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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太子一向得到皇上的恩寵,皇上絕不可能讓太子殿下用這樣的方式,給別人下套。因為這對太子來說,太不利了。」

在呂本看來,如果這是朱元章下的套,那麼他打的這套七傷拳,傷太子也傷的太狠了點。在朱元章眼中就只有朱標一個親兒子,他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不錯!」

「不錯!」

听了呂本的分析,人群紛紛附和。

「既然不是皇上下的套,那麼此事就是太子的個人行為了?」張賢道,「這也不太可能啊,太子一向品行端正,得到了大明王朝舉國上下的贊譽。」

「這次怎麼突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不符合他的一貫作風啊?」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揚程發出一聲冷笑,「依我看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老師秦宇,以前不是也逛過花船嗎?而且還和一個不列顛花魁一夜風流。」

「什麼樣的老師教出什麼樣的學生,學生跟老師有樣學樣,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

「有道理!」黃越感嘆一聲,「唉!太子殿下,跟秦宇學壞了啊!」

「想當年太子是何等的淳樸,可自從跟了秦宇之後……」

「以前教太子的都是當世大儒,像宋廉,高啟這些人。宋學士教太子的都是潔身自好,仁義道德。可自從跟了秦宇之後,你們看秦宇教了他什麼?」

「去青樓妓館?」

「哈哈哈!」

「如果我們以此為由,都可以在皇上面前,參奏秦宇一本了!」張賢眼楮一亮,仿佛看到了搬倒秦宇的一線希望。

「呂老,他教壞了你的女婿,你才最應該參奏他啊!」張賢拱火道。

他們才是最恨秦宇的。

他們都是封建舊貴,在家鄉有很多良田,土地。然自從朝廷推行公田制,打土豪分田地之後,他們的良田都被分走了。

所以他們的損失才是最大的。導致他們的處境,和沒轉型之前的鄭家有的一拼,入不敷出。

可以說,他們是恨不得將秦宇食肉寢皮,每天都在暗地里不知道詛咒秦宇多少次。只可惜他們現在在朝堂上的力量還不夠大,不如那些開國功勛那樣說話擲地有聲。

所以他們一直都在隱忍,期望有朝一日能將秦宇扳倒。

「這麼一件小事情想要扳倒秦宇,那是不可能的。」呂本也認識到了參奏秦宇此舉不可取,「你們恐怕還不知道,秦宇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所以參奏秦宇的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人群聞言,也紛紛點頭。

「雖然我們現在還不能借此參奏秦宇,但可以先記下來,以後再一起參奏。」呂本道,「常在路邊走哪有不濕鞋,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找到機會,」

「然後一舉發動。」

「我看我們也用不著等那樣的機會了。」張賢道,「听犬子說,太子在妓館的時候,言語之間透露出了對新政的不滿。」

「說什麼皇上清除儒家是錯的,以道立國是錯的。」

「太子真是這麼說的?」人群聞言驚喜不已!

「太子是大明的儲君,他都覺得皇上之前清除儒家不對,那麼我們就有希望了!」他們瞪大了雙眼,好像重新看到了希望,好像在無邊的黑夜中看到了一絲光明︰「太子就是將來的皇上,他都不同意皇上的所作所為……」

「那可真是太好了。」

「太子還是英明啊!」

「太子睿智,目光如炬,知道什麼政策才是真正的利國利民,什麼政策才是禍國殃民。這樣英明的太子真是千古罕見。」

「不像一些人,骨子里就凶狠殘暴。」

這群人就是這副德行,對他們有利的他們就贊揚,對他們不利的他們就抹黑。關鍵是他們當中大多數還都是讀書人,能夠讓他們的說法流傳後世。

真正對百姓好的是流傳不下來的,百姓他不識字啊。

很多抹黑朱皇帝的野史,就是他們編出來的。

朱高熾之所以被稱為仁宗,其主要原因就是拉攏了他們這幫人。朱棣靖難之役後,想要處置建文帝身邊群文官,是朱高熾求情才讓他們免于被殺。

你以為明仁宗是真的仁?

宋仁宗是真的仁?

古代的史書,幾乎沒有一本,是站在百姓的角度評價皇帝的。都是站在封建貴族的角度評價,因為寫史書的自己就是封建貴族。

「有朝一日皇上駕鶴西去,新皇即位,恐怕會立刻廢除皇上和秦宇的新政。讓大明王朝的天下,再次回歸到從前!」揚程道。

人群此刻,恨不得朱元章立刻駕崩,然後他們把朱標推上位。

要是換做其他任何時期,他們不但敢這麼想,還敢這麼做。把不听話的皇帝推翻,給他吃點大補的紅丸仙丹什麼的,讓他們‘暴病而亡’英年早逝,然後換一個听話的皇帝。而這個听話的皇帝,基本上都是他們的女婿。

但在朱皇帝這一朝,他們不敢這麼干,也沒實力這麼干。

太子露出反對新政的苗頭,讓他們看到了希望,讓他們沉浸在巨大的喜悅當中,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只是,太子也是秦宇的學生,他怎麼會反對自己老師的見解?」冷靜下來之後,張賢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們說,這是不是太子的權謀,想要拉攏我們?」

「太子沒必要拉攏我們。」黃越道,「他的太子之位,本來就很穩。除非是他想提前繼位,才會做這種事情。」

「不過提前繼位,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是權謀,那又會是什麼呢?」

「這應該和太子早年受到的大儒教育有關。」呂本認真的分析起來,「大儒們教了太子十幾年,而秦宇才教了他半年。」

「儒家思想早就在太子的思想里根深蒂固,所以他骨子里還是偏向聖賢的。」

「不錯,半年時間,怎麼能和十幾年相提並論?」黃賢道,「由此看來,這完全是太子在酒後,的真情流露。」

「犬子說了,昨日太子是喝醉了。」

「應該是真情流露。」人群聞言,紛紛表示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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