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視。
當邱淑珍拿著一份收視報告走來，一臉驚喜的匯報，「老板，咱們上星後的第一部大偶像劇，真是爆了啊，本港還是那樣，（浪漫滿屋）第一集，70%多的收視率，也等于32點收視點數。」
「彎那邊不賴啊，53收視點數，南韓38點，島國都有22點，嘖，這是星馬泰數據還沒統計呢，就這麼多了。」
趙東淮大笑，「好事，這才是第一集，再接再厲吧。」
按收視點數計算，昨晚7點播出的第一集，全港等于192萬人收看，彎那邊等于390多萬人收看，南韓也有六七百萬收視觀眾。
島國點數低，但島國每點代表的收視人數更龐大啊，計算下也有五六百萬人收看。
但有一點需要說明，昨晚播出的（浪漫滿屋），粵語頻道播的粵語加漢英字幕，普通話版本播的是普通話加字幕，兩個頻道相加，才是總收視點數。
第一集而已，港濠彎加南韓、島國，竟然有接近1900萬人在收看這部新偶像劇！
但也不算奇怪，島加韓就有1.6億多總人口，港濠彎2700萬吧，這是1.9億人里，有十分之一收看，而這部偶像劇的圖書，那是出版三個月，大賣三個月已經累積了很多書迷了。
有書迷的粉絲基礎加成，開播就大爆不值得多意外。
就像是（暮光之城）系列以及未來內地的（小時代），不全是靠書迷粉轟炸票房的？
邱淑珍興奮的數指頭，「以前如大時代、流星花園那類橫掃的劇王，即便90%加的收視率，最多也就是二百多萬港人收看，現在這收視人數覆蓋值，隨後加上星馬泰的，幾乎是（大時代）十倍啊。」
「雖然是兩個台一起播的總收視點數，但咱們也得每個版本翻五倍廣告費？？」
趙東淮點頭，「當然要翻倍，發射幾顆通訊衛星，花的錢也得賺回來才行。」
「（浪漫滿屋）收視率大爆，但也只是16集，每天一集……李姿和謝君濠也爆火了啊。」
章敏湊了過來，「老板，既然升星了，那咱們要不要拍白人劇集啊？像是你定的（老友記）（吸血鬼日記）等等，那是85年左右就出劇本了。」
「囤到現在都五年了，亞視那麼多白人男女星，龍套？？」
趙東淮想了想，點頭，「你說的不錯，是該考慮了。」
以前亞視囤著劇本，不拍，那是亞視影響力有限，就算拍了，也只能去找北美一個個傳媒集團，電視網集團談價格，賣給對方播放。
那邊卡著不給高價，不讓你隨意植入廣告，或者把你成片的廣告鏡頭給刪減了，補拍一些廣告鏡頭，你能怎麼辦……
這怎麼玩？
所以即便抓了一堆可能在歐美大爆的電視劇劇本，他也沒玩過。
現階段不一樣，送了多顆通訊衛星上天，你就是在北美，理論上只要裝了對應的衛星接收儀或者衛星天線，就能收看。但你真在北美那樣搞，肯定會被針對，限制，技術封鎖。
歐美不會讓人隨便收看亞視的，類似華人去那邊不可能收購電視網傳媒集團。
但東亞東南亞現階段，沒有誰敢惡意卡、以及清掃亞視。
這是不同性質的影響力躍遷！
單獨覆蓋港濠彎、南韓島國星馬泰、菲佣國等等，這些地方的白人數量加起來，也很多很多了，何談各種香蕉人殖人群體？還有游客！
來自歐美的白人和拉丁混血港漂也超多。
亞視英文台制作自己的白人偶像劇，生活喜劇等等，時機已經成熟了。
章敏好奇道，「那第一部拍什麼？」
趙東淮想了想，「拍老友記吧，先拍一季試試，三個白人女主好找，男主，定一個約翰尼•德普，剩下兩個繼續用華人主角。」
這個位面的杰克船長，已經是在跑了很多龍套，配角之後，以蜘蛛俠身份出道了，電視劇方面再來一版老友記系列也不差。
老友記女主？好家伙，原版三個女主，現階段兩個亞戲畢業生好不好，除了柯特妮•考克斯還沒算大成名。
詹妮弗•安妮斯頓已經有一系列代表作了，暮光之城系列的重要女配角，（彎省凌凌漆）里的白人版女主，不是她當女主，卡梅隆•迪亞茨當女配，凌凌漆也沒辦法在歐美各自賣出兩三千萬美刀票房。
（瘋狂的紀梵希/大人物）里，她也是白人版女二號，被吸粉隨意殺人的李二公子捧起來的小明星，再被玩弄虐待。
（暗戰）里她也是那個白人女主……暗戰的愛情戲可以忽略不計，但巴士浪漫偶遇戲的確屬于是影壇經典浪漫之一了。
在歐美同樣取得不錯收視率的電視劇（開端），雖然女主是薇諾娜•瑞德，但詹妮弗•安妮斯頓是飾演警署里的警花的，那角色也很搶眼。
林林總總，現階段有好來塢的影視項目找安妮斯頓，至少也是100萬美刀的起步片酬了。
「兩個華人男主，讓羅家良和陳錦洪上吧，這兩個，羅家良屬于爆紅小生，就陳錦洪稍弱，但演情景喜劇不會差。」
羅家良是借助三部（刑事偵緝檔桉）爆紅起來的新晉小生，他也已經是亞戲畢業生了，85年入校，按4年制計算都畢業一年多了。
陳錦洪是86年入校的，今年夏天大四畢業。
趙東淮選上這一對屬于是惡趣味了，畢竟（創世紀）里的經典搭檔和死對頭，這兩位都演的很出彩啊。
連杰克船上都來演老友記了，上他們一對也沒什麼。
當然，原版（老友記）第一季播出的時候，也談不上太夸張的收視率，那是一口氣拍了十季，不知道走了多少人一兩個時代的留影，才養出來了強大無比的情懷。
他也不怕拍砸了，毀項目。
這是亞視升星後底蘊強大了，拍一部白人情景喜劇在英文頻道播出，試水之戰。
就是趙東淮安排著新的影視項目時。
港濠彎，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借助亞視特別新聞，播出的五六分鐘「直拍」錄像帶，開始離家，殺去西湖了！
宣發項目啟動了，那就真會帶來足夠轟動的噱頭，還是那句話，這才90年代開端，全球正流行各式各樣的……
美人魚？？長得很靚？
自從亞視播出後，有的是人已經認出了，那段拍錄到美人魚的水域，就是杭城西湖，雷峰塔附近。
……………………
一輛從啟德機場起飛，目的地是寧波的航班上。
已經飛上天平穩行駛後，李家阿巨才一臉怪異的道，「我還是不敢相信，我現在這是飛去西湖找美人魚的，這件事也太奇葩了。」
坐在頭等艙里的趙世曾一臉大笑，「賢佷此言差矣，你怎麼就知道，那一定是假的呢？」
阿凱瞪眼道，「這不科學，我在歐美留學十年，接受的教育讓我……」
趙世曾恥笑，「那你老豆請風水師做什麼？濠江的賭王又何必為賭場設計風水？南洋的降頭術之類，你確定全是騙人的？」
阿凱無言以對。
阿巨被說的瞪大了眼，不知道怎麼回話。
趙世曾樂的喝了口紅酒，「這件事吧，不就是飛去西湖走走看看，找一下？西湖那麼美的美景，就算不是去找美人魚，走走逛逛也是陶冶情操啊。」
「萬一真有，那就是大樂子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美人魚呢，何況還是兩條那麼漂亮的美人魚？」
對于sp們來說，就算听說哪里鬧鬼，只要鬼是女的，還足夠靚，都不知道會吸引多少人去看看，而迷信風潮還很嚴重的港濠彎？美人魚可比女鬼更有吸引力多了。
不管是最初刊登在報紙上的照片，還是亞視播出的錄像帶，那兩條美人魚最多有側顏，但側顏也足夠美，能秒殺無數人啊，這麼說吧，很多時候一個靚女或帥哥，專門熬出來的側顏照，比他們正面照還好看的多。
雖然下半身是魚尾，前半身的魚鱗都覆蓋到大良心了。
看起來也不小啊。
弧線優美，動人，畢竟可以塞道具。
這就屬于是到了趙世曾、李家阿巨、阿凱這種層次的富豪富二代們，不需要去蹭新世界客運的座位，直接啟德起飛了。
他們有錢有時間，真就是吃瓜吃到最勁爆的大瓜後，說走就走，說去就去，歸根結底，很漂亮的美人魚？沒什麼殺傷力？
真遇到了發現了，是超級勁爆的大好事，遇不到，浪費幾天時間和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機票、食宿錢。
和他們相對應的，則是新世界客運，原本勾連港濠彎內地沿海各地的客輪船票，也在短短時間里，開始被瘋搶的。
被哄搶最多的就是港島直達杭市的船票！
也不只是港島出發的，就是一些原本正常巡航中，抵達南韓某碼頭，等著轉運去島國的客輪，都被一群群游客催著改航線去杭市了。
………………
一百年影業大廈。
當某修建為室內泳池的樓層里，穿著人魚套裝的朱音和詹妮弗•安妮斯頓，被幾個女配或工作人員攙扶到泳池邊。
肥景、周星星包括鄭尹建、于合偉等人，才紛紛……有的是正在欣賞這兩位的造型，有的是目瞪口呆。
阿建拍手道，「我去，原來九龍日報轉載的杭市西湖水域發現美人魚，還是活的，那新聞是假的啊？」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咱們劇組蹭熱度，看到她們兩個才確定，這絕對是炒作，⺪……白激動了。」
于合偉茫然道，「假的麼？新聞炒作？萬一是真的呢？咱們劇組真是在蹭熱度賺錢？」
鄭尹建一臉感慨的拍了下于合偉肩頭，「阿偉你還年輕，影視圈套路太多了，只有時間長了，見多了，你才會懂。」
來自東北的小于今年才19歲，還遠不是某版三國里那個「接著奏樂接著舞」的劉皇叔，哪知道那麼多套路啊。
這兩位還在感慨，已經下水的安妮斯頓都忍不住對王景吐槽，「王導，你這為了賺錢，也太沒節操了，西湖那邊的美人魚肯定是你一手策劃的，不過那兩位都是誰啊，都挺靚的。」
「偶爾感覺有點眼熟，但再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可能是長得靚的人，多少都有點相似之處，認錯了。」
王景，「……」
老王表示你說得對，都是我的鍋，都是我們一百年影業為了賺錢搞的，畢竟背黑鍋，是誰都有資格幫趙生背鍋的？
沒見到上一個背鍋的林健岳，都徹底執掌麗新帝國那幾百億港幣的上市巨艦了？
朱音也是樂道，「王導，我們該不會要練習好久的游泳吧？為了演好（人魚傳說），里面沒少有游泳戲啊，還要去海邊，水下取景？」
肥景笑眯眯解釋，「沒事，真到了拍攝海面下的水景戲，每次至少得一群穿戴蛙人套裝，帶氧氣瓶的泛亞女保鏢去陪你們一起下水。」
「只要記住出意外時，有人來救你門，別亂動，亂掙扎亂抱，就沒什麼風險，這個比武打動作戲安全多了。」
「想要紅，就得吃苦，最早的時候，只是為了拍好一部（鯊灘），羅拉•芳娜不也練了一兩個月的游泳和沖浪麼。」
朱音好奇道，「練習時間長了，那內地西湖有美人魚的熱度會不會過去了？？咱們跟風都追不上了？」
詹妮弗•安妮斯頓大笑，「放心，一旦那邊聲勢弱了，熱度降低了，王導肯定會安排下一步炒作，對不對？」
肥景，「……」
星仔則是在肥景笑呵呵中，模著下巴道，「我突然有點不急著拍（逃學威龍3）了，反正咱們都年輕，你這導演暫時也要軋戲。」
王景轉身，好奇道，「那你想拍什麼？」
周星星感慨的連拍大腿，「我想給我的火腿腸廠，拍一個大型廣告片，和吃的，飲食集團有關……暫時只有一個點子，更多的還想不到，得湊。」
下一刻他都打起了肥景，「撲街啊，早知道月歷掛歷這麼賺，你的日歷台本也賣的這麼好，我當初怎麼沒想到呢。」
真就是壓不住的羨慕妒忌了。
此刻有這心態不是周星星一個人，沒辦法，港濠彎星馬泰南韓島國各地，12月份銷售額5億多港幣，1月份3億多港幣，2月份也有3億多港幣。
2月份的銷售額，那是因為殺入了全新的日歷台本系列，一本日歷365張加封皮，肥景還是賣的不便宜。
持續三個月，總銷售額11億還多。
現在3月過去了大半，今天都19號了，累積的兩款商品銷售額也不差。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伴隨著（萬貴妃傳奇）大電影席卷，趙亞芝款月歷日歷爆了，伴隨著（彎省凌凌漆）爆賣，陳德蓉款爆了！
就是昨天剛上電視播放的（浪漫滿屋），也重新讓李姿人氣爆了！
前幾個月還在瘋狂粉袁潔瑛、劉曉麗、蕭瀅瀅的粉絲們，轉身又投入了趙亞芝、陳德蓉、李姿等美女們的粉絲群，12塊港幣一份月歷？買啊，這不是省一頓或兩頓飯錢就有了？
王景的印刷掛歷日歷工廠，是會伴隨一部部電影、電視劇的大爆，一次次從粉絲手里騙錢啊，這要是累積一年，能穩定有二三十億港幣的銷售額。
簡直明年就可以上市了，或者年前就可以上市！
最早的時候，星仔開火腿腸工廠，是想成為火腿腸行業巨頭之一，上市，他大權在握的上市集團主席賽道去沖擊的，肥景定的目標是紹興首富而已。
半年過去，星仔還在努力。
比如上個月2月份，他旗下的火腿腸在港濠累積銷售了幾百萬塊，彎彎勉強破了一千萬銷售額，南韓也破了一千萬。
再加上星馬泰，也能追一追肥景工廠銷售額的十分之一額度了。
但，凡事最怕對比啊！
王景大笑，樂的眉飛色舞，「羨慕？那你好好努力，哥先早飛一會，哈哈~」
「其實，你2月份總銷售額能賣兩三千萬港幣，已經很好了，我听說阿發的雨傘廠，港濠彎加南韓島國星馬泰，總銷售額才剛破300萬港幣。」
「那才叫可憐好不好，不過也沒辦法，雨傘遮陽傘什麼的，總是沒有火腿腸這種日用快消來的快，一把雨傘你可能用幾年，也只有下雨天出門沒帶傘，才會急著買。」
「火腿腸，只要你粉絲多，一天吃一兩根唐朝火腿腸都沒問題。」
星仔在老家的火腿腸工廠，就是唐朝飲食集團，屬于是和原版（食神）電影里的影視集團重名了，但也不奇怪，有趙東淮開辦漢天下系列在先，還有東方和五千年品牌。
有人模彷搞唐朝、大宋、大明之類品牌的，不在少數。
周星星郁悶的瞪了肥景幾眼，也不顧的看熱鬧了，轉身跑了，有一說一，他喜劇之王巔峰期，自己品牌的火腿腸能月銷售額破三千萬港幣，很強了。
比不上肥景，也屬于是全明星開工廠辦企業里，僅次于肥景的大企業，喜劇之王嘛，隨便推一下廣告，就這麼強。
要知道程龍的女乃粉廠，2月份港濠彎加南韓、島國、星馬泰總銷售額，也只是剛破了2000萬港幣，其中島國就貢獻了900多萬港幣銷售額。
那是入圈20多年，爆紅了11年的程龍！還曾經在八十年代前中期，于島國市場的號召力，無人能敵。
劉德樺的自行車，2月份總銷量1600多萬港幣罷了……那是亞洲歌壇四大天王之一，影壇屬于全球級動作巨星。
當然，這是普通明星層次的辦工廠創匯力。
更高層次的如尹莎貝爾•阿佳妮？在豫省開的燈具廠，2月份港濠彎南韓島國星馬泰總銷售額5000多萬港幣，歐羅巴800萬美刀，北美1000萬美刀。
歐美市場就賣了1.4億港幣銷售額。
這沒法比，阿佳妮是什麼咖位？歐羅巴第一巨星，法蘭西國寶，主演過（鯊灘）（史密斯夫婦）（通緝令1）的羅拉•芳娜至今都還追不上她的熱氣和熱度呢。
都不用刻意在電影、電視劇里怎麼宣傳，只需要拍幾組廣告片，在亞視以及歐美的電視台播放一波，就不缺銷售商主動跑來談生意，下訂單的。
歸根結底，燈具這種事，也是全球，每家每戶幾乎都用得上。
不管燈泡還是電棒，亦或者涉及的華麗吊燈，台燈，路燈之類，這麼說吧，法蘭西阿佳妮老家巴黎，官方下訂單買阿佳妮牌子的燈具，替換所有路燈市政工程。
追著問她要美容養顏護膚品的歐美名媛闊太，隨便下個單子也不是小生意。
去年7月份起風，到現在3月半年過去，全明星開工廠搞建設，已經一個接一個進入新的領域，或大或小，或快或慢在360行逐步崛起了。
………………
夜幕降臨。
結束一天的工作後，趙東淮剛打算休息，就見關家慧抱著趙安跑來，一臉興奮道，「快叫爹。」
「淮哥，還不到6個月整，小家伙會爬了，在家里爬拉爬去，簡直停不下來。」
等她放下趙安，小趙安就是喊了兩聲媽媽，開始在地毯上亂爬，精力很旺盛！
趙東淮感慨道，「長的很快啊，現在多高，多重？」
關家慧點頭，「上次躺著量已經75厘米高了，體重差不多20斤，看樣子用不了幾個月，都可以學會走了。」
現階段的趙安依舊是趙父趙母和張冰倩在帶，好多個保姆加女乃媽一起伺候，趙東淮接觸不多，在港島的時候每天還能見到，但如回內地那半個月，基本就沒見過。
等他笑著過去逗趙安，小家伙也不怯生，很快就叫起了爸爸。
他也就是會喊爸媽而已，其他的還不行。
「發育成長明顯比一般孩子快多了，估計夏天就能走了，到時候磕磕踫踫避免不了，也不會有大礙。」
「再有兩個月，莫妮卡也該進入預產期了。」
莫妮卡•貝魯奇是去年8月初確定懷上，預產期就是5月底或6月初，現在是懷胎8月，也早確認了，女孩。
對此不管趙東淮還是莫妮卡本身，也都挺開心，對他來說，走到這一步屬于兒女雙全，莫妮卡就是純粹驚喜，她的顏值加趙東淮這樣的組合，未來的閨女會有多出色。
等他逗了一會，邱淑珍跑去接著逗時，家慧才拐住趙東淮手臂，「走，跟我回屋，我要再來一個……」
趙東淮，「……」
這不會真打算生一個足球隊吧？
不過今年家慧也才28歲，屬于是優生優育期間。
真當夜幕深沉時，趙東淮人都有點小麻了，或許是受了刺激或者是被母親勸說多了，周惠敏也要當人母了。
他一時間都有些懷疑，真當這群孩子逐漸成長起來，是不是自己家都可以開一個幼兒園了。
不過他也挺期待的，阿敏二次發育一下，會很壯觀。
………………
幾天後，東京都。
大劉阿漢剛吃過早飯，打開電視機收看亞視普通話頻道，就听到敲門聲響了，等他喊了聲進。
小武一臉神秘的走了進來，揚了揚手里的錄像帶，「漢哥，來看電影，听說是曾導親自拍攝的……好片啊！」
大劉阿漢有點茫然，「（瘋狂的紀梵希）的曾導？他那部紀梵希上映後，現在就有新電影了？怎麼沒听到在院線里上映的事？」
小武樂不可支，「听說是太精彩了，沒走院線只走錄像帶模式，通過山口組村上源的渠道，流入島國的。」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怎麼精彩了。」
大劉這才釋然，「那就看看。」
有一說一，阿偉是靠著（最佳拍檔）成為新藝城七怪之一，後來沉淪了一些年，但一部（瘋狂的紀梵希）又讓他重新證明了自己。
片刻後，錄像帶開始播放。
片頭是一個穿著制服的白人鬼老，殺入一條有島國建築風格外觀的街區，蝦蝦霸霸欺壓良善，被欺壓的全是島國老。
然後……
當幾個島國老打暈了白人鬼老，拉到了房子里開始反擊？？
大劉阿漢一臉震驚，不可思議的站起身子，「臥槽！」
小武也是一臉震驚，「沃日！」
震驚之余，大劉阿漢一巴掌打了小武一下，「你特麼找我看這種大片？說，你有什麼目的？」
…………
幾個小時後。
幾十號人的袍哥幫精銳，全被據說是阿偉的新片給震撼了，然後一個個開始洗眼楮。
阿渣都沒能幸免。
等阿渣打給村上源聯系，問詢，交流一陣子，才無語的放下電話，「臥槽，這部錄像帶竟然在市場上很受歡迎？？」
「好多鬼子買回去租回去看，比新宿一些地方的藝術片都更受歡迎！」
阿渣三觀盡碎了，來島國快一年了，他當然知道東京有部分下海的老師，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拍的一些愛情電影，都有很不錯的市場銷量。
阿渣也學習過不少的。
但這鬼老主演的哲學大片，能比一個個女老師精彩演繹的還受歡迎？？
「⺪，村上源那撲街也不提前說明，不講武德偷襲我！阿偉，那家伙一個新藝城七怪，殺入這個領域也太卷了吧？？」
「導演是個化名，難道還真以為能瞞一輩子？」
「淦，老子要去洗洗眼楮，等騙夠這一波回了港島，一定要打姓曾的幾頓出出氣。」
已經1990年3月下旬了，持續了八九個月的龐氏騙局？？現階段他們匯聚的現金流已經有200多億港幣，等于20多億美刀，阿渣都開始轉移資金，轉移了好幾十億調離島國，回到了港島。
這騙局就算持續下去，哪天爆了，他也能保證自己有錢回家了。
當然，轉移資金是需要很大的能量的，不過村上源加上他背後一票九頭蛇組織，大力幫忙做事，就能實現。
那幾十億港幣回港島之前，還在歐羅巴，再如瑞士等各種銀行洗了好幾圈的。
………………
港島，永盛電影公司。
項老十正一臉興奮的舉杯對阿偉道，「阿偉，干得漂亮，我听村上源說，半個月整，咱們銷售過去的錄像帶，就售賣了大約100多萬港幣，嘖，大生意啊。」
半個月100多萬港幣？？那你真得看比例，比如本港一部電影本埠票房是3000萬，錄像帶市場差不多持續七八年，才有希望上兩千多萬的銷售額。
按2200萬除以8再除以12計算，一個月售賣租賃加起來才20多萬港幣的數據。
所以，阿偉指揮徒弟拍的大片半個月整，就在島國借助山口組的錄像帶租賃售賣零售體系，拿到100多萬港幣？？這得是多麼驚奇的數字？
按照這比例，持續七八年，那就可能是破2億港幣的總銷量！
銷量是一回事，最終淨利潤估計只剩下幾千萬而已，這個幾不超過5字開頭。
村上源渠道抽成，島國交稅等等，都是大錢，而且錄像帶印刷制作成本也遠比未來的VCD高多了。
要不是成本高，盜版把影視行業干的半死，也不會直到90年代近中期才實現。
但八年最終能有幾千萬港幣利潤？這時間和其他成本才幾個？
曾痣偉面色平靜，隱約還帶著一絲苦澀，上個月底接到了指令，要做事，幾天就能搞定，這都3月下旬了，……
項老十再次喝了口酒，大笑，「听說南韓那邊，借助四大天王幫的零售體系渠道，半個月也賣了40多萬港幣，嘖嘖，真是賺錢啊！持續八年也是七八千萬港幣銷售額啊！」
「阿偉，幾天就搞定一部電影，要不你以後就專攻這個吧？這是真賺錢啊！」
阿偉 地喝了一大口酒，「十哥，不是我親自拍的，我徒弟啊，是誰在壞我名聲？！」
當初他去找村上源借人借演員的時候，都不需要安排島國老從東京飛來在開機，山口組本身就有一部分小弟在港島活動的。
那些還不是村上源的手下，是他對頭競爭者的小弟們，抓起來，條件和情況一說，就開始配合了。
項老十一臉無語，「你在意這些做什麼……那是錢啊阿偉，你難道已經不喜歡錢了？這個鬼老是得罪了亞戲，才被拎出來整。」
「但這麼龐大的市場擺在這里，咱們隨時可以請白人演員出來做事啊，全港那麼多歐美白人、拉丁混血港漂呢。」
阿偉你竟然連錢都不喜歡了麼？這還是你麼？不就借你名氣宣發一下。
阿偉搖頭，「十哥，你必須給我正名，還我清白，那是別人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