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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海軍的退路

桑達索尼亞上前,十分嫻熟的背誦道︰「王下七武海波雅•漢庫克擁有挑戰斯凱勒•格蕾的特殊權限,海軍與世界政府不得以任何理由加以阻攔。

時間由波雅•漢庫克決定,每年擁有一次挑戰斯凱勒•格蕾的特殊權限,地點則以斯凱勒•格蕾所在地為準,每年一次,不可累計。

本條特殊權限,自波雅•漢庫克成為王下七武海起,至波雅•漢庫克退出王下七武海、斯凱勒•格蕾退出海軍,或王下七武海制度廢除前,皆有效力。」

說完,漢庫克看向鼯鼠,說道︰「怎麼?鼯鼠中將的權限比七武海條例的優先級更高嗎?還是說,這是斯凱勒中將的意思?」

鼯鼠面色鐵青,想要反駁,畢竟漢庫克去年可沒有挑戰斯凱勒,今年也過去一半了,漢庫克都沒有行動的跡象,為什麼偏要在這個時候行動?

而且,這該死的七武海制度,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廢除了,到時候漢庫克就沒有挑戰斯凱勒中將的權利可,可偏偏現在

鼯鼠哼了一聲,說道︰「今年還有近半年時間,你完全可以在世界會議結束後發起挑戰,為什麼偏要在這個時候?」

「鼯鼠中將你在教妾身做事?妾身今天就要行使這特權,你只需說你讓,還是不讓?」

漢庫克一副仗勢欺人的模樣,鼯鼠的臉色則是十分的難看,想說漢庫克即便是去挑戰斯凱勒中將,那也是挨一頓打,沒有任何勝利的可能。

可是這是漢庫克的權利,她愛去挨打是她的事情,別人可沒有權利阻止。

就這樣一條可笑的特權,偏偏就讓鼯鼠反駁不得,他胸膛不斷起伏,顯然是十分的氣惱,但是最終,他也只能咬牙說道︰「那就祝你此行順暢!」

說罷,他扭頭,在自家隊員叛變般的歡呼之中,擠出了「放行」二字。

海軍的歡呼之中,軍艦讓開了道路,不再阻攔九蛇海賊團的船隊,任憑她們駛出了無風帶,朝著紅土大陸方向,也是新世界所在方向而去。

而此時,鼯鼠的那些隊員,似乎也恢復了理智,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難看之色,甚至有些還想要上前解釋。

不過鼯鼠揮手制止了他們,這群人還需要地獄般的磨礪,才能抵御漢庫克的誘惑,但是不是現在。

現在,要做的是將剛剛發生的情況,匯報給本部,他被漢庫克搬出的王下七武海特權與斯凱勒中將給壓服了。

但不是說海軍就只能任憑波雅•漢庫克的任何行動,而且他沒有權限,不代表更高層沒有權限。

而且斯凱勒中將就在新世界,只要漢庫克在海軍管控的兩千海里海域內,真的去挑戰斯凱勒中將了。

那麼只需要斯凱勒中將吧漢庫克打傷,打個十天半個月養不好的傷,那麼一切就好辦了,而漢庫克要是意圖進入托特蘭那麼就在圍困一次。

想著這些,鼯鼠快速撥通了電話蟲,在轉接之後,跟鶴說明白了情況,鶴並沒有責備鼯鼠,畢竟鶴一時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畢竟現在還不確定,七武海到底是自發性的或者是偶發性的聚合,還是有帶頭人策劃的,不過不管是那種,強硬的阻攔肯定是不行的。

因為不管哪種,海軍過度重視七武海會和都會透露出一些不該透露的信息,如果是後者,還有可能驚動已經回合到托特蘭的那四人。

如果真的是有人策劃的,那麼他們便是已經猜到了王下七武海制度有可能被廢除這件事,可是廢除之後,世界政府對待他們的態度,還不能確定。

若是此時,海軍便對九蛇發動攻擊,無疑是最為危險的信號,就等同于直接告訴現在的那幾位七武海,制度一旦廢除,他們就會被海軍抓捕乃至斬殺。

這樣一來,聚集在托特蘭,有可能還未達成一致意見的那幾人,就會抱團了,這個時候,薩卡斯基和羅西南迪最為擔心的局面就會出現。

因此,即便是已經像波雅•漢庫克散發了不利信號,那麼此時也該終止,讓七武海們琢磨不透海軍與世界政府的態度。

對于其他人而言,擁有潛在的威脅,便足以讓他們聯合起來,但是對于那幾位七武海而言,可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卡塔庫栗跟米霍克,這兩人都是心比天高的,卡塔庫栗是新世界的皇者,自然不可能委身于他人之下。

而米霍克,雖然沒有建立自己的勢力,遠遠談不上是「老大」,可是他也未曾加入過任何一個勢力。

這些年來,無論是海軍、海賊或者是地下世界那些行走于黑白中間地帶的勢力,都不止一次的邀請過米霍克加入他們。

可米霍克從來都是拒絕的,甚至他願意成為王下七武海,也是戰國動用了一些手段,讓他在兩個好友之間進行抉擇。

即便是用了這稱得上有些「下作」的伎倆,米霍克在成為王下七武海之後,也未真正的履行過一名七武海該履行的義務。

這樣的一個人,想要把他納入麾下,那是幾乎不可能的。

米霍克如果真的想投靠某個勢力,以換取七武海制度廢除之後的安穩,那麼其實原有七武海聯合而成的勢力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他完全可以加入海軍,米霍克只要敢開口,海軍就敢要人,除非讓米霍克先覺得海軍不可能接納他,他或許才會考慮其他勢力。

而其他勢力的話,最佳的選擇也不是重組的七武海,而是他的好友紅發香克斯建立的紅發海賊團。

當然,也不是說米霍克沒有加入其他勢力,或者和其他七武海一起組建勢力的可能,只是可能性較低而已,除非有著其他的因素。

鶴沒有如薩卡斯基那般直白的擔憂,有著自己的思考,但是不代表她就不重視這件事,畢竟近水樓台先得月。

重組的七武海或許不是米霍克最好的選擇,但卻是離他最近的選擇,一旦在他還逗留在托特蘭之時,海軍與世界政府散發的信號讓他覺得沒有安全感了,他還是有跟著其他七武海重組勢力的可能性的,因此不得不防。

至于七武海剩余的人哈庫那是七武海制度廢除後,都不會出事的人,除非世界會議上,龍宮王國與世界政府決裂。

只要龍宮王國還保持跟世界政府的關系,那麼幾百年七武海制度廢除,那麼哈庫大不了就是解散自己的魚人海賊團。

然後帶著魚人海賊團的海賊們,無縫的加入龍宮王國的護衛隊。

巴索羅米奧•熊就更加不需要擔心了,畢竟他還有著一整個索貝爾王國牽連著他,不可能跟著卡塔庫栗這種從海賊轉為七武海的人混的。

鶴最不擔心的這兩人,也絲毫沒有出發前往托特蘭的想法,今天海軍的監控,不僅僅是針對九蛇。

龍宮王國和索貝爾王國,也都受到了監控,哈庫此時真正賣力的為龍宮王國的重建,以及三天後的世界會議忙活,壓根沒有離開的意思。

而熊雖然沒有現身索貝爾王國,但是新世界同樣沒有他的消息,而且海軍在索貝爾王國的駐軍,就是給熊的一個信號,鶴相信他能夠看得懂。

除此之外,剩下的卡文迪許一個小孩子罷了,他出現在托特蘭,也只是因為他住在托特蘭,而且不具備什麼威脅性。

至于最後的巴基對于巴基,鶴的重視要勝于薩卡斯基與羅西南迪對他的重視,以前總有人說杰爾馬是戰爭販子、百獸凱多是戰爭販子。

但是在鶴看來,這個時代,唯一一個有能力加冕這個稱號的,應該是巴基。

巴基對于這個時代的干預與影響有多恐怖?這麼說吧,加盟國或者一些中小心勢力之間的戰爭或者戰斗,作戰的雙方,有可能都是巴基旗下的雇佣兵。

戰斗爆發之時,雙方可能都不動手了,就站在原地,等著雇佣他們的勢力,給巴基打電話,然後按照雙方的籌碼,來決定戰爭的輸贏。

而且出價越高,則越危險,對于巴基則越有利。

因為出價越高,對方的跟價也一定越高,也透露出一個信息,這兩個加盟國/勢力很有錢,而巴基可不僅僅是會收取出價高的那一方的費用。

出價少的一方,不僅僅會輸了戰爭,家底被都被巴基得知,並且還會被他通吃。

同時,出價高的這個加盟國,就會莫名其妙的被別人知道,他為了某一場戰爭,不僅僅把自己的兵力給用完了,還出了許多錢去雇佣巴基的雇佣兵。

這個時候,別人就會頂上這個勝利的加盟國,然後用更少的錢、更少的兵力,去獲得戰爭的順利。

巴基可沒有什麼售後服務,戰爭結束了,錢貨兩訖了,那麼合作就終止了,之後客戶再度陷入戰爭,巴基是不會去維護的,除非客戶繼續掏錢。

而繼續掏錢嘛那就是繼續價高者得,然後剩下一個出價高,但是家底已經不再富裕的加盟國。

這種惡性循環,讓巴基的速遞公司,在短短一年多的時間里,就已經發展成了巨鱷。

因為這個時代的戰爭實在是太多了,加盟國與加盟國的戰爭、加盟國與革命軍的戰爭、加盟國與海賊的戰爭、加盟國與地下勢力/黑手黨的戰爭。

這個特殊的時代,催生了巴基和他的巴基速遞公司,換做另外一個時代,哪怕只是十年前,甚至是五年前,都不會發生這種事。

而在鶴看來,巴基與他的速遞公司,現在還不是最具備威脅的時候,因為巴基速遞現在只能插手一些基層的戰爭。

因為巴基速遞之中,並沒有太多的高端戰力,頂多就是一些從level.5出來的人,而且這些人的人數並不算太多,

大多數從level.5或者level.6出逃的犯人,都在頂上戰爭結束後的大清掃,與庫贊的行動中被緝捕甚至斬殺了。

而level.4及以下的犯人,威脅程度不高,對于加盟國之間的戰爭,或許擁有壓倒性的優勢,但是打不了硬戰。

可一旦巴基速遞公司與夏洛特家族、米霍克乃至于九蛇海賊團聯合,那麼他的威脅程度,就會直追革命軍了。

這個世界,可禁不起多一個革命軍這樣的龐然大物的摧殘了。

讓鼯鼠保持距離,繼續跟著九蛇海賊團後,鶴掛斷了電話蟲,來到了薩卡斯基的元帥辦公室。

「篤篤篤~」

「進來。」

薩卡斯基將手中的演講稿放回抽屜,看向走進來的鶴,問道︰「鶴中將,有什麼新的消息嗎?」

鶴點了點頭,說道︰「九蛇也出發前往新世界了,而且按照鼯鼠所說,漢庫克幾乎帶上了亞馬遜百合所有人。」

听到這個消息,薩卡斯基抬手摁住了接連跳動的右眼皮,說道︰「鼯鼠沒有阻攔嗎?還是九蛇攻擊了他們?」

鶴搖頭說道︰「漢庫克動用了她要挑戰斯凱勒的特權,鼯鼠擔心強行逼停可能會進一步引起七武海的注意,所以就放行了。

不過老身讓他跟著九蛇,以免她們以挑戰斯凱勒為借口,竄航到托特蘭。」

「這樣」

薩卡斯基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皮,隨後說道︰「我知道了,這樣,鶴中將,你幫我聯系一下斯凱勒,落實一下漢庫克挑戰她的這件事。

我早上已經跟她通過電話了,再聯系她的話,恐怕會有所冒犯,而且你也可以確定一下斯凱勒中將及斬夜支隊的所在地。

如果九蛇海賊團不是前往斯凱勒中將所在地的話讓通訊部門協助,快速切斷九蛇與外界的聯絡信號,直接抓捕。」

听到薩卡斯基這又軟又硬的態度,鶴也有些哭笑不得,對待斯凱勒和斬夜支隊的時候,薩卡斯基就軟得不行,彷佛自己呼吸都怕打擾到他們。

但是面對其他人即便是亞馬遜百合這個人人具備武裝色霸氣才能的勢力,也能夠輕易的說出直接抓捕這種無比硬氣的話。

這個海軍到底是怎麼了?不僅僅是薩卡斯基如此,就連鶴現在一想到要聯系斯凱勒,就感覺無比的頭疼。

不過薩卡斯基既然下命令了,鶴就得去執行,她點了點頭,再次問道︰「對了,你早上說要聯系艾斯和羅他們的事情,怎麼樣了?」

聞言,薩卡斯基終于是松了一口氣,說道︰「和斯凱勒中將預測的一樣,托特蘭並沒有對艾斯他們出手,甚至如接待賓客一樣接待他們。

不過也有個壞消息,那就是艾斯說革命軍不會在托特蘭逗留太久,今晚過後,薩博就會離開,之後想跟革命軍的線索,就難了。」

鶴沉思了下來,薩博作為革命軍的參謀總長,去參加托特蘭的茶話會,肯定是代表革命軍去的。

而茶話會這才第二天,薩博就要離開,這背後的隱情,值得好好推測一番,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革命軍最近應該打算有大行動了。

畢竟如今不少加盟國的王室都出發前往瑪麗喬亞了,也就意味著,有大量的加盟國,暫時失去了擁有絕對話語權的人。

而行軍打仗,最為忌諱的就是猶豫不決,一旦革命軍在此時對加盟國發動進攻,那麼失去絕對命令的加盟國軍隊,恐怕就會運轉滯澀。

而且以多拉格的性子,估計會在這個時候,傳出一些消息,比如加盟國王室放棄自己的國土,去瑪麗喬亞尋求庇護之類的。

這樣的伎倆並不高明,但是卻十分的好用,畢竟加盟國的軍隊,都是為加盟國的王室效命,幫助加盟國王室守護他的王土。

但本該指揮作戰,乃至和他們並肩作戰的加盟國王室,卻在如此緊要的關頭,離開了自己的王國,去了擁有最強防衛力度的瑪麗喬亞。

不需要讓這些士兵相信多拉格的鬼話,只需要這些話,影響到他們的心態,那麼這伎倆就已經發揮了他該發揮的作用了。

或許薩博提前離開茶話會,就是為了去策劃這樣的事情,可是革命軍最近的風向,又讓鶴不是很確定,深怕出現比這更加嚴重的事情。

當然,薩博離開托特蘭,也可以是一個好消息,畢竟之前不管是她,還是薩卡斯基,都不願意提及一個情況。

那就是此次茶話會,不僅僅是七武海的「自救」,更是七武海與革命軍的聯合。

不管是羅西南迪、薩卡斯基還是鶴,都有能力聯想到這一點,只是之前之所以沒有說出口,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海軍完全無法解決。

如今薩博在茶話會剛開始不久就離開,是不是也代表著革命軍無意與七武海聯合?雖然不算是好事,但也足夠讓人松一口氣了。

鶴搖了搖頭,將思緒清空,看著一臉憂慮的薩卡斯基,笑著說道︰「薩卡斯基,當了元帥之後,你的膽魄似乎不如從前了。

如果是之前的你,應該會立即命令艾斯和羅兵分兩路,一隊繼續駐扎在托特蘭,一隊追擊革命軍的。」

听到鶴這麼說,薩卡斯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說道︰「是嗎?那看來是以前的我太過沖動了。

以海軍目前的情況,哪怕只是對付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就已經足夠吃力了,如果讓革命軍也提前成為海軍第一梯隊的敵人」

鶴看著薩卡斯基,突然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直言道︰「老身想听听你真實的想法,注意,是真實的想法。」

鶴可不相信薩卡斯基突然間就成為一個思前顧後的「智將」了,薩卡斯基比起之前,的確是懂得顧全大局了。

可一個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即便是坐上了海軍之位,薩卡斯基恐怕也難掩自己內心的野望。

如果此時卡塔庫栗、香克斯、凱多出現在薩卡斯基面前,那麼薩卡斯基估計仍會是選擇對三人直接出手,而不會去考慮他能不能一挑三的問題。

而從今天早上開始,鶴從薩卡斯基口中得知托特蘭的事情之後,薩卡斯基就有意無意的回避革命軍的事情。

即便是剛剛說道薩博即將離開托特蘭,薩卡斯基也沒有表露出談及七武海時的厭惡,而是有刻意的滑過這個問題。

鶴知道自己同樣如此,在面對革命軍的問題時,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知道自己奇怪的來源是什麼。

她也想知道,薩卡斯基所想,是不是和她一樣。

薩卡斯基此時也沉默了下來,看著鶴那張平靜看不出情緒的臉,良久,他開口說道︰「有斯凱勒在,恐怕有一天,我們和革命軍不會是敵對關系。」

听到薩卡斯基還是說出了鶴心中的答桉,鶴臉上的平靜也是消失了,嘆了口氣,直直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也有些句僂了下去,隨後靠坐在椅子上,說道︰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認為的?」

薩卡斯基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難道你不覺得我的想法是錯誤的嗎?」

鶴也搖了搖頭,道︰「如果老身以海軍大參謀的身份和你談論這件事,老身不會告訴你對錯,而是會直接跟世界政府舉報。

但是老身有時候也在想,會不會有一天,海軍不再是世界政府的海軍,而是其他一個新政府的海軍,比如多拉格帶領的革命軍組建的新政府?」

听到鶴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薩卡斯基也是生不起氣,因為這樣的事情,如果放在十年前,或許是大逆不道,放在五年前,薩卡斯基也會毫不猶豫的表達自己的抗議。

但是在現在尤其是經歷完處決天龍人事件,注定在不久的未來,會與世界政府決裂的現在薩卡斯基真的要為海軍多考慮一條道路了。

薩卡斯基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們是不是需要找個時間,好好的跟斯凱勒談談?」

「你打算和她談什麼?談帶著海軍叛變,讓斯凱勒幫你跟多拉格舉薦一下?別忘了,二十幾年前,是我們親手把多拉格逼走的。」

鶴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更何況,不管在哪個時代,不管是在誰治下,這片大海都需要維穩的人。

我們不需要找多拉格,而是他需要找我們。」

「哈哈哈~說得也是,我們海軍,就該做好大海維穩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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