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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風暴已經出現,可是大古還在吃面…

旋律由心而生。

朱雄英看著法天象地的修煉詳細介紹,不禁開始了思考。

這玩意強的有點過于變態了。

如果真和介紹中所說的那樣,修煉到極致,元神一怒,化身萬丈。

那自己還折騰什麼,直接把這法天象地修煉到極致,然後朝那群藩王一腳跺下去,保準能把那群叔叔的十二指腸都踩出來。

不過有一點也很明顯。

那就是這種牛逼的法術,與狐逸術那種比起來,修煉起來的難度更高。

連達到入門都是需要長期任務。

這些年總結下來,朱雄英將修煉的法術分成了兩種。

第一種,一次性修煉,無進階。

比如定身咒,讀心術,望氣術,呼風喚雨術等等…

這種只要學會了,有些甚至不用學,直接運用即可。

另一種,長期性修煉法術,需要不斷修煉進階,越進階越強。

如御劍術、狐逸術,還有這一次的法天象地等等。

深吸一口氣,朱雄英將注意力再次集中在法天象地之上。

按照詳細介紹來看,法天象地的修煉達到入門階段的主要判定條件,就是能夠自由掌控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使其雙倍化。

大致意思。

原本十八,在修煉達到法天象地的入門階段之後,可以將其變成三十六。

當然,這只是長,寬也是同理。

想到這一點,朱雄英不禁有點躍躍欲試了。

這還只是入門階段,隨著繼續修煉,法天象地的神意會越來越強,最終可臻至元神一怒,幻化萬丈。

期間的難度是顯而易見的高。

畢竟朱雄英修煉了這麼久,御劍術也才達到熟練階段,也就是入門的下一階。

如御劍術這種法術,修煉到極致,御劍千里,萬劍歸宗什麼的,都是灑灑水的事。

‘唉,開車費油啊。’

連續開了三個時辰的車,朱雄英感覺有些疲乏,听著樓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不知覺間慢慢睡卻了過去。

………………

秦地,秦王府。

世子居住的院邸,怒吼砸東西的聲音不斷,嚇得院外的僕人無不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此時朱尚炳的房間內,三個花容失色的小妾跪在地上,她們身上的薄紗被撕的七零八落,身上更是多處烏青,疼的想哭又不敢哭。

面對跟前這位已經近乎癲狂狀態的朱尚炳,她們都嚇得不敢抬頭。

嚇歸嚇。

心里都在滴咕埋怨。

你自己不行,為什麼還怪我們…

朱尚炳敞開著胸膛,象征著個人榮耀的大X格外亮眼,他從漠北回到秦地之後,第一時間是想要釋放慶祝一下。

慶祝的原因也很簡單,帶回北元十萬鐵騎不日將至的消息,這在朱尚炳看來,自己和老爹朱樉的造反大業即將迎來成功。

只要事成,老爹當皇帝,自己就是太子。

到時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甚至已經做起了在東宮玩不穿衣服躲貓貓的人生美夢了。

在夜宴上與老爹朱樉互相恭喜了一番之後,朱尚炳急不可耐的回了自己院邸,抬手便是召來了三個小妾,娛樂一番之後,卻是發現自己不行。

不論怎樣都進不了狀態,哪怕三位小妾使勁渾身解數,朱尚炳都是蔫了吧唧。

起初他還以為是自己狀態不好,令人取來了幾條泡酒用的虎寶,狂吃一頓之後,換了幾個花樣重新嘗試,結果還是依舊。

終于,朱尚炳意識到了一點。

他,萎了。

「為什麼…為什麼!」

朱尚炳瘋狂砸著屋內的一切物件。

這可比太監難受多了。

很多太監都是自幼淨身,從未嘗過那般滋味,而且反正已經沒了,那也就斷了念想。

可嘗過萬千滋味者,自然是念想不斷,時刻想著卻又有心無力的感受太折磨。

尤其是對于朱尚炳這種變態來講,比殺了他還難受。

突然,朱尚炳眼中爆發凶狠的光芒,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三個小妾,滿肚子的怒火都集中在了這三個小妾身上。

一把將椅子掰裂,抽出一根椅子腿,凶狠變態的朝著三個小妾走了上去…

這一夜,慘叫聲響徹整個秦王府。

………………

燕地,北平燕王府。

飛鴿傳書,這個操作在古時很早就有了,追朔起源的話能倒到春秋。

雖然有時候鴿子會失蹤,比如被人射殺抓去炖湯之類,但大部分時候都是靠譜的。

當然,被射殺的鴿子也不用擔心泄密,一般能用飛鴿傳書的信息都是經過特殊加密,只有通信雙方能夠看懂。

而飛鴿傳書的主要特點,方便,速度快。

畢竟用飛的怎麼都比用跑的快。

應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朱老四晚上就已經通過留在應天的暗子得知了。

此時,月色清幽,王府小池塘邊的涼亭。

朱老四滿臉愁色,坐在石凳上,揉著自己的額頭,他已經在這里坐了一刻多鐘了。

當得知李景隆要來燕地監軍的消息之後,他有一種想跳池自盡的沖動。

朱老四自幼和李景隆相交甚好,年少時一起打球(馬球),一起打架,一起逛教坊司的鐵哥們。

但關系好歸關系好,李景隆這貨是個什麼人,朱老四心里門兒清楚。

資歷深,從小就入了軍,近些年更是升遷極快。

背景厚,老爹是開國元勛李文忠。

可在朱老四眼里,妥妥自傲又自信的廢物。

‘朱雄英。’

朱老四用腳想都知道這是朱雄英的杰作。

‘看來本王小覷你了。’

從李景隆入燕這件事,朱棣眼中對朱雄英的正視,顯然濃了許多。

潤物細無聲,這一手操作既能給自己造成大麻煩,又不會落下絲毫口舌。

「道衍先生來了沒有?」

朱棣沉聲問道。

守在亭外的紀綱躬身行禮。

「回殿下,已經遣人去慶壽寺請了,應該還要半個時辰。」

朱老四皺著眉頭,又是開口。

「即刻把老三給本王找來。」

朱老四要找狂妄居士好好談一談,尤其是他前段日子在應天內發生的一切關于朱雄英的細節,朱老四要重新評估這個大佷子。

約莫一刻鐘之後。

原本正在斗蛐蛐正歡的朱高燧來到了朱老四身前,一臉意猶未盡,心不在焉。

「整日斗蛐蛐,你除了斗蛐蛐還會作何?!」

朱老四本就心情不佳,見朱高燧這幅模樣,厲聲呵斥。

本就心思不在的朱高燧,听到這突來的怒斥聲,完全是出于口語習慣,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

「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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