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是從陳銘做出的鋪墊,他的每一步,
手掌擴散而出的混沌力量都在充斥著這個大廳每一個角落,
這種靈魂的惡臭感讓陳銘深深的厭惡,
這些大月復便便的家族干部們都擁有著世間最丑陋的靈魂。
而在台階邊緣外側的徐林正,目不轉楮地將自己的視線聚焦在了陳銘的背影當中,
他也能感受到那種奇怪力量涌現在大廳的內部,
但是此時此刻他卻將目光偏轉到了他姐姐徐婉秋的身上,
他的眼底充斥著一股難以言表的擔憂,倒不是因為他和徐婉秋之間的血緣關系,
而是他擔心萬一把徐婉秋弄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傀儡,那他的家族產業該怎麼辦,
雖然他也討厭這個喜歡討價還價的姐姐,但不得不說,她在管理方面的經驗確實很不錯,
如果沒有徐婉秋的存在,白鴿家族的擴展計劃沒辦法來的那麼方便,
但是他還是選擇相信了陳銘,畢竟如果現在連他都不能相信了,
那這個世界上徐林正還真不知道該相信誰。
那些大月復便便的白鴿家族干部們一個個冷汗直流,
他們看著那個血紅色的身影,逐步逐步的朝著他們靠近,
他們的膽子都快嚇壞了,最開始那些還想要反抗的家伙,現在腿都已經軟了,只能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徐婉秋嘴角掛著一絲嫵媚的笑容,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的發生,
看著這一個個高高在上,平日里掌管著很多人生死的家伙,居然也有這樣的一幕,
她開心的笑了起來,不過下一秒他整個人都有點錯愕了,原本她還安靜的坐在屬于自己的位置上,
可是眨眼之間她周圍的場景一變化,再睜開眼觀察視物清晰度的那一瞬間,
卻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被陳銘摟在了懷中。
那強有力的手臂,現在正摟著他那縴細的腰間,
那處之絲滑的布料,也阻擋不了這種力量的展現,
一股強壯的男人氣質正在瘋狂的吸引著李婉秋的心頭,
徐婉秋那顆平靜了不知多久再沒有起波瀾的心髒,在這一刻劇烈的顫抖著,
甚至相隔這麼遠的距離,都好像能夠听到她心髒跳動的聲音,
陳銘的眉眼輕輕眨動了一下,那血紅色的瞳孔,微微偏轉對上了李婉秋的眼楮,
就是這一眼好像深入靈魂,深入骨髓,徐婉秋仿佛在這一刻,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看光了,
不僅僅是身體,連同她的靈魂也都是如此,那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浮現起了兩抹如同初秋般浮起雲彩一樣的紅暈,「明明剛剛害怕我害怕的那麼要死,現在卻露出這樣的表情,
你可真是個有趣的女人呢,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你該怎麼補償我。」
面對如此赤果果的挑逗話語,李婉秋整個人脖子都快要紅透了,
她沒曾想到,陳銘居然如此的開放,就連她都有點招架不住了,
但是想到自己的未來,同樣的想到了陳銘所散發出來的魅力,
沒做多思考,徐婉秋整個人就埋在了霍愷的胸膛上,也不再顧及外界的目光,
在台階那邊觀察著一切發展走向的徐林正,整個人都快要傻掉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說好的要幫他制造傀儡嗎?怎麼把他姐姐也摟上了呀,
難不成他打著做自己姐夫的想法,許林正不自覺的就縮了縮脖子,
如果真的讓陳銘當了自己的姐夫,那他之前欺負姐姐的那些事情要是被透露出去,保不準陳銘會把他吊在空中暴打一頓,
但是想了想,作為好兄弟的陳銘,應該不會做如此離譜的事情,
畢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陳銘笑而不語,將自己的視線收回聚焦在了前方這一大堆大富便便的白鴿家族干部成員上,
他的左手微微抬起,虛空一抓,
那群還稍作反抗的人,全部堆疊在一起,就像是被磁鐵吸引的小螺絲釘一樣。
「你們能不能別吵吵了,超吵得我挺煩的,閉上你們的嘴吧,
如果你們再讓我听到有任何的聲音,從你們的喉嚨里面發出來,我就拔掉你們的舌頭喂狗。」
充滿殺意的威脅是最好讓整個場面冷靜下來的工具了,
一听到如此接地氣的威脅,
那些白鴿家族的干部們瞬間就近身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響,
生怕陳銘的目光就落在自己的身上了,看著他們如此識相,陳銘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就開始做起了手頭的工作,混沌之力就像是一個密布的烏雲一般充斥了他們範圍的整片區域,
大批量的靈魂剝奪,就這樣硬生生的體現在他們每一個白鴿家族的干部身上,
畢竟不需要保證靈魂的完整程度,只需要塑造出一個能夠完全听話的工具人就好了,
所以整個過程無比的粗糙,同樣的也無比的簡潔,
他們的靈魂就這樣被陳銘硬生生的剝奪了出來,就像是將一個人硬生生五馬分尸一般。
這一下哪怕陳銘之前給他們下了禁令,他們也沒辦法承受靈魂被分離的那種痛苦,
發自靈魂的哀嚎從他們的口中喊了出來,整個大廳內部都能夠清晰的听到,甚至擴散出來的聲音,直沖整個大廳的頭頂!
整個白鴿家族方圓範圍一公里都能夠清晰可見的听到這種哀嚎聲響,
就連同在台階邊緣的徐林正,也能夠感知到那種發自靈魂的痛楚,
他沒曾想到陳銘動起手來居然如此的狠辣,甚至超乎了他的想象,
這種酷刑已經遠遠超出了白鴿家族審訊的那種手段,
畢竟能夠給靈魂造成直接的傷害,想都完全不敢想。
或許是因為聲音太過于響亮了,造成的影響也擴散了出去,
沒過一會兒整個大廳的外側範圍,就聚集起了很多的手下,
但是他們看見家主,也就是徐林正安然自若的坐立在台階的邊緣,
他們緩緩的松了一口氣,他們每一個人眼神交替之間,好像都知道里面在發生些什麼。
徐林正的氣勢也在這一刻體現的淋灕盡致,他就坐在那台階邊緣,
但是他目光所及之間,所有被他盯上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往後退去了半步,不敢與其爭鋒。
「怎麼平時里沒看你們動作有這麼迅速過,都給老子滾回去,
如果在一分鐘之內我看到這里還有人的話,我會把他丟到海里去喂鯊魚。」
一些稍微掌握一點權力的成員們似乎還想要再開口說些什麼,
但是當他們看見了徐林正那個冰冷的眼神,一瞬間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他們清楚面前這個狠人可真的是什麼都能夠做得出來,
所以立馬就調轉了自己手下的成員們又回到了各自的區域,
但是他們隱隱約約能夠感受到,或許今天過後白鴿家族就得變天了。
而在大廳內,陳銘就像是在玩弄一些泥人玩偶一樣,輕易的揉搓著它們被抽離出來的靈魂,
其實整個過程所需要耗費的時間並不多,越快的話這些家伙感受的痛苦就越少,
但是陳銘就是想要享受這個過程,他還把很多干部的靈魂抽到了面前,
當著徐婉秋的面硬生生的捏成了粉末。
「你看看這就是人類的靈魂,多麼脆弱不堪一擊呀,
哪怕他平日里掌握的權力再多,但一旦他的靈魂被徹底剝離出來,他就再也沒有了所謂的自我,
從此以後就只能夠淪為一個單純的傀儡罷了,
即使如此你還是想要靠近我們,不怕有一天我心情不好,也會把你的靈魂硬生生的抽離出來。」
明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打趣口吻,
但是徐婉秋在听到的那一瞬間,卻感覺渾身上下透體的冰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