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褪去了往日的堅強示人,這會兒只有柔弱與無助,她淚眼汪汪的看著傻柱道,
「傻柱,我能信你嗎?」
傻柱這是第二次見到秦淮茹這般無助,上一次還是賈東旭走的時候,
他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然秦淮茹不至于這般,
傻柱難得的主動握緊了秦淮茹的手,心中也沒有其他不該有的念頭,心疼道,
「你不信我,你還能信誰呢?」
听著傻柱的話,秦淮茹心中的某根柔軟終于是被觸動了,以往只是將傻柱當成冤大頭,
這會兒突然覺得這個平時喜歡臭嘴,長得還有點寒磣的傻大個未嘗不是個值得托付的人,
當即就靠在了傻柱的懷里哭訴了起來。
時間往前挪一點,回到白天賈張氏拿著賈東旭的遺照說起。
當時棒梗突然闖進屋,見著賈張氏哭泣,不分青紅皂白的質問秦淮茹道,
「媽,你干嘛呢,為什麼要惹我女乃哭?」
秦淮茹看著這個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卻不向著自己,心早碎了一地,
但總歸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秦淮茹不想讓小孩看到她跟賈張氏開撕的一幕,
努力克制自己即將崩潰的情緒柔聲道,
「棒梗,我跟你女乃女乃說事呢,你先出去。」
棒梗卻不願听秦淮茹的話,反而是向著賈張氏,用著仇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親媽道,
「我為什麼要出去,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惹我女乃哭?」
隨後又抱著賈張氏,心疼的安慰道,
「女乃女乃,您別哭!我讓我媽給你道歉。」
賈張氏這會兒也是蹲下來抱緊了棒梗,哭作一團道,
「棒梗,你媽這是嫌你女乃女乃是個累贅,要將我趕回鄉下去住呢!」
棒梗聞言,當即就惡狠狠的瞪向秦淮茹道,
「媽,你要是敢趕我女乃女乃回鄉下,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媽了!」
【跟什麼人學什麼藝!棒梗跟著賈張氏可未必能學好!】
秦淮茹見著棒梗這如同看仇人的眼神,之前蘇誠說的話就像一根釘子扎在了她的心上,
被棒梗這麼一刺激,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棒梗的臉上,本來強忍著的淚水又溢了出來,悲痛的喝道,
「我沒你這樣的兒子!」
一旁的賈張氏見秦淮茹竟然真的敢打棒梗,心疼的捂住棒梗被打的半邊臉頰道,
「我可憐的棒梗啊,疼不疼,女乃女乃給你捂捂。」
隨後又痛恨的看向秦淮茹道,
「秦淮茹,你干什麼,憑什麼打我孫子!」
接著又拿起賈東旭的黑白遺照晃到秦淮茹眼前,痛哭道,
「東旭啊,你快睜開眼瞧瞧,這就是你娶的惡媳婦兒,不僅要趕你老娘走,現在連你兒子棒梗都被打了!」
秦淮茹見賈張氏拿死去的丈夫說事,本就問心無愧,這會兒反而更加堅定了要趕走這個老虔婆的決心,語氣冰冷的道,
「媽,就算你拿東旭出來說事,我也還是那句話,你趕緊收拾行李,回你的鄉下去住!這幾年我是怎樣待你的,我自認問心無愧,而你呢?家務活一概不做,還到處搬弄是非,看看棒梗都被你帶成啥樣了?」
棒梗被扇了一巴掌,這會兒也是哭了起來,又听見秦淮茹還要趕自己的女乃女乃回鄉下,捂著臉瞪著秦淮茹道,
「這屋子是我爸留給我和女乃女乃的,你憑什麼趕我女乃女乃走?要走也是你走!」
賈張氏這會也不哭了,收起了示弱的偽裝,也是接過棒梗的話道,
「秦淮茹,這房子是我的,你憑什麼趕我走?棒梗說的對,要走也是你走!」
秦淮茹看著這一對‘女乃孫情深’,而自己就像他們的仇人,只覺心中哀涼,當下也是氣憤的道,
「好,我走!你們滿意了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可出了門,秦淮茹才發覺不知該何去何從,本就心如死灰,
又瞅見了旁邊的地窖,索性就下了地窖,將窖口的蓋子重新蓋好,
獨自模黑尋了個角落,就這樣蹲在那里,
這時的秦淮茹心中不免有些待在這里任其自生自滅的念頭,
而這一呆便是半天,直到被傻柱發現。
……
時間回到現在,傻柱听著秦淮茹講述完今天白天她們家發生的事,也是見縫插針的安慰道,
「秦姐,你別傷心,賈大媽是什麼樣的人,這院子里誰不清楚,你何必跟個老虔婆一般見識!再說了棒梗就一孩子,他那是還小不懂事,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說你跟一孩子嘔氣至于嘛?」
將心中的委屈都跟傻柱說了出來,秦淮茹心中的郁結也是少了大半,這會兒才注意到自己的手正被傻柱緊緊地握著,人也還靠在傻柱懷里,臉色不免有些緋紅,當下便從傻柱的懷抱中掙月兌了出來,收起了脆弱的一面,假裝若無其事的道,
「傻柱,謝謝你,我已經好多了,咱們上去吧。」
傻柱戀戀不舍的看著掙月兌了自己懷抱的秦淮茹,一開始還是心無雜念的他,當秦淮茹靠在他懷里,感受到車燈的威力後,
早就心猿意馬了,這會兒心里頓覺空落落的,感覺錯失了好幾個億,可見秦淮茹都這麼說了,也不好再強留對方繼續之前那曖昧的溫存,正色道,
「嗯,秦姐,你先上去吧,我在下邊給你打手電筒。」
秦淮茹也沒多想,便先上了地窖的扶梯。
傻柱在地窖底下舉著手電筒,看著昏黃的燈光照在秦淮茹扭動著的豐腴身姿上,尤其是他仰頭就能看見的兩瓣肥碩正有規律的一前一後晃動著,只覺鼻子有些溫熱,只能趕緊收起不該有念頭,不斷的在心里默念著,
「這是我姐!這是我姐!是東旭哥的老婆!」
只是心里越是這般想著,那股淹沒理智的季動反而更加強烈。
但好在,秦淮茹很快就出了地窖,傻柱只能無奈的跟上。
「秦淮茹愛咋滴咋地?我求著你們找她了?」
秦淮茹出了窖口,便看見賈張氏站在家門口,蠻橫的懟著蘇誠等人,听著那不顧自己死活的言論,
秦淮茹原本平息的怒火又是蹭蹭的往上漲,看到院里的三位大爺都在場,
眼淚說來就來,當即就走了過去,朝著正黑著臉的一大爺哭訴道,
「一大爺,攤上這麼一個婆婆,我這日子是沒法過了,求求你們將我婆婆趕出這四合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