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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臣服或者毀滅!

「大人,周圍各部落的族長,已經全部叫過來了。」

馬尼拉碼頭邊,海面的戰艦已經除去了炮衣,一門門黑洞洞的炮口搖搖指著碼頭,威懾著那些眼神驚恐或仇恨的土著人。

今天早上,許柴老的長子,率領著呂宋國的軍隊,通知了呂宋能通知到的所有土著族長,到碼頭集合,大明朝秉承著善意,要跟他們親切的交流一番,洽談一下土地管理,人口統計的問題。

本來一開始這些族長們是不屑理會的,可等他們看到染血的黑林部落戰旗的時候,一個個陷入了沉默,老老實實的趕了過來。

黑林部落,可以說是馬尼拉土著人中大勢力之一了,很多小部落都是歸屬在他們名下的。

如今一個部落最重要的戰旗落到了他人手中,而且上面還染滿了鮮血,可想象其部落現在是什麼下場了。

明人那邊來了援兵,土著人是知道的,有很多與明人有仇恨的部落,昨天晚上都商量了一宿。

商量該如何面對明人,接下來的報復。

甚至有幾個族長,還提出了所有部落聯合,趁這個機會將明人趕出他們的土地的提議。

可他們這邊還沒有商量出結果,人家明人那邊,就直接拿著染血的戰旗過來,通知他們過去了。

想到黑林部落可能的下場,族長們一個個心中發沉,趕向了馬尼拉。

他們想看看明人想出什麼ど蛾子,在考慮用什麼手段應對。

可一到地方,所有人都沉默了。

碼頭某片廣場上,堆著兩大堆人頭,男女各一堆,由此看來,做這事的人,肯定是有強迫癥,不然不會這麼擺放,而且堆的還非常整齊,就跟砌房子一樣,所有的臉都朝外,讓前來觀看的人,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看著那一個個驚恐畏懼憤怒的人臉,與黑林部落關系不錯的族長們,心中怒火滔天,眼神怨恨的盯著,在周圍看管著他們的明軍士兵。

而那些與其沒什麼關系,或者是有點怨恨的部落,看到這一幕,卻是有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再怎麼說他們都是這個島上的原住民,哪怕以前有些小矛盾或者是不認識,可他們終究是自己人,周圍的那些明人才是外來人,才是他們的敵人。

「皇太子殿下到!」

就在海軍陸戰隊士兵,跟這些族長們隱隱僵持的時候,一聲高喊響徹整個廣場。

眾人聞聲回頭看去,就見一名身穿錦袍的青年,駕著一匹快馬,在一隊衛兵的保護下趕了過來。

朱瞻圭剛到地方,一眼就看到了兩個顯眼的人頭堆。

看著那男女分開的人頭堆,以及那工藝般的擺放,朱瞻圭滿意的點了點頭。

仔細的欣賞了一會兒,朱瞻圭微笑著回頭對身邊的猴子道︰「這人頭堆的不錯,獎勵堆人頭的兄弟們,每人十兩銀子。」

「是!」

猴子嘴角抽搐了一下,連忙應了下來,同時心里想著,以後辦事的時候,要注意一下這方面的細節,殿下是一個喜歡整潔的人。

「殿下!」

朱瞻圭還未下馬,一個中年胖子連忙迎了上來,同時臉上帶著諂媚的笑,扶著朱瞻圭下了馬。

「叔父辛苦了!」

眼前這個胖子,正是朱瞻圭新收的侍女許若英的父親,名字叫做許天府,很有文氣的一個名字,可惜人隨他爹許柴老,長得有點歪。

昨天晚上見到許若英的時候,朱瞻圭心里還想,自己新收的婢女母親到底要長得多漂亮,才能把許若英的基因穩定那麼好。

「不敢不敢,這是臣應該的!」胖的跟彌勒佛一樣的許天府,連忙笑著擺手。

一行人走到了兩堆人頭中間,朱瞻圭左右看了看,再次滿意的點頭之後,才看向了站在台下,表情各異的土著部落族長。

許天府雖然相貌不佳,但卻是一個非常有眼力勁的人。

他見朱瞻圭看向了那些族長,連忙在其身邊小聲的介紹道︰「殿下,這就是周圍土著人各部的族長,其他地方的我們也沒接觸過,再加上距離太遠,今天趕不過來了,所以便沒有通知。」

「不過雖然沒有來全,但幾個大勢力的族長都在這里。」

朱瞻圭微微頷首,「你們這里有幾個大勢力土著部落。」

「總共有4個,分別是昨天晚上被咱們干掉的黑林部落,還有那個壯實漢子帶領的石頭部落,那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老頭,是騰蛇部落的族長,以及那個跟我一樣胖的山魚部落族長。」

許天府一邊介紹的,一邊指向在台下表情怨恨或冷漠的幾個族長。

「這其中戰斗力最強的是石頭部落,人數約在13000人左右,騰蛇部落擅長制海鹽,是幾個部落最富有的,山魚部落是以靠海捕魚為生,騰蛇跟山魚,這兩個部落跟黑岩部落的勢力大小差不多。」

「至于其他的,都是幾千人或者是幾百人的小部落,威脅並沒有他們4個部落大。」

朱瞻圭著重看了一下那三個部落族長,心中給這三人畫上了叉。

三個族長注意到朱瞻圭看過來的目光,一個個表情都是冷漠和不屑,甚至其中還摻雜著絲絲怨恨。

其中怨恨最大的,就是那個石頭部落的族長。

注意到朱瞻圭看向了石頭部落的族長,一旁的許天府小聲道︰「臣建議殿下還是將這個部落除掉,這個石頭部落的族長,是黑林部落族長的女婿,兩方部落的關系一直都不錯。」

「我們的人去通知的時候,這家伙見了黑林部落的戰旗,如果不是被身邊的人拉住,他都打算動手了。」

「如果不將他們拿下,恐怕後面他們會伺機報復偷襲我們,這幫土著人搞這一手,可是擅長的很。」

「動手,浮游撼樹而已!」朱瞻圭輕笑一聲,上前一步看向所有族長冷聲道︰「從今天起,這里就是我們大明的領土,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哪怕一塊石頭,都是屬于我們大明的。」

「而你們這些人,現在居住在我的土地上,捕著我的魚貨,摘著我樹上長的水果,耕種著我的土地,是對我的利益極大的侵害。」

「現在我以這方土地主人的名義,給你們和你們的部落兩個選擇。」

什麼叫做不要臉?這就叫不要臉。

什麼叫做強盜邏輯?這就叫強盜邏輯。

朱瞻圭是把某個漂亮國的嘴臉,或者是某個叫鸚鵡國的嘴臉,發揮的是淋灕盡致。

朱瞻圭在開口的同時,在其身邊的許天府,用著土著人都能听懂的土著話,大聲的翻譯著。

下方的各族長們,听到朱瞻圭竟然把他們祖輩生存的土地,劃在了自己的名下,而且還是這種毫無通知蠻橫的強搶,頓時氣的暴跳如雷。

如果不是他們心中還存在著一絲理智,知道在這里不能動手,恐怕在許天府翻譯出來的那一刻,就拿起旁邊的石頭砸上去了。

他娘的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結果你這個陌生人來到這里,插著一桿旗,就宣布是你的領土,你這家伙知道不知道臉字怎麼寫嗎?

看著下方義憤填膺的族長們,朱瞻圭心中一陣冷笑。

這才哪到哪,當年那些南陽明人受到的欺負比這更過分,自己還非常客氣地通知這些族長一聲,沒有直接去殺戮強搶,已經夠仁慈了。

等旁邊的許天府翻譯完他的話,朱瞻圭伸出兩根手指,眼神平靜的看著下方土著人部落族長,

「臣服或者毀滅!」

一旁客串翻譯的許天府,翻譯起來也是非常有氣勢,再說臣服的時候眼神蔑視,當說到毀滅之時,眼神殘忍的指向了旁邊兩個人頭堆。

對此,朱瞻圭非常滿意,許天府這人雖然滑頭了些,但辦事能力還是不錯的,特別是這翻譯話的語氣,有非常霸道之氣勢。

朱瞻圭甚至在心里都在琢磨,要不要將這家伙帶回大明,讓其加入孟加拉蘇丹國大舅哥的外交部。

是的,外交部。

自打朝廷對外國的事情越來越多,組建一支外交部門是有必要的。

就在今年年初,外交部正式掛牌成立,而第一任部長就是朱瞻圭側妃三寶的哥哥,那個語言天賦非常強的大舅哥。

隨著最後的威脅說出,土著族長們終于忍不住了,特別是那個石頭部落的族長,怒氣沖沖的站了出來吼道︰「這里是我們的土地,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你們這些外來人有什麼資格威脅我們!」

「就是,你們這些該死的強盜,天神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該死的強盜,滾出我們的土地,交出殺人凶手,賠償我們的損失。」

或許是覺得人多勢眾,又或者是覺得大明不敢向他們動手,隨著石頭部落族長站出來,那些本來有些畏懼的小族長們,也紛紛破口大罵。

只可惜他們說的是土著語,朱瞻圭是一個字沒听懂,不過看這幫家伙的表情,估計說的也不是什麼好話。

一旁的許天府見到這幫家伙,見到了黑林部落的下場,竟然還敢如此叫囂,胖臉頓時鐵青一片。

「他們說什麼?」

許天府沒有翻譯,朱瞻圭眉頭微皺詢問了一聲。

「回殿下,他們說這是他們的土地,他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里,我們是外來人,沒有資格驅趕他們。」

「不但如此,他們還讓我們滾蛋,更讓我們交出殺害黑林部落的凶手,還要賠償他們這麼多年來的損失。」

「呵呵!」

听完了許天府的翻譯,朱瞻圭忍不住一聲輕笑。

祖祖輩輩生活在這里,這里就是你們的土地了,誰給你們這些家伙的膽子,誰給你們開的房產土地證明。

生活在這里就是你的,那老子站在地球上20年,也沒有敢對外宣布地球是我的啊,真是一群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

朱瞻圭也懶得搭理這些無知愚昧的土著人,轉身對著身後的猴子揮了揮手。

猴子冷冷一笑,拔出腰間的左輪手槍,對著執勤的海軍陸戰隊一聲冷喝。

「全都給老子抓起來,敢反抗著打斷四肢,哦不對,是五肢!」

「遵命!」

執勤的海軍陸戰隊士兵,收到命令一聲高喝,分成了兩隊,一隊警惕,一隊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大步上前。

「混蛋,他們想殺我們,跟他們拼了。」

心中早已經被憤怒填滿的石頭部落族長,見到士兵沖了上來,抬手一聲高喝,掄著拳頭就沖了上去。

至于武器,好吧,他們沒有,因為剛才在過來的時候,他們隨身攜帶的武器已經被士兵收走了,現在他們除了拳頭和牙齒,再也沒有了別的武器。

「打腿,開火!」

帶隊的猴子,見到這幫家伙敢反抗,一舉手中的左輪槍,在開火的同時下達了射擊的命令。

「砰砰砰…」

一陣槍聲響起,沖在最前面的石頭部落族長,兩條大腿被打成了篩子,慘叫的摔倒在地。

之所以這家伙挨這麼慘,是因為他沖在最前面,個頭也最高,不少士兵都下意識的瞄準了他。

結果這一開槍,兩條粗壯的大腿,每條都至少挨了十幾發子彈。

在一旁看著的許天府,無語的搖了搖頭,心里吐槽,這家伙真倒霉,估計這兩條腿是廢了,甚至中間那條腿,都有可能被直接打飛了。

受了這麼重的傷,以土著人的醫療條件,能不能保住這條命,那就要看老天爺的決定了。

一排槍聲響過,怒氣沖沖的族長們,瞬間血涼了一半。

他們以為這麼多族長在這里,明人多少會顧及點顏面,結果他們想錯了,這幫明人們真的是心狠手辣,毫無任何情面可講。

隨著族長們被士兵按倒在地,朱瞻圭扭頭對身邊的許天府道︰「你應該知道他們的部落在哪吧?」

許天府表情一喜,連點點頭。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太子爺對待這些泥猴子,那是真的心狠手辣的很,說抓就抓,說殺就殺,毫無不忍之心。

「帶著你的軍團,跟著他把那些泥猴子們全部抓起來,敢反抗者格殺無論!」

見許天府點頭,朱瞻圭表情平靜的看向跟著身邊的戚遠,下達了抓捕的命令。

「遵命!」

知道這些泥猴子被抓來是什麼下場的戚遠,眼中沒有任何不忍,澹定的接下了命令。

他戚遠,本身就是那種為了勝利,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的將領。

當初在漢城的時候,那幫小窩瓜借助盾車,想要在城牆上鑿個缺口炸開城牆。

當時收到消息的戚遠就直接下令,讓那些棒子們抱著炸藥包往下跳,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這個命令下達,會有多少棒子死在其中。

俗話說慈不掌兵,戚遠就是把這一條準則發揮到了極致,也正因為戚遠這種性格,朱瞻圭才將他帶到海外。

畢竟未來這只軍團面對的會是無數奴隸的暴動,以及各帝國軍團的進攻。

如果心不夠狠的話,根本就壓住不住那些奴隸,也震懾不住各國軍團的的士兵。

命令傳達,第五軍團士兵除了部分留守碼頭之外,其余成員在呂宋士兵的帶領下,奔向一個個土著部落。

面對突然而來的敵人,沒有絲毫準備的土著部落,驚慌失措下連抵抗防線都沒有支撐起來,就被海軍陸戰隊士兵沖垮。

隨後士兵們舉著裝上刺刀的步槍,用繩子一個綁一個脖子,像趕牲口一樣,把抓到的土著人趕向了碼頭。

凡稍有抵抗,不服咒罵者,不論男女老幼,當場一刀捅下去,直接了結生命。

從各部落到碼頭的這一段路,到處都是暗紅的鮮血和丟在路兩邊草叢中的尸體。

正所謂什麼將領帶什麼兵,戚遠對待外族心狠手辣,他手下的兵也是嚴格的把這一條命令發揮到了極致。

不過說來也奇怪,戚遠雖然心狠手辣,在戰爭中不擇手段,但他卻是一個極重規矩的人。

手下士兵在作戰的時候,必須要嚴格執行命令,凡事與命令無關的事情,如搶劫,見銀等事情,他手下的士兵們是不允許做的,一旦違背將會受到最嚴厲的軍法處置。

這一抓就是兩天的時間,雖然不敢保證全部人都被抓完,但至少絕大部分都被帶到了碼頭。

隨著人數增多,碼頭這里是烏泱泱一片,男子的咒罵,女子的哭泣,小孩子的大嚎混在一起,吵得人腦仁疼。

剩余的三大部落和各個小部落組成起來,差不多接近6萬人,全部被士兵綁住脖子擁擠在一起,可想場面有多混亂。

為了防止人多發生暴亂,看守的士兵們會定期巡邏,一旦發現某個土著人脖子上的繩套松動月兌落,這一個繩子綁住的人全部都要被殺死。

經過幾次震懾以及掛在柱子上的尸體的恐嚇,土著們也老實了,哪怕脖子被勒的不舒服,他們也一個個咬牙強忍著。

「踏踏踏…」

一陣整齊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來,正擁擠在一起的土著人們,紛紛扭頭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一隊騎兵護衛著一個錦衣青年,快馬奔了過來。

看著那名神情冷澹的錦衣青年,土著們心中似乎明白,決定他們未來命運的人來了。

這麼多人聚集在一起,再加上周圍柱子上吊著的那一具具已經開始腐朽的尸體,味道自然不好聞。

拿起一個鴛鴦手帕捂在鼻尖,朱瞻圭走上台階,看著被士兵看押著黑壓壓一片的土著人,眼神毫無波瀾的詢問身邊的戚遠。

「還有多少沒抓住?」

「回殿下,除小部分逃跑之外,剩余的全部在這里了,就連他們養的牲口我都讓人帶過來了,就關在隔壁的一片民宅里。」

朱瞻圭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身邊的猴子道︰「去把那些族長們給帶來吧,咱們該跟他們聊一聊了。」

猴子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帶著一隊士兵去壓那些族長了。

很快族長們被拖了過來。

之所以用拖的,是因為很多人的腿已經被打斷了,根本就走不了路。

等族長們被押送過來以後,胖子許天府,再朱瞻圭揮手示意下,抱著一大摞特意定制能保存很久的卷軸,來到那些族長的面前。

「經過這兩天的考慮,殿下也覺得貿然將這些土地收歸我們名下,有些不尊重你們這些本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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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天府露出溫和的笑容,說著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開場白。

趴在地上一臉冷漠的族長們,听到這話,眼中露出了不屑。

哼,還是想要面子,想讓我們自願將土地給你們,做夢。

許天府不等這些族長們出言嘲諷,伸手從身邊的一大堆卷軸中拿出了一個,當著所有族長的面宣讀了起來。

「我某某某,感受到大明陛下的皇恩浩蕩,心中一心心向大明,為了成為大明牧下之民,我某某某今日自願將土地贈送與大明,並且為了獲得有機會加入大明國籍的機會,我某某某自願帶領全族之人,入大明為奴為婢,幫助大明修建各種建築,挖各種礦場,做各種活無怨無悔。」

「此契約,天神大地海洋共同見證下,乃是某某某自願與大明簽署,無任何脅迫,時間某年某月某日,地點呂宋總督府!」

听到這份契約,朱瞻圭嘴角帶出一絲笑意。

這就是征服,雖然他不在意這些,但也不想後世子孫因此背上罵名,畢竟他也不知道他後世子孫中,會不會有一個玻璃心,受不了這一切帶來的罵名。

所以嘛,該有的儀式還是要有的,搶的跟人家自願贈送的,將來被公開以後,意義是不一樣的。

所以嘛,為了那一點點的遮羞布,這個契約還是要簽的,如果大明沒有統一全球,也省得以後被別的國家指出這一點攻擊。

雖然當權者都不要臉,可該有的那一點點遮羞布還是要有的。

這就是俗稱的又當那啥又立牌坊,朝廷就是這鳥樣的。

「什麼,你們做夢!」

還沒有死,此時極為虛弱的石頭部落族長,听到許天府念出來的內容,氣得雙眼通紅,捏緊拳頭大聲怒吼。

「啪!」

一個槍托狠狠的砸了下來,本來就虛弱自己的石頭部落族長,眼楮一翻暈了過去。

許天府也沒有搭理他,笑眯眯的看著其他族長。

「你們簽,還是不簽!」

其他族長只是冷漠的看著他,沒有一個人吭聲。

這個契約腦子有病的人才會去簽,不但要把土地讓給對方,還要帶著全族的人給對方做奴隸,就算是當權者是個白痴,也不會簽這種契約。

一旦簽了這種契約,以後在種族中就臭名昭著了。

「呵呵,不簽是吧!」

見有的人都扭頭看到了一邊,根本就不搭理他,許天府呵呵一笑,隨意的卷起了契約卷軸。

隨後他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看著不搭理他的族長們,友情的提醒道︰「我勸你們還是現在簽,這樣你們省事,我也省事。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現在如果你們不簽,待會發生了什麼事,可都是你們自己造成的。」

說完見還沒有人搭理他,許天府也沒在意,隨意的聳了聳肩,轉身面向了朱瞻圭。

朱瞻圭沒說話,只是對著身邊的戚遠揮了揮手。

戚遠抱拳行了一禮,對身邊的副將附耳小聲說了幾句。

因為抓土著人,無意中臉上被劃了一下的副將,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而他這一笑,讓臉上那道傷疤更顯猙獰。

副將大步的離去,很快千名士兵沖進土著人群中,按照部落大小抓出不同數量的人。

然後在土著人掙扎怒吼求饒下,將這些人拖了出來,壓到了海邊,等待著命令。

已經坐在椅子上看著海景的朱瞻圭,在戚遠來到身邊時,沒等他說話就隨意的揮了揮手。

戚遠抱拳領命,帶著自己的護衛隊,將那些族長全部拖了過去。

「你們想干什麼,放開我的族人,有本事沖我來。」

「混蛋,你們竟敢這樣做,難道不怕天神震怒遭天譴!」

全程觀看剛才一幕的族長們,見到族人被壓到了海邊,旁邊還有一名名拿著大刀的呂宋士兵,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看著那一個個哭泣求饒的族人,他們的心宛如刀絞,一個個憤怒的沖著身邊的士兵大聲怒吼。

可惜士兵听不懂他們的話,許天府見沒人妥協也沒有翻譯,抱著一大堆卷軸,跟著押送族長的隊伍來到了海邊,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準備看好戲。

「斬!」

來到海邊,戚遠見許天府這個翻譯沒吭聲,便知道這些土著猴子們沒有妥協,所以也沒有費口舌詢問,直接對著持刀的呂宋士兵喊了一聲。

早就摩拳擦掌等待的呂宋士兵,在身下土著人哀嚎求饒大喊下,凶狠的揮下了手中的鋼刀。

寒光閃過,頭顱飛起,求饒哭泣聲戛然而止,暗紅的鮮血在胸腔的擠壓下,噴出數米遠灑入了浪濤滾滾的大海之中。

腥臭的鮮血在海水中快速的擴散,很快遠處露出了不少魚鰭,快速的向這邊靠近而來。

砍完人的呂宋士兵,舒爽的哼哼了兩聲,等注意到遠處快速游過來的魚鰭時,哈哈大笑的將腳邊的人頭踢進了海中。

瞬間海中波濤洶涌,大片的鮮血和頭發從海中漂浮出來,隨著海浪起起伏伏。

看完一場好戲的許天府,拿起身邊的卷軸,一臉微笑的來到了那些雙眼赤紅緊握拳頭,怒吼連連的族長們面前。

他仿佛沒有看到那些族長要吃人的眼神,微笑地將手中的卷軸打開,用一副我是為你們好的語氣道︰「各位,當奴隸雖然日子過得不好,但最起碼還能活下去,可如果你們再這樣堅持下去,你們的部落今日就要除名了。」

「想想你們先祖創立部落不容易,想想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想想那些還未成年嗷嗷待哺的幼兒。」

「所以,各位听我一句勸,你們還是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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