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可身體的撕裂感也愈發的強烈。
許陽不是鬼,他就是普通人,被金有財和向前進兩只鬼拽著,他感覺兩只胳膊快要被拽斷了。
以前老听人說五馬分尸,只覺得那是一種很殘酷的刑罰,可現在許陽可是親身體會到了,如果再這樣下去,許陽不是被肉球被悶死,就是被金有財他們給分尸了。
「我擦!大意了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摻合了啊!」
此時此刻,許陽心中那叫一個後悔啊,可後悔並沒有卵用啊。
就在許陽感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劉月月已經來到他身邊,直接從他手里奪過折疊刀。
「啊~~~」
不知道為何,劉月月的手在觸踫到折疊刀的時候,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似乎折疊刀很燙手。
可劉月月並沒有松手,反而握的更緊,她強忍著疼痛,握著折疊刀朝著保安鬼肚子里的肉球就是一頓亂戳。
這武器強不強,要看什麼人用了。
折疊刀在許陽手里,那就比一般武器稍微強一點兒,可在劉月月手里就不同了,她是鬼,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鬼,折疊刀在她的揮舞下,宛如神兵一般,只幾下就把肉球戳的不成樣子。
肉球抓住許陽耳朵的手松開了,許陽第一時間抬起頭,大口大口的呼吸,劉月月則趁機又朝肉球的雙腿戳了幾刀,肉球在吃疼之下,終于松開了。
肉球這邊才松開,金有財和向前進就拖著許陽竄出去老遠,最後一人兩鬼全都摔倒在地。
「咳咳咳~~~」
終于呼吸到並不新鮮的空氣,許陽只感覺肺里火-辣辣的,下意識的大口大口呼吸,可才呼吸兩口,他就開始大聲咳嗽起來,接著就感覺嘴里、鼻子里有什麼東西堵住了,胃里是一陣翻涌,忍不住就干嘔起來。
「噦~~~」
嘔吐了半天,許陽吐出來一堆顏色暗紅,絮狀宛如毛線的東西,這些東西被吐出來之後,居然還在地上
扭動,看起來像是蛔蟲一般,看起來無比的惡心。
但許陽卻感覺輕松不少。
他娘的,差點兒就芭比Q了!
與此同時,在許陽被營救出來的同時,牛蘭花卻陷入絕境之中。
牛蘭花的實力不弱,可面對三只發狂的鬼,直接落入下風,盡管她把手里的大掃帚揮舞的像個風火輪,可還是被三只鬼逼的節節後退。
商人鬼的大鐵錘,家庭煮夫的平底鍋和搓衣板,還有性感護士的手術刀,全都朝牛蘭花招呼過去。
大鐵錘砸在掃帚上,牛蘭花被砸的倒退好幾步,手里的掃帚都被砸彎了,接著平底鍋扇在腦袋上,直接把牛蘭花的腦袋打的三百六十度旋轉,性感護士的手術刀更是趁機在牛蘭花身上狠狠劃了幾刀,刀刀見血,深可見骨,最後更是被家庭煮夫一搓衣板給拍飛出去。
只是幾個眨眼的工夫,牛蘭花就受傷嚴重,單薄而消瘦的身體出現多出傷口,更是被打的扭曲變形,幸虧她是個鬼,如果是個人的話,估計她都死八百回了。
許陽還像一條死狗趴在地上喘息,金有財卻拎著大鐵鍬沖了出去,而劉月月也不甘落後,她丟掉折疊刀,把手里死死抓住的布女圭女圭,朝著三只鬼就丟了過去。
布女圭女圭在被丟出去的同時,瞬間變大,很快就變成一個成人大小,正是劉天明的模樣。
劉天明出現之後,恰好落在三只外來鬼的面前,其表情驚恐到了極致,嘴巴大張著,似乎在嚎叫,可卻沒有半點聲音,而他的出現,讓三只鬼愣了愣,接著商人鬼的大鐵錘朝著劉天明就砸了過來。
劉天明看到這一幕,轉身就想跑,可他根本跑不掉,因為他身上有無數紅線,而這些紅線又跟劉月月連接在一起,劉月月不想他跑,他就沒法跑。
結果就是,劉天明在驚恐無比的情況下,被商人鬼一錘子砸在腦袋上,而劉天明就像一根大鐵釘一般,雙腿直接被釘入地下。
那場面看起來很解壓,可也無比的驚悚。
有了劉月月的幫助,牛蘭花終于得到了片刻喘息機會,金有財則沖了上去,揮舞著大鐵鍬,先是一鐵鍬把性感護士給拍飛出去,然後就跟家庭煮夫城硬踫硬來了一下。
然後
金有財就被商人鬼一腳給踹飛出去。
至于向前進,他沒有沖上去,而是從身上掏出無數符,朝著對面就丟了過去,無數符宛如天女散花,場面很壯觀,可效果嘛,真的沒啥卵用。
戰斗進行到這個時候,處于劣勢的還是許陽他們這一方,而且一個個都受傷不輕,尤其是牛蘭花,幾乎都快失去戰斗力了。
不過,幸運的是,保安鬼被許陽一通王八錘好像給打死了,此刻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可即便沒有保安鬼,許陽他們也不是對手,更關鍵的是,還有一個病號鬼還沒有出手呢。
躊躇不前的許陽,直接被紅衣女鬼給丟到戰場,病號鬼原本是想阻攔的,可在看到隨時準備出手的紅衣女鬼的時候,他放棄了。
許陽他們這邊打的火熱朝天,可紅衣女鬼和病號鬼那邊卻無比的安靜。
在許陽干趴下保安鬼的時候,病號鬼是準備出手的,但很快他就放棄了,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病號鬼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只是警惕的看著紅衣女鬼。
至于紅衣女鬼,她還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並沒有出手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許陽他們在那兒拼命。
「幫忙啊!」許陽沖著紅衣女鬼大喊道。
此話一出,病號鬼看向舒悅,而其他三個鬼的腳步也是微微一頓,不約而同的轉過頭看向舒悅,可看到舒悅還站在原地,他們頓時松了口氣。
他們是松了口氣,可許陽卻蛋疼起來。
「他娘的,靠別人終究還是靠不住啊,這娘們兒果然不是好人,呸!不是好鬼!」
看到舒悅那作壁上觀的架勢,許陽就知道只能靠他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