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輩這樣不是更有趣了麼?」
蘇宇望著麻衣中年人,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麻衣中年人一愣。
突然回想到,在中央仙域之上的時候,蘇宇也是一如及既往地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聯想到蘇宇剛剛經歷了世界洗禮,便是直接從虛境初期提升到了虛境後期。
麻衣中年人不由得莞然一笑。
「呵呵,看來還真的是小瞧了你這個小家伙了。」
「虛境後期的修為目前來說,在第九刀宮內,應該沒有人能夠擊敗你了。」
「但是虛境僅僅只是一個起步,等你突破了實境,到時候想要挑戰你的人可就多了啊!」
麻衣中年???????????????人的眼神深邃無比,靜靜地凝望著蘇宇。
蘇宇淡淡一笑,身上涌現出了一如既往的自信之色。
「前輩你知道麼從我修煉開始,我一直都是同境無敵啊!」
淡淡的聲音,從蘇宇的口中響起。
明明很是狂妄的一番話,但是麻衣中年人听著,卻並不覺得狂妄。
一個能夠在世界洗禮之下,連續提升兩個境界的人,即便是做出任何狂妄的事情,都不會讓人感覺狂妄吧。
一時間,麻衣中年人的嘴角,竟然也泛起了一絲絲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我就等著你成為第九刀宮玄刀者的時候!」
「或許第九刀宮,將會在你的手中,恢復輝煌!」
「哈哈哈哈!」
「暢快!」
「當浮一大白!」
麻衣中年人大笑一聲,狂飲一口美酒,揮手之間,無盡的能量涌入了下方的葫蘆之中。
轟隆隆!
葫蘆掀起了一陣陣的火焰波動,卷起無盡的風暴,一瞬間,朝著面前的通天大世界沖去。
「接下來便帶你看看,玄刀宗!」
通天大世界,玄刀域。
玄刀域,乃是通天大世界三十六域上六域之一。
在玄刀域內,大部分的修士,都是刀客。
刀客,向來都是霸道的象征。
在玄刀域內,唯有實力,才能在玄刀域之中,有著足夠的地位!
而在玄刀域內,玄刀宗更是無數刀客心中向往之地。
此刻,玄刀域中心區域之中,一柄戰刀,橫亙在天地之間。
散發著無盡的刀氣,恐怖的力量,撼動天地之間。
這里
便是玄刀域,玄刀宗所在之地!
玄刀宗,作為玄刀域的頂尖強者,玄刀域域主,更是玄刀宗宗主!
勢力極其的龐大。
在玄刀域內,雖然有著其他的刀客組成的勢力,但是和玄刀宗相比,無疑是小巫見大巫了。
此刻,玄刀宗,九大刀宮之中的第九刀宮,突然響起了一道古老的鐘聲。
鐺!
???????????????清脆的鐘聲,響徹天地之間。
伴隨著一道恢宏的聲音,在第九刀宮的深處響起。
「第九刀宮,玄刀者現第九刀宮所有弟子出門迎接!」
聲音恢宏,好似來自九天之上神靈的低喃一般。
刷刷刷!
緊接著,一道破空聲響起。
一道身影,駕馭著戰刀,緩緩出現在了天地之間。
強悍的氣息,從這一道的身影之中沖天而起,裹脅著極其恐怖的威能,照耀諸天之中。
劃啦!
伴隨著一道破碎的聲音響起。
虛空被撕裂。
露出了漆黑的虛無。
虛無之中,更是有著七彩的火焰在燃燒著,五顏六色的雷霆,化作了雷龍,瘋狂地肆虐在虛無之中。
而在那虛無之內,一道模糊的身影緩緩走出。
即便是無法看到這些模糊身影的模樣,但是也能夠從這些模糊身影的身上,察覺到強悍的修為波動。
下方,無數第九刀宮的弟子,在看到這些模糊身影的時候,紛紛對著那幾道身影一拜。
「我等,見過長老!」
誠然,這些,便是第九刀宮的長老了。
一般來說,想要成為玄刀宗的長老,至少都需要有著陽境的修為!
而在玄刀宗長老之上,便是九大刀宮宮主了,至少都有著陰陽境的修為。
宮主之上
則是玄刀宗主,也就是玄刀域的域主!
有著萬法境修為的頂尖強者!
此刻,第九刀宮所有弟子和長老,此刻傾巢而出!
玄刀宗四周,無數的強者,目光紛紛看向了玄刀宗,眼神駭然。
「什麼情況?第九刀宮的人怎麼都出來了?」
「是啊,除了第九宮主,竟然所有人都出來了!」
「嘶,難道是有什麼大事兒發生了?」
雖然第九刀宮,在玄刀宗內僅僅只是最弱的一脈。
可依舊有著陰陽境的強者。
堪比中十二域的域主了。
不僅僅這些玄刀域的強者心中不解,甚至于,就連第九刀宮的一些弟子,也是面露疑惑之色。
「???????????????玄刀者?我第九刀宮的玄刀者到來了麼?」
「這麼多年,就我第九刀宮沒有玄刀者了,可是被其他八個刀宮的人嘲諷了許久。」
「可不是麼,也不知道來的這個玄刀者,到底是什麼實力,或許能夠帶領我們第九刀宮,超越其他的刀宮!」
一些弟子面色激動。
但也有一些弟子眉頭緊蹙。
「玄刀者?呵,也不知道這個玄刀者是什麼實力,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想要成為我們第九刀宮的玄刀者可不可能啊!」
「玄刀者的身份,有能者居之,我等也未必沒有機會!」
無數的第九刀宮的弟子,眼神閃爍。
虛無之上,一位第九刀宮的長老,面色深沉,目光眺望遠方。
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一言不發。
片刻之間。
在玄刀域的遠處,突然有著一個小小的黑點,正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不斷放大!
漸漸地,那個小小的黑點,終于是露出了原來的面目。
只見得,一個葫蘆橫亙在天地之間,裹脅著極其恐怖的威能,朝著玄刀宗所在的位置快速的飛來。
「來了!」
一位第九刀宮的長老輕聲開口。
剎那之間,一道目光,瞬間落在了那葫蘆之上。
只見得,在葫蘆之上,一個麻衣中年人宛若醉酒狀態,而在麻衣中年人的身後,則是靜靜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