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勛剛和便宜老爹坐馬車回到鎮國公府,準備去便宜老爹的書房,琢磨他的賺錢大計,宮里就來了人。
皇帝宣召!
謝勛和便宜老爹對視一眼,都暗暗月復誹狗皇帝屎尿屁真他娘的多。
「什麼,賜婚司文靜與臣!」
謝勛當即炸毛,連連擺手。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皇上!那就是只母老虎,臣會被打死的!」
娘的,狗皇帝的心肺都是黑的吧?
他若真是個紈褲,娶這樣一個老婆,還不每天被揍地鼻青臉腫?
哪怕他內功高強,卻也不想娶只母老虎回家。
最重要的是,他的婚事,只能他自己做主!
狗皇帝滾邊去!
看著謝勛嚇白了的臉色,皇帝龍心大悅。
朕要的就是你被人打地死去活來!
他琢磨著打這個紈褲多少回了?卻沒一次成功,每每想起來,心中塊壘難除。
皇帝不理會謝勛,轉向謝尚書,「謝愛卿覺地這樁婚事如何啊?」
「臣覺地甚好……」
「爹!你瘋了!」
不等謝尚書說完,謝勛跳了起來,哭嚎不止,就差地上打滾了。
「親爹,你這是要害死你兒子啊!」
「我不要娶母老虎!」
「敢給我定親,我就逃婚!」
……
謝尚書無視兒子的撒潑,躬身向皇帝,「臣這嫡子頑劣非常,恰需司姑娘那般的賢妻來規束。听聞司姑娘美貌非常,又武藝高強,這般好女兒,若無皇上您恩旨,只怕臣三求四請,也不一定能讓司統領答允。」
「臣,謝皇上隆恩!」
謝尚書跪地行了大禮,滿臉感激。
皇帝見此形狀,反而遲疑了。
羽林衛統領一職,事關皇城安危。縱觀歷朝歷代,哪一次宮變,沒有羽林衛的參與,能成功的?
自他登基,他將羽林衛上下死死地抓在手里。從統領司寇到各衛所的副統領,都是他信任的人。
司寇其人,武藝高強,為人剛直,對皇族忠心不二,唯一的不好之處,子嗣單薄,只有一女。
司文靜若嫁入謝家,他日謝氏反叛,司寇會作何選擇?
皇帝想到此處,背心一陣發寒。
之前是他想錯了。
「朕是真心想要促成此樁姻緣,可……」皇帝目光轉向在一邊哭號的謝勛,話鋒一轉,「謝世子這般抗拒,只怕強行賜婚,會促成一對怨偶。也罷,就當朕沒說。」
謝尚書抬頭,滿臉錯愕,「皇上……」
「謝世子哭地實在可憐,愛卿還是莫要逼迫的好。」皇帝急急打斷,就怕謝尚書說出什麼金口玉言,不可更改的話來。
謝勛一听婚事罷了,立馬轉悲為喜,三呼,「皇上英明!」
皇帝扶額,揮手讓父子倆離開。
上了馬車,謝尚書沉眉怒罵,「狗皇帝,竟妄想插手吾兒的婚事,哼!」
謝勛額頭也出了好幾滴冷汗。
差點兒就被狗皇帝強迫賜婚了!
「辛苦父親演戲了。」謝勛討好地給便宜老爹扇著風。
剛才,在御書房,謝尚書故意做出極想與司統領結親的樣子,勾起皇帝的猜疑。
謝勛撒潑打滾又給了皇帝收回成命的借口,這才免了一樁危及。
「你若能娶司文靜為妻,也是好事一樁。」謝尚書話鋒一轉,「那司文靜,為父見過一次,生地甚是美貌,還武藝高強,他父親又掌著幾千羽林衛,來日如有變故,對你大大有利。」
「拉倒吧。」
謝勛不給便宜老爹扇風了,表情嚴肅。
「婚姻大事,可得兒子我自己相中才行。您和祖父可莫要亂點鴛鴦譜。否則,兒子真地給您玩逃婚!」
謝尚書捻須大笑,「嗯,這確是吾兒能做出來的事情。」
謝尚書並未因嫡子的叛逆而懊惱。做大事的人,哪能沒脾氣呢?
他的寶貝兒子天縱奇才,確實不能盲婚啞嫁地委屈了。
「父親,不然,找個和尚道士,給兒子弄個三年內不得婚配,否則害己害人的譖言吧。」
謝勛怕皇帝在他的婚姻大事上再起壞心,僅僅讓高門閨女對他望而卻步還不夠,必須釜底抽薪!
第二日,京城再次謠言紛紛,依舊事關一品鎮國公府世子,京城第一大紈褲。
謝老太爺,擔憂嫡孫的婚事,向得道高僧詢問嫡孫該娶什麼樣的女子為好?
結果,謝世子得了支三年內不宜婚配,否則害己害人的譖簽。
這下,京城的閨閣圈但凡及笄的女子都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終于不用擔心自己被謝大紈褲禍害了!
听聞有貴女竟然因為此事,去庵堂燒香還願。
謝加听聞這個消息,也吐出一口濁氣。
他之前听說皇上要賜婚謝勛與羽林衛統領司寇的獨女,嚇地飯都吃不下。
司寇就一個女兒,寵溺非常,誰娶去,還不等于得了幾千羽林衛?
他也曾打過司文靜的主意,只他是庶出,就算有皇上賜婚,只怕那疼愛女兒的司寇也不會同意讓獨女嫁給庶子,反倒落了臉面。這才退而求其次,求娶高家得寵的庶女燕娘。
如今,謝勛不僅得不著司文靜,還被得道高僧判了個三年內不宜婚配。他卻將與高家燕娘完婚。
看謝勛要如何與他斗?
楚玨卻為謝勛抱屈不已。
「勛哥,人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那和尚該不會是欺世盜名的假和尚吧?要不,兄弟派人去把那和尚抓來審一審?」
像他們這樣的紈褲,自己不想成親是一回事,說出去還覺地甚有氣概。因為一個和尚三言兩語,就要耽誤三年不能婚配,這就有憋屈鬧心了。
楚玨都差點兒直接去綁了那所謂的得道高僧。
他勛哥多好一個人,長的俊,又有勇有謀,前途似錦,怎麼就能害己害人了?
「勛哥,你別擔心,我讓我妹子等著你。三年後你要是沒看得上的小娘子,就娶我妹子當老婆。」
楚瑜?
謝勛腦子里浮現一張略有些嬰兒肥的瓜子臉,眉眼清俊,是個挺漂亮的姑娘。
謝家和楚家雖是世交,女子及笄後,與男子也是不能再見面的。
謝勛還是兩年前見過楚瑜一面。那時小姑娘稚氣未月兌,有些俏皮,一雙黝黑明亮的眼楮骨碌碌轉著,甚是活潑。
「听說你妹子這兩年在幫著你家老頭兒管理海船?」
謝勛雖兩年沒見過楚瑜,卻听聞過她的消息。
楚瑜這樣的,放現代妥妥地女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