣。

而許大茂見狀,也是停下了快子,漲紅了臉看向傻柱威脅道,

「傻柱,你別沒事找事啊我告訴你。」

傻柱看見許大茂氣急敗壞的模樣,心頭大塊,絲毫沒將許大茂的警告當回事,反而挑釁的說道,

「咋了,我自己做的菜我還不能吃了?」

許大茂看著傻柱,漲紅著臉,脖頸上的青筋若隱若現,方桌下的拳頭更是默默攥緊了,但隨後又想到這里可是大領導的家,最終還是忍了下來,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傻柱,將跟前的一點麻婆豆腐直接倒進了碗里,大口大口的扒著飯,將心中對傻柱的怒氣都發泄在了飯里!

傻柱見許大茂這副模樣,只當對方是認慫了,心情更加的好了,跟著便開始炫耀道,

「許大茂,你知道剛是誰非要讓我親自去上菜嗎?」

許大茂這會兒已經是個標準的干飯人,扒拉著碗里的飯,一點都不想去搭理傻柱,但傻柱卻絲毫都不在意,洋洋自得的繼續道,

「是這里的大領導點名了要見我,還夸贊我做的菜好吃呢!」

許大茂白了一眼傻柱,繼續做著干飯人的角色,還是沒搭理對方。

可傻柱卻突然來了興致,調侃著許大茂道,

「許大茂,爺也是有媳婦兒的人了,咱們來比比看誰的媳婦兒能先懷上怎麼樣?」

許大茂聞言,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下,顯然傻柱這話觸動了許大茂的某根神經,他的怒火已經處在了噴發的的邊緣了。

可傻柱卻絲毫沒有察覺,還是一副得意的表情,見許大茂還是不搭理他,又奚落道,

「嘿,許大茂,你跟婁曉娥都結婚四五年了,婁曉娥要是能懷上,早就懷上了,我還跟你比啥呢,你啊,就是個不會下蛋的公雞!」

「傻柱,我去你大爺的!」

傻柱的話就像一根導火索,瞬間讓許大茂失去了理智。

只見許大茂一把將手里的碗快摔向地面,如同一只發瘋的餓狼,紅著眼楮,攥緊拳頭,越過方桌,用盡全身的力氣,當即就是一拳砸在了傻柱的臉上。

傻柱沒想到許大茂會突然來上這麼一出,猝不及防之下,結結實實的便挨了許大茂一拳,人也是跟著倒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和嘴角上的鮮血讓傻柱瞬間就回過神來,他沒想到許大茂竟然真的敢對他動手,頓時也是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從地上站了起來,當即就是沙包大的拳頭朝著許大茂身上招呼。

很快的,作為戰五渣的許大茂哪能是傻柱這四合院戰神的對手,片刻功夫就被傻柱揍趴在了地上,臉上也已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卻許大茂卻絲毫沒有要服軟的意思,任由傻柱的拳頭落在身上也不反抗,反而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嚷嚷道,

「傻柱,你是沒吃飯嗎?來,朝這打,用力點,有種就把我打死啊!」

傻柱見著許大茂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頓時被唬住了,經過剛才的一頓發泄,他也是稍微冷靜了下來,看了一眼被他騎在身下鼻青臉腫的許大茂,頓時有點騎虎難下了。

畢竟剛才許大茂話里的挑釁意味可是很濃的,不繼續打還不行了,怎麼著也得讓許大茂服個軟吧,不然豈不就落了面子?

繼續打吧,傻豬還真擔心將許大茂打出個好歹來,到時候就更難收場了。

好在在這個時候,陳秘書循著打架的動靜來到了廚房,他掀開廚房的布簾子見著正騎在許大茂身上的傻柱,當即就快步上前喝止道,

「何師傅,還不快住手!」

傻柱聞言,便順勢從許大茂身上起來,看了一眼地上的許大茂,拋了句挽回面子的狠話道,

「許大茂,算你小子走運,不然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許大茂這會兒已是鼻青臉腫了,卻還是非常硬氣的道,

「來啊,傻柱,打死我啊,誰慫誰就是孫子!」

傻柱聞言,還真被許大茂那不怕死的氣勢給唬住了,沒敢繼續跟許大茂斗嘴。

而這會兒已經來到兩人跟前的陳秘書見著模樣淒慘的許大茂,也是不滿的看了一眼傻柱道,

「何師傅,請你出去!」

隨後又找了張矮凳,將許大茂攙扶在了矮凳上,隨後又對許大茂道,

「許放映員,你先在這坐著別動,我給你拿點藥酒。」

陳秘書說完,便又掀開簾子出了廚房,看見這會兒已經站在門口,半邊臉同樣有些青腫的傻柱,也是沒好氣的道,

「何師傅,你可別再惹事了,給我好好呆在這。」

傻柱聞言,知道自己又闖禍了,歉意的看向陳秘書陪笑道,

「陳秘書,我保證就站在這,哪都不去。」

陳秘書聞言,點了點頭跟著變離開了。

至于兩人為何打架,陳秘書可不會多嘴,知道發生什麼事就夠了,該怎麼處理,那是領導決定的,他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夠了。

所以這會兒他雖然要去給許大茂拿藥酒,但第一時間卻是先去了旁邊吃飯的包廂向大領導匯報情況。

當包廂的房門被推開的時候,陳秘書已經走到了大領導的旁邊,俯身在大領導耳邊言簡意賅的道,

「首長,剛廚房里,何師傅跟許放映員起了沖突,雙方打了一架,現在已經沒事了。」

大領導聞言,皺了皺眉,隨後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楊廠長道,

「小楊,你帶來的人出了點問題,你讓陳秘書帶你過去處理一下吧。」

楊廠長坐在靠門的邊上,听到大領導的話,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當下便站起身道,

「首長,我這就去。」

花落便已經跟著陳秘書出了門。

陳秘書這會兒已是將傻柱跟許大茂打架的事告訴了楊廠長。

楊廠長听完,臉上不動聲色,但心里已是將傻柱罵了個狗血淋頭,他以為就算傻柱是個二愣子,也不敢這麼犯渾吧,這可是在首長家啊,他怎麼敢鬧出這麼大動靜的把許大茂揍一頓的?

隨後又看見陳秘書從雜物間拿了個醫療箱,心里頓時又是咯 一聲,忍不住問道,

「陳秘書,許大茂傷的不嚴重吧?」

陳秘書聞言,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楊廠長,調侃道,

「楊廠長,你別擔心,我之前看了下,許放映員受的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何師傅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嘛。」

楊廠長听到陳秘書的調侃,也是露出無奈的苦笑道,

「這何雨柱啊,就是個二愣子,以前在廠里就沒少給我惹事,沒想到連在首長這里都敢犯渾。」

陳秘書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道,

「楊廠長,兩人打架的具體原因我沒過問,到時候就看你怎麼處理了。」

楊廠長聞言,心里發苦,這要是處理不好,讓大領導對他有意見了,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就是幾步路的距離,楊廠長跟陳秘書聊了幾句,很快就到了廚房門口,他抬眼就見著杵在門口的傻柱,當即就 頭蓋臉的罵道,

「傻柱,你是嫌我太輕松了是嘛,一天到晚的淨給我找事?」

傻柱看了一眼帶著幾分怒容的楊廠長甩鍋道,

「廠長,這事您可不能怪我,是許大茂先動的手!」

兩人說話之際,一旁的陳秘書則是從醫療箱里拿了一瓶藥酒和一小團棉花遞給了傻柱,指了指對方腫脹的半邊臉頰道,

「何師傅,你自己擦擦吧!」

隨後又看了一眼楊廠長笑著道,

「楊廠長,咱也別在門口站著了,都進去吧,順便也看看許放映員有什麼要說的吧?」

楊廠長點了點頭,掀開了廚房的布簾子,見還在門口愣著的傻柱,沒好氣的道,

「傻柱,你也給我進來。」

廚房里,許大茂正坐在矮凳上,靠著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要干涸的血跡,不可謂不淒慘,這會兒見著了楊廠長,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忙起身,齜著牙口齒不清的道,

「慘長,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

楊廠長聞言,沒好氣的罵道,

「你也知道給我惹麻煩了?」

一旁的陳秘書則是攙扶著許大茂坐在了廚房方桌旁的長凳上,打開了桌上的醫療箱,用棉花蘸著藥酒往許大茂的傷口上涂抹,順便提醒道,

「許放映員,我這給你上藥酒,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嘶!」

藥酒踫觸到傷口,許大茂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之前被傻柱打,許大茂都能忍著不啃聲,卻不想被這藥酒給整破防了。

而楊廠長見著許大茂的表情,也是笑罵道,

「許大茂,你還知道疼啊?听傻柱說你倆打架,還是你先動的手?」

許大茂聞言,腫脹著個臉,委屈的道,

「是傻豬先罵偶的!」

楊廠長听到許大茂的解釋,臉上露出不滿之色道,

「傻柱罵你,你就要動手了?你知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

這里是什麼地方?

許大茂當然知道,他還清楚要是他跟傻柱把動靜鬧得再大點,指不定就會有持槍的沖進來呢。

許大茂看了一眼楊廠長,張了張嘴想要給自己辯解,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他總不能承認自己是因為傻柱嘲諷他是只不會下蛋的公雞才動的手吧,他可不想到時候被社死,于是許大茂只能頂著個豬頭一臉憋屈的道,

「廠長,偶自道錯了。」

見許大茂認錯態度誠懇,又是這麼一副淒慘的模樣,楊廠長反而不好再多說什麼了,隨後便把目光轉向站在他邊上的傻柱罵道,

「傻柱,你這張嘴啊,在來的路上我就跟你說了別亂開工友的玩笑,你怎麼就是不長記性?」

傻柱聞言,也是一肚子委屈,以往他也不是沒少開許大茂的玩笑,哪一次還不是以許大茂認慫收場,誰能想到許大茂今天一改常態,對他愛搭不理也就算了,不過調侃了對方幾句,許大茂竟然還敢直接動手了,盡管知道這地方不能亂來,但當時他就是忍不住啊。

想到這,傻柱也是頗為憤恨的看了一眼許大茂,就因為對方,他不僅挨了楊廠長的批評,而且他費盡心思在大領導面前留下的好印象怕是也沒了,這會兒傻柱是真的開始犯愣了,破罐子破摔道,

「廠長,這您可不能怪我啊,我說話就那樣,許大茂不愛听就走開啊,誰能想到他一言不合就動手了,我總不能站著挨打不還手吧?」

听到傻柱的詭辯,楊廠長也是被氣笑了,他撇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陳秘書,思考著該怎麼處理傻柱跟許大茂的事情。

其實這事說白了不過就是工友間的口角沖突發展成了肢體上的沖突,放在廠里也不是什麼大事,保衛科就經常處理這類事件。

想到這,楊廠長也不糾結了,平時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總不能因為是在首長家里就從重處罰吧,這事他做不來,于是他便看向陳秘書道,

「陳秘書,他們兩人就是工友間的打架斗毆,按廠里的規章制度辦,給兩人各記一個小過,你覺得呢?」

陳秘書只是個秘書,他可不會干涉楊廠長的決定,他只要將楊廠長的處理結果告訴大領導就成,于是便笑著道,

「楊廠長,您看著辦就成。」

鬧出了這檔子事,顯然傻柱跟許大茂已經不適合在這多待了,楊廠長想了想道,

「陳秘書,那我就讓他們兩人先回去了。」

陳秘書點了點頭道,

「好,我叫司機送他們出去。」

……

暮色已沉,許大茂跟傻柱兩人在陳秘書的帶領下,來到了大門口,門口兩旁站著兩名荷槍實彈的守衛。

不多時,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亮著車燈停在了門口,許大茂跟傻柱便先後上了車。

正當車子要啟動駛出這片守衛森嚴的住宅區時,蘇誠不知道何時也出現在了門口,他看了一眼正要回屋的陳秘書道,

「陳秘書,能不能讓這車也捎帶下我?」

看著突然出現的蘇誠,陳秘書推了推鼻梁上的小圓眼鏡,疑惑的問道,

「蘇科長,你這是?」

蘇誠露出頗為無奈的表情道,

「首長將我趕出來了,正好可以跟傻柱一起回四合院。」

陳秘書聞言,也是頗為意外,但他可不會多嘴,走到了吉普車旁邊,跟開車的司機說了兩句後,便轉頭對蘇誠道,

「蘇科長,我已經跟司機交代好了,你上車吧。」

蘇誠聞言,露出一絲感激的之色道,

「謝謝陳秘書了!」

說完蘇誠便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隨著車子緩緩啟動,離開了這片守衛森嚴的住宅區。

後面的座位上,傻柱跟許大茂並排而坐,兩人是誰都看不慣誰,之前又干了一架,這會兒都對著兩邊的車窗發呆。

見著蘇誠也上了車,許大茂是最開心的,他之前也是听到了蘇誠對陳秘書說的話,這會兒也是含湖不清的關心道,

「層子,你真的似被搜長干出來的?咋滴了?」

蘇城點了點頭道,

「在首長面前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就被趕出來了。」

听到蘇誠的話,邊上的傻柱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說了啥了?」

蘇誠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

「我跟首長說咱們種花家啊,往後幾年會有動蕩,他說我思想有問題,就被趕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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