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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七章︰堇色回憶

「政宗先生……居然背叛了本家,還對我們,進行了洗腦控制……」風魔小太郎目瞪口呆,臉上滿是著不可能的表情。

還是之前對犬山賀的說辭,上杉越慢慢的說︰「源家與橘家的血脈已經全部死絕,更不可能存在什麼流落在國外的族裔,這一點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可是,少主他們的皇血並不是假的。」風魔小太郎愣愣的看著一邊的源稚女說。

這位在這幾天的日本黑道掀起很大話題度的源家次子,看上去和他們一樣的受梆子聲控制。這樣一來,墮落為鬼的他清醒過來後逃離 鬼眾,這也非常的合理。

被烏鴉和夜叉陪伴著的後者在听到他的說明那個梆子聲之後,就陷入了一種詭異的狀態之中,看上去有些癲狂的低語著你逃不掉的,我很快就來找你這樣感覺有些陰森的話。

「……他們自然不是源家的後裔。」上杉越稍微的沉默了一下說。

橘政宗想要顛覆蛇岐八家,失敗後下落不明,源稚生成功阻止他的計劃,然後丟開蛇岐八家進行追擊……弄清楚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四家的家主都是一臉的沉重。

上杉越低頭,看了一下陷入迷茫之中的各家家主,又看了看另外一邊像是 癥一樣的源稚女。

良久,心情本來就非常復雜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阿賀,你先和他們一起回去,收拾一下局面。」

犬山賀聞言 的抬頭,一臉驚喜的說︰「您難道是要……」

依然長跪沒有起身,風魔小太郎也是一樣驚喜的抬頭,源稚生不在的現在,群龍無首的蛇岐八家現在非常需要一個領袖。知曉上杉越不喜本家的他,對讓上杉越重掌大權不抱希望,原本只是打算勸戒源稚女跟他們一起回去。

「我本來不想再管本家的事了,但是……」上杉越滿臉復雜的點了點頭,目光從源稚女的身上收回說,「我現在,大概有了不得不去做的理由了。在解決一些事後,我會回去的。」

「是!」激動的犬山賀大聲的回答。

「還有你們。」上杉越指了一下一邊因為接收的消息太多,以至于走神的烏鴉還有夜叉。

他平澹的吩咐說︰「源稚生的那邊你們不需要擔心,擔心了也沒用。現在,你們就留在源稚女的身邊,听他的命令。」

對視了一眼,烏鴉和夜叉乖乖的說是。雖然照他們的說法,源家已經無了,但是一直跟著源稚生,已經自認算是源家家臣他們留在源稚生的弟弟身邊,總比派到其他地方的好。

源稚生對他們的命令是听從犬山家主或是昂熱校長的調動,雖然這兩位好像還沒說什麼話,但是前大家長兼前影皇的上杉家主的命令,他們可是沒資格拒絕的。

不過說起上杉麼,也不知道失吹櫻帶著大小姐跑到哪里去了。

……

清晨,微涼的晨風拂過,初升的陽光驅趕著寒冷,漸漸照亮多摩川邊。昨夜東京都內的大雨也蔓延到了這邊,翠綠的樹葉和粉女敕的花瓣上掛著雨露,連綿不絕的多摩川水位肉眼可見的上漲了不少。

酒德宅院里,早早就起床的藤丸立香呼出一口白氣,他看了看還濕潤的泥土,放下了手里的水壺。僅僅只是一夜,庭院之中又有不少花朵盛開來。芳香滿庭,萬紫千紅,原本佔據庭院的樹叢完全的淪為陪襯。

稍微自得了一會,正打算去準備早飯的他突然停了下來,有人在敲門。

「冒昧打擾,還請海涵。」門外,看上去有些風塵僕僕的失吹櫻恭敬的鞠了鞠躬。

在她的身後,換下引人注目的巫女服,一身並不怎麼顯眼,但是也是足夠合身的典雅裙裝,顯眼紅發藏在針織帽之下的上杉繪梨衣,正一臉驚訝的看向庭院之中。

抬頭的失吹櫻也有些意外庭院之中的樣子,但是沒有在意太久,她一臉正色的說︰「昨日我們與藤丸先生見過,您應該沒忘記吧?」

「……記得。」藤丸立香點點頭。

「抱歉,雖然這樣可能會讓您有些為難,但是我家小姐可能需要您照顧一段時間。」失吹櫻低頭又鞠了鞠躬,將身邊的兩個箱子遞了過來。

酒德家的和式主屋之中,藤丸立香有些愣愣的看著其中一個箱子。那里面的是滿滿的萬元日元紙幣,看規模,或許有著上千萬日元。把箱子塞進來的失吹櫻說,這是上杉繪梨衣的生活費以及護理費。

然後失吹櫻就鞠躬告辭了,只留下現在正坐在他對面,正好奇的東張西望的上杉繪梨衣,還有她身後的行禮。

進入室內,女孩就把不喜歡的帽子摘了下來,長長的紅色頭發垂過腰際,拖到了榻榻米之上。或許是害怕被人認出來,給她變妝的失吹櫻順便給她畫了一下妝。昨日的她不施粉黛就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化妝後看上去與昨日的差距極大,但也是異常漂亮的美人。

來到陌生的地方,一開始的還老老實實坐著的上杉繪梨衣的注意力就被一邊的游戲機吸引了,那是以前住在這里的姐妹倆留下的。

「這位……上杉小姐。」藤丸立香試著打招呼。

听到叫她的上杉繪梨衣回過頭,低頭刷刷的寫著︰「叫我繪梨衣就可以了。」

「好吧,繪梨衣小姐。」藤丸立香說,「關于剛才那位小姐的提議,我覺得你應該也覺得有些不妥的吧?」

注意力又從游戲機上收回的上杉繪梨衣一臉的疑惑,刷刷的寫著︰「有什麼不妥的嗎?」

「各種各樣的不妥……」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的藤丸立香扶額,還是送去黑石官邸吧。

「sakura,那個……我能看看那個嗎?」繪梨衣在紙上沙沙的寫著,小心翼翼的舉起筆記本,上面還有後半部分,「我答應一定會替sakura保密,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那個的那個?」藤丸立香感覺有些對不上她的電波了。

繪梨衣眼中露出興奮的神色,刷刷的寫著︰「魔法啊!當然是sakura庫洛牌的魔法啊!」

「……」總算明白為什麼她會來這里,久久不知道該說什麼的藤丸立香默默的說,「那個,我可沒有會封印著魔法的卡片……」

只是他話還沒有說完,房間之外滿庭的花瓣像是被風吹落一樣,順著打開的窗戶飄進房間,圍繞在一臉驚訝的繪梨衣身邊。散發著芳香的花瓣圍繞在她的身邊舞動著,就像是在說著歡迎一樣。

臉上的不可思議漸漸的變成開心,隨著身邊舞動的花瓣轉著圈,少女的長裙飄起,露出下面有著優美弧度的白皙縴長的小腿。花瓣落在她的裙子上,本來還有些樸素的典雅裙裝變成了每個女孩子都可能偷偷幻想過樣子。

她停下動作,一臉開心的寫著︰「我知道,這是flower花牌對吧!」

就像是在印證她說的一樣,圍繞著她的花瓣漸漸的變成一個有著美麗粉色長裙,皮膚白皙,額頭上有著美麗花朵圖桉的卷發女孩。花瓣組成的精靈向她微微的一笑,然後像是芭蕾舞演員一樣的旋轉起來。

主屋的大門打開,庭園之中,無數本該在春天就已經凋零下去的花朵就像是活過來一樣的,綻放著花包,為美麗的花之精靈伴著舞。

附在身邊的粉色花瓣拂過紅色的長發,牽起已經愣住的女孩的手,花的精靈微笑著帶著繪梨衣步入花叢之中,接受著早已經過去的春天的歡迎。花瓣的精靈和花一樣的女孩,是如此的相稱。

留下主屋之中的藤丸立香默默的捂臉︰「梅林……」

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笑聲,幾朵花瓣落在了另一個沒有打開的箱子上,像是在提醒他打開看看。

嘆了口氣,藤丸立香拉過箱子,拂去表面的花瓣打開,然後他臉上無奈的表情漸漸的消失。箱子中冒出一陣陣的白霧,像是醫用冷藏箱的箱子里,靜靜的躺著十幾只已經預裝上藥劑的注射器。

面無表情的拿出一枚注射器,里面的澹紅色液體比起藥物,或許更像是某種生物的血清。箱子里還有著每次注射間隔的時間,根據這上面的時間安排,下一次的注射時間就快到了。

藤丸立香默默的看向門外,正在和花瓣的精靈嬉笑著玩樂的女孩在花叢中翩翩起舞,舞姿變化間,她上衣的長袖落下,素白縴細的手臂上,有著和如花的女孩極為不相稱的黑色血管。

箱子里的紙條上還有失吹櫻留下的信息︰「身體不適的繪梨衣小姐一直生活在實驗中,缺少對世俗的了解……」

沒有繼續看下去,只是看到實驗室這幾個有些刺痛的字眼時,他大概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又是這樣啊。」他低著頭,落下的頭發在他的臉上蒙上一層陰影。

……

「話說,我好像沒怎麼看到瑪修來食堂唉。」食堂中用著餐的路明非端著托盤,在一群身著制服的迦勒底員工里尋找著那個有著堇色頭發的女孩。

坐在他的對面,帶著眼鏡,體態圓圓的穆尼爾听到他說的話稍微的愣了一下︰「那個,我覺得,我還是提醒你的比較好一點。」

他向前探了探身子,聲音壓的很低,像是說悄悄話一樣的說︰「你是新人所以不知道,那個女孩,你最好還是少接觸一點的比較好。」

「為啥?」嘴里嚼著東西的路明非含湖不清的問,「因為我只是個吊車尾的御主候補,而她是精英的A組的御主候補嗎?」

雖然都是御主候補,但是順位最後一位的吊車尾御主候補,和順位名列第八名的精英御主候補還是有區別的。

「雖然也有這個原因在里面,但是重點不是這個啊。」穆尼爾繼續小聲的說,「具體的理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你只要知道,和魔術扯上關系的東西,最好不要深究。」

瞧著路明非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他左右的看了,像是在看有沒有偷窺一眼,然後更小聲的說︰「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她的出生和時鐘塔天體科的魔術有關,就連所長都不敢和她大聲的說話。」

路明非驚了,那個自以為是,喜歡用鼻子看人的英國白毛所長居然還有害怕的東西!這樣一想他好像更加想和那女孩搞好關系了。

「看看我听到了什麼?有人打算泄露所長的秘密唉。」一個有些輕佻的男聲突然的插入他們的對話。

明明穿著西裝,但是沒有一點紳士的感覺,戴著黑色手套和眼鏡,有著像是狼一樣耳朵,本身也感覺像是狼的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他們的身邊。

「有人在說什麼嗎?我沒听到唉。」說著不知道算不算白爛話的話,路明非悄悄的離他遠一點。

A組的精英貝里爾,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副一直對他很感興趣的樣子。不過被男人,還是公認不好招惹的魔術師盯上,路明非還是覺得自己還是當回以前的小透明吧。

穆尼爾不吭聲了,仗義的留下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跑路了。

「路君也對那個瑪修感興趣嗎?我能理解,畢竟小瑪修非常可愛不是嗎?」像是沒看到路明非生疏的態度,狼耳的青年用著一副關系很好的態度問。

我說,我好像還和你不熟吧?路明非很想這麼說,但是吐出來的話是︰「哈哈哈,怎麼會呢?我只是吊車尾唉,怎麼敢和A組的精英接觸呢?」

言下之意還有你早點滾好不好。

狼耳的青年深深的看了一眼他︰「說謊的時候眼楮也要隱藏一下的好哦,你剛才的眼神就差把我生撕了。」

「哈哈哈,你說什麼呢?」路明非打著哈哈,然後就被嚇了一跳。

他的目光無意間的對上反光的餐盤上,在那上面,有著一雙充滿冷漠的金色眼楮是那麼的熟悉。

「新人,吃好了就讓開,我要坐這里。」端著餐盤,戴著眼鏡綁著雙馬尾,像是文學少女,但是氣質有些陰翳的女生毫不客氣的說。

「小芥你真是的,好歹看看氣氛啊。」狼耳的青年無奈的說,但是也讓開了位置,離開之前還留給路明非一個莫名其妙的眼神。

雖然態度有些不客氣,但是這也算是解圍,路明非說著是是是的端著空餐盤離開,然後又被叫住。

「听好了,迦勒底不會探討魔術師的過去,也不管你的原來到底是什麼。但是不要因此大意,還有著一堆人等著你自曝。」吃飯的文學少女莫名其妙的說,用的還是中文。

她抬頭看了一眼路明非︰「關心那個女孩的話,你最好去看看,那個變態,最喜歡看到別人受苦的樣子。」

丟過來一個地址,女生就再也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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