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簿,你想接生,咱們還不用呢!」姚宗說著將小寡婦摟在懷里,給對方展示了其歸屬權的問題。
小婦人的身高,也就剛剛能到姚宗的胸口而已,此時被這壯漢摟在懷里,顯得小鳥依人。
「有屁快放,要抱回家抱去!」周游瞪了眼在自己辦公室里,光天化日就敢摟摟抱抱的兩人,直接開口說道。
他可真害怕這兩個家伙,抱著抱著就情難自制了。
「咱家這女人不能修行,想讓您幫忙想想,有什麼辦法沒有。」姚宗對懷中的女子十分著迷。
他以前就有想法,讓小婦人也跟著踏上修行路,恰好此時對方懷上了,這想法自然是立刻就壓制不住了。
「是經脈有問題?」周游皺眉問道。
想讓普通凡人成為修士?
這種事情姚大雞蛋都敢想了?
一般有些底蘊的家族子嗣,出現了這種情況,還可以去琢磨琢磨,這憨貨可真是敢想敢干……
「我倒是看過了,確實是經脈有些問題。」姚宗苦著臉說道。
周游搖了搖頭問道︰「這事情要金丹修士出手,輔以天材地寶,一點點的對經脈進行改造,你知道吧?」
他見姚宗點了點頭,繼續開口問道︰
「金丹修士我可以幫你去找,哪怕要用上一兩月時間,欠些人情也沒關系,但想要用天材地寶去改造經脈,要用多少靈石?」
「十萬顆?」
「二十萬顆?」
周游說著都是搖了搖頭,這筆靈石,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姚宗根本說不出話來,心一下涼了半截。
他倒是沒具體了解過這事,眼下周主簿報出的數字,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算自己不吃不喝,也要攢二三十年才行……
他低下頭看著小婦人,露出了沮喪之色。
小婦人伸出雙手,揉了揉姚宗的大臉,臉上笑容明媚燦爛,出聲安慰道︰
「人之一生,匆匆不過百載,你我能有片刻歡愉,便已是天大的造化了,哪里能奢求永久。」
「這事也不是沒有辦法。」周游不知道為啥,突然還有點被感動了呢……
姚宗听見這話,立刻轉頭看向了周主簿。
「你已困在築基後期數年,若是感悟了天地之力,去找個司官的空缺,問題自然是迎刃而解。」周游笑了笑說道。
像是自家那咸魚司官,成天躺著看書,每年都能拿個三四萬顆靈石,勤勞點的話還能賺的更多。
周主簿作為一個稱職的上司,得了機會自然要畫大餅,激勵員工上進。
這事兒雖然听著簡單,但做起來可沒那麼容易。
就算你明天就突破結丹,找地方上任,攢幾年靈石,歡天喜地的幫她改造了經脈,那麼,成功之後,她又能修煉到哪一步呢?
可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一條路子,姚宗也只得朝著這方向去努力。
他跟周主簿又請了半天假,摟著婦人,回家歡愉去了……
周游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小寡婦有點奇怪。
你要說長得好看,天生有些媚意,這倒沒什麼,畢竟,這世上什麼人都有,但每次听見對方的言談,他都會有一種違和感。
「周主簿,人到齊了!」馬陽這時出現,在門外喊了一聲。
「來了!」周游應了一聲,取出了火龍槍,出了辦公室,前往了另一邊的演武場。
對自己來說,唯有刷刷刷才是正事,其他的都無所謂!
……
槍法熟練度+1
又經歷了一場大戰,槍法的熟練度提升了一點。
切磋,並非是生死之戰,不能什麼手段都上。
一打五這種壓力已經不低了,一場都要一個多時辰才能結束,但也就能增加這麼一點而已。
周游感覺這五千點熟練度,可真不是好刷的。
馬陽打完了之後,躺在地上,根本就不想動,在切磋之中,他受到周主簿的‘疼愛’最多,感覺身體都被掏空了。
「老馬,你這身體是越來越差了,看看人家老姚,打完之後氣都不喘幾下。」身旁的其他隊長調笑道。
「誰能跟那憨貨比!」馬陽瞥了對方一眼,轉過了頭,表示自己不想說話。
小馬哥有時候確實很羨慕姚大雞蛋的身體素質。
但你看,人家以前逛樓子,一次都要找三個,這怎麼比!
「馬哥,回頭有空記得把賬目好好整理一下,省得到月底亂套。」周游喊了一聲,便走到了一旁,一把拉開了演武場外地牢的入口,背著手 達達的走了進去。
「老馬,你現在可是周主簿身邊的紅人,以後能不能說一說,減短些時間?」一旁馮沐滿頭大汗的說道。
「看著點築基中期的,讓他們快點把修為提上來,咱們就能輕松些。」馬陽坐起了身說道。
馮沐點了點頭,皺眉開口說道︰「我怎麼感覺周主簿越來越厲害了,你說他跟咱們打,用了幾分力?」
馬陽面色無奈的,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據周主簿所說,打五個人,出三分力就夠了……
事實證明,人和人的差距,有時候比人和豬的差距都要大。
馮沐嘆息一聲,頹廢的低下了頭。
他這個使劍的中年人,過去自然也是有過無敵這種夢想的,但時光終究是磨平了一切。
尤其像是周主簿這種,只有在傳說中,才存在的天才,真跳到了面前,他才能理解,曾經的夢想是多麼遙遠。
「行了,行了,看你那樣子,今晚咱們去逛樓子!」馬陽拍了拍馮沐的肩膀,安慰道。
「你請客?」馮沐立刻恢復了精神,抬頭問道。
「我請!」馬陽壕氣十足的揮了揮手。
兩個人又開始商量起了,晚上要去哪里踫頭。
……
周游來到了地牢之中,見到了那位半死不活的血神宗少主。
對付這種邪修,跟其他犯了小桉件的修士不同,毀壞丹田之後再囚禁,已經算是仁慈了。
「你,你來做什麼?」這位少主,見到了周游,臉上本能的露出了恐懼之色。
他到現在都還記得,對方那殺人的手段。
尤其是在如今沒了修為之後,那滿地熟識之人尸體的場景,在心底時常回想起來,都會讓他做噩夢。
看他現在的模樣,哪還有一點邪修狠厲的樣子。
整個人就如同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一般,一個勁兒的在往牆角縮,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