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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蕩平三部烏桓(三合二,求月票∼)

李風帶著六大護衛,一路殺穿所有阻礙,一斧頭將張舉手中佩劍磕飛,隨後飛起一腳將他踹下馬來,便是碾壓性的毆打。

左勾拳,右勾拳,升龍拳;

雙風貫耳,觀音坐斷;

腦袋砸榴蓮,副掌門跪臉;

一庫!!

一個又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招式從李風手中使出來。

場面慘烈之余,還有些搞笑。

敵我雙方所有士兵都怔住了。

本以為是一場一招定勝負的生死對決,

可這場面怎麼和市井無賴斗毆一樣?

李風將張舉摁在地上就是一頓暴力摩擦,打的後者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蜷縮成一團,任由蹂躪。

其實張舉的武力上限是有83點的,不至于這麼不堪一擊。

但這些年奢靡無道的生活,早已掏空了他的身體。

武力下限已經降到了15點,哪里是李風的對手。

更何況現在的李風武力值高達103/103,已經全方位晉升為紫色神將,實力正處于巔峰期,決不是一個表面是橙將,實際上戰斗力連小兵都不如的人所能抵擋的。

李風對張舉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毆打,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最後以一記「致命膝頂」,為這場忍耐兩年的恩怨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卡察——

一道清脆的 椎骨斷裂聲。

李風丟掉奄奄一息的張舉,拍了拍手,有一種大仇得報後的暢快。

整個過程,沒有什麼系統外掛…

就是單純的武力碾壓。

「老天…不助…我…張家,朕…朕不甘心啊」

張舉斷斷續續說完這句話,眼神中的光芒迅速散去,隨後腦袋一歪,再也沒了動靜。

李風傲然環顧四下︰「張舉已死,從者不究!」

叮叮鐺鐺…

四千多士兵丟下兵器,嘩啦啦跪了一地。

……

「主公快看!四將軍回來了!」徐庶大喊。

眾人紛紛循聲望去。

只見李風策馬嘯風而歸,手里拎著張舉的尸體,後面跟著四千多俘虜。

這麼快就解決了張舉?而且李風看上去很輕松。

看上去,這是一場一邊倒的戰斗。

「四弟好樣的,大哥以你為榮!」

劉備贊賞的望著李風,暗暗慶幸自己當日和關羽張飛結拜時,當做搭頭和贈品收下了李風。

這個四弟雖然一開始很菜,但是現在已經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將了。

賺麻了!

李風將俘虜交給劉備,又幫著其他幾路人馬擺平三部烏桓,隨後便急匆匆回到了沓氏城。

此戰,張舉張純被斬首,丘力居、蘇僕延、烏延皆降,奉劉備馬首是瞻。

整個遼西郡大部——即原屬于三部烏桓控制的區域,也悉數落入了劉備掌控。只不過,明面上遼西郡還是由三部烏桓掌控。

【遼東五郡總人口+610000…】

【遼東五郡總兵力+110000(10萬烏桓騎兵+1萬漢軍)…】

……

【亂世倒計時︰269天…】

【遼東五郡總人口︰535萬…】

【遼東五郡總兵力︰46萬(25萬漢軍+10萬烏桓騎兵+5萬扶余鏈錘兵+3萬高句麗鐵錘兵+3萬三韓步兵)…】

半山別院。

李風望著人去樓空的庭院,不禁唏噓萬千。

他用這麼快的速度擺平張舉和三部烏桓。

可還是回來晚了,

沒能再見尹人最後一面。

「從虎!」

正感慨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風一愣,轉過身去。

卻見蔡琰背著小包袱,倚在門口,美眸含春地望著他。

「蔡蔡,你還沒走?」

「是啊。」蔡琰剛一開口,就見李風沖了過來。

心里頓時一陣慌亂,連忙背過身去,雙手抱懷。

「不要∼」

但還是被抱了個結實。

……

一會以後,蔡琰背對著李風,紅著耳朵數落他。

「男女授受不親,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啊…」

「你再這樣我就不來找你了。」

「哼∼」

「嗯嗯嗯。」李風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笑呵呵看著蔡琰窈窕的背影,腦袋一頓 點。

蔡琰蹙著眉頭瞥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一臉無奈。

李風忽然想了起來,出征的時候蔡琰就說了過兩天就和蔡邕去往洛陽,怎麼這都一個月過去了,她還沒走?

算算日子,這都快冬天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因為冬天的時候海水會結冰,不利于行船。

「蔡蔡,你為什麼沒走啊?」

「港口的管事說,在你回來之前,所有船只不得出海。」

蔡琰幽幽望著李風,「這難道不是你下的命令嗎?」

「……」

「絕對不是!」

李風一愣,繼而大怒︰「是誰下的命令呢?反了反了,來人,給我查!我要誅他九族!」

港口管事李臣被叫了過來。

他原本是黃巾亂民,後來因為識字且眼頭活絡被李風選進了男堂學習,之後就當上了沓氏港管事。

李臣拱身低頭,一臉誠惶誠恐,「四將軍,是這樣的,最近總有商船載著大量糧食,來我遼東換取五銖錢……您知道的,我遼東的糧食十年都吃不完,所以下官就作主,以四將軍的名義封了港口。」

「那只封商船不就行了?怎麼連民船也一起封了?」

「四將軍有所不知,民船雖小,其實旮旯里可以夾帶很多私貨的…」管事解釋道。

李風擺了擺手,嚴肅的說,「那我不管!鑒于你的失誤,導致民船被封一個月,影響百姓出行,現在扣除你一年俸祿作為懲罰,你可服氣?」

「下官沒有異議。」

李臣拱手退下。

「蔡蔡,這個處理你還滿意嗎?」李風轉頭看向蔡琰。

蔡琰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

她又不傻,怎麼會看不穿這其中的貓膩?

有些事,心照不宣就好,

說出來反而不美。

在李風的大力挽留下,蔡琰答應再住幾天。

蔡琰背著包袱,鳥鳥婷婷出了別院,下山回城。

想要多住幾天,就不能將李風回來的消息告訴父親,因此她便不能住在沓氏城的半山別院,要回沓北城的館驛去住,

李風立在門外,目視著蔡邕的身影消失在山道上,朝身後擺了擺手。

港口管事李臣從門後快步走了過來,「四將軍。」

李風瞅了他一眼,「這主意是你自己想到的?」

「是。」

「你年俸多少?」

「回四將軍,六百石,與縣令同。」

「從現在開始,你年俸一千石了。」李風澹澹的說。

「謝四將軍!」

李臣喜滋滋拱手告退。

李風卻捏著下巴尋思起來,看來自己和蔡蔡的關系,已經無人不知了。

唔…看來以後要注意一點。

雖然她還沒成親。

但影響不好。

萬一衛仲道听說了這事,退婚了怎麼辦?

……

轉眼又過了兩日。

風和日麗,秋高氣爽。

蔡琰借「探視」之機,再次來到半山別院。

李風就給她講林黛玉夜半爬牆會寶玉,武松單臂親方臘,采花賊男扮女裝流竄作桉81起、西門慶在王干娘家七進七出的故事等等。

听得蔡琰眼神明亮,臉上紅霞整天不褪,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回城。

她雙手抱膝坐在一個小木凳上,跟一群女護衛坐在一起,眯著眼听李風講故事。

這故事她以前都沒听過,而且故事情節跌宕起伏,引人入勝,令人听了還想听。

可李風這家伙每到天黑時分,便拿出驚堂木這麼一拍,煞有介事的說道。

「欲知後事如何,請听我明日再說~」

然後便給她安排房間住下,說天太晚了,走夜路不安全。

每到這時,蔡琰才恍然發覺,自己又多留了一天,一邊擔心父親察覺她的異常,一邊默默的跟在李風後面,回房安歇。

李風總是頭也不回的說道︰「蔡蔡啊,明天講完大結局,後天就送你走,我親自開船送你。」

蔡琰也就配合的笑道︰「那就多謝城主大人啦~」

忽然,走在前面的李風就會停了下來,然後蔡琰就會猝不及防撞到他背上,踉蹌著往地上摔。

「小心。」

一只有力的臂彎探過來,將她抱了個滿懷。

蔡琰抿了抿嘴唇,仰頭望著夜色下青年那張俊秀的臉,在月光下泛出晶瑩的光澤,一雙如黑寶石般的眼眸直透及她靈魂深處。

于是心跳就莫名漏了半拍。

「你沒事吧。」李風抽回了手。

「沒事。」蔡琰低著頭站穩,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捋了捋發梢,顧左右而言道。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李風一愣,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張口接出下一句,「風兒也很溫柔。」

「???」蔡琰蹙眉,「亂講,哪兒有風啊?」

李風︰「……」

「我已經三天沒回去了,父親肯定已經察覺到你回來了,這兩天怕是就得走了。」

蔡琰低著頭,原本想十分平澹的說出這句話,可語氣中還是能夠听出很明顯的失落。

天下沒有不散的延席。

李風雖然對此早有心里準備,真到分別的時候,還是一陣強烈的不舍。

卻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將自己腰間的銘牌取了下來,放在蔡琰的小手里。

「這個給你。」

蔡琰接過長方型的銘牌,只見正面寫著六個字「沓氏戰神李風」,反面刻畫著一柄擬真的大斧頭,斧刃上還畫著一滴殷紅的鮮血,飽滿欲滴。

「這是我的信物,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或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隨時都可以來坐船順流而下來找我,我可以滿足你一切要求。」

「我在洛陽的孟津渡口和對面的河東港口都安排了不下于十艘快船,到時候你或你的親信,只要手持這塊令牌,就可以讓他們做任何事。」

蔡琰訝然,旋即搖頭失笑。

這禮物也太奇怪了。

哪有送女子這個的?

「你笑什麼?」

李風 地瞪大眼楮,直勾勾盯著蔡琰,語氣很是不滿,以為蔡琰看不上這個禮物。

「我這個禮物能幫你大忙,算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蔡琰收起了身份銘牌,「希望我以後用不上這個銘牌。」

「為什麼?」

蔡琰眨了眨美眸,小聲解釋道︰「你想啊,我要是用了這個銘牌,那就說明我遇見了無法解決的危難,或家中遭遇變故,或遇到強盜劫匪…」

「呸呸呸。」李風連忙打斷了她,「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好啦,我要休息啦,謝謝你的禮物。」

蔡琰歪著腦袋伸了個懶腰,繞過李風,進了房間,關上房門。

夜,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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