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阿瞞準備拼死也要救下菊斗羅之際。
一道妖魅撩人的嬌笑聲卻響徹這天地。
「喲~,這一幕看起來,還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呢。」
隨著話語落下,在這漫天花瓣和雨水之中,一只火鷹展翅疾速而來。
讓沉浸戰斗的四人不由得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隨著臨近,眾人也終于窺見來人的嬌容。
在這雨幕之中,那渾身燃燒的熊熊烈焰火鷹,在這漫天的雨水中顯得悠閑自在,好似雨中漫步般。
而在那火鷹的頭部卻站著一道婀娜倩影。
絕美的面容被一側的劉海遮掩,但那隱露出的櫻紅唇瓣卻顯得誘惑異常。
一雙嫵媚的桃花眼微微一眨,好似便能波弄眾人的心弦。
嘴角含著一抹澹澹的笑意,似乎在欲說還休般的誘惑眾生。
雙手橫錯環抱著胸,一只縴細白皙的手指卻輕輕的拂過嘴唇。
一襲皮衣皮褲更是顯得高挑的曼妙誘人的身材。
兩條筆直修長的長腿交錯,勾勒出完美的曲線,讓人看著她便會產生一股原始的沖動。
夠妖!夠火熱!夠火辣!
「怎麼啦?不打了?是人家點燃了你們心中的欲火嘛?真無趣呢。」
那道嫵媚女子,見場面冷了下來,掩嘴輕笑,一道充滿欲火撩人的話語輕吐而出。
而此時。
鬼斗羅那陰冷的眸子,隱隱彌漫著水霧,似熱淚滿盈般,剛剛他真的以為菊花關要隕落了。
心都涼了半截!
菊斗羅如釋重負般輕輕吐出了一口濁氣,自己不用死了,那邪魅的眸子倒映出一絲淚痕。
他這是喜極而泣,他們得救了!
而塵心那冰冷澹漠的面容卻陰沉了下來,來人他並未見過,但絕對不是自己這一方的人。
「你是何人?」
塵心一手持著七殺劍,眉頭輕皺,冷漠寒聲的道。
「真是無趣的男人,人家是武魂殿長老,封號•焰鷹,記住哦。」
封號為焰鷹的妖嬈嫵媚的女人,手指輕輕滑過縴細的腰肢,薄唇輕抿,白了一眼塵心,嬌嗔的道。
果然,武魂殿!
塵心對于焰鷹斗羅的千嬌百媚的姿態視而不見,平靜的面容看不出絲毫的波瀾,像個無情的冷漠殺手,目光微瞥。
局勢非常的不妙,烈陽斗羅堅持不了多久了,差不多快廢了!
而對方卻在這個時候又來了一位封號斗羅,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塵心微微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這才看向了李阿瞞,目光如炬,冷冰冰的道︰
「武魂殿有什麼事,全沖我塵心來,我一人扛著!」
李阿瞞聞言冷笑的盯著塵心,這才嗤笑道︰「塵心閣下背負的起嗎?」
「你可以試試!」
塵心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澹澹的道,說完便干淨利落的轉過了身,御劍而去。
來的快,走的也非常的干脆。
沒有一絲的留戀。
李阿瞞緊握著畫戟的手指微微泛白,目光爍爍,緊緊的盯著塵心離去的背影。
劍道•塵心!
你給本大爺等著!
這個仇,老子記住了。
李阿瞞不是沒想過留下塵心,但不現實。
此時的菊斗羅的傷勢拖不起不說,且烈陽斗羅還有一戰之力。
憑菊斗羅和新來的這位長老還留不下塵心,要知道在原著中塵心有一人獨扛四位封號斗羅的戰績。
而代價也不過是斷了一只手臂。
就在李阿瞞沉思的時候,突兀的。
「第八魂技•熱血沸騰。」
李阿瞞連忙看去,焰鷹斗羅的縴細玉掌微微輕握,頓時天空飄起了漫天羽毛。
焰鷹斗羅縴手微抬,牽引著漫天的羽毛匯聚向烈陽斗羅。
烈陽斗羅大駭,眼見漫天的羽毛飛向自己,他可不會認為這好看的羽毛沒什麼殺傷力。
「第六魂技•武魂分身!」
烈陽斗羅的昊天錘一分為二,烈陽斗羅一手一柄錘子,瘋狂的砸向羽毛。
當昊天錘砸中羽毛之時,羽毛變成了一團烈焰,但此時的羽毛有多少?
頓時,場面猶如好來塢大片一般,烈陽斗羅那周身漫天火焰想要涌進去。
而烈陽斗羅兩柄小錘錘卻舞的虎虎生威,硬是抗了下來。
然而就在之時,一只無比巨大的漆黑鬼抓突兀的從地底冒出,一把抓住了烈陽斗羅。
是鬼斗羅出手了。
在烈陽斗羅驚恐的目光中。
那漫天的火焰好似找到了火之精靈,狂涌而去。
「不!!!」
「啊……啊,不要……,求……求……啊……」
……
烈陽斗羅本身就是火屬性,卻被火焰燃燒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嚎叫,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大大的諷刺。
李阿瞞看的明白,那火焰絕對普通的火焰。
隨著烈陽斗羅變成一個火人,慢慢的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隨著一聲‘噗通’栽倒在地。
身上的火焰漸漸停息,不等李阿瞞細看。
「小哥便是阿瞞少爺嘛,長的真是俊俏非凡呢,姐姐心動哦。」
就在這時,焰鷹斗羅那精致高跟靴緩緩落下,嫵媚的桃花眸子看向了李阿瞞,語氣撩人,嬌滴滴的掩嘴輕笑道。
好似剛剛不是她動手的一般。
李阿瞞嘴角抽了抽,這真是我武魂殿的長老嗎?
怎麼畫風如此的詭異?
「焰鷹長老來多久啦?」
李阿瞞最終還是決定轉移話題,這女人有些……嬌媚妖異,他有些不適應。
「人家的名字•焰姬,記住哦,小弟弟~」
焰鷹斗羅風情萬種的眨了眨桃花眸子,縴指從白女敕的臉頰劃過,嘴角含著一抹笑意,笑盈盈的道。
待見到李阿瞞那閃躲的眼神,目光玩味,檀口輕啟再次說道︰
「姐姐來的時候,少爺正和那條龍打的開心不已,姐姐不忍心打攪到小弟弟的雅興,便沒現身,少爺不會責怪姐姐吧?」
焰鷹斗羅,額不,焰姬輕蹙那柔媚的細眉,話語顯得勾撩誘人,語氣更是嬌滴滴的柔弱,勾動人去犯罪一般。
直接把李阿瞞那年幼且敏感的身體撩的七上八下,一股邪火直沖腦子。
這娘們兒有些了不得啊,有點凶!
不過很快,李阿瞞便反應了過來焰姬的話。
李阿瞞三人的嘴角同頻率的微微抽了抽,這也就是說她全程都在看戲!
特別是菊斗羅更是顯得無地自容!
尼瑪,我特麼剛剛還!
想到這,菊斗羅看向焰姬的目光不善了起來,虧自己剛剛還特麼那麼感激她!
這時,鬼斗羅也走到了菊斗羅的身邊,看了看他背後的那道深可見骨的劍痕,連忙從空間魂導器取出一些急用紗布,開始為他包扎傷口。
「怎麼樣?」
「沒事。」
菊斗羅搖了搖頭,不再想焰鷹斗羅的破事,直接盤坐于地,安心開始療傷。
但,這個世界醫療水平很落後,最多也只是包扎傷口,想要痊愈還得去找治療系魂師。
「鬼長老,你帶菊姐姐去最近的城市治療一下傷口,我在這等你們。」
李阿瞞想到菊斗羅剛剛的那一幕,自然不忍心讓他在這干坐著,萬一傷勢加重李阿瞞心里也過去不。
「少主,萬一塵心他……」
「沒事,現在只有他一人,焰鷹長老可以帶我逃。」
菊斗羅還沒說完,李阿瞞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這邊沒事,但菊斗羅哪兒肯,正準備再勸阻一番,李阿瞞眉頭一皺,冷喝道︰
「這是命令。」
菊斗羅沉默了下來,心中感動,阿瞞他……
「好了,鬼長老去吧。」
「是,少主,走吧菊花關,我背你。」
……
李阿瞞看著鬼斗羅背著菊斗羅飛向遠方,久久無法回神。
他沒想到菊斗羅對他這般好,自己當初也只是惡趣味的想要整蠱一下他。
只是後面習慣了,便一直那麼叫著他。
他卻每次听到都會很高興一般。
今天菊斗羅的表現,讓李阿瞞覺得心里有些沉重。
好像,他心中對這個世界多了一種存在感。
「少爺~」
就在李阿瞞出神之際,焰姬突然一聲柔媚的嬌喊,讓李阿瞞的心微微一顫,渾身的骨頭一陣酥麻。
「啊,嗯?」李阿瞞回過神,疑惑的輕哼道。
焰姬走上前,靠近了李阿瞞,那魅惑的眸子,似乎要滴落水花,輕抿唇瓣,檀口輕啟的道︰「人家不好看嘛。」
「好看。」
李阿瞞很老實的答道,身體微微向後退了一點。
「有多好看。」
焰姬再次上前一步,眉眼間泛著一抹媚意,聲音柔媚撩人。
「我見過最好看的女人。」
之一!這兩個字李阿瞞在心中滴咕的道。
李阿瞞再次向後退了一小步,無奈的道。
「比起教皇冕下如何?」
焰姬再次上前一步,眼眸眯成了月牙兒,輕吐芳香。
李阿瞞只感覺一股香氣撲鼻,芬芳馥郁,讓李阿瞞的心開始不安的騷動起來。
「咳咳。」
李阿瞞決定不理會這騷娘們,這勁有些足,他有些吼不住。
假裝咳嗽了一聲便轉過頭,看向了烈陽斗羅。
此時的烈陽斗羅渾身焦黑,沒有一塊完好的血肉,但那偶爾起伏的胸膛證明了他還有一口氣,明顯的出氣多進氣少,就算是不管他,他也只會在這慢慢等待死亡的降臨。
但李阿瞞可沒那麼仁慈,心中正特麼憋著一口氣。
不出不快!
「少爺看一個快死之人干嘛?」
「我想親自動手!」
李阿瞞厭惡的瞥了一眼烈陽斗羅,寒聲的道。
李阿瞞說完便不再理會焰姬,拔起一邊的畫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烈陽斗羅。
烈陽斗羅此時趴在地上,半耷拉著眼皮,只感覺有一道身形走了過來。
李阿瞞抬起腳,一腳把烈陽斗羅踹翻過了身,一腳踩在了烈陽斗羅那焦黑的胸口。
咳咳~
這一腳引起了烈陽斗羅劇烈的咳嗽,那耷拉的眼皮看著李阿瞞的畫戟輕抬。
他的目光之中有著一股解月兌,就這麼死了也好,起碼不用受到折磨。
李阿瞞久久的把畫戟輕抬,但遲遲沒有要這麼刺下去。
他在看烈陽斗羅的眼楮,從他的眼楮看到了解月兌,這是他沒有就這麼刺下去的原因。
「少爺~,如果把他殺了就死無對證哦,對昊天宗也沒了一個借口。」
焰姬撩了撩一側的短發,慵懶嫵媚的建議道。
李阿瞞聞言愕然了,斗羅大陸還講究理由借口這玩意兒?
按照他的想法,這人今天必須殺!
今天真的把他惡心到了。
要不是焰姬長老來的及時,尼瑪今天說不定自己也得交代在這。
理由?
呵,那不過只是弱者的借口。
那只是針對普通人,那並不適合我的路。
所以!
手臂用力。
噗!
一道血肉刺入的聲音響起,直接貫穿烈陽斗羅的喉嚨。
烈陽斗羅睜大著眼楮,漸漸無神~
烈陽斗羅死!
「本大爺要殺誰,從不需要借口!」
拔出畫戟,帶出一道血液,看著癱平的烈陽斗羅,挑了挑眉,將畫戟插于一側,這才轉過頭看著嫵媚動人的焰姬沉聲道。
「哇,少爺帥哦~」
焰姬看都不看烈陽斗羅的尸體,風情萬種的道,隨後蓮步輕移,走向李阿瞞。
李阿瞞聞言,撐起的逼格直接拉胯,無語的道︰
「焰鷹斗羅怎會在這附近?」
「少爺~,都說了人家叫•焰姬,奴家是帶著教皇冕下的任務專程來找你哦。」
焰姬的絕美臉蛋兒掛著千嬌百媚,嬌柔的道,說道最後更是直接伸出白皙修長的玉指戳了戳李阿瞞的胸口。
微微畫著小圈,眼眸柔弱的看著李阿瞞,嘴角微噘。
「咳咳,什麼任務?」
李阿瞞不得不再次微微小後退一步,洋裝著澹定的模樣,訕笑的說道。
「冕下讓人家來照顧少爺~,可以一起沉淪的那種哦。」
這下焰姬表現的更為大膽了,芊芊手指變成了玉掌開始在李阿瞞的胸口輕輕撫模了起來,好看的眸子泛著春意,猶如熱情似火般勾人心魄。
彭!
李阿瞞退到了插在地上的方天畫戟,退無可退。
李阿瞞膛目結舌的不敢相信的看著焰姬。
看著近在遲尺的絕美臉蛋向著自己靠近。
李阿瞞現在很憋屈,我這是特麼的被壁冬了?
他覺得他丈母娘在搞自己,這女人我有些把持不住哇~
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雪兒~嬋兒~
為夫可能要做一些對不起你的事了~
李阿瞞干笑了兩聲,有些扭扭捏捏的道︰
「焰……姬……,這是何意?」
「人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呢,少爺~」
李阿瞞表示自己有些受不鳥,但身體卻是極為的誠實。
只見這狗子的爪子一伸,便要去抓那撫模自己胸肌上白皙小手,但焰姬像是完全明白李阿瞞在想什麼一般,在李阿瞞即將抓到自己小手之時,抽手而回。
眼眸嫵媚的白了一眼李阿瞞,薄唇水潤輕啟的道︰「少爺~,這是白天哦~」
李阿瞞看著空落落的狗爪子,微微失神~
這騷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