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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冰與火之歌【三合一】

G-5支部港口處,斬夜支隊軍艦停靠,此時所有運載的物資已經全部轉移,絕大多數的斬夜支隊成員也離開了軍艦,返回自己的住處。

臨時監獄內,斯凱勒緩緩推門而入,看著那個窩在牢籠角落,看著革命軍留給她的故事書的大和,緩緩開口說道︰「現在願意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在牢籠內生活了近兩年,大和並沒有任何崩潰的跡象,或許是她早就熟悉了這樣的生活吧,同時,也褪去了之前的狂躁,抬頭看著斯凱勒說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叫大和,凱多的女兒。」

兩年的時間,也讓大和真正認識了這個徹底毀了她的「家園」的海軍,斯凱勒是海賊口中的魔王,是他們日日夜夜都在詛咒的海軍將領。

但是在那些革命軍的口中,那些被斯凱勒親手葬送了事業與性命的革命軍口中,斯凱勒卻是正義不二選的代言人。

而在一牆之隔外,那些時常在訓練室訓練的斬夜支隊成員口中,斯凱勒又是一個靠譜又極度不靠譜的長官,同時也是他們的標桿。

在艾斯、波尼等少年口中,斯凱勒又是一個引導著,引導著他們前進, 引導著他們走向他們該走的路的人。

斯凱勒緩緩走到了牢籠前,一抬手, 細若游絲的鬼縛絲掠過, 那連刀劈斧鑿都無法留下傷痕的鎖鏈瞬間鍛煉, 大和身上的海樓石鐐銬,也是瞬間落地。

惡魔果實的能量似乎在此時重新回到大和體內, 一瞬間,幽綠色的能量從大和體表一處,她幾乎本能的開始了形態的變化。

「唔~」

久違的能量, 讓大和有些不適應,她極力控制著,才讓自己變回了人形,斯凱勒看著她,說道︰

「大和的話, 沒有懸賞令, 我沒有任何理由抓你, 你隨時可以離開了。」

「為什麼?」

大和坐在地上, 抬頭看著斯凱勒, 說道︰「我是凱多的女兒,對你們海軍而言,不應該很有價值嗎?」

「價值?什麼價值?」

斯凱勒反問,大和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將我處刑,逼迫凱多出現。」

「你也知道, 他不會來,不是嗎?」

「我你真的願意放我走?」

大和緩緩站起身, 兩年前合身的衣服,此時變得十分短,長袖變成了短袖,原本能蓋住腳踝的褲子,此時也只能蓋住她的膝蓋。

斯凱勒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一些的女孩, 笑著搖了搖頭, 說道︰「你是想付你在我這里吃住兩年的費用嗎?」

大和知道斯凱勒是在開玩笑, 她緩緩挪動著自己的腳步, 朝著斯凱勒靠近,已經那邊是門口的方向, 斯凱勒也適時的朝旁邊走了一步。

「簌~」

大和幾乎是躥出牢籠門的,躥出來之後,她回頭看了一眼牢籠, 還有些難以置信,自己居然真的出來了。

「鐺~」

「走吧。」

斯凱勒將牢籠合上,朝著臨時監獄的門走出,這一層,被隔成了兩個區域,一半是監獄,一半是訓練室,不過以後,可以完全改成訓練室了。

大和小心翼翼的跟在斯凱勒身後,當她跟著斯凱勒,一步步走出監獄門是,她感覺身下的地板變得十分的柔軟,就好像做夢時踩在雲朵上一樣的虛幻。

「吱~」

一步步走上樓梯,斯凱勒推開了船艙大門,陽光照射進來,大和眯著眼看著天空,身上暖洋洋而又有些刺撓的感覺,讓她確信,她的確離開了牢籠。

「這里是哪里?」

「海軍G-5支部。」

聞言,大和看著遠處鱗次櫛比的建築,又看了看遠處訓練場上,那些真正訓練的海軍,問道︰「我真的可以離開嗎?」

斯凱勒回頭,看著這個仍舊一臉懷疑的女孩,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因為不是自己換來的自由,所以很虛幻嗎?」

大和下意識的點頭,反應過來後,也沒有去糾正的想法,而是問道︰「艾斯呢?」

「那個騎在氣球上的就是。」

斯凱勒指了指遠處,騎在路飛身上,為路飛進行抗擊打訓練的艾斯,對大和說道︰「如果你想讓他去當海賊,還是省省心吧。」

「我只是想謝謝他。」

「他其實和你一樣,有個自己不認可的父親。」

「可是可是他父親可是羅杰啊!」

「你覺得在燼筆下,凱多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

大和明白斯凱勒的意思,但是日記上那麼真摯的語氣,不應該只是片面的夸獎吧?

「不過去跟他談談這件事,我同意了。」

斯凱勒擺了擺手,不再多說,而是離開了軍艦,朝著支部大樓而去。

大和看著離去的斯凱勒,猶豫了一會兒,也離開軍艦,朝著訓練場一步步走去。

一些斬夜支隊的後勤認出了大和,不過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斯凱勒早就和他們說過會放走大和的事情,只要大和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光月御田。

「Duang~Duang~」

再走近些,大和開始听到艾斯拳頭落在路飛身上的聲音,但是路飛卻沒有痛呼,一個勁的說著艾斯肯定不愛他。

「呼~」

看到大和之後,艾斯也回到了地面上,微微喘著氣,他已經打了好久好久了,但是再沒學會武裝色霸氣之前,不使用惡魔果實能力的艾斯,還真揍不動路飛。

「嘿!你被放出來了嗎?」

喘勻氣息之後,艾斯笑著對大和問道,大和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離開了。」

「那恭喜你啊。想好以後去哪里了嗎?」

听到艾斯的問話,大和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要不跟著我吧!以後我肯定會成為最出色的海軍將領,你就當我的努爾基奇!」

艾斯叉著腰,一臉驕傲,大和不認識努爾基奇,但是她卻點了點頭,說道︰「好!」

「啊?」

這回換艾斯一臉懵逼了,他知道大和的身份,知道她是百獸凱多的女兒,但為什麼會這麼爽快的答應自己?

當時蒙奇家出來的孩子,都有一個很好的特質,那就是不懂就問,艾斯問道︰「你父親不是凱多嗎?你可以當海軍?」

「你父親不也是羅杰嗎?」

听到羅杰的名字,艾斯一臉的晦氣,不過也明白大和的意思,臉上的晦氣一瞬間消失,露出了D之一族標配笑容,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好!不過努爾基奇是什麼東西?」

大和發問,艾斯還沒問答,路飛就著急的喊道︰「努爾基奇不是東西!他是他是」

「Duang~」

遠處突然飛來了一個杠鈴片,砸在了路飛的頭上,一瞬間,路飛的頭變成了不應該是任何一個物種該有的模樣。

「鐺啷~」

杠鈴片落地,路飛的頭在反復彈了好幾遍之後,終于恢復了原樣,他回頭,一臉委屈又憤怒的喊道︰「努爾基奇大叔!你為什麼要打我?!」

「我听到你說我不是東西了。」

遠處,努爾基奇也理直氣壯的說道,路飛沒搞清楚,撓了撓頭,大聲反問道︰「那你是東西嗎?」

「哈哈哈哈~」

一瞬間,訓練場歡樂異常,努爾基奇也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憨的路飛,居然也有著自己長官一樣的天賦,該說不愧是一家人嗎?

「啊?喂!你們到底在笑什麼啊?!努爾基奇大叔到底是不是東西?!」

「~」

訓練場眾人的笑聲都因為太歡樂,而變得扭曲了起來。

此時,大和也認出了努爾基奇,那個用神奇煙霧扼制了鬼島爆炸的男人,也是親手將燼抓捕的那個人。

「他是你們海軍的大看板嗎?」

大和發問,艾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他是斬夜支隊的副官!」

「副官嗎?听起來和副船長一樣!我當了!」

大和露出了笑容,也大聲的說道︰「艾斯!以後我就是你的副官了!」

「為什麼你會同意?」

艾斯疑惑的問道,大和則是雙眼放光,看著艾斯,說道︰「因為,你一定是那個預言中改變和之國命運,改變世界的男人!」

「嗯?」

撓了撓頭,艾斯還是搞不懂,問道︰「為什麼?」

面對如同十萬個為什麼的艾斯,大和卻沒有失去耐心,而是下意識說道︰「因為你是你是」

大和想說因為艾斯是羅杰的兒子,但是反應過來之後,變得支支吾吾的,隨後實在想不出,直接拍了拍艾斯的肩膀,說道︰「因為我看好你!」

「啊?哈哈~哈哈~那好,我一定會成為那個改變世界的男人!」

想不通,艾斯也不再想,蒙奇家的人,從不辜負別人的信任!他繼續叉著腰,大聲的宣告著。

「那我們出海吧!」

大和趁熱打鐵的說道,艾斯重新變得懵逼,說道︰「出海?出海干嘛?」

「尋找同伴!成為海軍將領!」

看著大和還是一副海賊的思維,艾斯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絲嫌棄,不過也解釋道︰「我們不需要出海尋找同伴,我們要去海軍本部,當新兵,然後畢業!」

「畢業了就能當將領嗎?」

「不是,畢業後也還是新兵,或許可以建立自己的支隊,但是要經過斬殺海賊,積累功勛,才能成為將領。」

對于成為海軍將領,艾斯已經期待了好幾年了,因為晉升路線門兒清,他就像是一個還沒上學,就開始想著大學期間考研,甚至碩博連讀的孩子一般。

不過比起孩子不切實際的幻想,艾斯在不斷的努力著,每一天都在訓練,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實力更加接近將領的需求。

畢竟積累功勛什麼的,都還是次要的,首先必須要具備將領的實力,這樣才能用功勛換取將領軍餃,否則都是空談。

「這麼麻煩啊?還是當海賊方便,我听說有一艘船和一面海賊旗,就能當船長了。」

大和嘟囔著,艾斯卻沒有回應她,而是說道︰「要不要和我一起訓練?你也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吧?」

大和點了點頭,艾斯露出笑容,擺出架勢,雙拳燃起了烈火,說道︰「讓我來看看,你這個副官,夠不夠強大吧!」

艾斯回想起了自己姑姑日常削努爾基奇的畫面,臉上的笑容簡直扼制不住,見大和點頭,艾斯直接高喊一聲,隨後出拳。

「火拳!」

「砰!」

拳頭剛剛揮出,艾斯突然感覺自己迷失了,直到撞到地上,後背的疼痛,才讓他反應了過來,他瞬間起身,看著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大和。

此時,努爾基奇停下了力量訓練,甚平也停止了玩水,都看向艾斯和大和的方向,隨後兩人對視了一眼,努爾基奇聳了聳肩,說道︰

「一火一冰,好像就差一個光了,哈哈。」

甚平听懂了努爾基奇意有所指,也露出了憨厚笑容。

雖然兩人都不清楚大和到底是什麼果實的能力者,但是這個「凍人」的寒氣,可不是青雉的冰凍果實那些下位果實能夠做到的。

「抱歉,艾斯,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你這麼弱」

大和見艾斯如此「不堪一擊」,連忙道歉,但是艾斯的臉卻是直接紅了起來,不應該是長官吊打副官嗎?為什麼他好像打不過大和的樣子?

艾斯身後,拍了拍胸膛上的冰碴子,隨後強裝鎮定的說道︰「沒事,我只是怕你太久沒訓練,所以不敢全力出手而已。」

「是這樣嗎?」

大和點了點頭,雙拳緊握,渾身散發出更為冰冷的寒氣,甚至一些藍綠色的冰凍氣流,也開始在她身邊流轉著,她大聲說道︰

「艾斯!我會全力以赴!也請你不要小看我!」

「咕嚕~」

艾斯吞了一口唾沫,怎麼辦,他好像真的打不過他的副官了。

但是蒙奇家的第二個優良品德——嘴硬不服輸,讓他說不出真相,只是更加賣力的催動著果實能力,熊熊的烈火在他身上燃起,他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踏踏踏~」

兩人都想著對方奔跑而去,而大和奔跑之間,身形變化,頭上長出雙角,並且五官也有了變化,白色的絨毛長出,身上的冰凍氣息,變得更加的攝人。

起碼橡膠人路飛此時已經被凍得流鼻涕了。

「這是大口真神!」

因為自己是神話中的幻獸種,所以對其他幻獸種特別感興趣的努爾基奇,此時也認出了大和的果實心態,同時,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艾斯還不是對手。」

甚平此時也緩緩開口,努爾基奇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雖然艾斯的天賦高得可怕,勤奮的程度,也不亞于當年的長官,但是對于少年人而言,年齡是一個很恐怖的差距。

比艾斯要大五六歲的大和,比起才進入青春期的艾斯,顯然體魄上要強大太多了。

畢竟幻獸種,說回來也是動物系惡魔果實的分支,而動物系惡魔果實給能力者帶來的最大增幅,便是體魄的成長。

就像是當年的努爾基奇,在服用惡魔果實動物系幻獸種甪端果實之前,他只是一個體魄天賦不足,只能用技巧去掩蓋自己霸氣不足的海軍。

但是在服用了甪端果實之後,經過這些年的開發,他的體魄強悍到能硬抗斯凱勒斬擊的地步,霸氣量的增長也是一日千里。

而大和吞服的大口真神果實,也是動物系的一種,雖然過去的兩年,她一直被海樓石鐐銬束縛著,也沒有訓練,但是身體得到增幅卻是日復一日進行著的。

那長高了超過半米的身高,就能證明她那顆果實一直在發揮著作用,只是一些主動的能力,被海樓石限制無法發動而已。

而艾斯吞服的是自然系的燒燒果實,本就不是同類型之中最上位的果實,比起更加稀有的幻獸種,還要更加說白了,就是本就低一等。

或許經過開發,等到兩人都抵達巔峰之後,實力的上限不會受果實的影響,畢竟果實的開發是因人而異的,再加上自身天賦的影響,或許日後的艾斯能超過大和。

但是就現在而言,基本不可能。

而且,艾斯的實力,他們這些日常錘艾斯的人,最為清楚不過,現在的艾斯,不可能是大和的對手。

除非

「那個女孩明顯還沒學會武裝色霸氣,你們緊張什麼?」

剛剛處理完物資對接工作的漢密爾頓說道,努爾基奇和甚平聞言,也是如夢初醒的點了點頭,畢竟在斬夜支隊內武裝色霸氣是默認都會的,因此疏忽了。

對于還沒學會武裝色霸氣的人而言,自然系果實能力者的元素化,幾乎是無法跨越的一道天塹,就看艾斯這個憨憨會不會察覺了。

很快,他們就明白自己多慮了,比起憨、嘴硬、蠻不講理、盲目樂觀之外,蒙奇家的人還有另外一項天賦,那就是無與倫比的戰斗直覺。

艾斯可是早早就學會了主動元素化並分離元素的天才,在斯凱勒的黑刀之下,他的元素化進度,要遠超其他同為自然系的惡魔果實能力者。

大和一拳轟來的瞬間,艾斯的腦袋化作了火焰,大和那被冰霜氣息包裹的拳頭,只能驅散一部分火焰,同時還被火焰不斷炙烤著。

瞬間收回拳,大和已經察覺到了艾斯的拳頭,雙手瞬間在身前格擋。

「刺啦~」

因為衣服太小,大和力氣又太大,一瞬間,她的上衣袖管,直接從肩膀處裂開。

不過大和沒在意,艾斯也沒在意,一拳打在了大和的小臂上,包裹著冰霜氣息的雙臂擋下了火焰的攻擊,大和強大的體魄也瞬間吸收並平息了艾斯的拳力。

「轟~」

但是她的衣服,可沒有被冰霜氣息包裹,一瞬間被點燃。

「刺啦~」

大和趕忙後退,直接將已經開裂的袖管直接扯下,防止衣服燒到其他地方。

「嘿嘿~」

看自己的攻擊見效,艾斯露出了笑容,大和則是變得更加的謹慎,如狼般的雙眼,緊緊的盯著艾斯。

「斯國一~」

專業捧哏的路飛,夸張的喊著。

「颯~」

不知不覺中,大和的雙腿也變得猶如白狼的後腿一般,雙腿一蹬,整個人也趴了下來,雙手手指變長,指甲也是瞬間長出,變得如同狼爪一般。

四肢著地的大和,以遠超剛剛的速度,朝著艾斯奔來,艾斯的笑容瞬間收斂,他完全跟不上大和的速度,就連看清都很勉強。

「轟~」

艾斯選擇了全身的元素化,大和此時猛的一撲,雙手的利爪狠狠朝著元素化的艾斯撓去,但只是將火焰撓得飛散。

大和直接穿過而來艾斯的身體,艾斯重新化作人形,警惕的看著大和,因為他想要的,是擊敗大和,而不是不被大和擊敗。

雖然知道自己實力不如大和,但是艾斯不服輸啊。

以弱勝強,從來都是蒙奇家的拿手好戲!

但是艾斯剛剛化作人形,完成回身的大和,直接張開了嘴巴,一道冰息,直接從她口中噴出,朝著艾斯而去。

「無侍冰牙!」

「恐怕我的火焰都會被直接凍結吧?!」

艾斯心中一驚,知道不能用元素化直接躲過大和的攻擊,想到這里,他右手化作火焰,隨後朝著冰息轟去。

「鏡火炎!」

「砰!」

冰與火的交踫,讓周圍的空氣變得極為的詭異,一會兒極為的濕熱,一會兒又寒冷入骨不過除了路飛,其他人倒是不受影響。

站立在中央交界處的路飛,半邊身子因為冷凍,也變得有些發紫,另外半邊身子,因為炎熱,而變得通紅。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默契的收手,冰息與火焰,造出了無數的水霧,阻隔了視線。

艾斯開始調整呼吸,想著澤法等人的教導,緩緩感知著周圍的空間。

「右邊!」

艾斯瞬間一個前滾,他原本站立之處的右方,一道白狼的身影閃過,撲空。

但是這一次的成功躲避,並沒有讓艾斯放下警戒心,繼續全神貫注的感知著周圍。

「簌~」

艾斯又一次躲過了白狼的偷襲,不過他卻是皺起眉頭,因為這樣同樣贏不了。

「左邊?」

艾斯再一次察覺到大和的蹤影,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閃避,而是轉身直面大和的方向。

「呼~」

大和從水霧之中飛出,雙爪朝著艾斯狠狠抓去。

「就是現在!」

艾斯突然也舉起了雙手,火焰覆蓋雙手,朝著大和的十指抓去,瞬間,兩人的手扣在了一起,艾斯也被大和恐怖的沖力,帶著沖出了霧氣覆蓋的範圍。

「螢火!火達摩!」

感受著雙手逐漸傳來了刺骨冰寒,艾斯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大喊了一聲。

一瞬間,星火聚集,在大和身上爆炸開來,大和直接在空中翻滾,變回了人形態,突如其來的爆炸,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嘿!」

艾斯見倒飛而出的大和就要倒在一旁的兵器架上,大喊一聲,化作火焰朝著大和沖去,千鈞一發之際,抱住了大和。

「我贏了!」

艾斯看著還有些懵逼的大和,露出了純真且燦爛的笑容。

被艾斯以公主抱抱著的大和,看著艾斯,愣了一下,才說道︰「你贏了,船長。」

「不,你要叫我長官!」

「長官!」

「大和副官!哈哈哈~哈哈哈~」

艾斯哈哈大笑起來,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周圍逐漸變得古怪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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