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本想給沉嶠挖坑,沒想到卻反被她帶到了溝里,還真是丟人。
這沉嶠跟在汴梁王身邊許久,沒想到這嘴皮子功夫竟然這樣厲害,終究是他小看了她,只是今日的局已經設好,無論如何他都要讓城繁露月兌層皮。
「郡主言之有理,朕一定會跟著汴梁王好好學,畢竟這汴梁最後還是要到朕的手上,朕也只有將汴梁治理得更加繁榮昌盛才算對得起戍疆的戰士。」皇帝強顏歡笑把話轉圜。
「希望如此。」沉嶠聳聳肩。
皇帝,「」
不多時,福瑞已經回來了,只是他的身後只跟著一人,且是個老年,一看就沒有沉嶠要找那位年輕英俊的蘇太醫。
沉嶠眸光一暗,等著他們的說辭。
「皇上,太醫到了。」福瑞朝皇帝拱手一禮,「只是郡主點名的蘇太醫,奴才去的時候才知道蘇太醫今日不當值,所以沒能將蘇太醫帶來。」
「不當值?所以沒帶來?」沉嶠反問。
「回郡主的話,是。」
沉嶠點點頭也不反駁,「暗七,把人帶上來。」
眾人還在不明所以的時候,就見一女子帶著一身朝服的年輕男子進來了,只見女子到沉嶠的身後,男子則是朝皇帝和沉嶠各拘一禮,「微臣見過皇上,郡主。」
「本郡主才知道蘇太醫今日不當值,還勞煩蘇太醫走這一趟,是我的不是。」沉嶠帶著歉意對蘇太醫說道。
「郡主言重了,食君之祿為君分憂是微臣的本分。」蘇太醫溫和有禮,文質彬彬,說出這樣的話也讓人無法生氣。
雖然皇帝還是黑了臉。
「蘇太醫為臣的本分做的很好。」沉嶠不吝夸獎,而後看向皇帝,「有這樣的臣是皇上的福氣,皇上,您覺得呢?」
「郡主說的有理。」皇帝附和。
眾人大氣不敢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皇帝的憋屈,原來一國之君也會這樣無奈和憋屈,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既然兩位太醫都來了,趕緊給兩位貴公子診治一下,這可是皇上親卷,你們可得仔細診治,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別說是皇上了,就是本郡主也饒不了你們,懂了嗎?」沉嶠對兩個太醫耳提面命。
「微臣定當竭盡全力。」兩位太醫倒是听話。
隨後對梁杰和茅立兩人拱手一禮,開始診治起來,年邁的太醫申太醫眉頭緊皺,一會兒嘶一聲一會兒咦一句,將眾人的口味釣了起來。
倒是一旁的蘇太醫一臉正經,仔仔細細地望聞問切,很快就立在一旁等著申太醫將他手中的病人給讓出來好診治。
等了一會兒,兩人開始換人診治。
同樣,依舊是蘇太醫先診治完,而後立在殿中等著還在伊呀的申太醫看診。
暗七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的果汁放到沉嶠的面前,一口下去整個人舒服得不行,皇帝撇了她一眼,沒想到他沒讓人上茶水,這人竟然還能憑空變出來。
皇帝又看了眼暗七,目光落在她耳後的記號,眼底閃過一絲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