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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拍攝狀況頻出

此時也正是劉青山教庫納勒拳法的時刻,為此還特別選了一處尋常人攀爬不到的位置。

他並不擔心老祖宗的古拳法因此流向異族,真正能將花拳36手真正掌握的不會有幾個人。

何況目前在國內很有一批人學會了它,不出幾十年,一樣能成為普通少林拳法那類普及性拳術。

庫納勒有東方武術的底子,學起來進展很快,再加上日常會隨著陳家班的武術指導排練,在石頭城的十幾天足夠熟練掌握了。

由于接下來還有一場很重要的小鎮集市上的拍攝,需要大批群演以及耍蛇、舞蹈、魔術等民間藝人的配合。

所以半個多月後就要把拍攝場地,移至各方面條件都適合的霍斯佩特了。

影片的悲劇結局,實際上在長安城早就拍攝完了。

那是陳龍只身闖進始皇陵與金溪善相逢時,這部片子就該在這對戀人再續前緣中劃上完美的句號。

尤其是結尾的那句一句「你不是蒙毅,我不能跟你走」,從此結束了這場千年之戀。

這個有些出乎預料的結局,或許會與觀眾認為的既然是神話,就該有個最完美的想象結局的意願不太符合了。

劉青山曾經針對這件事提出過疑惑,好在無論陳龍,還是唐杰利很上心,為此特意問了他的認為理由。

當時劉青山就說了︰

「收尾過于倉促,穿越情節本來就有很多牽強之處,再有這個令人感覺不爽的結局,會容易讓人在不忿之下,刻意夸大這些牽強的存在。」

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唐杰利打算把最終的結局增添一點內容。

按照他的說法,是狗尾續貂般地在影片結束後的字幕顯示的同時,以畫外音的方式,把悲情主義版結局之外的現實主義版和浪漫主義版,做個模糊的注腳.

具體說辭既可以是蒙太奇似的深遠意涵,也能給將來可能存在的續集,提前埋設一個懸念,並有效地降低了收尾的倉促感。

這樣一來,不僅滿足了大多數觀眾的期盼美好的期許,又能符合神話與現實之間的不可確定性。

其實劇本里已經給續集留下了種子,那就是蒙毅費盡百般周折,仍沒能救出公主,或救出公主之後,公主水土不服,一命嗚呼。

他因此大受打擊,本想追隨公主而去,但考慮到從摩挲國盜來的隕石,和一些文物還沒有歸還,故放棄了輕生的念頭。

在歸還隕石的過程中,和曾救過她的那個印度美女墜入愛河,從此雙宿雙飛。

這段情節就能與畫外音的模糊引導,同時存在著可能性。

至于最終的續集如何取舍,就要視市場的反應來做抉擇了。

轉眼就到了離開石頭城的那天,十幾天的接觸,幾位當地演員都跟大家混得很熟。

尤其是一行中開朗、潑辣的瑪麗卡,居然能舍棄頓頓不能離開的咖喱,混跡在陳龍身邊,竟然是逐漸習慣了劇組里的中華伙食。

霍斯佩特實際上也不大,它能夠被更多人得知,還是依仗著世界物質文化遺產地之一石頭城。

不過好歹算是座城市,遠比鄉鎮要繁華了很多。

這里的市場有點像國內七、八十年代的集市,主要原因是並沒有得到規範的治理。

城里的街道非常狹窄,普遍的建築也很破舊,但每天人潮擁擠,人縫里入眼全都是隨便找一些編織袋,或者是麻袋往地上一鋪的地攤。

劇組一行落足的地方,並不是晚上要居住的酒店,而是直接來到了提前包下來的一座橡膠加工廠。

是由于有一場戲,講述陳龍和瑪麗卡被警察追逐,就是跑進了橡膠廠。

更由地面打到上去橡膠的運輸帶,眾人先後被運輸帶上的膠水粘著,為求月兌身,他們只好一件一件的月兌掉身上的衣服。

這處片段是整部影片里不可或缺的搞笑畫面,也是陳龍幾十年來賴以生存的鮮明風格特點。

運輸帶上的巨大刀閘可不是道具,面對急速運轉的鋸齒閘刀,沒有個三兩天的事先演練,演員的安全問題就不能得到保障。

此時正值中午,簡單用過飯後,陳龍就召集相關人員來到那間廠房里體驗。

跟隨而來的還有陳家班,陳龍的片子很多動作設計,都是在隨拍隨編,尤其是在始終運轉的運輸帶上的動作,具有很大的不可確定性。

相關演員只要踏上運輸帶,步伐稍有差池便有生命危險,相關的武打設計難度極大。

特別是瑪麗卡,因有很多衣服被撕扯下來的鏡頭,還要注意鏡頭擺位以防走光,一心多用,難度更是相當之高。

所以陳龍最擔心她應付不來,這麼急匆匆的不等休息就進入狀態,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一身喜劇細胞的大哥不僅是現場的搞笑擔當,魔性的情節設定現場,更是常常讓圍觀者都能捧月復大笑。

陳龍這麼做是有很多用心良苦包含其中,他之前拍的都是動作喜劇,而神話是一次不同以往的嘗試,主打史詩跟愛情了。

這好比天天看的相聲表演,然而這次不一樣了,人家上台雖然還是用嘴表演,但不說相聲,改唱歌了。

這樣一來,除非演員的唱功,真的能達到一鳴驚人的水平,且在大眾接受範圍內。

于是在這次的風格轉變當中,如何更加渲染搞笑的長處,來竭力淡化一下觀眾對變化帶來的不適應。

無疑這種讓人大呼過癮的典型陳龍式的打斗風格,就是彌補穿越邏輯硬傷,和三段劇情之間餃接的突兀感最好的粘合劑。

所以他做得很認真,作為此時另一主角的瑪麗卡也異常投入。

而這些鏡頭,在和玉漱公主的相關情節里是不可能出現的。

古代公主沒有自由戀愛的權利,更不可能作為現代的個性獨立女性進行描繪。

因而這種略顯愚人之嫌的打打鬧鬧笑笑的畫面,唯有在異域他鄉才能夠出現,畢竟整部影片的主旨,還是一曲如泣如訴、蕩氣回腸的愛情悲歌。

或許瑪麗卡事先得到了陳龍的某種承諾,在接下來的一系列情節設計里相當的配合。

要知道天竺幾千年來的民俗風情還是相對保守的,那是一種宗教影響下的女性相對傳統和保守。

當然她能夠這麼做的前提,是天竺社會對寶萊塢女性性情豪放的特別優待。

不過涂滿橡膠的運輸帶上,膠水的粘著力是十分驚人的,為求盡快月兌身,月兌掉身上衣服是唯一的方式,也就自然而然了。

但畫面上的搞笑,不意味著拍攝起來的輕松自如,膠水巨大的粘著力,屢屢讓本已設計好的動作都難以接續。

這就更苦了需要暴露一體的瑪麗卡,為避免太多尷尬,陳龍盡可能少的減少了現場圍觀者。

不過劉青山並不在此列,因為很多高難度動作都需要他來臨時擔當一下替身,而實際上整部影片用到他的情況很多很多。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兩天的辛苦下來,被月兌僅剩一條「哈哈笑」圖案平腳內褲的陳龍,和只剩下胸圍兼且要大露背的瑪麗卡居然受涼傷風了。

可見兩天里密集的拍攝狀況,因為膠水的粘力被打斷攝制的情況出現得多頻繁了。

因而兩天後打著點滴的陳龍的臉上,絲毫不見本該被活色生香的拍攝場面刺激到的享受感。

「你連續兩天被月兌光了站在風口上試試?這時候說些便宜話有意思嗎?」

這是陳龍在朝調侃自己的梁家匯嘶吼,面色有些猙獰。

另一張床上的瑪麗卡,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

「雖然說這里的天氣有三十多度,可那台巨大的閘刀卷過來的涼風很刺骨的,不信去問問青山兄弟!」

劉青山一本正經地搖著頭︰「但你們期間沒少摟抱著相互取暖啊,要說苦,還是幾位攝像師傅更淒慘!」

陳龍笑罵︰「可他們穿著衣服呢,你這沒良心的臭小子,大哥都這樣了,還不忘了落井下石!」

身兼翻譯的庫納勒,用他那磕磕巴巴的漢語開口了︰

「在這一點上我站大哥,我師父這兩天笑得特別開心,還經常借著拍攝被中斷的機會,湊到瑪麗卡身邊去大飽眼福!」

劉青山飛速地給了他一巴掌︰「叫你胡說八道!」

瑪麗卡一旁笑得花枝亂顫︰「關于這一點我可以作證,青山兄弟還是很關心姐姐的,給我披上衣服的頻率,遠比大哥要高得多!」

其實在場的幾人都知道,劉青山靠得這麼近,更多是因為安全原因。

運輸帶在拍攝當中是始終運轉的,刀閘又絕非道具,只要上面的人動作稍有差池,就會面臨極大地生命危險。

除了在電閘處專門安排的兩個人,他被特意安排在距離最近的位置,以便于隨時上前接應。

這些玩笑話,無非是一種活躍氣氛的方式而已,但也不可否認,他會成為瑪麗卡除了陳龍之外最為信任的人。

為了表示自己的善意,她甚至把身邊的貼身隨從,也是她的堂妹、跟那個世界影壇的知名度頗高的寶萊塢女星同名的艾西瓦婭介紹給了劉青山。

艾西瓦婭如同她堂姐一樣長的極美,屬于那種艷麗中的柔美類型,一雙多情且帶著點寵物般萌態的大眼能溺死人。

不過劉青山對此女沒多少興趣,並非說他有多麼的坐懷不亂,好感是有的,但想要發生點什麼的心理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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