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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斗笑社登台演出!【求訂閱】

晚上時間八點鐘。

斗笑社安排的慶王府酒店房間中。

齊雲成和周九量兩個人開始處理梁子以及包袱的問題,但處理不到半個小時,立刻都攤沙發上了。

實在很麻煩,一晚上創作出一些包袱,是很難的。

正因為為難,周九量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寬心,「師哥,其實我覺得他們幾個也都夠瞧的,不比咱們輕松。」

「是啊。」

這一點齊雲成清楚,要硬演肯定都能演,可怎麼演好了才是大事,畢竟比拼,肯定想拿出來最好的作品。

「如果實在不好演,只要繼續加入一點觀眾熟悉的套路了。」

「那也沒辦法,都是傳統的相聲,不可能完完全全的創新,師哥咱們開始弄吧,別太晚了。」

「行,商量商量入活的包袱。」

起身來,兩個人繼續開始說事情。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一個房間當中。

郭得剛、于遷兩個人對著坐喝茶,這些年前者不僅很少和徒弟們一起玩,還更少和師哥這樣面對面靜心下來聊聊。

同時于遷喝了一口茶後,冷不丁一笑。

「白天挑大褂的時候幾個孩子說到雲成的量活,剛才吃飯時我去看了看,不得不說真是厲害。完全抓著逗跟的走,弄的你死我活,怪不得燒餅、九靈有陰影了。」

「他們幾個人就那樣。」

郭得剛自然也知道這事,忍俊不禁,「下午的錄像我也瞧了,雲成跟他們玩的是高興。

看來這個節目弄的不虧,就想看看這幫孩子在一起玩。

期待明天吧!看看明兒一個個的能表現得怎麼樣,也算是讓他們拿拿龍(教訓)了!尤其雲成還選的改行!」

提到改行這個節目,于遷真覺得夠可以,難度不小。

但他了解為什麼要設置這一個,因為就是給雲成預備的,也準知道他會選,把他性格模的清清楚楚。

所以別說郭得剛期待,他那邊同樣也是如此。

于是這一晚上過的比較快了。

幾個小時後,一幫幫人在慶王府的酒店房間睡覺,睡醒第二天一大早,岳芸鵬拿一個大喇叭一家接著一家的喊師兄弟起床。

知道他們可能弄活弄的比較晚,但八點鐘不早了。

全部叫起來,一群人吃完早飯,全部坐車出發劇場準備演出。

去的是天津的楊柳青鎮。

到達地方,來到斗笑社安排好的古鎮街口後,熱鬧了。

岳芸鵬以及大幫工作人員專門站在水牌子旁邊等著他們,而看見一位位提著的箱子,岳芸鵬也納悶了,「怎麼還一個個提拉這個?」

「這是特意給我們自己裝大褂用的。」

「真講究!我就說我也想來玩!」

「先說正事吧,這個是不是先到先挑啊?」欒芸萍看見了他旁邊空著的水牌子,水牌子上寫著一到五,但人名空著。

「看來就不是,要不然早就開寫了。」燒餅趕過來回應一聲。

這時候岳芸鵬抱著自己肩膀,露出一個賤賤的笑容,「關鍵有人給我塞錢了。」

「誰啊?」

「孟孟啊!他花了四千塊錢。」

這句話明顯偏袒孟鶴糖,可孟鶴糖被說的有一點迷湖,沒反應過來,小聲開口,「關鍵我跟欒哥想第四,不過是我花錢哈?」

一個不確定的語氣出來。

師兄弟炸窩了。

「等會兒,這里面有什麼貓膩?」

「什麼花錢?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啊!」孟鶴糖連忙攔住人,將錯就錯,立刻給自己解釋,「岳哥就說孟孟花四千塊錢!」

「等會兒,四千不是我花的嗎?」周九量憋不住了,連忙扒拉了一下孟鶴糖。

孟鶴糖無所謂的模樣,「咱倆都是一家的!」

「沒有!不是啦!」周九量大喊一聲,朝著師哥那邊站一下,「我現在和師哥一起的,你一邊玩去,那四千我花錢的。」

齊雲成瞧著好玩,搭一句,「也是剛離。」

「算了。」岳芸鵬擺擺手,「直接猜丁殼吧,最後的選。」

「好 !這樣方便很多。」

一群師兄弟快速圍在一起猜丁殼,一圈結果下來,齊雲成跟孟鶴糖兩個出一樣的贏了其他人,隨後再一起單獨的石頭剪子布。

一出,連齊雲成都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運氣不錯。

小孟剪刀,自己石頭贏了。

岳芸鵬看見結果開口,「師哥先選!」

「太好了!」周九量忍不住高興,「咱們選第幾個?」

「反正別第一個就行,中間第三個吧。」

「沒問題,我來寫上。」

他們寫上,其余的轉身一個個繼續猜丁殼。

猜完。

張九靈、秦霄閑第四個出場、張鶴侖、王九隆第二個,欒芸萍、孟鶴糖第一個!

但最後寫名字的欒芸萍、孟鶴糖把自己名字寫到了第五個。

因為誰也不知道是從左邊數,還是從右邊數,所以寫第五個也沒事,看到時候的運氣了。

確定好順序。

一行人提拉著自己大褂轉到一個院子當中等待著自己的演出,但在等待的時候出了一個插曲。

那就是張鶴侖發現自己大褂沒了,開始在那矯情猜忌。

一個勁認為其他人藏了起來。

不相信這個不相信那個。

而齊雲成坐在椅子上,肯定知道怎麼沒的,壓根他自己找錯後備箱了,馬馬虎虎,但沒告訴。

張鶴侖看一個猜一個,那不相信的勁頭,懶得告訴了,讓他不穿大褂演。

畢竟師兄弟嘛,能坑一個是坑,再說又不是他藏的,只是按照流程在走。

等所有人找了一大圈沒找到,重新坐回一張張椅子的時候,岳芸鵬又賤兮兮的出現了,一看見他那模樣。

燒餅忍不住吐槽。

「他又來了啊,帶著那奸詐的笑容來了,保不齊這事跟他有關。你知道點啥,告訴告訴我們,透露透露吧。」

來到師兄弟附近,岳芸鵬單手撐著燒餅椅子的靠背上,不過他不知道大褂丟了,還以為燒餅想了解表演的事情。

笑著開口。

「想知道什麼?」

燒餅一指旁邊張鶴侖,「他大褂哪去了?」

「嗯????」

岳芸鵬一張大臉上大寫的懵,抬頭望著那邊的張鶴侖,而這個表情瞬間把所有人逗樂了。

齊雲成開口,「跨頻道聊天呢,看來小岳不知道這事。」

岳芸鵬看一眼師哥,再看一眼其他人,「什麼大褂?」

「張鶴侖大褂丟了。」

「真沒了?我真不知道!」

張鶴侖此刻不可能不著急,馬上演出,不過岳芸鵬也沒法,他不知道,也不是他弄的。

轉回正題。

「我告訴你們誰第一場吧,有點不同,不是從左邊算,而是從右邊,所以第一場是個群活。」

「得!運氣就這麼差,剛沒大褂,就到我們!那走吧!」

張鶴侖、燒餅、王九隆三個人起身,在助手劉筱停的帶領下,一步步去向演出地方。

他們去的時候。

走廊盡頭的演出區域,郭得剛、于遷兩個人也才剛到觀眾席的位置。

看了一眼觀眾席,于遷徑直朝後面相隔的一個房間去。

「你這,我就後頭了?」

「對,後面是您的。」

「得 !」

答應一聲,幾步撩開簾子,于遷來到了後面的一個房間,進去一打量,是滿滿當當且期待已久的觀眾們。

瞧見了他們,肯定得多說幾句。

「各位好!給各位添麻煩了,今天咱們這大家也看了,只能看到大屏幕看不到演員,但是演員就在前面演。

咱們給他們一個驚喜,最後再見面。

所以還要拜托您各位一件事,您看相聲盡量地小聲樂,別讓他們發現了。

謝謝了。」

囑咐好事情,于遷轉身同觀眾們坐在一起望著大屏幕,準備欣賞到時候的相聲。

時間不長,大概半分鐘。

燒餅、張鶴侖、王九隆三個人登台,一登台每個人都嚇一跳。

睜大眼楮,不敢相信這一切。

現場那麼多桌椅板凳,但是除了師父和岳芸鵬沒別人了,再有就是攝像大哥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哪是說相聲,這架勢就是一考試。

等他們一站好,岳芸鵬一撩蓋著的紅布,一張寫有他們名字的打分牌出現。

「觀眾都在彈幕上!」郭得剛瞧著三位一指旁邊的大屏幕。

張鶴侖轉眼一看,還真是一片接著一片彈幕的出現。

「今天這個觀眾有點面熟啊。」

鞠完躬,沒有大褂的張鶴侖笑著望著師父。

「出于第一次面對這麼多的觀眾,你們好嗎!」

空氣安靜了幾秒。

張鶴侖清了清嗓子略顯尷尬,「先生沒有理我,好尷尬的樣子。但節目咱們要好好演。」

王九隆︰「必須的。」

「我覺得這樣,上台了得做一個自我介紹。」

燒餅︰「說說吧。」

「我叫張鶴侖,旁邊呢這是等等。」

「誰叫等等啊。」

「都認識你們。」

「但也得說名字。」

……

幾個人開始了表演,表演的東西全是他們昨天的安排,但說的過程當中,當師父的時不時叫岳芸鵬給他們三個人畫一杠。

對于這一杠,他們不理解,只能一邊猜一邊演下去。

演完了,三個人小跑一般的趕緊下來。

實在自己都覺得尷尬,沒觀眾不說,底也沒找好。

可下來依舊不斷地討論。

張鶴侖一臉嚴肅的說道︰「我看你那畫了兩杠,這下牛了。」

燒餅搖搖頭,「倆杠肯定不好,人家才給你畫倆杠。」

「沒听說過。」王九隆的信心比較大,「畫了肯定是好的,積累正字嘛。」

「對!肯定是好的。」

「不好,剛才那包袱,明顯就能看得出來。」

一邊說三個人一邊出來,宛如剛考完對答桉一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不過當又來到走廊時,張鶴侖有了壞主意,「一會兒跟他們說有二百人。」

「別!就說一個人,現在就給他們把瓜勒上。」

「勒得上嘛?其他人好說,雲成師哥多少人沒演過,怎麼騙他?」

「還騙他?」燒餅算是吃了大虧的人,「自己找倒霉吧,對其他人這樣說就行了,師哥過來參加節目就是一黑洞。

也得虧是現來的梁子和創作,不然比什麼。」

「說的也是!趕快過去說!」

走廊不長,幾十來步,走完了一轉身便回到院子瞧見了師兄弟們。

其余師兄弟自然人心惶惶的望著他們,不知道什麼情況。

「怎麼樣啊?」孟鶴糖第一個問。

擺擺手,燒餅一坐回位子,「沒法演,這真沒法演,台下面就師父一個人。

還準備小包袱呢,甭準備,沒用。」

「啊?真師父一個人?」之前半天不說的秦霄閑終于開口了,他最擔心的事情來了,如果是觀眾心里壓力還好,他至少也在小劇場演過,可只有師父一個人。

百分百的怕。

看一眼秦霄閑,燒餅好笑一聲,「可不師父一個人,騙你們干什麼。」

「樂了嘛?」欒芸萍禁不住好奇。

張鶴侖深吸一口氣,「師父你想能樂嗎?這不開玩笑。」

「剛才張鶴侖唱了一段京劇,怎麼下面沒動靜。」

為了增加師兄弟壓力,燒餅來的有模有樣,指一下張鶴侖。

「當著師父面唱京劇,準備得還不錯呢。到那去,小岳先鼓搗師父給我畫一橫杠,橫杠越多越次!我倆,他們兩個人一人一個,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倆。」

一說!

欒芸萍、孟鶴糖、張九靈、秦霄閑、周九量都安靜。

唯獨齊雲成坐在椅子瞧著燒餅好玩,因為他徹底知道比賽規則,上帝視角般的快感,就看著這幫師弟跟那猜來猜去,怪有趣的。

「不是!成哥,你笑什麼,認為我騙你呢?」燒餅搞不懂了,果然覺得故意給他勒瓜沒用,但他說的實話,的確就師父一個人。

「沒有!」齊雲成無所謂,「肯定相信你,不過畫橫杠真的是不好?」

「我覺得好。」

張鶴侖突然說出自己的想法。

他一說燒餅開始激動起來,「就是不好,你是跟那說包袱,師父都听不下去了,給畫的一橫杠。」

「那為什麼給你畫兩個呢?」欒芸萍開口。

「可能是我有一螺絲(口齒不清)吧。」

「那是得給你畫倆,要我,我也得給你畫倆。」

相聲最忌諱的就是這個。

不過師兄弟正聊著。

忽然工作人員給出動靜來。

「下一組齊雲成周九量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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