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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剩下的不吃了,今日就浪費了,下次不許此等浪費糧食的事。」

「奴才遵命。」

小德子雖然吃撐了,但心里還是很敬佩嬴靖的︰

沒想到殿下如此珍惜糧食。

「那殿下您的早膳?」

剛問出口的小德子,就看著嬴靖正在吃剩下的食物。

他越發自責。

要不是他做這麼多,嬴靖也不至于這麼委屈自己。

「殿下,奴才以後一定不會浪費糧食!」

「這大清早的,靖兒住所如此勵志?」

【政哥怎麼早點不來?】

「靖兒一個人吃這麼多?」

听著嬴政的聲音,小德子早已起身站到一旁,桌上的狼藉便被嬴靖背鍋。

【真的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父皇可用過早膳?」

「當然用過了,朕是來處理政務的。」

【政哥真的是,一天不得到冰塊的制作方法,就一天不饒我。】

【要不我就告訴他吧?】

【可說了之後怎麼解釋?】

【但一個皇子,有些閑錢也是很正常的吧?】

「父皇,兒臣一會兒將冰房的制作方式寫出來,您就不必每日到兒臣這……」

「靖兒這是嫌棄朕了?」

【政哥怎麼這麼想?】

【難道政哥不是為了冰房制作方式?】

嬴政倒並未說嬴靖猜測有誤,但他呢,就是不願承認,就是想逗逗嬴靖。

「兒臣豈敢嫌棄父皇,只是覺得,每日父皇繞道于此實在是延誤戰機。」

【我這算不算吃力不討好?】

「朕就知道你不會現在朕,待冰房制作好再說吧,朕覺得此處除了冰房,膳食也很不錯。」

【這小德子說什麼都不會讓出去的。】

【要不我順便寫個冰塊制作辦法?】

【這樣也能節省很多銀兩,之後行事,政哥也不會說國庫空虛了。】

「父皇說什麼就是什麼,那父皇先忙。」

一日下來,嬴靖和嬴政除了用膳,幾乎互不干擾,胡亥這次奇跡般的也沒有過來。

「小德子,我似乎今日也沒有看到趙公公啊。」

「靖公子是想咱家了?」

【誰會想你啊。】

【嗯?!老太監怎麼這幅模樣?】

「趙公公,你這是去了何處啊?」

【原諒我,的嘴角實在是收不住。】

嬴靖瞧著趙高那狼狽的模樣,實在好笑得緊。

「朕讓趙高出宮去試煉游徼,順便敲打一下,不過,趙高,你為何如此狼狽?」

嬴政其實專門叫了些武藝高強的人,故意給給趙高下馬威。

趙高能有這模樣,倒是在他意料之中。

【政哥是在是太假了,也是趙高沒有抬頭,要是他抬頭,一定會發現,政哥臉上那笑意都沒有掩蓋住。】

朕臉上有笑意?

嬴政听著聲音,立馬恢復嚴肅。

「奴才過于輕敵,讓他們一起上,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哈哈哈,這怕不是政哥給的圈套。】

朕在靖兒眼中如此邪惡?

但確實是朕的圈套。

「那這麼說游徼並未敲打?」

「回稟陛下,他們自是都被打趴下。」

【老太監的身手,自然是無人能敵啊,可能就只有訓練有素的白衣人。】

【可我跟白衣人不熟,他們怎麼會去欺負趙老太監呢?】

白衣人?

難道就是昨日救了靖兒的人?

看來朕的派人好好尋尋這白衣人,看看能不能收入麾下。

「今日你就下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嬴政可不想被別人說他是個不好的皇帝。

趙高都如此狼狽,還要在他身旁伺候。

「喏。」

趙高正好也想下去洗漱一番,然後再出去找找那日賭場之人。

【怎麼感覺老太監是故意弄得這麼狼狽?】

【是我的錯覺嗎?】

嬴靖的直覺,可謂是一絕,但他即使猜到了,也不可能攔住趙高。

「父皇,您為何這樣看著兒臣?」

【政哥怎麼一臉探究,我是錯了什麼離譜的事情?】

【祖龍,你倒是說話啊。】

「靖兒,陪朕出去走走吧,就去你昨日遇險的茶樓。」

「啊?」

「怎麼,不願意?」

【我有什麼不願意的,可政哥都讓老太監休息去了。】

【萬一在外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

「父皇,兒臣並無武功。」

「怎麼?沒有趙高朕還不敢出去了?朕還有暗衛啊。」

【也對,父皇的暗衛雖說比不過趙高,但還是可以以一敵三的。】

「那現在就出去?」

【一會兒讓小德子去跟老張通個氣。】

「嗯。」

嬴靖借口給小德子吩咐了幾句,便跟著嬴政出宮了。

「靖兒,你那貼身小太監也不讓他出去?」

【要是讓他跟著出去,又怎麼跟老張通氣?】

【要是老張將我讓他找郎中的事情出來,豈不是沒有驚喜了?】

原來如此。

嬴政還以為嬴靖有其他什麼事情瞞著他,結果沒想到是郎中一事。

他便不再糾結,也不打算安排人查小德子了。

「兩個人行走不那麼高調。」

「靖兒說得對。」

嬴政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說什麼。

茶樓——

張金福得到了小德子的提示,知道皇帝也跟著出來了,心里別提有多緊張。

沒想到,傳聞中皇上最疼的是最小的皇子︰胡亥,結果現在看來,傳聞不一定是真的。

「客官,請上座,還有一間雅間。」

雖說小康不知道嬴靖身邊的人是誰,但他已經得到張金福的警示,不能暴露嬴靖是他們的東家。

「這里確實不錯。」

嬴政瞧著這茶樓人流量十足,一進來迎面而來的茶香,讓他神清氣爽。

再看看茶樓的環境,雖說算不上最好,畢竟還有貧困百姓。

可他能感受得到,這茶樓並未貴賤之分。

許是管理得當,有錢人和貧困百姓喝得茶水不一樣。

但這茶樓,一進來,就能感受到涼意。

當他走進雅間後,更是一番快意。

要不是沒有看到冰塊,他都懷疑這茶樓許是嬴靖打造的了。

讓他不知道的是,這茶樓降溫的冰塊,放在牆壁內。

張金福在嬴靖的指導下,建造這茶樓專門制造了一個放冰塊的通道。

冬日里還能通火。

如此一來冬暖夏涼,豈不樂哉?

「謝客官謬贊,客官想喝些什麼?」

「靖兒,你來點。」

「是,父親。」

【正好點茶樓的招牌給政哥嘗嘗鮮。】

「就要招牌吧。」

【這招牌可是我親自傳授的,販賣了版權的。】

版權?

是將這賣給茶樓了?

沒想到靖兒還會茶道。

怪不得能跟這掌櫃的結交。

嬴政瞧著掌櫃對他們的態度,就知道嬴靖跟掌櫃認識了。

再看別人叫他張掌櫃,許是嬴靖心里所叫的老張。

「靖兒,你經常到這茶樓來?」

「也算不得經常,只是出府後,听說此茶樓不錯,便來過幾次。」

嬴政微微點頭,並未繼續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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