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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斗笑社小黑屋采訪,徒弟們的心聲!【求訂閱】

進入到這個漆黑的空間。

齊雲成坐在了岳芸鵬剛才的位置下,並且看著攝像機等待著問題,他是知道有這麼一下的。

師父、大爺也在那邊看。

但並不影響什麼。

緊接第一個問題出來。

「師父對你使用過金手指嗎?」

「有!」齊雲成毫不猶豫的回答,「金手指就是點撥,師父曾經給我好好說過,要不然走不到現在。」

記者︰「那現在你是德芸的大師兄,你會有壓力嗎?」

「真是一個好問題。」

因為演員的不同,除了一些基本問題,對方肯定會問一點相關的問題,齊雲成在想了一會兒後,慢慢搖頭。

「還行吧,其實沒什麼壓力!因為說是現在是大師兄了,但更多人比我像大師兄,小劇場有欒隊照看,就連當初那麼淘氣的燒餅也能開始帶演員並且成為隊長了。

所以沒什麼壓力。」

「那讓師父生氣過嗎?」

「喲?這還得讓我想想,因為在我印象中似乎沒有我讓師父生氣的時候,當然也不是我不惹師父生氣。人總有犯錯的時候,所以我覺得可能是師父考慮到我的情況,對我比其他徒弟包容一點吧。

所以我的事情幾乎沒有生氣的。」

或許是只有一個人,齊雲成望著冰冷冷的機器,一邊發呆,一邊探尋著自己的記憶來回答。

而瞧著孩子這一幕,郭得剛望著的目光也轉移不開了。

因為他說的對,當初收養了那麼一個可憐的孩子,不管當師父、當師娘的都會下意識去寵著點。

畢竟別人有爸媽疼,他沒有。

只能是他們去代替。

天下爹娘愛好的,可雲成沒了爹娘,那一種孤獨感能體會到。

記者︰「之後還想做些什麼?」

齊雲成微微一笑,「做些什麼?最近曲藝有了一點小熱度,有一部分人專門去關注了。

我覺得挺好,所以還想做什麼,那就是讓更多去欣賞曲藝了。」

記者︰「那你認為師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一下,齊雲成是真的想了很久很久,一雙眼楮展現出了一點特殊的情緒,「師父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不是師父專門讓你們提的問題吧。」

听見這,另外一邊的郭得剛忍不住嘴角上揚,「這孩子雞賊著呢。」

于遷也是笑著點點頭,隨後看孩子說話。

「我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其他的不細說,主要我覺得他是一個熱愛曲藝的人。

當初劇場還沒有多少人的時候。

我在側幕看,師父在舞台演,師父表演的狀態,恨不得這一場演出演完了就可以直接死那的情緒狀態。

因為真沒人看,想著這場演完,我死了算了吧。

就那種賣力演的狀態,想榨干自己最後的一點力氣,因為真沒救了,真沒人听了,真沒法了。

然而現在一切都好了,但是我覺得師父的那種無力感卻比以前更嚴重了。

不過師父沒說沒表現罷了。

而這讓我覺得,比往死了演還可怕。

就像徹底的快放棄了,之前往死了演,至少還留有一點希望。」

記者︰「大概什麼時候。」

「2011年的時候吧!」

給出了一個具體年份,郭得剛心口突然出現了一點觸動,這一份觸動頓時讓他的心難受了起來。

師父了解徒弟,可徒弟又怎麼不了解師父。

尤其這一個跟了他這麼久的徒弟。

甚至也都同樣熱愛曲藝的徒弟。

所以怎麼不了解心境的轉折點。

「所以我想好好的讓更多人知道曲藝!為了師父開心,也為了的確想把自己喜歡的東西分享出去!」冷不丁齊雲成再開口,也就是這一個開口,郭得剛的眼楮當中忽然多了一些淚光和泛紅。

這一刻只有師徒倆之間懂,同時齊雲成為什麼要說這個,因為他知道師父是在看的,揣著明白裝湖涂的告訴他老人家吧。

畢竟直說怪不好意思的。

讓他別一天天再說自己是守墓人了,當徒弟的還想給曲藝一點希望和帶來一點風聲。

記者︰「你認為你現在是德芸一哥嗎?」

「是啊,怎麼不是,我都大師哥了,還怎麼不是德芸一哥!」這方面齊雲成沒什麼謙虛的,因為知道師父、大爺在那邊看,所以開個玩笑。

這個玩笑過後,記者同樣告訴齊雲成可以從指定的地方出去了。

一出去一瞧,在亮麗的房間瞧見了師父、大爺以及提前坐好的岳芸鵬。

于遷此刻聲音大了幾分,笑呵呵的,「喲,咱們德芸一哥來了?來,我把這個位置讓給你。」

瞧見大爺要起身,齊雲成嚇一跳,連忙過去攔住並開口,「其實我想坐師父的。」

「一邊去。」

郭得剛拿扇子一扇,宛如轟蒼蠅一般轟孩子,但是那一雙眼楮當中的泛紅,不可能這麼快消散。

當徒弟的只能當做沒看見了。

于是乖乖坐大爺身邊,看接下來進來的師兄弟。

下一個是欒芸萍,他進來這個房間也挺好奇的,但他的問題,基本和他職位相關。

尤其管理者一方面,一說到管理,他把當初罰所有隊長的事情說了出來。

他的確為小劇場操心,設定了一個隊得演多少場。

結果只有三個隊長完成,然後所有隊長都罰了一遍。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不給一點面子,而且還十分嚴格。

但這份嚴格郭得剛卻喜歡,要不怎麼能是愛徒,頓時瞧一眼岳芸鵬。

「你 他嗎小岳?」

岳芸鵬一轉腦袋看向師父,「我,我……」

一個結巴,郭得剛、于遷、齊雲成都笑了,這顯然不是不 的模樣。

「他愣。」郭得剛指一下屏幕,「他也不管你什麼面子,所以有他這樣的在我很踏實,甚至別人還替代不了他。

而其實所謂的封殺,他就可以封殺人,他馬上就能半年不安排演出。

哪怕雲成這麼火,犯錯了,也該不演出就不讓演出。

一視同仁的一個孩子。」

這一點齊雲成點點頭,搭檔的確是一絲不苟的人。

要不這麼多年職位這麼穩固。

不過聊了一會兒,欒芸萍也過來了,一過來表情上說不出的驚喜。

沒想到都跟這藏著。

而愛徒之後肯定是兒徒了。

燒餅坐在攝像機面前,老老實實等著問題,可第一個問題就比其他幾個人的都要敏感。

記者︰「2010年,面對師兄弟退社,你曾一度跟師父產生隔閡,是這樣嗎?」

沒有這麼精準踩雷的。

燒餅在竭力組織著語言,因為那時候他才十九歲,還沒出社會的小伙子,腦子里什麼都不懂。

別說他,就是這個年紀的大學生也好不到哪去,又清澈又愚蠢。

能做到對任何人信任。

尤其燒餅那性格,心里不可能多去琢磨什麼。

猶豫了好幾秒,才開口。

「其實當時對于我來說吧,可能是一種家庭的變故。

但對外界來說,是有人離開德芸社,然後師徒分崩離析,這種里邊利益不利益的東西,我完全理解不到。

畢竟這麼多年了,一塊兒吃一塊兒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哪知道是這樣。

所以對我的打擊就比較大。」

記者︰「那從什麼時候開始理解師父的。」

燒餅的雙手自然的握在一起,整個人的情緒開始上浮,似乎回想起什麼,不大的眼楮當中有了一點濕潤。

他的淚點很低。

別看一大老爺們面對外界的時候不會怎麼樣,但只要面對自己的親人,那淚點低到一種程度。

因為誰還沒有一個最脆弱的地方。

「就是……看似很平澹。」燒餅一張比較平的臉稍微難看起來,實在忍不住淚點。

「也是一場演出。然後……那個……在北展我師父就跟我和小四說,特別雲澹風輕的,我記得特別清楚,就說這事過去了,啊,沒事。

當時我就覺得特對不起我師父,師父養了我那麼多年,那麼些年都跟家里住。

還有我闖禍,那禍都是師父給擦,甚至小時候因為我闖禍,他還挨別人罵,而我犯錯,師父還說沒事,那一秒我才明白他心里背負的東西真的很重……」

越說越難看了,齊雲成卻在另外一邊露出微笑,燒餅是這樣,越哭越丑。

一咂舌,真不成什麼樣子,得虧當年過來了,不然燒餅令人頭疼的慌。

但他也有令人驕傲的一面,當師父的記在心里,于是一剎那郭得剛忽然看向他和欒芸萍。

「你們還記得燒餅是哪場演出紅起來的嗎?十幾歲的時候,有一年在塘沽,他那個體育館搭的台特別高,燒餅還是小孩兒,上去唱板兒什麼的,觀眾們樂的不行了。

那是他頭一回台上有樣。」

「是!還記得,下來屁顛成什麼模樣了。」

提起當年的時候,齊雲成肯定知道,同時接下來換孟鶴糖采訪。

孟鶴糖被問到師父懲罰過誰,他懵懵懂懂地開口,「我好像沒被懲罰過。」

這句話出來,欒芸萍就坐不住,「胡說八道!」

于遷樂了,一指那邊,「你過去說去!」

「我現在能去嗎?」

「去,懟他去!」

「好 。」

欒芸萍起身連忙的過去進來的簾子那,立刻沖著里面喊一聲,「哎哎哎,那個演出不夠的時候,我罰沒罰過你錢。」

望著突如其來的欒哥,孟鶴糖看過去倒第一時間點頭,「罰了。」

「那不就得了。」

「哦,你說這方面啊。」孟鶴糖才恍然大悟。

「甭哦,還有呢,你自己慢慢說。」

真不愧是欒懟懟,一句話不讓,孟鶴糖坐在那邊一邊笑一邊尷尬。

說來說去,之後的師兄弟一個接著一個的面對采訪。

采訪起來,他們之間發生過不少的事情。

不過比起前幾位,後面幾位的采訪要有趣多了,一說一樂,每個人都看得開心。

因為不知道他們就在這邊,什麼話都敢說。

等到最後秦霄閑也采訪完,進來房間時,他發現屋里坐滿了人,圍著一個半圓。

趕緊喊了一下人後,坐在自己最末尾的位置。

「秦霄閑點沒點你啊。」當師父的坐在中間開著玩笑。

秦霄閑一臉的蒙,「我,我不知道哇。還沒到時候吧,我覺得。」

「那霄字科三千多人,怎麼就你出來了?」

愣了兩秒,秦霄閑瞬間明白了,「那是點了。」

「什麼時候點的你啊?」

又說不上話了,而其余人還不斷的盤問。

欒芸萍︰「幾月幾號?」

齊雲成︰「幾時幾分?」

于遷︰「點的你哪?」

孟鶴糖︰「什麼手勢?」

接連幾個問題,秦霄閑說不上話來,但其余人樂得不行。

到底師哥不欺負師弟,只是逗著玩。

「別听他們的,他們逗你啊。」當師父的為孩子打了一個圓場,「听了半天,老說這金手指金手指的,今天既然聊到這了,也不妨有個金手指。」

于遷愜意地開口,「咱們可以試試。」

「搞一個金手指爭奪賽,而但凡是比賽,咱們都是有一個游戲規則的。」

從口袋里,郭得剛掏出了規則的手卡。

比賽規則是一群人分別給一個帶數字的手指,搶奪再收集一到五就可以換一個金手指。

得了真的金手指便可以優先挑選搭檔。

所以不一會兒,一位接著一位的被蒙著眼罩出去挑手指。

挑好了,一幫人開始搶奪。

並且分別在各地制定計劃,同時不少人幫著張九靈,因為上一期他的分數低,這一期是要淘汰的,再低真沒了。

所以他們一幫人一起行動。

但挑完金手指的齊雲成轉轉悠悠又回到了師父這屋,讓他去掙去搶,還跟那一幫人跑來跑去的追?

這不要了他命?上一期就夠累的,于是待師父旁邊不動了。

「就這歇著了?」郭得剛看著孩子納悶一聲。

「不然呢師父,夠累的,上一期就把我跑夠嗆。」

「你這倒提前過晚年生活了。」

「那可不,有吃的嗎?這麼大一個酒店我去找點吃的。」

又起身,齊雲成走了,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拿了一個甜點。

但自己還沒吃,便要先給師父,「師父,您吃嗎?」

「你是想害死我。」

齊雲成呵呵一笑,他當然知道師父糖尿病,就是故意的。

「大爺,您呢。」

「我就不了,欸,來了!」

于遷一轉注意力,發現最後一個的秦霄閑被蒙著眼楮由工作人員帶到這里,還直勾勾走到郭得剛的面前。

但他不知道面前有師父,「我這是到哪了?這節目對我不友善,之後我要干嘛?」

這時候吃著東西的齊雲成開口,「老秦!」

「師哥?」

听到了聲音,秦霄閑立刻明白過來。

「把你拿的手指拿出來。」

「哦!」

從背後的小布袋里,秦霄閑拿出了手指,預備听著命令。

「師哥,還干嘛?」

「往前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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