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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酡紅著臉,無限嬌羞的樣子讓謝勛不由想到其在他懷中,嬌軀繃緊的樣子。

大美人應該是第一次那樣近距離和男人接觸吧?

雖然當時情況緊急,謝勛其實是有些心猿意馬的,沒轍,人實在太漂亮了。他又練了容易騷動的憋死你大法,溫香軟玉在懷,不動心就不是男人。

他對司文靜打出那樣一掌,並非完全出于憤怒。

懷中的大美人嬌羞的樣子刺激得他體內的真氣暴漲亂竄,再不分開,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唐突佳人。

如今再見面,謝勛不免有些尷尬和愧疚,「對不起,剛才情勢所逼,多有得罪,還請金小姐恕罪。」

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男女那樣抱在一起,男方需要對女方負責的。可他相信,金帛絕對不想嫁給他。

金帛和余妙不同,她理智冷靜,走出的每一步,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絕對不會感情用事。

與其兩人這樣尷尬地耗著,謝勛決定主動賠罪。

「剛才的事,本世子保證,絕不會有人外傳。」

金帛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小弧度沖謝勛點頭,「我知道了。天色不早,謝世子快些回去吧。」

「小姐!」臘月急壞了。

謝世子怎麼這樣啊!

人抱了,卻不想負責嗎?

小姐的反應也讓她乍舌,謝世子是男子,落拓不羈,可小姐不行啊!

「世子爺,您今晚就留下來吧。」臘月壯著膽子上前拉住謝勛的袖子,「小姐都已經……」

「臘月,我累了。」

金帛出言打斷,捉住臘月的胳膊,第一次對小丫鬟拉長了臉。

臘月不敢忤逆自家小姐,只能松開手。

謝勛對金帛微微頷首,就轉身走了。

那個小丫鬟,還是讓金帛自己解釋清楚吧。

金帛沉著臉,指著地上,「跪下。」

臘月咚地雙膝跪在地上。

小姐雖然看著清冷,對下人卻極寬容,也很少讓她跪。

臘月隱隱覺地自己應該是犯了大錯。可是什麼錯呢?

「我只說一次,以後你記住了。」金帛打開匣子,從里面取出幾張寫滿墨字的紙張,「這是我和謝世子簽訂的契約。我,並非謝世子的小妾,或是外室,而是謝世子的員工。」

「員工是什麼?」臘月迷惑地歪頭。

「員工類似僕從,但是我不用賣為奴,合約期限一滿,我想走便走。甚至于,在合約期間,我若是想離開,只要我按照解約條例規定的做,謝世子也不得阻攔。」

這份契約給了她最大的自由,也是謝勛對她的誠意。

原本她打算再過一段時間跟丫鬟臘月說,她和謝勛的關系太過驚世駭俗,她怕臘月口風不緊,泄露出去,為謝勛招惹麻煩。

可剛才發生的事情,讓她不得不說清楚。

就像臘月說的,剛才謝勛抱了她,這對于在王氏長大的臘月來說,那個男人幾乎就是她家小姐的姑爺了。不說清楚,以後臘月會因為擔心她,而一直打擾糾纏謝勛。

若謝勛每次來,臘月都跑去說這種讓人尷尬的事,會影響她和謝勛之間的相處。

「怎麼會?」臘月驚呆了。

雖然她听的不是很懂,有一點卻明白,謝世子不會納小姐做妾!

「小姐,您剛才已經和謝世子……」

「什麼都沒有!我和他什麼都沒發生!」金帛語氣一聲沉過一聲,「你記住了。我是不會嫁給謝世子的,更不會給他做妾!」

先不說王氏和謝氏的敵對關系,她所要的自由,想做的事,與嫁人相互排斥。

「可您不嫁給謝世子,還能嫁給誰?」臘月完全懵了。

小姐千方百計地從家中死遁出來,不就是因為愛慕謝世子,想嫁給謝世子嗎?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撂下這句話,金帛側頭看向窗外。

夜空中掛著一輪孤月,傲視著人世間……

謝勛回府後,又增派了一些暗衛去保護金帛。

司文靜那妞今天瘋了,誰知道之後她還會不會繼續發瘋?

他不能讓金帛被殃及池魚。

「為何派那麼多人去保護一座私宅?」謝尚書忍不住好奇,「可是有人發現了你那私宅的秘密?」

金帛逃婚的原因和余妙不同,謝勛為了顧及金帛的名聲,就沒告訴便宜老爹金帛住在他私宅的事情。

謝尚書還當那座私宅只是掛了個私藏嬌美小娘子的名頭,實則就是一個地道口而已。

「沒有,以防萬一而已。」

謝勛仍舊不打算告訴便宜老爹金帛的事情。

便宜老爹是土生土長的封建王朝政客,肯定沒辦法理解他和金帛的用工關系,說不定還會因為他把那些配方都教給了金帛而忐忑難安。

「是為了防備平南公主報復你嗎?」

謝尚書原本只是隨口一說,謝勛卻側頭,眉頭狠狠地擰緊。

謝尚書卻誤會了,「你若嫌她煩,為父想個辦法,把人弄死算逑。」

听說平南公主竟然利用寶貝兒子的身份造勢,還打傷了兒子的親信侍衛九碗,謝尚書懊惱不已。

敢給我寶貝兒子氣受,管你是誰,一律摁死!

他想的很簡單,反正平南王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加入謝派,弄死個敵對派的女兒,又怎樣?

平南王要報仇,盡管來啊!

「親爹,謝了。」謝勛哥倆好地摟過便宜老爹的肩膀,「不過,兒子想自己來。」

謝尚書捻須點頭,「也對。男子漢大丈夫,當手刃仇人。要人要錢,盡管跟為父說。」

謝勛連連點頭。

原本在給平南公主挖了個大坑後,他都打算暫時停手了,讓平南公主休養生息一段時間,今晚的事觸怒了他。

哼,平南公主,等著吧!

統領府。

司寇一掌拍在厚實的桌案上,三寸厚的桌案 嚓碎裂成沫,嚇得那些跪在地上的僕從瑟瑟發抖。

「說,到底是誰把消息傳給小姐的!」司寇怒叱。

要不是有人傳消息,女兒根本不可能強闖出府去!

「是,是奴婢。」一個穿勁裝的丫鬟哆嗦著出列。

司寇認得這個丫鬟,她是近身伺候女兒的,平常因為要陪女兒練武,制服是方便行動的勁裝。

「你不是應該在練武場陪小姐練武嗎,怎麼會知道外面的消息?說!」

司寇一腳踹翻那丫鬟,拔出腰刀,架在那丫鬟的脖子上,「吃里扒外的東西,再不說實話,老夫把你剁碎了,喂狗!」

練武場在內院,這丫鬟如何知曉外界的消息?

這件事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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