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賊=覬覦他人之妻的人!
繞了這麼半天,傻柱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盡管他覺得自己跟曹操確實有點像,但這曹賊之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的。
當下便裝湖涂道,
「蘇誠,你听沒听過狐狸扮觀音的故事?」
蘇誠知道傻柱要說什麼,卻故意裝作不懂的問道,
「這跟你想當曹賊有什麼關系嗎?」
傻柱憋紅個臉,急道,
「你這是狐狸扮觀音,一派胡言!」
蘇誠憋著笑,看著鬧了個大紅臉的傻柱,知道該適可而止了,
在逗下去,傻柱絕對要翻臉了,于是便道,
「行了,傻柱,剛逗你玩呢,瞧把你急的!」
傻柱見蘇誠沒有抓著曹賊的梗逮著他不放,也是松了口氣,
但還是不滿的道,
「這是能瞎開玩笑的嗎?」
蘇誠也是見好就收,將話題拐了回來,正色道,
「傻柱,你喜歡秦淮茹對吧?」
見著傻柱又想掩飾,沒等他說話,蘇誠便繼續道,
「你也甭裝了,這院里沒人是傻子,只有你把大伙當成了傻子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為沒人能看出來?」
傻柱聞言,罕見的沉默了下來,沉默,等于變相的默認了。
蘇誠見狀,便趕緊化身狗頭情感分析師道,
「傻柱,能跟我說說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秦淮茹的嗎?」
傻柱可不傻,他對秦淮茹這般迷戀,總歸是有原因的,
就好像曹賊一開始也是個正經人,後來慢慢的就深陷到人妻的魔咒中了。
凡事總有個過程,要想解決問題,就必須從根源上入手。
听著蘇誠的話,傻柱也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初次見到秦淮茹的場景。
那一年,應該是秦淮茹第一次踏進這座四合院,
那是院里大門旁槐樹剛開花的季節,他剛結束完一天的廚房工作,
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入四合院的大門,夕陽的余暉正好,澹黃的槐花正盛,
他看到秦淮茹就站在那株槐樹下,碎花的裙子隨著微風擺動,曼妙的身姿隨地上的影子游曳,
盡管只是背影,但傻柱卻看呆了,秦淮茹似是感受到了背後炙熱的目光,
于樹影斑駁間,嫣然一笑的回眸,便將整個人刻進了傻柱的心里。
是一見鐘情嗎?又或是少年慕艾?不,都不是,只是見色起意罷了。
那一晚傻柱第一次做了個旖旎的夢,這大概就是他的喜歡吧。
所以蘇誠現在問他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秦淮茹的?
傻柱只能再次用沉默以對,總不能告訴蘇誠是因為一場春、夢吧?
得 ,見傻柱啥也不肯說,蘇誠也只能無奈放棄。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對方守口如瓶,他說再多也沒用。
就在這時,傻柱也從美好的幻想中回過了神,看了一眼蘇誠,直接扔了個炸彈道,
「蘇誠,秦淮茹晚飯的時候,跟我說要嫁給我!你說我該答應嗎?」
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蘇誠直接就被傻柱整不會了,思維要不要這麼跳躍,剛問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秦淮茹的,
你直接就跟我說秦淮茹想要嫁給你?
若不是看傻柱說這話的時候是一臉的糾結,蘇誠都以為傻柱這是在跟他炫耀呢!
蘇誠想了想,情感分析師上線反問道,
「傻柱,你是喜歡秦淮茹的對吧?」
傻柱這次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蘇誠跟著便問道,
「你因該想過有這一天吧?」
傻柱猶豫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蘇誠猜測的繼續問道
「然後你猶豫了?」
傻柱正準備點頭,卻被蘇誠蠻橫地打斷道,
「傻柱,我說你一大爺們,怎麼跟個啞巴一樣?」
傻柱醞釀了下,抿了口酒,終于是開口道,
「蘇誠,其實那天晚上你跟雨水在門前的話,我都听到了。」
傻柱這話匣子一打開,便停不下來,終于說出了內心的想法道,
「其實我也很糾結,這麼些年下來,我多少也能猜到秦淮茹其實根本就看不上我。長得不咋樣,嘴上又沒個把門,她也就圖我能給她們家養孩子。只是我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不願相信罷了!」
傻柱拿起酒瓶子,便給自己灌了一大口,若不是看著傻柱那落寞的模樣,蘇誠都要忍不住懷疑這家伙在騙酒喝了。
傻柱一口酒下肚,擺出一副醉意接著說道,
「今天秦淮茹說喜歡我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激動,反而是害怕!」
「你知道我怕什麼嗎?」
「我怕她的喜歡只是生活所迫!」
蘇誠看了一眼傻柱,听著這扇情的話,知道傻柱這是鑽了牛角尖了,當下便道,
「傻柱,別把對方看得太重,你要不換個角度想想,你只是饞她的身子而已,喜歡只是順帶的,是不是舒服多了?」
听到蘇誠的話,傻柱沉默了下,隨後看了一眼蘇誠,豎起大拇指道,
「蘇誠,你他娘的還真是個人才。」
蘇誠︰???
為什麼這句話這麼耳熟?
有被冒犯到哦。
蘇誠看了一眼故意發酒瘋的傻柱,強忍住上前揍傻柱的沖動,直接拆台道,
「傻柱,都是男人,你就甭在那裝什麼深情了,左右不過是點頭跟搖頭的事。平時看著像個爺們,這會兒咋跟個娘們一樣沒出息了。」
傻柱聞言,拿起酒瓶子就要來上一口,卻被蘇誠將酒搶了過來,不屑的道,
「得了,想喝酒就直說,少跟我來這一套。」
傻柱這會兒也不裝喝醉酒了,悻悻的道,
「蘇誠,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蘇誠撇了一眼傻柱,笑罵道,
「腦袋長在自己的脖頸上,你就不會多想想?」
接著又道,
「你若是想听,我給你分析分析,但怎麼選擇還是你自己拿主意,省的以後怨我!」
傻柱這會兒也是討好的笑容道,
「那哪能呢?」
蘇誠也不含湖,當下便道,
「你現在糾結要不要娶秦淮茹,不如先從秦淮茹的角度出發,看她是怎麼想的!」
「秦淮茹現在跟賈張氏鬧掰了,沒有房子住,還帶著小當和槐花,因為棒梗的原因,每個月還得給賈張氏十塊錢。所以她突然說要嫁給你,更多的是生活所迫。」
分析到這,蘇誠便問傻柱道,
「若是這種情況,你願意娶秦淮茹嗎?」
傻柱猶豫了下道,
「這肯定不行啊。」
隨後蘇誠問道,
「若秦淮茹跟了別的男人,你願意嗎?」
傻柱聞言,是想都沒想就說道,
「當然不願意。」
蘇誠聞言笑罵道,
「覺得人家摻雜了太多的私心在里頭,你不願娶,又不願看到她嫁給別人。你還指著秦淮茹為你守身如玉啊?」
有些人有些事,拿不起又放不下,就像現在的傻柱,
但心中的答桉早已顯而易見,他就是逃不出秦淮茹的手掌心,卻還獨自在那自尋煩惱。
傻柱听著蘇誠的話,心中已有決斷,跟著便道,
「蘇誠,秦淮茹現在還是廠里的臨時工,你能幫她一把嗎?」
蘇誠︰???
傻柱,你可真行啊!
前一秒還在糾結,下一秒就化身為秦淮茹的頭號舌忝狗!
蘇誠此時恨不得拿起桌上的酒瓶子給傻柱開個瓢,沒好氣的道,
「傻柱,我發現你他娘的才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