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嚴肅的事情,姑娘還有心情說笑,枉費自己費了那麼多口舌。
沉嶠拿起賬本在尚苓的頭上敲了敲,「你是我的人還是他汴梁王的人?說這麼多他的好話,你該不會是拿了他什麼好處吧?」
「奴婢才沒有。」尚苓立馬反駁。
「那就好。」沉嶠裝作松了口氣,「這種事情還是水到渠成,且女孩子總有自己的矜持,當然還是想讓男子開口的。」
尚苓一听有戲,心底的石頭也就落了地,「沒想到姑娘在感情事情上還這樣矜持,奴婢還以為是那種熱情奔放的女子,才不會在乎這些。」
沉嶠給了她一個白眼,「我性格外向不代表事情要我主動啊,再說了,有的事情本就該男人來做,讓女子沖在前頭算什麼?」
「姑娘說的是。」
「那是。」沉嶠滿意的點點頭。
說完繼續支起手繼續看賬本,正巧這時候敲門聲響起,「姑娘,人來了。」
沉嶠眼神一亮,來了?
來的好啊。
「走,看戲去。」沉嶠一把來勁了,賬本放到一旁,起身拎著裙角就從特殊路線去了一樓雅間。
特殊的裝修方式,在里面的人能清楚看見外面大堂的情況,沉嶠坐下來等著戲看場,掌櫃的讓人送來了瓜果茶水,好不愜意。
大堂中。
兩個貴公子模樣的年輕人,坐下來點了酒和菜,這菜剛上上,二人吃了起來,酒杯也倒滿了捧杯聊天。
「做戲做全套,不錯。」沉嶠時不時點評一下。
話音剛落,外面的人開始捂著肚子喊痛,從凳子上跌坐在地上,捂著肚子開始打滾喊痛。
「不經夸啊。」沉嶠搖搖頭,對來得這麼快的劇目表示不滿意。
「客官這是怎麼了?」掌櫃一臉緊張上前詢問,而後招呼店小二,「快,趕緊去請大夫,可別耽誤了救治。」
此時堂內的人不多,可匆匆沖出去的店小二卻帶來了‘人流’。
酒樓外突然闖進來幾個小廝裝扮的打手,為首的人擼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場的模樣,一把把店小二等人推開,扶起地上的人就開始干嚎。
「公子,您這是怎麼了?不是就來吃個飯嗎?好好端地怎麼疼成這樣了?」小廝抱著自己主子就開始哭嚎。
「假,太假了,那些傻白甜演員都比他們演的好。」沉嶠還在點評著,身後的尚苓等人已經笑得不行了。
看著姑娘煞有介事點評的樣子,真真是好玩極了。
「說,是不是你們酒樓的東西不干淨,才讓我家公子這樣月復痛難忍?原想著你們是家不錯的店,沒想到是家黑店。」
「知道我家公子是誰嗎?他要是少根汗毛,拉了你家主子陪葬都賠不起。」小廝繼續罵著,懷中的主子被他不斷晃著。
難受的緊。
「打個哈欠八級風啊這是。」沉嶠听到那句話,撇了撇嘴不高興。
尚苓一臉疑問,「姑娘這話是何意?」
沉嶠轉頭看了一眼等著她解答的好幾雙眼楮,「沒什麼,就是說他口氣不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