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這回宮的路,注定不平靜了。
嬴靖其實就想靜靜做個美男子。
但生活不允許,而他不知道的是,已經有人將他認出來了。
他之後出宮的日子,也不太平了。
「皇兄/皇弟,我們快點回宮吧,不要讓父皇等著急了。」
嬴靖只想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豈料胡亥想盡辦法攔住他們。
「皇兄,我們好不容易出宮來,長兄也剛回京城,我們去酒樓用個膳再回宮吧?」
胡亥心想︰要是去酒樓,就直接毒死公子蘇,即使酒樓會受牽連,那又何妨?
「皇弟,這麼多百姓,我們還是別去了吧。」
嬴靖不敢想象,要是他們下馬,會面臨什麼。
現在有護衛守護,你去酒樓用膳,總不能將酒樓的人都趕走吧?
「靖弟說的很對,我們還是回去再用膳吧。」
公子蘇也覺得現在在外用膳實屬不妥。
現在百姓那麼熱情,要是他們去酒樓用膳,指不定亂成什麼樣。
如此說來,公子蘇對嬴靖有些許好感。
看來父皇說得沒錯,嬴靖確實不像傳聞所言,無才無德是個廢物。
反倒是受父皇寵愛的胡亥,宛如白痴一般,什麼都不會,還貪玩。
不對,這胡亥不會不知道眼前情形,該不會……
很快,公子蘇就猜到了胡亥的用意,應該就是為了殺害他。
「既然兩位皇兄這樣說,那我們就回去吧。」
胡亥擔心繼續堅持下去,目的就被識破了,便答應回宮去,反正他還有後手。
公子蘇回宮前是不可能太平的。
這胡亥,能答應這麼爽快,前方還不知道有什麼等著我們呢,真是搞不懂,扶蘇都回來了,他還搞這一出。
看來老太監應該也參與了。
三人隨著護衛緩緩往皇宮行去,一路上的騷擾,護衛越來越少,眼看就要到達皇宮,刺客大部隊出現了。
我去,這胡亥這次下血本了啊!
嬴靖瞧著眼前的黑衣人,心里發 ︰我還不用使用武功,想必這一次是凶多吉少啊!
「皇弟,你們不用怕,皇兄會保護你們。」
「扶蘇皇兄~」
嬴靖被公子蘇此言給帥到了,他也很相信,公子蘇是真的會保護他。
至于胡亥,嬴靖斷定,保不保護他多半也沒什麼大礙。
公子蘇被嬴靖的一聲‘扶蘇皇兄’,弄得十分不自然。
他感覺,自己似乎很喜歡嬴靖這樣稱呼他。
「皇弟,你們躲在皇兄身後。」
話音一落,扶蘇就向前沖去。
這可怎麼辦,公子蘇雖說武功高強,可那麼多黑衣人,他一個人打得過嗎?
就在嬴靖為公子蘇擔憂之際,一群白衣人沖了出來。
不是吧,這胡亥當真下血本了?
這麼多人,我們兩個要是活下來,豈不是很奇怪?
難不成胡亥還打算把我殺了?
「皇兄,小心!」
耶?不是殺皇兄的?
難不成這些人是皇兄的暗衛?
有白衣人的加入,黑衣人很快就落入下風。
「撤!」
黑衣人為首之人,見情況不對,立馬下令撤退。
「公子,要追嗎?」???
這些白衣人看著我干什麼?
難不成是來救我的?
不是吧,我何德何能?
「你們是在問我嗎?」
嬴靖一臉震驚地看著眾人,弱弱地指了指自己。
白衣人立馬點了點頭。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對,既然靖公子會以金公子的身份出現,一定是要保密,小人怎能暴露靖公子。
「公子,是小人搞錯了,撤。」
嬴靖在此听白衣為首之人的聲音,發現了端倪。
此人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難不成真的認識?
能有如此財富,茶樓掌櫃?!
糟了,今日也沒有易容,自然是被認出來了。
罷了,認出來就算了。
「皇弟/皇兄,你在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就是在想,我是不是一張很普通的臉。」
瞧著嬴靖沮喪的表情,扶蘇覺得好笑不已。
他倒不糾結,究竟是什麼人救得他們。
而胡亥確定不是嬴靖所干,也就放心了,只是待公子蘇回宮之後,怕是……
不過之後一定還有其他機會。
「既然有驚無險,我們快回去了吧,亥兒實在餓了。」
咦~
嬴靖听得胡亥撒嬌,直接打了個冷顫︰這胡亥,怎麼還學著別人撒嬌那一套?
不就是想讓我們不懷疑他嗎?
「走吧,回去。」
皇宮內,嬴政听說嬴靖他們回來一路險境,別提有多緊張,他拉著扶蘇跟胡亥來回觀看。
「你們沒事吧?真的沒受傷?」
【政哥這模樣,就好像是希望胡亥他們受傷似的。】
【不過扶蘇受傷還要可信一些,胡亥找的人,怎麼可能傷害他?】
【除非他想上演苦情戲。】
胡亥派人?
嬴政心里默默給胡亥記上一筆。
能找這麼強的人,背後不知道準備了多少勢力。
嬴政都在懷疑,待胡亥成器之後,會不會直接謀朝篡位?
看來他得寵愛胡亥,且讓他不成大器。
「父皇,兒臣們沒受傷,只是餓著了。」
「那快快用膳。」
嬴政大手一揮,趙高便安排人上菜。
【政哥怎麼還坐在這?難不成政哥也沒用膳?】
「父皇,您也還未用膳?」
「嗯。」
嬴政在嬴靖走後,可是讓小德子給他說了很多美食。
他現在其實還沒有餓呢。
「靖兒,你那貼身太監都可以去御膳房當差了。」
【政哥這是又打算搶人嗎?】
【這怎麼可以,小德子是我的人。】
「父皇,您可別將小德子給兒臣搶去了,兒臣就只有這麼一個太監。」
說得好像朕虐待你了,分明是你小子自己不要。
「靖兒覺得伺候的人少了,長兄派些人過來?」
【大可不必,我可不想老太監說我和你結盟了。】
「皇弟謝過大皇兄的好意,可皇弟就喜歡人少。」
【如此一來也好行事。】
【人多反而畏手畏腳的,做個什麼都會被發現。】
「不是說餓了?扶蘇快嘗嘗,靖兒貼身太監做的食物,可比御膳房的好吃。」
【政哥,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嬴靖在心里持續輸出,他就是感覺,嬴政故意的。
讓小德子名滿天下,到最後他不讓小德子離開,都不行了。
【自古帝王心最難猜,也不敢得罪。】
「父皇說笑了,許是你們吃少了,偶爾吃吃就覺得新鮮。」
【不管是誰,我都不會將小德子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