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忍住哭了起來,林策扶住她的肩膀︰「娘,您怎麼突然哭了。」
「娘不是哭,娘是高興。」周麗又哭又笑︰「娘很高興你們終于知道,應該疼誰了。」
「以後我們母子幾個,萬眾一心,都得去求得煙煙的原諒!」
「娘說的沒錯!」
原本低氣壓的幾人,瞬間就熱血起來。
眾人手交疊在一起,這代表著他們的決心。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都笑了。
只有林翼的心情沒他們這麼激動,他承認林煙是他的妹妹,但是感情並不深厚
南王府。
藥房。
赫連衡輕飄飄的掃了一眼楚澤,語氣很是嫌棄︰「五皇子還真是閑,偌大的產業不用管理,就不怕倒閉?」
楚澤不甘示弱︰「本皇子手下能人干將多的事,就不勞衡世子操心了。」
林煙和楚嬌已經見怪不怪了,坐在不遠處磕著瓜子,默默的看著兩人如小學雞似得吵架。
楚嬌一邊嗑瓜子,一邊說︰「我就奇怪了,我五皇兄脾氣這麼好的人,怎麼一遇到你夫君,脾氣就很不好。」
「說真的,五皇兄跟其他幾個皇兄的關系都很好,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五皇兄能跟紅臉。」
「林煙,你這夫君不簡單啊,能把我五皇兄給逼成這樣。」
林煙輕飄飄說︰「巧了,我也沒見過夫君跟人吵架過,唯獨一遇到楚澤。」
楚嬌翻了個白眼︰「那還不都是因為你,衡世子才處處針對我五皇兄。」
她捅了捅林煙的手臂︰「衡世子人又冷,脾氣還不好,嘴巴還毒舌,那就那張臉長的好看,可是不能光看臉,得看對你好不好,我五皇兄人就很不錯,你要不要跟著我們去楚國?」
林煙「咦。」了一聲︰「你到現在還惦記著這事,不過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最喜歡我夫君了。」
楚嬌抖了抖,坐著離她稍微遠了點︰「好酸。」
正在和楚澤斗嘴的赫連衡,耳力靈敏,听見了楚嬌慫恿煙煙跟楚澤的事,眼神一沉,氣息越發凜然。
「六公主,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赫連衡在警告楚嬌。
對上赫連衡那陰翳如寒霜的鳳眸,楚嬌心頭發緊,氣勢好強,就連在父皇身上她都沒有感受過這種氣息。
她訕訕道︰「我就開個玩笑。」
她得趕緊解釋,不然她怕赫連衡會沖過來打她。
曾經有過傳聞,有某個女子惹到他了,會折磨的半死不活。
赫連衡冷冷道︰「沒有下次。」
楚嬌不情不願的點頭,她是楚國最受寵的公主,這輩子從沒這麼憋屈過,可是在赫連衡的壓迫感下,她不得不屈服。
她湊近了林煙,挽著她的手臂,小小聲道︰「還是靠近你比較有安全感,你那個夫君簡直嚇死人。」
林煙抿唇淺笑︰「夫君人很好的。」
楚嬌︰o(▔л▔o#)
楚嬌︰「只有你說他好。」
花神醫一過來,就看見赫連衡和楚澤在斗嘴,開始新一輪的訓斥︰「一天到晚,吵吵吵什麼吵,不要來打擾煙煙學習。」
花神醫看這兩人挺不順眼︰「去去去,要吵去別處吵去,別在老頭子這里吵。」
赫連衡嘴巴雖毒,但對花神醫很是尊敬,眉眼一斂。
楚澤也安靜下來。
看著楚嬌嘆為觀止︰「還是花神醫厲害。」
「煙煙,過來。」花神醫喊她。
林煙走到位置上,坐下,花神醫拿了一本醫書給她。
「今天我們學這個,你先看看,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好。」林煙翻開醫書,一頁一頁認真看了起來。
花神醫很是欣慰,一轉頭就看見三張臉︰「你們去外面等著,別在這里打擾煙煙學習。」
楚嬌︰「可是花神醫,我們很安靜啊。」
「你就留下,另外兩個都出去。」
赫連衡︰「」
楚澤︰「」
可以留下的楚嬌︰「花神醫,您真好。」
赫連衡還有事情要忙,也就沒有留下來。
楚澤也離開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著,戴青過來了,吐槽道︰「世子,林家人又來了,他們一直都賴在門口,怎麼趕也趕不走。」
「這林家人真是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當初能做出拋棄世子妃的事情,現在還來干什麼。」
赫連衡眉心浮現一抹戾氣︰「去叫京兆尹來。」
這群人已經嚴重的給煙煙造成了困擾。
楚澤︰「他們天天這樣守著也不是個事,不如帶著煙煙去周圍散散心,等他們知道煙煙不在南王府,自然也就不會來了。」
赫連衡沉吟片刻︰「可以。」
等林煙結束了一天的學習,飯桌上,赫連衡說起了這個。
楚嬌第一個贊同︰「好呀好呀,不過衡世子,你想好了去哪里春游嗎?」
林煙問︰「怎麼突然想要去春游?」
赫連衡︰「如今天氣正好,適合春游。」
花神醫反對︰「要是去春游,煙煙還怎麼學習醫術。」
赫連衡︰「花神醫,勞逸結合,若是路上遇到了人,還可以讓煙煙試著看診。」
花神醫想了想,被赫連衡給說服了吧︰「好吧。」
幾人商量好了春游的地點,林煙說︰「問問幻香和傅公子去不去。」
赫連衡︰「我派人去傅府。」
很快,戴成從傅府回來︰「傅公子說可以。」
次日,南王府停了三輛馬車。
赫連衡,林煙一輛馬車,楚嬌,楚澤,花神醫一輛馬車,傅景明,衛幻香一輛馬車。
馬車啟程不久,林墨,林策,林翼,周麗人到了南王府門口,恰好看見了馬車的背影。
那是南王府的馬車,和傅府的馬車,難不成馬車里的人是煙煙他們。
林墨詢問南王府守衛︰「這位兄弟,馬車里的人可是煙煙?」
守衛早已經收到了主子的命令,說︰「沒錯,你們天天來,世子妃不厭其煩,所以才會離開京城。」
「你說什麼?」
林墨林策,周麗三人一听,臉色唰了一下就白了。
煙煙居然被他們逼的離開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