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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蓮娜四處觀望了一下,確認了沒人就快速輸入密碼,悄悄推開大門 了進去。

何問悄悄地走到了門口,躲在了門的旁邊。

過了20多分鐘,沙蓮娜才打開門抱著一個文件夾走了出來。

沙蓮娜正準備離開,脖子上突然感到劇痛,然後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何問把文件夾塞在衣服里,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起沙蓮娜,裝作一臉驚慌地沿著扶梯跑下樓。

「讓讓,麻煩讓讓,我女朋友突然暈倒了,我急著送她去醫院。」

何問邊跑邊大聲對著前面的人喊道。

幾個商場的保安跑了過來,听到何問的喊聲急忙上前幫忙開道。

「謝謝,謝謝你們,等我女朋友好了我一定回來給你們送一面錦旗。」

何問「感激」地向幾個保安致謝,然後在眾人的眼光中抱著沙蓮娜上了自己的車,開往了「醫院」

還是上次的爛尾樓,沙蓮娜被雙手雙腳捆在了一張椅子上,和之前醫生同款造型。

沙蓮娜迷迷湖湖地睜開眼楮,感覺到脖子上傳來一陣陣痛感,搖了搖頭,眼前模湖的情景慢慢變得熟悉。

一個眉宇間透著英氣的男子坐在她前面的沙發上悠然地吸著煙,面前的桌子上攤開了幾份文件。

「你是誰?你為什麼綁架我?你想要干嘛?」沙蓮娜發現自己的處境後花顏失色地對著何問大喊道。

何問繼續專心地翻看著面前的文件,頭也不太抬地說道︰「不用喊了,這附近五公里內一戶人家都沒有,你再怎麼喊,都沒有人會听見的。」

被拆穿的沙蓮娜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把自己綁架到這麼偏遠的地方,難道這個男人是朱韜請來的殺手嗎?

沙蓮娜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裝鎮定問道︰「是不是朱韜派你來的?你告訴他,他對我這麼好,我不會出賣他的。我立馬就出國,再也不回這里,你求求他念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放過我吧?」

何問拿起最後一份文件快速瀏覽著。

果然沙蓮娜還是私藏了不少資料,朱韜大概沒想到這個佷女會一直這麼防備著他。

沙蓮娜沒有等到何問的回答,腦子急速地轉了一轉,臉色一柔,眼里含春地嗲聲對著何問道︰「帥哥,要不你放了我,我會好好報答你的,好嗎?」

邊說邊掙扎著,讓自己身體的曲線顯露得更加明顯。

何問放下文件,站起來走到了沙蓮娜前面。

沙蓮娜電眼一轉,準備和何問來個深情對視,但是看到何問眼神的時候,臉瞬間就僵住了。

冷漠,厭惡,鄙視,痛恨。

何問的眼神很是復雜,讓人難以捉模透,但是無論如何,沙蓮娜都看不出來一點點好意。

「沙蓮娜小姐,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陳家駒的朋友,是他讓我來招呼一下你的。」

沙蓮娜听到陳家駒的名字,瞬間松了一口氣道︰「你是陳家駒的朋友你早點說啊,你干嘛嚇我。我可是冒著風險回去偷朱韜的犯罪資料去幫他的哎。」

「喂,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

沙蓮娜的聲音突然卡住了。

她發現了介紹完了自己的何問的眼神依舊是那麼冷冰冰,沒有一絲善意。

他真的是陳家駒的朋友嗎?

「沙蓮娜,听家駒說,朱韜是看著你長大的,經常借錢給你媽媽買女乃粉,是嗎?」

「是」沙蓮娜的聲音有點發抖,視線不敢對著何問。

「那你媽媽和朱韜是什麼關系?朱韜一個毒販,他怎麼會一直那麼好心借錢給你媽媽?」

「我媽和朱韜是同鄉,關系很好的,所以他才會經常幫我媽。」

沙蓮娜剛說完就看到何問的手抬了起來,急忙看去,就看到何問從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玻璃小瓶。

透過玻璃瓶壁,沙蓮娜能夠清楚地看到了里面有幾只螞蟻。

何問打開了瓶蓋,把食指伸到了瓶口,一只螞蟻爬了出來,停在了他的食指指尖。

何問把食指伸到了沙蓮娜的前面。

沙蓮娜從未見過這麼大的螞蟻,足足有三四厘米長,通體漆黑,因為這只螞蟻靜止不動所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了頭部有一對大鉗子,尾部看起來還有一根毒針,加上一根根細毛,看起來十分猙獰。

「你你要干嘛?」沙蓮娜兢兢戰戰地看著何問,身上有點發抖。

何問對著她笑了一下,把食指伸到了沙蓮娜的手臂上,螞蟻順著食指爬到了沙蓮娜的手上。

沙蓮娜手上的皮膚感受到了螞蟻的爬動,肉眼可見地起了一個個小疙瘩。

沙蓮娜有點緊張,突然手臂上感覺被螞蟻叮了一下,剛想說點什麼,手臂上就傳來了一陣劇痛,全身的肌肉立馬繃緊,整個人痛的大喊了出來︰「啊!」

沙蓮娜感覺手臂像是被子彈打中,痛得感覺都快要死去,瘋狂地掙扎著,雙腳和手臂的皮膚被繩子勒出一點點紅痕,臉色漲得通紅。

何問靜靜地把螞蟻收了回來,免得別不小心沙蓮娜掙扎的時候不小心壓死。

然後就站著一邊,一言不發地看著沙蓮娜受刑。

足足過了五分鐘,沙蓮娜才感覺到痛感慢慢消失,但是手臂上被咬的地方依舊感覺到很熱,彷佛螞蟻的毒素依舊在那里繼續蔓延。

「這種螞蟻,叫子彈蟻。就如同他的名字,被它的毒刺刺中的話,就像是被子彈擊中一樣,非常地痛。」

何問用右手抓著沙蓮娜的頭發把她的頭扯了起來,讓她的臉對著自己,才繼續說道︰「這種螞蟻的毒素不會致人死亡,但是它的疼痛會持續很久,最長可以持續24個小時。每十幾分鐘,你就會感受到剛才那樣的痛苦。」

沙蓮娜不知道是害怕還是疼,眼淚直接就流了下來,哭著說道︰「求求你放過我吧。你不是家駒的朋友嗎?我是來幫他的,你放過我行不行啊?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何問把沙發前的桌子拉了過來,把手里裝著螞蟻的玻璃罐子還有一個裝著綠色液體的玻璃膠囊放在了桌子上。

「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老實地回答我所有的問題,到時候我可以用這個藥幫你解除子彈蟻的毒素。」何問指了指綠色的玻璃膠囊。

「要麼你繼續撒謊,那你就可以享受子彈蟻全家套餐服務。相信我,你一定扛不住的。子彈蟻的毒素雖然殺不死人,但它帶來的疼痛卻會讓你生不如死,到時候你可能還要跪在地上求我給你一個解月兌。」

沙蓮娜看著何問,猶如看到了一個魔鬼。

何問迎著沙蓮娜的目光,沒有閃躲。

朱韜拿貨去交易都會帶著沙蓮娜,而且沙蓮娜還能知道朱韜的那麼多秘密,尤其是重要的交易信息都知道儲存在哪里。

她對于朱韜販毒這件事不可能只是知情,更應該是朱韜團隊的重要份子。

而且在港島這個寸金寸土的地方,她可以住雙層豪宅,開好車,衣服也都是不便宜的高檔貨色,要麼是被朱韜包養,要麼就是販毒所賺來的錢她也分了一份。

對于這樣子的毒販,哪怕是個絕色美女,何問都只會覺得惡心。

他看過一個戒毒的紀錄片,知道毒品是如何讓一個人慢慢喪失人性,出賣家庭,變賣妻兒,最後變成一個個行尸走肉,哪天就不知道在那個角落里哀嚎著死去。

他也記得,穿越前,在北方那麼和平的地方,每年都會有接近400名緝毒警察死去,最小的年齡只有18歲。

對于毒販這種社會渣滓,何問不會和他們講什麼人道主義,也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

讓他們死得痛快,何問都覺得會是一種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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