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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城門的鑰匙。

「不會在這個東西里面吧?」歐陽晉捧著一個古怪的黑色木盒,搗鼓了半天也沒打開,倒是讓他十分好奇,這里面到底藏了什麼東西,那麼嚴實神秘。

「先拿著再說!」姚念一邊找東西一邊分了一絲目光過來,她的視線在觸及到這個木盒也頓了頓。

是錯覺嗎?

姚念腦子里突然閃過什麼,覺得這木盒實在有些熟悉。

在想仔細看的時候,歐陽晉已經將它收起來了。

「這里。」白瑾突然開口。

他站在一處櫃子前面,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櫃子上的一個奇怪的龍頭擺件。

白瑾捏著它用力一轉, 的一聲。

整個櫃門開始轉動了起來,一處一人高的甬道出現在他的面前。

「我擦,還有機關吶。」歐陽晉忍不住的爆了粗口。

姚念也放下手里的東西上前,看著深不見底的甬道,她擰眉問白瑾,「難道孫覃首將鑰匙藏在這里面了?」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白瑾淡淡的說,邁步就往里進。

姚念跟在他身後。

甬道里沒有光亮,白瑾走在前面,淡定的從懷里掏出了一枚夜明珠,光亮瞬間布滿了整個甬道里。

三人都屏住呼吸往里面走,到了甬道的盡頭,突然從里面傳來了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音。

「里面有人?」姚念壓低聲音小聲道。

「是。」

歐陽晉也神神秘秘的湊過來,「這里面不會是真正的孫覃首吧?其實外面的那個壞蛋是假冒的,真正的孫覃首其實被假冒的關了起來,真的才…」

他的話還沒說完,兩道視線就涼涼的放在了他的身上。

歐陽晉尬笑了一聲,捂住嘴巴道,「不好意思,我小說看多了…」

兩人沒在理他,小心的往里面進。

隨著鐵鏈的聲音越來越響,甬道也到了最盡頭。

里面是一個跟外面院子差不多擺設的地方。

帶有書香氣息的茶幾,木桌上放著幾副寥寥幾筆的畫卷,罕見的,還有一瓶綠梅。

相隔著茶幾的是一道畫著綠梅的屏風,一截鐵鏈從屏風里面露了出來。

「來了?」

里面一道聲音傳出來。

姚念和白瑾的腳步猛的一頓。

「哎喲。」歐陽晉收不住步子差點撞到姚念身上,他下意識閉眼。

白瑾拽著姚念的腕將她拉走,面色淡然的看著他直愣愣的撲倒在地上。

「噗!」一聲輕笑。

姚念抬頭看過去。

只見那屏風後面,一位身穿著純黑色紗裙的女子靜靜的站著,朦朧的黑紗之下,姚念看到了勾起的嘴角。

隔著黑紗,也能明顯看到,她很美,美的驚心動魄。

姚念打量著她,她同樣也在打量著姚念。

外露的鳳眼中流露著探究之色。

「你們是誰?」女子朝著他們開口,聲音微啞刺耳。

白瑾也抬頭看她,只看著她的眼楮就覺得有一絲絲熟悉之色。

「白瑾。」女子卻準確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喻桑取下臉上的黑紗,眼角彎起一絲笑意,「好久不見。」

「喻桑?你怎麼在這里?」白瑾臉色變了變。

女子笑的更歡了,「沒辦法,上面那位看我實在不順眼,但她又殺不了我,只能將我囚禁起來。」

白瑾的眉擰的更深了,上面的人?

當年喻桑和 皇後情同姐妹,一並嫁入宮中,兩人分別產下一子, 皇後被狗皇帝逼死,喻桑卻榮盛皇貴妃之位,兒子直接被欽點為攝政王。

 皇後一族被全族問斬,她卻跟那個狗皇帝夜夜笙歌。

想到這里,白瑾的臉色冷了下來,「當年你榮寵不斷,也該試試被拉下來的滋味了。」

喻桑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笑出了聲,「你在記恨我?」

說完,她抬眼去看屋頂,恍然的勾笑,「你記恨我什麼?記恨我當初沒從那個男人手里救下 芷嗎?」

白瑾不想听她在講過去的事情,索性移開視線無視她開始在房間里找了起來。

「你們在找什麼?」喻桑問。

幾人翻箱倒櫃都沒理會她,喻桑坐了下來,捏著手里的杯子盯著白瑾看了一會後又將視線移到了姚念的身上。

逐漸的有些出神,如果她的女兒還在活著,恐怕也像她這麼大了吧?

「沒有!怎麼可能沒有呢?難道真如孫覃首所說的,鑰匙在庫房的地下室里,是我們想偏頗了?」歐陽晉有些煩躁。

白瑾臉色也不好。

「你那個盒子呢?鑰匙說不定在那個盒子里。」姚念突然想起那個漆黑的木盒。

歐陽晉眼楮一亮,想到什麼又黯淡了下來,「但是那個木盒子很牢固,在上面的時候我試了,刀都劈不開!」

「你們在找城門的鑰匙嗎?」

三人拿著盒子一籌莫展的時候,喻桑突然開了口。

「你知道鑰匙在哪?」姚念扭頭問。

「孫覃首這個人很精明,孫太後是他的表姑,也對他寵愛有加,相必你們也看到了整座府邸的模樣,城門已經關了四個月了,他不會將鑰匙放在任何能猜想到的地方。」喻桑徐徐道。

白瑾有些不耐煩,「廢話少說,鑰匙到底在哪?」

喻桑橫了他一眼,轉著茶杯繼續道,「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禹陽城的狀況,所以禹陽不能進也不能出,若是走漏一點風聲,鬧到京城去,他的小命乃至孫家一家都難保。」

「這樣重要的東西,他只會貼身藏著。」

饒了一圈,喻桑才幽幽的將話說明白。

「不可能!」姚念下意識反駁,他們都看過孫覃首光果著身子的模樣,他的房間也全部搜羅了遍,根本就沒有看見鑰匙的存在。

「我們將幾乎將孫覃首全部扒光了,他身上根本沒有鑰匙的痕跡。」

喻桑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朝她豎了一個大拇指,「厲害。」

姚念臉色不自然,「我是說他身上沒有。」

「皮肉之中呢?你們真的看仔細了?」喻桑淡淡開口,「孫覃首雖然怕死,但也心狠手辣,他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你的意思是,他將鑰匙縫在了皮肉中?」白瑾皺眉,「他身上並沒有傷口。」

「對啊,他光溜溜的洗澡我們都看見了,跟豬一樣又肥又白,哪里有什麼藏鑰匙的傷口?」歐陽晉十分嫌棄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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