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初箏壓陣,青黛的優勢瞬間沒了。
那些傀儡不再听從青黛的指揮,反過來攻擊青黛的人,青黛試圖和初箏強行爭奪控制權。
最後當然沒討到好。
青黛被賀進帶著人,逼到三區邊緣。
對戰的時候,青黛因為和初箏搶奪傀儡的控制權,精神不佳,被賀進抓住弱點,差一點就抓住她。
最後青黛跳進地下河,消失在河水里。
她一走,那些被她控制的人,紛紛倒在地上。
「你知道這有什麼辦法解決嗎?」賀進去問初箏。
「沒辦法,東西已經在他們腦子里。」初箏很平靜的道︰「平時不會有什麼問題,就當腦子里多長根神經。」
「……」
腦子里多長根神經那不是神經病嗎?
初箏說沒辦法就是沒辦法,賀進再怎麼說也沒用。
初箏將宇宙石交給樓行,他交出去也好,自己留著也好,初箏都沒意見。
反正好人卡高興就好。
一切以好人卡為準則。
我可以的!
所以樓行在賀進替他恢復清白之後,樓行將其交還給賀進。
樓行沒有還沒經歷過那些讓他黑化的事,自然還是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年。
所以對于賀進通緝他的事,他能理解,但也又不解。
賀進將能源晶放在最中間的水晶柱上,四周的水晶柱毀得差不多,能源晶放下去,完好的水晶柱瞬間被注入光芒,毀掉的水晶柱黯淡無光。
樓行︰「這些水晶……」
「丟掉的那張地圖,必須找回來。」賀進沉聲道︰「那地圖能找到最初的那艘飛船,上面有這些水晶。」
樓行︰「……」
那艘飛船是所有事情的起點,可是現存的任何資料上都沒有記載飛船的所在地。
他當初被通緝,並不是因為能源晶的位置,而是因為那艘飛船……
樓行轉瞬就明白過來︰「那艘飛船沒在地下城?」
賀進點頭︰「沒有,太大了,當時的情況也不可能將它弄到這里來。所以就留下一份地圖……」
現在那份地圖在賈老板那里。
他們必須找回地圖,在找到那艘飛船,從上面取回水晶。
否則這些水晶,不足以支撐整個地下城的運轉。
樓行忽然問︰「最近賈老板在干什麼?」
最近大家忙著對付青黛,賈老板那邊反倒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賀進︰「我派人看著他,之前他有些動作,後來就沒動靜了,現在應該還在住的地方。」
然而等賀進再派人去看的時候,賈老板住處只剩下幾個迷惑視線的手下,賈老板早就不見蹤影。
賀進讓人去查,賈老板他們是怎麼離開的。
很快那邊的人回來稟報。
「賈老板他們是從以前運送原料的通道離開的。」
賈老板自己有一條運送原料的通道,這條通道可以通往地面,賈老板他們就是從這條通道離開的。
初箏是從樓行那里知道賈老板可能去地面了的消息。
「他想干什麼?」
樓行搖頭︰「不知道。我得帶人離開地下城一段時間。」
「去干什麼?」
「去找飛船。」樓行沒有隱瞞︰「找降落在這里的第一艘飛船。」
初箏︰「??」
找飛船干什麼玩意?你想跑啊!!
樓行看著初箏,頗為認真的道謝︰「謝謝你幫我澄清之前的事。」
樓行並不知道初箏做這件事,她告訴自己的時候,整件事已經塵埃落定。
說實話樓行沒遇見過她這樣的人……不,外星人。
「就這麼謝?」你逗我呢!你也不是誠心謝我的啊!你個騙子!!
樓行微愣,大概是覺得自己就這麼說兩句,是有些不夠意思。
「我已經和賀先生講過,你暫時可以住在這里,只要你不惹事,賀先生不會找你麻煩。」樓行微微一頓︰「等我回來……再好好謝你。」
初箏︰「我怕你回不來。」
樓行疑惑︰「嗯?」
什麼叫‘怕他回不來’?
初箏若無其事的道︰「我跟你去。」
樓行︰「??」
樓行並不想帶初箏,可出發的時候,初箏帶著納夏和納冬慢悠悠的出現,輝哥不見蹤跡。
地面毒氣遍布,輝哥一個普通人,不去才正常。
「你……」
初箏截斷樓行的話︰「你把我帶在身邊比較好,誰知道我心情會不會不好,把這個地下城掀了。」
旁邊的賀進一听,立即道︰「初箏小姐有這個心,賀某替地下城的所有人感謝初箏小姐。樓行,你帶上初箏小姐一起。」
他搞不懂初箏這個外星人。
像青黛那種目的明確,他反而覺得更好一點。
初箏……
看上去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可她在這里就是危險畢竟物種不同。
搞不過她,還不能讓她走嗎?!
樓行︰「……」
所以最後初箏登上樓行的車。
車隊從賈老板離開的那條通道上去,路不是很好走,顛簸得厲害。
初箏感覺自己在坐蹦蹦車,瓣都快顛壞了。
忍住!
初箏腮幫子微鼓了下,盡量穩住身體,保證自己不大幅度的搖晃。
太難了。
她這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為何這麼難。
她為什麼要跟好人卡一起出來,在地下城躺著不好嗎?
「你用這個墊一下。」樓行遞過來一件外套︰「會好受一些。」
初箏冷冷的睨他一眼︰「你看我哪里難受了?」
樓行︰「……」
樓行將外套放到初箏後面。
車子突然劇烈顛簸一下,樓行和初箏都沒防備,被這麼一顛簸,兩個人同時往一個方向倒。
初箏身體貼在車門上,樓行胳膊正好放在她背後,撐住車門,另一只手則撐住前面的座椅。
兩人間的距離瞬間縮短。
樓行眸光微微一轉,正好可以看見初箏的側臉。
白皙細膩的皮膚,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讓人很想模一下。
初箏側目,對上樓行的視線。
那目光輕輕淺淺,猶如星河里亙古永恆的星光,一眼望進去,能看見那些永恆的時間。
三秒鐘後。
樓行猛地起身,坐回旁邊,手腳似乎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心跳不受控制的跳動著,失去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