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板。」
手下人立馬開始去準備,他們可不是陳放,這搬東西還是得費很大的力氣的。
作為老板是不可能親自動手的,而且他們也不會讓陳放動手忙活的。
听到這個消息後,護衛們都很高興,他們一直想自己家老板也不缺錢,怎麼不在金陵弄個院子呢?
現在有了固定地址後,算是在金陵城安定下來吧
譽王府這邊。
「怎麼樣,禮物人收下了嗎?」
蕭景桓問道。
「殿下,院子人已經收下了,而且看樣子好像他們正在準備搬家,估計很快就會住進去。」
季師爺一五一十的說道。
「好,好,這就非常好,有了這個良好的開頭,算是結了一個善緣,以後有什麼事也好」
蕭景桓顯得很高興,只要陳放收下禮物就行,總算是認下他這個好不是?
「殿下明見!」
季師爺,自然拍起了馬屁,這些年他可是為譽王干了不少事情,等譽王登基的時候,恐怕自己也得是個人上人吧。
他這個想法只能是說做夢,不出意外的話,恐怕蕭景桓登基第一個死的就是季師爺和灰鷂兩人。
一個知道自己太多秘密的人,怎麼能存活在世上呢?何況還是皇帝是天子,絕對不能有秘密被人知曉。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陳放忙著搬家,這譽王送的宅院還真是挺不錯,放在後世要在京城有這麼大塊土地,那不得花費幾十個億啊。
譽王這邊也沒閑著,自然開始派人去寧國侯府打探,果然跟陳放說的一樣。
梅長蘇這邊也是很懵逼,劇中是因為飛流跟蒙摯在侯府過招才暴露的,雖然沒什麼大問題。
但是這種事情逃離他的掌控,讓梅長蘇有些不適應,按理說這事情應該沒什麼知道呀。
就連請他進金陵的蕭景睿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這到底是怎麼一會兒事呢。
謝玉也是吃驚不已,瑯琊閣盛傳的麒麟才子居然在自己的府中,他居然一直都不知情。
雖然謝玉看似兩不相幫,其實他是太子的人。
他知道了這個情況,太子也自然知道了,兩方于是開展了大良國的「人才爭奪戰」,一會兒皇後去看長公主,一會兒是越貴妃看長公主。
反正寧國侯府現在是絡繹不絕的,此刻的蕭景睿感覺非常尷尬,他沒想到自己的朋友是所謂「麒麟才子」。
本來是請朋友到金陵療養的,沒想到居然出現了這麼一檔子的事情。
「蘇兄,抱歉啊,這些時日的情況」
蕭景睿很是無奈的說道,外面來的人打的什麼主意,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無妨,景睿本來是我隱瞞了身份,你不必如此。」
梅長蘇倒是看得清楚,他本來也是會暴露身份的,不過是現在時間早了點。
「蘇兄」
蕭景睿的著這個稱呼怎麼都感覺怪怪的,可能是他們古人並不覺得奇怪吧。
梅長蘇看著單純的蕭景睿,又是一陣開解,後者內疚的心思總算是少了很多
今天譽王登門拜訪,並且送來了大量的禮物,當然都是以祝賀新家為由。
「見過殿下,恭喜殿下此刻已經是七珠親王了。」
姚斌拱手笑道。
因為蕭景桓被刺殺的事情,梁帝也不是個傻子,當然知道是誰干的,于是把他的五珠親王變成了七珠親王,算是一個補償吧。
「呵呵,這都是用命換來的」
蕭景桓笑了笑,他所謂的用命自然是指差點被刺殺的事情。
「不管怎麼樣,殿下顯然已然是皇子中除開太子,地位最高的」
「先生所言,我自是知曉的,不過這刺殺的事情」
說起刺殺的事情,蕭景桓自然是一肚子的火,這個蕭景宣膽子也太大了點。
「對了,先生明日就是霓凰郡主比武招親的日子,先生可有興趣隨我進宮看看?」
這才是蕭景桓今天來的目的,一來是為了恭賀陳放搬家,二來是想陳放跟他一同進宮,因為明天梅長蘇也會現身。
「恭敬不如從命,殿下吩咐陳某莫敢不從。」
陳放也不墨跡,本來他就想去現場看看的,雖然也能找些關系,但終究沒有譽王的關系來得簡單。
「先生言重了」
蕭景桓心里很滿意,要是明天陳放能出點招,把麒麟才子拉到自己門下,那豈不是美滋滋?
翌日霓凰郡主的比武招親現場,陳放跟在蕭景桓的身邊,台上的比武熱火朝天,看來誰都想娶郡主回家呀。
不知道怎麼的,陳放看到台上比武的人,怎麼都感覺有些滑稽,有一種草台班子的感覺。
「先生以為這兩人如何?」
蕭景桓在等梅長蘇的出現,但是對方一直沒有出現,隨後跟陳放閑聊起來。
「依我看郡主這次的比武招親,不會有什麼結果。」陳放搖搖頭說道。
「先生何出此言?」
蕭景桓急忙問道,他可是也派人參加的,而且還費了很多的力氣,等手下人娶了郡主,雲南王府的勢力不就是他的嗎?
「一個在陛下,一個在郡主本人。」
看到蕭景桓不明所以,陳放繼續說道︰「陛下讓郡主招親,是想瓦解雲南王府的勢力,這個人注定就不會一般,最好是家世清白的」
陳放的話就差沒點名說,你譽王跟太子的人,梁帝都不會滿意的,還是別做夢了。
「這第二嘛,就是郡主本人,現在她也不想嫁人而且最後比武勝出的人還要跟郡主比試」
霓凰郡主可是瑯琊榜排名第十的高手,難不成來參加比武招親的人,還有前面九位嗎?
蕭景桓雖然很想反駁,但是陳放的話句句在理,他根本反駁不了,而且這個時候迎面走來兩人,霓凰郡主正在其中。
陳放也是第一次見到霓凰郡主,全名穆霓凰現在是雲南十萬鐵騎的話事人,位同一品軍候。
這張臉讓陳放很熟悉,曾經歡樂頌世界的安迪姐姐麼。
霓凰跟譽王可是不怎麼熟,但是面子上必須要過得去,何況人家是現在皇帝親封的七珠親王。
寒暄了幾下,霓凰看向了譽王旁邊的陳放,主要是他站的位置太顯眼了,這可不是下人站的位置。
而且陳放的年紀實在是太年輕了。
也許看出來了霓凰的詫異,譽王還是做個介紹,當然只是介紹了陳放的名字,其他的一概沒說。
「見過郡主。」
陳放拱手一禮。
霓凰也是還手一禮,這古人之間就是矯情,經常喜歡拱手打招呼。
很快太子也走了過來,看來他也是得到消息了,估計在這兒等著梅長蘇吧。
咦,這老五身邊什麼時候多了個人呢?
蕭景宣在打量陳放,陳放也是一樣的在打量太子,這個都挺好世界里面的便宜大哥,怎麼到了這里就變成一個草包呢?
這家伙權謀心計,比起譽王來都相差甚遠,早點出局也是對他的一種解月兌。
免得他登基來為禍蒼生,就算讓蕭景宣僥幸登基,那麼也是謝玉這樣權臣手中的木偶,因為他實在是太草包。
「老五,這是?」
蕭景宣最終還是沒忍住,出言問道。
至于說陳放不見禮,他早就習慣了,因為譽王身邊的人都是這樣,更何況剛剛陳放已經見禮了,也許是他健忘吧。
蕭景桓也是打了個哈哈,說了一大堆的廢話,但總結下來什麼都沒說。
蕭景宣心里那個氣呀,自己好歹是儲君,你就是這麼跟未來的皇帝說話的?
「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
陳放看向遠處,這正是梅長蘇和蕭景睿幾人的身影,不過看他的樣子怎麼感覺病病殃殃的。
這會兒蕭景宣也沒心思管陳放的事情了,蕭景桓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麒麟才子」。
不知道怎麼的,他總有著感覺這個麒麟才子,估計比不上陳放,難道這是一種錯覺嗎?
「那位就是江左盟的宗主,瑯琊榜首,梅長蘇?」
霓凰也是詫異的看向來人,這一個江湖幫派的宗主,怎麼會是病病殃殃的。
她可認不出這是當年的林殊哥哥,現在的梅長蘇已經面目全非,再也沒有昔日金陵城那個天才少年的半點風采,有的只是柔弱的病體。
「郡主,這可不就是麼,雲南穆府跟江左盟肯定很熟悉吧。」
陳放微笑的說道,這句話讓霓凰內心吃驚不已,難怪陳放能站在譽王旁邊。
「王府的確跟江左盟有些交情,但這個梅宗主我還是第一次見面。」
看到太子和譽王齊齊看向自己,霓凰還是解釋了句,畢竟雲南王府事關重大。
听到霓凰的解釋,兩人也不再說什麼,可能是私下有什麼交情吧。
這個梅長蘇緊走慢走的總算是來到了這邊,明面上是他是被蕭景睿給帶過來的,因為位陽長公主已經跟兒子打了招呼,讓他務必帶蘇先生去見兩位一下。
長公主也是沒辦法,一天一個皇後,一天一個越貴妃,她這個身板受不了啊。
蕭景睿知道事情原委後,也只是嘆口氣,只能去問問梅長蘇的意見,所以才有今天的事情。
太子和譽王見到梅長蘇後,立馬化身成為舌忝狗,就差沒去跪舌忝了,陳放在旁邊看到嘖嘖稱奇。
從來都是為了美女化身舌忝狗的,今天居然為了男人變成舌忝狗,而且還是很有權勢的兩個男人。
太子送了個令牌,意思是金陵周圍的皇家園林隨便逛,譽王則是送的一本書。
其實這兩個禮物對梅長蘇來說是一樣的,都沒啥卵用,不過現在他的任務是接近譽王跟太子斗,好讓自己的基友猥瑣發育。
所以在接受譽王禮物的時候,臉色要高興了些。
隨後幾人都坐在這邊,太子和譽王也和和氣氣的,這看得一眾人目瞪口呆的。
霓凰郡主此刻也沒離開,梅長蘇也是再見故人,心里情緒十分復雜,但是現在不是相認的時機。
而且他身上還肩負更大的使命,那就是為梅嶺的七萬赤焰軍討回一個公道。
這玩意兒也是扯,人家梁帝都害得你家破人亡,你有這麼強大的隊伍,干脆造反不行嗎?
讓梁帝體會一下什麼叫絕望,這難道不是最好的報仇方式麼,最後的報仇居然是讓梁帝認錯然後昭告天下,這特麼的就完了?
梅長蘇一面應付太子和譽王兩人,一面在猜測這個陳放是誰,這里不是尋常地方,絕對不可出現一個無名人士。
「郡主,看你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在意台上的結果呀?」
陳放出言說道。
霓凰郡主看了眼下面的情況,輕蔑的笑道︰「這種三腳貓功夫的比武,有什麼好看何況,就算比武有了結果,還得跟我比上一場。」
霓凰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說這門親事兒她不同意,當然這也是對皇帝無聲的抗議。
蕭景桓此刻已經對這件事沒有什麼興趣,剛剛陳放說的很對,再加上現在郡主的態度還是算了吧。
霓凰郡主的身手可是瑯琊榜前十的存在,他手底下可沒有這樣的高手。
他死心了,可不代表太子死心,如果他能拿下雲南王府的勢力,那太子之位更加穩當。
到時候蕭景桓你拿什麼跟我爭?
一群人就在這里坐著,反正大多都是太子和譽王在說,目的就是為了拉攏梅長蘇。
「啟稟太子殿下,太皇太後有旨。」一個太監小跑過來,低聲說道。
「知道啦。」太子這樣說道,轉頭看向大家:「走吧,一起去向太皇太後她老人家請安吧。」
蕭景桓自然也跟著去了,霓凰本來就是皇親,自然也跟著一起過去。
不過在去之前,陳放拉著蕭景桓在旁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這是真的?」
蕭景桓有些不可思議,他可沒想到蕭景宣的膽子這麼大,郡主可是瑯琊榜第十高手的存在。
「當然,今日說不定太子能栽個大跟頭。」
陳放笑了笑說道。
「多謝先生為我謀劃,本王感激不盡」
此刻的蕭景桓很是激動,要是按照陳放說的干,說不定還真的能讓太子吃個癟。
「主要是不能讓郡主有損,雲南王府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