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取,是我要取,掌櫃的你直接把黃金取出來之後給我送到這太子府來,麻煩快一點!!!」
丁大人現在已經是臉色發白,嘴唇毫無血色。還不等左家的錢莊掌櫃回話,青泠縈便先一步開口道︰
「不用了!」
丁蒙听到這三個字,心中一喜,還不等他問青泠縈是不是不要金子了,卻听到青泠縈繼續說道︰
「既然你的金子是存在左家的錢莊的,那正合適,我和左意關系極好,掌櫃的,你現在已經印證了這丁大人黃金是要給我的,那你回去讓左意直接給我弄個賬戶,將我的錢給我存起來便好。」
錢莊的掌櫃自然知道自家的公子和太子妃的關系好,听她這麼一說,那自然是更好的,不用將錢運來運去,安全了不少。
「這件事不用咱們就愛公子出面,草民一定為太子妃處理好。」
丁蒙一听,心里的氣哽得不行,要死不活地問道︰
「太太子妃,那現在,那現在老夫可否離開了?」
青泠縈看著他慘白慘白的臉,知道他是確實失血過多了,反正錢已經到手了,心情大好,也不再計較。
「行吧,帶著你的人,滾吧!」
「是是是是!」
丁蒙如臨大赦,連忙帶著自己手下的人離開。一眾人沒有絲毫地停留,直奔了最近的一個醫藥鋪。
「大夫大夫呢?趕緊出來救人啊,趕緊的!!!!!」
「來了!來了!!」
這麼多凶神惡煞的人沖了進來,大夫連忙放下放下手中的藥材迎了上來,一看到丁蒙滿身的血,嚇得不行。
「呀!是丁尚書大人呀,您這這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快快快!快把人給扶到這邊來躺下。」
丁蒙的人連忙將他扶到一旁的床上躺下,拉開他蒙在耳朵上的手一看,下了一跳︰
「剛才來一個頭上被打進東西的,看著穿著也是您的人,現在您這耳朵又被打沒了,這這都是被什麼東西所傷啊?這丁大人,您您這耳朵是留不住了。」
「別別廢話,我知道我這耳朵留不住了,趕緊趕緊給我包扎,給我給我止疼!快!!!快!!!!」
好在丁蒙的腦子還是清晰的,見這大夫畏首畏尾,羅里吧嗦的老半天,是在是忍無可忍主動開口催促著。
那大夫這下也不敢再耽擱,趕忙動起來將上好的藥材拿出來,替丁蒙包扎傷口。
那血肉模糊的傷處,光是清洗就用了不少的時間在,再加上這丁蒙,比個姑娘還來得嬌氣,時不時的就在喊疼,這大夫手上的動作就更加的慢了。
等到完全包扎好,都花費了好半晌的時間。
「呼行了,你先出去,我在你這店你休息休息。」
丁蒙也是折騰夠了,雖然有馬車,這時候也是不想再勞頓。大夫自然不敢多說什麼,提著藥箱就退了出去。
這里間,瞬間就只剩下丁蒙一人。
「呼青泠縈,你這個臭娘們兒,就算你是天選皇後,我不能當著你的面如何,但是,我還不能借刀殺人了嗎?我的仇,我家靈兒的仇,我遲早要找你一一報回來!!!」
「啪啪啪啪啪!!」
丁蒙剛剛說完這句話,就听到一陣拍手的聲音。
「誰?是誰?」
急得他也顧不得自身的傷痛,連忙扭頭去看。
「丁大人無需慌張,我不是你的敵人。」
丁蒙看著來人,倍感意外︰
「二公主?您您怎麼會在此處?」
丁蒙問出這句話之後,作勢就要起身行禮,司靖如連忙出聲制止︰
「大人身上有傷,無需多禮,我此番前來,也算是天意。」
「哦?」
丁蒙疑惑道︰
「此話怎講?」
「想必大人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府宅被毀一事。」
「這件事情,老夫自然知道,但是,這和老夫可沒關系啊。」
「丁大人您誤會了,我當然知道和丁大人絕無關系,確是和咱們共同的敵人有關吶。」
「!!!!!我們共同的敵人?」
丁蒙再次確定道︰
「二公主您是說青泠縈?」
「不錯!」
「可是可是我听說三殿下可是在五殿下的府宅你發現了那些制造燃燒物的粉末,五殿下府上的大火是他們內部原因引起的啊。」
「胡言亂語,丁大人,你們都被青泠縈那騷蹄子給騙了。」
司靖如憤怒道︰
「我親口問了我的家小五,他根本就沒有再府中弄過那些東西。」
「而且,丁大人,你想想,為什麼這些東西早些時候司靖驍沒有發現,等到我家小五這邊剛剛指認青泠縈,那邊司靖驍就帶著東西進宮去了,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情?這完全就是為了幫青泠縈月兌罪,他們才臨時想出的法子。」
丁蒙皺了皺眉,牽連起了他耳朵的疼痛,疼得他倒吸一口氣,等到那口氣順過去之後,這才追問道︰
「可是不對啊,听公主您的這話,這五殿下既然能在皇上面前指認青泠縈,想來必然是手上有什麼東西才能指成功吧?不然,皇上想來也不會召見青泠縈啊?」
「哎」
司靖如听了丁蒙的問話,長嘆一口氣道︰
「確實,但是小五確實是拿了證據出來,那證據,就是這個。」
說著,司靖如從懷中拿出一枚金屬制成的東西,遞給了丁蒙。
丁蒙接過去,將那玩意兒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看了個遍,也沒認出是什麼玩意兒來。
「這贖老夫眼拙,識不得此物是什麼。」
「丁大人你先別急,你再另外看看這一物。」
司靖如又從身邊的丫鬟綠蘿手上接過來一個瓷碟,丁蒙看過去,看到那瓷碟放的東西,和自己手上的這一枚一模一樣。
只是,現在司靖如手上的那塊兒東西上,還能看到鮮紅的血跡。
「這這是兩個一樣的東西?只是,老夫還是不明白是做什麼用的。」
司靖如開口解釋道︰
「我手上的這枚東西,是從方才丁大人您手下的傷處所取出來的,這樣一說,想必丁大人您就應該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