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外公外婆,接下來你們只要平日也多練習,在使用手槍的時候能夠瞄準這個準頭的話,那麼基本上就已經能使用好手槍來保護好自己了。」
「好好好,我們都明白了,我們一定好好練習。」
這時候得雪月國國王和雪月國王後,哪里還有半點身居高位者的穩重?
他們就像是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的孩子,拿著那手槍愛不釋手的反復看來看去,然後又反復地使用手槍,反復的開始練習著他們的射擊技術。
司靖玄悄無聲息地溜到青泠縈的身邊,癟了癟嘴,有些郁悶道︰
「原本從昨天開始,我都還是我外公外婆最疼愛的寶寶,可是這手槍一出,他們已經只愛手槍,不愛我了。」
青泠縈看著他強裝出來的,委屈巴巴的表情不由得挑了挑眉︰
「嗯!所以呢,你想怎麼樣?」
司靖玄睡睡就矮下了身子,偏過腦袋靠在了青泠縈的肩頭︰
「所以我需要愛的抱抱,才能夠安撫我這顆受傷的弱小心靈。」
青泠縈極其敷衍地伸出手去圈了他一下︰
「好了,愛的抱抱已經給你了。」
司靖玄哪里肯答應?
「不夠不夠,這個抱抱太淺了,必須要更深入的抱抱才行。」
「哦,那你想要怎麼抱抱呢?」
司靖玄就等著她問這句話,紅顏嘴角揚起了得逞的笑容「。
他側過臉去,將自己的唇瓣若有似無的貼近青泠縈的耳垂,用時候兩人可以听見的聲音,如魅惑低語般說道︰
「要到我的房里去,要開車的那種抱抱。」
雖然司靖玄在這里用上開車來造的句讓青泠縈覺得有些怪怪的。
可是,卻並不妨礙她因為這句話而開始臉上發燙。
「小色鬼。」
司靖玄一听她這稱呼,就知道她是答應了。連忙順桿而上道︰
「那,娘子,咱們這就回房!」
司靖玄作勢摟著他的嬌妻就要走,青泠縈卻裝了撞他,抬眼看向不遠處的雪月國國王和雪月國王後。
「你不跟外公外婆說一聲嗎?」
「你信不信,我說了?他們也不會听見。」
「怎麼可能?」
「不信?不信那我們就試試。」
司靖玄如果你去從那邊聚精會神,正在練習槍法的雪月國國王和雪月國王後吼了一嗓子道︰
「外公外婆,那我和縈兒今日就回房休息啦,吃飯什麼的也不用叫我們啦。」
雪月國國王︰「…………」
雪月國王後︰「…………」
青泠縈︰「…………」
面對連個眼神都沒有投過來的雪月國國王和雪月國王後,青泠縈總算是相信了司靖玄的話。
「好吧,你說的是對的,外公外婆他們確實沉迷了。」
「所以啊,我這個心靈受的傷又加重了,縈兒,你待會兒必須要好好地安慰安慰我。」
司靖玄這下沒有再停留,摟著青泠縈的肩膀,就將人帶往了那裝滿了自己童年回憶的小院子。
「咿呀……」
院子的門已經很老舊了,但是卻依然沒有要翻新的痕跡。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這里是司靖玄曾經住過的地方,所以作為他的外公外婆,他們只是想要完整而真實的保留下來,那些關于自己最愛的那個孫子的記憶罷了。
推門而入,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棵巨大的黃角樹。
青泠縈看著那棵黃角樹,竟然在司靖玄曾經住過的小院子里找到了自己兒時的回憶。
「呀,黃角樹,我記得我們以前家里爺爺女乃女乃的老房子所在的那條小巷子里,也有一棵巨大的黃角樹。」
她小跑著上去,看見地上落下的黃角,撿起來一片就塞進了嘴里。
「嘶……好酸呀……」
司靖玄看著被黃角酸得齜牙咧嘴的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三兩步走上前去,也學著青泠縈的動作,從地上撿起一片黃黃角放進了嘴里。
「嘶……確實很酸!!!!」
行吧,自己這時候也跟著齜牙咧嘴。
青泠縈看著那張被酸得扭曲的俊臉,忍不住笑出了聲,又覺得自己嘴里面的黃角也變得不那麼酸了。
「噗嗤……」
「話說你小時候是個小世子,肯定是沒有吃過這個黃角的吧?」
「縈兒,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沒有一個像平常小朋友一樣的童年嗎?」
「我只是很好奇,小世子畢竟不都是身嬌玉貴的嗎?怎麼可能讓你吃著在地上撿起來的東西?」
司靖玄笑著搖了搖頭︰
「這你就錯了,我的外公外婆他們都不是那種奢侈婬逸的人,像這些小玩意兒的話,他們其實是很鼓勵我去勇敢的嘗試。」
「不然你覺得,為什麼我一個小世子的院子面竟然會有黃角樹這樣不太符合我身份氣質的東西呢?」
雖然他說的好像確實是好有道理,但是青泠縈總是自我感覺他這態度有點高高在上。
「喲喲,還不符合你的身份氣質。」
司靖玄被他陰陽怪氣的聲音搞得直接笑出了聲來︰
「哈……」
「糟糕了,我的太子妃吃了一片黃角好像中毒了,開始說話怪里怪氣的。」
「你才中毒了呢,討厭!」
青泠縈笑著抬手捶了他一下。司靖玄輕而易舉地就握住了他錘過來的小拳頭,放在手心里,如玩耍般揉來揉去。
「不過和你剛剛說你那邊的爺爺女乃女乃附近也有一顆這樣的黃角樹?」
青泠縈點了點頭道︰
「記得哦,我一到放假的時候就會到我的爺爺女乃女乃那邊去住,那時候巷子的房子和田埂的接壤處有一顆很大的黃角樹。」
「我會和巷子里的小朋友們一起去撿那黃角樹下的黃角來吃。」
「那時候沒有什麼零用錢,但是那時候這些東西卻讓我覺得非常的開心,非常的有意義,直到現在回想起來,那些曾經無憂無慮在稻田間奔跑的感覺,都是我這輩子最最無法忘懷的美好記憶。」
「現在呢,那顆黃角樹還在嗎?」
青泠縈點了頭︰
「現在那顆黃角樹還在,只是小巷子和那些田埂都已經不在了,而兒時的那些小伙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徹底失去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